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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五章 朱家父子的下場 文 / 步步妖蓮

    回到「悅來」客棧,雲煙倚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剛才血腥的場景歷歷在目,即使處在如此幽靜的環境下雲煙仍覺得心情有些煩躁,正想著外面傳來陣陣喧鬧之聲,黛眉微微蹙起,雲煙站起身來。

    「老夫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將我兒傷成如此模樣,老夫今天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瀉我心中之恨。」陰冷夾雜著幾分嘶啞的聲音在客棧中迴響

    「爹,你要為孩兒作主呀,孩兒要將那人千刀萬剮,將他五馬分屍。」陰狠的聲音隨之響起

    「孩兒放心,今日爹一定還你一個公道。」老者點了點頭,安慰著年輕男子,隨後晲向身旁身著官服之人道:「太守大人,在你管轄的範圍裡出現了這樣的事,你無論如何也要給老夫一個交代,要不然不要怪老夫不念舊情。」

    聞言那身著官府的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變,也就是那麼一瞬恢復正常「本太守一定秉公辦案,給令公子一個交代。」

    他這個徐州太守還沒開下命令,這朱家父子已經帶人將整個「悅來」客棧圍了起來,他們有把他這個太守放在眼中麼?這朱家父子二人這般無法無天也不是一兩天了,即使知道他二人品性他又有什麼辦法,朱家父子背後有權相雲相為靠山,他一個太守又能如何,想到這裡,他歎了歎氣,如今這朱家少爺被傷得如此厲害,那出手之人雖為徐州老百姓出了一口惡氣,可如此,就算他想保那人也不行了呀···

    「不知我冷月王朝何時有了這樣的律法,家養私僕竟能夠擅自使用官府的權力,將客棧圍起來!」冷冽的聲音傳來,一襲紫色的錦袍,男子慵懶的靠在楠木椅上,黑眸閃著不明的光,似是不經意的開口。

    「你是何人?此事與你何干?」那白髮老者開口問道

    「老爺,就是他,是他將少爺···」一奴僕站出來,唯唯諾諾的開口道

    本來那老者眼中便有敵意,一聽這話那混沌的雙眸更是流露出嗜血的光芒,似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

    「爹,就是他,是他,孩兒聽出他的聲音,孩兒要將他千刀萬剮。」

    「還不將此人給我抓起來。」白髮老者怒道

    眾奴僕忙上前,如今他們人多勢眾,他們就不相信抓不到一個男子,看他裝扮定是富貴人家,不過誰要他得罪了朱家公子,也只能怪他命不好。()

    眾人還未靠近,一陣強勁的掌風襲來,眾奴僕已被掃到幾丈之外。再看那紫衣男子,只見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白髮老者大驚「大膽狂徒,還不束手就擒。」說著看向身旁之人道:「太守大人就是這樣給老夫交代的?」

    看了看憑空出現在紫衣男子身旁的侍衛,被稱為太守的中年男子放下心來「朱老爺放心,我定會弄清楚事情真相,如若令公子真是無辜,本太守定會還他公道。」

    「你···」白髮老者氣急「什麼真相?老夫的孩兒失去雙目,這就是事實,還不快將此人捉拿歸案,打入大牢!」

    「我冷月王朝沒有王法不成,不必經過官府審問就想將人定罪?」話落,執起白玉茶盞,紫衣男子優雅的開始品茗

    「王法?笑話,在這徐州城我朱家就是王法。」白髮老者冷聲道

    「呵呵,不知這徐州城竟是朱家天下,看來這徐州城該好好整治了,要不然有朝一日我冷月王朝成了朱家天下也沒人知道。」紫衣男子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聞言,在場的人皆是一驚,那白髮老者也是怒極之下口無擇言,聽那紫衣男子那麼一說也是怕了,想他朱家父子也是在雲家的庇佑下才如此目無王法,倘若這話傳了出去,他朱家···

    想到這裡,那白髮老者只覺後怕,「你休要胡言,今日你重傷我兒,老夫要讓你血債血償。」

    「本來本王打算放過你父子二人,不想你們二人不知好歹送上門來,那也休怪本王無情了。」幽深的黑眸掃過那父子二人,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逝,薄唇微微勾起弧度,那紫衣男子冷笑出聲

    此時的冷月夜如同前來索命的閻羅,俊臉陰沉。

    那「本王」二字如同一道驚雷,縱使是波瀾不驚的太守也愣了,原想過那紫衣男子身份尊貴,可沒想到他竟會是王爺,復而一想,不覺心中一寒,一襲紫衣尊貴非凡,俊美如神邸,再看那男子腰間的龍紋紫玉珮,他難道就是傳說中那殘暴冷血的夜王冷月夜?

    聽到「本王」二字,那白髮老者也是驚慌了,世人皆知冷月王朝有二王,宸王溫潤如玉,如謫仙一般不食人間煙火;夜王權傾朝野,殘暴冷血,難道他就是那傳說中的「鬼王」?雖說那朱家公子平日不學無術,喜歡仗勢欺人,現在的他似乎也感覺到氣氛的不對,況且那王爺之稱···

    「怎麼,聽說了本王的身份很吃驚?朱家公子對吧?本王竟不知朱家公子竟敢覬覦本王的王妃,此番前來還想納本王的王妃為妾不成?」冷月夜每說一句話黑眸便冷上一分,說到最後那眸子已是讓人冰冷刺骨,凍徹心扉。

    冷月夜每說一句話那白髮老者臉色就白上一分,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惹到夜王,世人誰不知夜王爺權傾朝野,就算雲相,夜王也不放在眼中,覬覦王妃,得罪夜王,他朱家算是完了,想到這裡,白髮老者那些許肥胖的身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夜王爺,是老奴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王爺,老奴就這麼一個兒子,求王爺放過他,老奴願意以死謝罪。」匍匐在地,白髮老者懇求出聲,那身軀顫抖得更加厲害

    「哦···」語音拉長,冷月夜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老者「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令公子不是要將本王千刀萬剮五馬分屍,而你朱老爺不是要讓本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嗎?」話音一轉,冷月夜裝作詫異的開口道,那黑眸之中一片諷刺之色

    那朱家父子二人更是面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看著眼前二人,冷月夜面色一寒「冒犯本王便是死罪,藐視王法更是罪上加罪,更何況···」話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老奴自知罪無可恕,求王爺放過小兒,饒他一命。」那白髮老者哀求道,邊說邊拚命磕頭,溫熱的血隨著他的動作流了下來,灑在地上星星點點,遠遠看去那艷紅色有些觸目驚心。

    「你有何資格懇求本王?」冷冽的聲音傳來,不帶一絲溫度

    「王爺,你就給他們父子二人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溫婉柔美的聲音從角落傳了出來,打破了周圍的冷寂

    眼前的這一幕讓她想起了她的母親,眼前老者對他兒子的愛不正如她娘親對她的愛麼,只是他愛的方式錯誤罷了,可憐天下父母親,因此她忍不住開口為他們求情。

    眾人向那出聲之處看去,由於距離有些遠,並沒有看清那女子的相貌,只依稀可以感覺那女子身上高貴的氣質和絕代的風華,能夠如此說想必那個女子的身份很高貴吧!

    冷月夜那深邃的黑眸變得更加幽深,那俊美的面容浮現出幾絲複雜,看了看雲煙所在的方向,微微沉吟一番,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今日看在王妃的面子上饒你們父子二人一命,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如何處置就交給太守吧!」話說完,冷月夜起身離開,留給眾人一個背影

    「謝王爺王妃不殺之恩!」直到冷月夜的身影消失不見白髮老者才抬起頭來,那略顯佝僂的身軀還在微微顫抖,原本慘白的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血色,他到現在仍不敢相信夜王爺竟放過他們父子二人,還有那為他們父子求情的夜王妃,夜王爺會放過他們二人與王妃有很大的關係吧···

    徐州太守這才完全反映過來,交給他處置,這麼說王爺還是信任他的麼?那麼從今以後,他便是真正的徐州太守,他相信自己可以成為一個為民謀利的好官員。

    是夜,宸王府的書房裡,一張上好的宣紙平鋪在楠木書桌上,身著白衫的俊逸男子手執狼毫,下筆處如行雲流水,似在作一幅畫,只是不知所畫之物。

    陌生的氣息襲來,下一秒,只見一黑衣人出現在書房之中,細看之下會發現黑衣人衣襟上繡著黃色的菊花。

    「如何?」白衣男子並不看地上的黑衣人,自顧問道,他手上的動作也不見絲毫停頓

    「爺,夜王爺放過了朱家父子。」單膝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開口答道

    「哦?」白衣男子手上的動作有那麼一秒的停頓,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

    「爺準備如何處置?」黑衣人低著頭開口問道

    「宮刑吧!」雲淡風輕的聲音傳來,男子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

    「屬下遵命!」那黑衣人開口答道,雖然對主子的命令有所不解,不過主子這般必有他的道理,宮刑,那朱家少爺···

    書房又恢復平靜,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那溫潤如玉的俊逸男子專心的作手中的畫,不知過了多久,他放下毛筆,一臉滿意的看著書桌上的畫,那俊逸的臉上一臉柔情。再看那畫中之物,分明是一絕美女子,細看之下,那絕美的面容婀娜的身姿,那一顰一笑是絕代的風華,畫的分明是夜王妃無疑。

    男子一臉柔情的看著畫中的女子,喃喃自語道「煙兒,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錯了,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一切似乎已經脫出我的掌控,不過縱使如此,我也會一步步走下去,直到有一天,我能夠理所當然站在你的身邊。」

    「以他的性格怎會那般輕易放過那父子二人,想必一定是為你吧!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越來越重視你了,如果可以我真想將你藏在我的羽翼之下,不讓任何人發現你的美好···」

    「那朱家少爺竟敢那般辱沒你,那就賜他宮刑吧!你豈是他能夠窺探的。你不知道吧,那『悅來』客棧本我的產業,在事發的第一時間我便收到消息,只是我放任二人,想借他的手除去二人,我想以他的性格定不會放過二人,可沒想到···在客棧鬧事我暫且可以不計較,可他們不該辱沒你,任何人都不能讓你受哪怕一絲的委屈,所以我決定小小懲罰他,當然這一切我不會讓你知道。」

    此時,書房外傳來小心翼翼的詢問聲

    「王爺,側妃娘娘問您···」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告訴她本王很忙!」說到這裡,冷月宸的眉頭已經微微皺起

    「是!」話剛說完,細微的腳步聲響起

    「煙兒,你知道嗎?我並不後悔當初的決定,我唯一後悔的便是沒有早些認識你,沒能夠阻止你嫁給他為妃。至於你的妹妹雲舞,雖然我娶了她,可那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會盡可能的彌補她,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你一個人,不可能再分出一絲半毫給任何人···

    書房內,燭火搖曳,偶爾發出蠟燭燃燒滋滋的響聲,那修長的身影在燭火的照映下顯得越發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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