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章 番外 :鴛鴦戲水 文 / 悠小藍
淺夏正在一間高級酒樓裡,她為了父親的事情,正在請客吃飯賠酒,所謂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她是深有體會。
以前的她,是眾人手中的明珠,而現在的她,只能是別人手中的玩物。
就如這一場酒宴,明是酒宴,實則是欲宴罷了。
這些年來,自從她的父親倒台之後,她明裡暗裡應付的男人也早已經超過了個位數。而今天晚上,是她回到香城之後,再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而現在坐在她旁邊的這個男人,幾乎是和她父親同輩,年歲也差不多,只是人家沒有被雙規,也沒有被拉下馬,反而是以權謀私,在官位上坐得穩如泰山。
「夏夏,這些菜都不喜歡吃嗎」海關局局長轉頭問她,順便將手搭上了她的膝蓋上。
淺夏沒有動,她今晚既然是要來,也就不再有動來動去的心思,她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我都很喜歡。淺夏靜坐,優美的頸部曲線像白天鵝一樣直立,只是笑容已經斂去。
局長不由輕笑一聲,再拍了拍她的後背:「為什麼不吃呢」另外一隻手為她夾了菜。
淺夏看著他的手在膝蓋上試,他今晚不想應付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悶悶的,不想將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男人了。
於是,她在局長伸手給她夾菜的時候,她則伸手去接時,辣的菜汁滴在了她的手上,淺夏一叫時,而菜也剛好落在了她的手上。
「好痛……淺夏直呼氣。
局長趕忙拿紙巾給她擦:「夏夏,怎麼樣」還很痛是不是,有沒有擦破了皮」
淺夏皺眉:「我去洗手間用冷水沖一衝,可能會好一些。局長,您先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處理好了就回來。
「好,快去快回。局長說著時,淺夏已經起身,他還不忘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淺夏來到了洗手間,先是用冷水沖了手,發現已經起了一堆小泡,她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她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自己。
過了好一陣之後中,淺夏躲進了洗手間,她坐在馬桶上,撥打了電話給夜傲擎:「擎,救我?
「怎麼啦」夜傲擎正準備進浴室和許安然去鴛鴦戲水,一聽是淺夏的聲音於是停下了腳步。
淺夏語聲有些哽咽:「我在酒樓,和海關局局長一起,可是我今晚不想……她說到了這裡停了一下,然後又才道:「你能來救我嗎」我現在躲洗手間,但估計能躲的時間不長……
「我馬上來。夜傲擎掛了電話,穿好衣服後簡單的跟許安然交待了幾句就走了。
當夜傲擎來到了酒樓之後,他帶著人去洗手間接走了淺夏,看著淺夏穿著一襲晚禮服,在冬日的晚風裡瑟瑟發抖,他脫下了自己的風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走?他扶著她坐上車,穆來開車離去。
來到了淺夏的家,這是夜傲擎第二次上來,而豆豆已經睡著了,淺夏進來後,撲進了夜傲擎的懷裡,他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道:「先坐下來,我去倒杯水給你喝。
淺夏慢慢的鬆開了他,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夜傲擎去拿水杯倒了水給她喝,他凝視著她:「早點休息,我走了。
對於淺夏來說,夜傲擎今晚還會來救她,她自然是感動的,而對於一個單身的離異的女人來說,今晚這樣的情況,她是更希望他留下來。
或者說,他這一生,她寧願只要這一晚。
可是,夜傲擎已經結婚,他主動提出離開。
「擎……淺夏看著他走向了門口,她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夜傲擎面色平靜的轉頭看她,她亦在望著他,而此時,她起身跑了過去,主動攬住他的腰:「擎,今晚留在這兒,好嗎」
夜傲擎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似乎是在等她的情緒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淺夏見他一直沉默,她不由抬頭望他。才看到他的眼裡已經是寒意漸露,她明白這是拒絕,只好鬆手放開了他。
然後,夜傲擎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轉過身,朝門外走去。
穆亞見他這麼快下來,不由道:「二少爺,現在去哪裡」
「去海邊坐坐。夜傲擎低聲道。
「是?穆亞自然是知道淺夏和夜傲擎的感情,年輕時候的情,固然經不起磨難,但亦是驚艷了那樣的歲月,也溫柔過曾經的情懷——
墨溪園。
許安然一早起身,卻沒有見到夜傲擎回家,她不由瞪圓了眼睛,他幫什麼忙」為何會夜不歸宿」
於是,她馬上打了電話給他,一邊責怪自己晚上睡得太死,連老公有沒有回家都不知道。
「傲擎,你昨晚沒有回來啊?你朋友的忙幫好了沒有」許安然的語聲還有點睡意。
夜傲擎已經去了公司,他道:「她的事有一點棘手,一時半會兒還辦不好。我等一下有個會議要開,我先不跟你說了。
「那你先忙?許安然掛了電話。
而夜傲擎也正準備和美國還有飛雨國那邊一起開視頻會議,米壽進來說,「已經都準備好了。
「我馬上來。夜傲擎點了點頭。
許安然再沒有了睡意,她今天還好忙的,要跟著嚴管家去買菜煲湯經樂蕊兒喝,於是她馬上起床,梳洗好了下樓時,卻看到只有夜卓凡在飯廳裡吃早餐。
「大哥,早?許安然同他打招呼。
夜卓凡看了她一眼,不緊不緩的說:「傲擎昨晚沒有回來」
「是?許安然本來準備是去叫嚴管家的,見他說話,不由停下了腳步。
「可知道他去了哪裡」夜卓凡依舊是凝視著她。
許安然眨了眨眼睛:「他說他去幫一個朋友的忙而已,具體我不知道。
「你就相信」夜卓凡忽然就笑了。
「他是我老公,我為什麼不相信」許安然自然認為他在挑撥離間。
夜卓凡的笑意不減:「有個叫做淺夏的女人,你見過了?
「見過。許安然想起在機場時,淺夏抱著夜傲擎的腰,她當時就在想,這朵盛開的野玫瑰將刺扎到夜傲擎的身上了。
夜卓凡起身離開飯廳:「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應該看得出她對於傲擎的重要姓?
許安然站在原地想了想,當時夜傲擎並沒有拒絕她的擁抱,而且看樣子,兩人是很早就認識的,既然如此,她有什麼好計較的,在他之前的女人,只是他生命裡的過客,她,才是他生命裡的常青樹。
所以,許安然並未在意夜卓凡的話,而是去和嚴管家買了骨頭回來燉了湯送去了醫院。
而樂蕊兒在醫院裡,有湯烙軒陪著,她也開心不少,再加上小寶寶的降臨,讓這個小家充滿了快樂的氣氛。
於是,許安然沒有逗留太久,她將時間給了這一個年輕的小家庭,當她走了出來後,卻看到了淺夏正拿了一件風衣給乾洗店洗。
那一件風衣,正是夜傲擎也有一件,而且更加巧合的是,是他昨天出門前穿的那一件,為什麼會在淺夏的手上」
如果說淺夏的男人也有一件一模一樣的這件風衣,那就真是巧合的不得了,那麼,這個男人也是不是就是巧合的剛好是夜傲擎呢?
許安然本來是不想去想夜卓凡說過的話,夜卓凡這個男人心機深沉,他說話定然是有目的的,哪會這麼好心的告訴她這些。可是,現在看到淺夏拿著夜傲擎的風衣,那麼昨晚……昨晚他們……
不?
不會的。
許安然為自己有這樣的心思嚇了一跳,上次夜卓凡還諷刺他們的婚姻是紙婚,一年未到就會破。
可是,夜傲擎真的不會在乎這段婚姻嗎」他有沒有真的愛過她」
還有就是,許安然自然是能看出淺夏在他心目中的位置,難道昨晚夜傲擎就是去幫淺夏嗎」
許安然和夜傲擎在的這些日子裡,他還沒有為了誰夜不歸宿過呢?
這一天,許安然一直心神未寧,而夜傲擎在公司裡上班,也是很晚都沒有回來。
許安然難免會生疑,會不會是今晚他又去淺夏家了」
一有了這個念頭時,許安然馬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天啊?她都想了些什麼」unu2。
許安然胡思亂想著,其實她也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在面對愛情的時候,也會患得患失,在面對家庭危機時,也會驚慌失措。為手著她。
當指針指向了十二點,夜傲擎還沒有回來,許安然不禁有些絕望了。
她發現眼睛有點痛,原來是有點想流淚,她去到了浴室,在洗臉時,才發現自己還沒有洗澡,於是盛滿了水,她泡在了浴缸裡,然後將頭也埋進了水裡,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受了別人話的影響。
由于飛雨國的項目出了一點問題,夜傲擎忙到很晚才回來,他一進房間就看到泡在浴缸裡的許安然,凝脂玉膚映入眼簾,他不由也脫掉了衣服,一起泡了進去。
「你……許安然感覺有一隻大手撫了她的身體,她一抬頭,就看到了夜傲擎的俊顏。
而他,已經將她舉上了他的身體,她上他下,她趴在他的胸膛,他輕笑:「我們來鴛鴦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