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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三章 葡萄石 文 / 舞馬長槍

    第四十三章葡萄石——

    ;乍的戈」水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急。聽動靜好像是有什心賞在快速的移動。

    十幾秒後,突然從縫隙裡鑽出來一隻大蜈蚣,足有一尺來長全身赤紅,閃著螢光,踩著「鼠橋」飛快的爬到了岸上,頭頂上的兩根觸角左右晃了晃,最後死死的盯著老羊綰他們藏身的方向一動不動了。

    徐青山一看竟然爬出來一隻這麼大的蜈蚣,嚇得趕緊把身子往後縮了縮,瞅著那鮮紅如血的蜈蚣腦袋,渾身直冒冷汗,用手偷偷的拉了拉老羊綰的衣角,朝著那邊努了努嘴,問老羊綰怎麼辦。

    老羊綰也沒想到在這洞穴裡還會碰到這種事,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這隻大蜈蚣,除了個頭大點,倒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不過既然在這地底下這麼深的洞穴裡還能生存,肯定也不是善茬子,不敢大意,抽出管插緊握在手中,眼睛盯著前方。腦袋裡轉個不停,努力的想著應對的辦法。一直沒弄明白,為什麼那些老鼠會奮不顧身的投河自殺,現在看來,好像搭建起這座「鼠橋」就是為了迎接這只蜈蚣,使其能從裡面涉水而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小那還真就有些棘手了。能讓這些老鼠如此聽話,顯然這只蜈蚣有兩下子,不是善類。

    老羊綰黑暗中用手撐了一下腳下的石頭,想要往裡挪挪身子,突然,手上碰到個東西,乾巴巴的,像是玉米葉子似的,冷不丁的嚇了一大跳,這地底下不可能會有這些東西。一咬牙,順手就給抓了起來,還沒等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就聞到一股很特殊的腥氣,藉著微弱的螢光仔細的看了看,把羊綰嚇得差點魂兒都飛了。

    這根本不是什麼玉米葉子,而是一張蜈蚣蛻下的干皮,在手上一抖還直往下掉些粉塵,看樣子有些日子了。趕緊往地上左右又看了看,果然在石頭的周圍還散落著七八張干皮,老羊綰心裡登時就明白了。心裡暗暗叫苦,怪不得這只蜈蚣上了岸就盯著他們不放,原來他們腳下的地方就是這條蜈蚣的老巢。

    蜈蚣從小到大,會經歷很多次蛻皮。直到蛻完第八次皮,就算是長成了。眼下這只蜈蚣顯然已經是條成體蜈蚣,毒性最強,蛻完八次皮以後的蜈蚣也最有攻擊性,十分難纏。看著這裡的一大堆蜈蚣皮。老羊綰直晃腦袋,看來這只蜈蚣根本不是從裂縫裡面偶然爬出來的,而是出去溜躂了一圈,現在到了回家的時候。

    這麼大的洞穴,躲哪不好,偏偏就躲在了這只蜈蚣的老家裡。人要是倒霉了,放個屁都砸腳後跟小蹲在人家的床上,這不是自己找死,嗎?情勢危急。也來不及細說,老羊綰趕緊拉了一把徐青山和白朮,沖那邊的窄道出口指了指,呲牙咧嘴的打了個手勢,讓他們趕緊往回撤。

    白朮和徐青山看了一眼老羊綰,點了點頭,身體貼緊石柱,屏氣斂息,高抬腿,輕落步。躡手躡腳的往出口那邊挪了過去。

    老羊綰走在最後,剛往前邁了一步,趕緊又折身走了回來,抓起丹團蛻下的蜈蚣皮,使勁的塞到了包裡。

    網把蜈蚣皮塞好,那只蜈蚣就動了起來。就見百足齊劃,頭部高高揚起,觸角指著老羊綰他們的方向,身子貼著地皮就像飛一般的衝了過來。

    老羊信一見就知道不好,按常理來說,這種東西不會主動去攻擊人,就算是有些道行,也沒有這麼囂張的,難不成因為我拿了它的兩張皮?這破玩意它也用不著,犯不上玩命啊?情勢危急,也來不及細想。趕緊沖白朮和徐青山大喊,都別偷偷摸摸的了。快點跑吧!

    雖說頭頂上螢光點點,可以照明,但是跑起來後,這點微弱的光亮根本就無濟於事,眼前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腳下的道路,雖說是使了挺大的勁。可是步子卻邁得很速度也沒快上多少。這裡面到處都是石頭,裡出外進,犬牙交錯,稍不留神就得絆個跟頭,真要是摔倒了,門牙磕碎了倒是小事,搞不好,腦袋就得撞開瓢,後果不堪設想。

    而那條大蜈蚣顯然沒有這麼多的顧忌,貼著地皮,高來高去。眨眼間就到了他們先前蹲著的那塊大石頭上。就見它的身子在石頭上來回蹭了兩下,腦集一揚,衝著老羊綰他們又衝了過來。

    老羊綰心裡暗暗叫苦,土地廟失火,慌了神,和它硬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取勝,再這麼往下跑去小跑不了多遠就得被追上,索性這幾個人開始和這只蜈蚣玩起了捉迷藏,圍著幾根幾米粗的石柱轉起圈來。

    左拐西繞,也不是長久之計小保不準哪下一不留神就得被追上,真要是被它咬上一口,估計頃刻就得伸腿挺屍。老羊綰一邊跑心裡一邊琢磨,不明白這只蜈蚣為啥像是瘋了一樣的追著他們跑。

    要說是因為幾張乾巴皮,還不至於這麼玩命,低頭打量了一眼自己,提鼻子一聞,終於恍然大悟,肯定是先前被那些蝙蝠尿給弄的,身上到處都是一股子怪味,這只蜈蚣肯定是被他們身上的氣味給吸引過來的。把他們當成了幾隻大蝙蜈,這

    想到這兒,老羊綰趕緊脫下上衣,團成一團後,衝著那只蜈蚣就扔了過去。

    衣服網好落在了那隻大蜈蚣的旁邊,就見那隻大蜈蚣身子一怔,然後突然身體暴漲,「蹭」地一下就竄了上去。從衣服的袖口鑽了進去,不大一會,又會領口鑽了出來,進進出出,繞個不停,果然不再追他們了。

    白朮看了一眼,目瞪口呆,趕緊問老羊綰這是怎麼回事。

    老羊綰言簡意垓的說了一遍,聽得白朮和徐青山都是目瞪口呆,提鼻子聞了聞身上的氣味,直皺鼻子。

    徐青山盯著那隻大蜈蚣。左右打量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應手的傢伙。靈機一動,順手從包裡抽出了折疊鏟,拎在手上掂了掂,護在了身前。

    那隻大蜈蚣在衣服裡鑽進鑽出。沒過多大一會,顯然感覺到有些不對,揚頭衝著老羊綰他們的方向望了望。觸前一動,身子一扭。又衝了過來。

    徐青山咬著牙。迎著往前走了過去。

    老羊綰一見就知道徐青山的用意,趕緊喊他回來。

    徐青山並沒有理會,掄起手中的鏟子,奔著衝上來的那只蜈蚣,一鍬頭就掄了過去。

    精鋼的鏟頭「啪」的一聲就掄在了那只蜈蚣的腦袋上,就見那只蜈蚣身子一打旋就飛到了空中。鬼使神差的奔著徐青山就飛了過來。

    徐青山一愣,沒想到這一掄之力竟然這麼大,鏟頭竟然帶起了這只蜈蚣。下意識的趕緊往後就退。只是這只蜈蚣飛行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眼瞅著就要挨到了身上嚇得徐青山一閉眼睛。心說,完了。

    突然一道白影閃過,從旁邊就伸出一腳。正踢在空中的那只蜈蚣的身上。一腳就把它給踢了出去。

    徐青山這才發現是白朮危急之中幫了自己一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咧嘴衝著白朮感激的笑了笑。回頭看了看跌在地上的那只蜈蚣,眼睫毛都樂開了花,撇了撇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真是給臉不要臉。徐爺我今天不發威,還真把我當成病貓了。死在徐爺的手上,也算江湖上有你這麼一號!」

    老羊綰一顆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心裡一陣後怕,直晃腦袋,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在是沒出什麼意外,要不然非得後悔死。看著徐青山那一臉得意的模樣,老羊綰衝他擺了擺手:「行了,你可別得瑟了。腰裡別沖牌,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你這命不是大風刮來的,也不是鹹鹽換來的,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你哭都找不著調。」

    徐青山扭頭沖老羊綰呲了呲牙。訕訕一笑,連連點頭:「老爺子教七的是,不過有時這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狹路相逢勇者勝,要不把它砍死,咱們也夠嗆!」

    老羊綰哼了一聲,沖那邊看了看,見那只蜈蚣腦袋都被拍碎了,早就死透了,心裡總算是踏實了一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趕緊又轉回到那塊石頭前,用手摸了摸,入手奇寒。感覺像是摸在了冰塊上。冰涼刺骨,趕緊把手又抽了回來。

    這是一塊臉盆大小的石頭,表面坑坑注窪,像是一粒一粒的葡萄鑲嵌在一起,粗糙不平。

    徐青山和白朮見老羊綰對這塊石頭竟然這麼感興趣,不明所以。也跟著用手摸了摸,剛碰到這塊石頭,心要就是一驚,趕緊又把手縮了回來。

    老羊綰笑了笑,解釋說。那條赤頭蜈蚣毒性很大,陽火旺盛,體內難免燥熱,所以會選擇廣塊寒石盤踞,以化解身上的熱毒。這種「寒石。也是件寶貝,叫「鯽台。」一年四季都是陰寒入骨,三伏天把它放在屋裡,根本就不用開冷氣,屋裡的溫度立降。

    說起來這東西其實還有個特殊的用處,只不過老羊綰並沒有說,有了這塊「鯽台。做誘錦,就不用蹲在草棵子裡死等那只赤血寶蟾了,這東西往那兒一放,用不了多久,那只赤血寶蟾就會乖乖的爬出來,也就不用再費那麼多力氣了。

    蟾蛤、蜈蚣和蛇,這三種是天敵,蟾塗吃蜈蚣,蜈蚣吃蛇,蛇吃蟾蛤,見面眼紅,就像貓見了老鼠一樣,亙古不變。不說,倒是有件趣事。一旦把它們三個都放在一起,反而會相安無事,誰也不會主動去進攻。誰都知道,一旦吃掉自己的食物,自己也會頃刻間性命難保,老話稱為「三物相值,莫敢先動牽羊這一行,方法靈活多變小牽一隻羊可能有很多種方法都可行,但是有的方法討巧,有的方法就是笨招,雖然都知道巧招省時省力,但是這巧招也得機緣巧合,萬事俱備才行,更多的時候都是想晴天時下大雨,盼打雷時天無雲,更多的時候還要看老天爺的臉色。

    人走時氣馬走膘,兔子倒霉遇老雕。很多事強求不得,大多都是盡人事,聽天命。老羊綰也沒想到在這洞裡會碰到這種寶貝,實在是有些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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