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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九章 山貨莊 文 / 舞馬長槍

    第四十九章山貨莊——

    品青山聽老羊綰說宗後。不停地吧嗒嘴,做夢仇沒集知,洲,裡的規矩還真多,竟然還有什麼「羊印。」晃了晃腦袋,就問老羊綰:「師傅。你有什麼印啊?」

    老羊綰看了一眼徐青山,搖了搖頭,苦笑著兩手一攤:「野雞沒名,草鞋沒號,咱爺們啥也沒有!」

    徐青山瞪眼看著老羊綰,有點不太相信。

    老羊綰笑著告訴徐青山,他從小就跟著他師傅學能耐,舊歲開始和師傅走山穿林。觀山尋寶,不到畔,他師傅就死了,他也就再也不碰這行子裡的事,就在這村子住了下來,也算是退出江湖,隱居下來了,所以根本也沒有什麼羊印。不過他師傅卻有一個花羊印小是他師傅當年在一隻黑熊體內得到顆焚香丹後得到的,焚香丹算是下靈,所以才得了個花羊印。

    說到這兒,老羊綰似乎想起了什麼事,臉上陰晴不定,不停地唉聲歎氣。好半天,才抬頭看了看徐青山:「唉!當年我師傅要不是就為了能得到白羊印。也不會鬥上那只赤血寶蟾,也就不至於最後把命都給搭上了。」

    徐青山見老羊綰提起這些事明顯心情有些失落,趕緊又遞上根「敗火煙給老羊綰點上,勸老羊綰別再傷心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再想也沒有用了。

    老羊綰點了點頭,感慨了半天,說師傅要不是為了救他,也不至於死得那麼慘,他這一輩子最放不下的就是這件事,總感覺愧對師傅,他這條命是師傅拿命換來的,可是也沒給師傅長什麼臉,這心裡一直過意不去。

    徐青山一見老羊綰越說越動情,眼角都有些濕潤了,趕緊扯開這個話題。指著老羊綰手上的那個鹿皮套問老羊綰:「師傅,這東西是啥玩意兒?好像是有些來頭吧?。

    老羊綰朝著窗外看了看,微微搖了搖頭,這才扭回臉沖徐青山說道:「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沒想到玉年了,竟然都找上門來了。」

    說著話,把手張開,指著那個鹿皮套告訴徐青山,這個就是他師傅當年裝花羊印用的。印囊。」

    徐青山一聽,嚇得一縮腦袋,伸頭看了看大門外,舔了舔嘴唇,押著脖子問老羊綰,難道是師爺在下面待著不舒服,不得勁兒,顯靈了?

    老羊綰沖徐青山的腦袋就拍了一巴掌。隨口罵了一句,讓徐青山別胡說八道,顯什麼靈,要是顯靈早顯靈了。還輪到今天了。他指著這只印囊告訴徐青山,這個是他師傅當年在「山貨莊」接「旋兒」時壓下的信物。幹了這一行,一年四季都在深山老林裡轉悠。天靈地寶雖說並不多見。但是大瓜小瓜還是有的,碰到了也就順手牽羊給捋下了。不過。這東西明知道值錢,也不能當錢花。所以專門有個行當就是收這些奇貨的,可以直接換成現錢。

    收貨的貨鋪也是山貨莊,但是和大街上普通收些山貨野味的店面不同。在店舖的幌子上或是牌匾上都會有個「羊頭。的符號。這種山貨莊只收這些亮眼的東西,普通的炮子或是獐子根本就不收。對外也不賣什麼山珍蘑菇。平時鮮有人來,店面冷清。看著是山貨莊,但是買的和賣的卻與眾不同。

    牽羊牽到的寶貝可以自己拿去山貨莊去賣。到了地方。不能直接進門。要在大門口外站住不動,行個江湖禮,亮亮身份。東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來送寶的,嗓門洪亮地沖屋裡高聲大喊:「夥計們,快放鞭炮。出來接寶!」

    東家喊聲一落。門外就會響炮,夥計們分兩隊,準備接寶。

    炮響過後,再登堂入室,東家會先驗寶。但是也只看不摸,瞧準了後,心中自然有數。

    無論是牽羊的還是憋寶的都不會自己先要價,按規矩。都是東家開價,然後才可以還價,一翻商討過後,如果成交了,會把桌上的碗茶喝乾,然後放回原處,一手錢一手貨,交易結束;如果價格沒談好,在把茶喝乾之後,把茶碗挪個地方。然後可以客氣地離開。

    山貨莊偶爾會接一些「旋兒。」就是一些有需求的主顧委託山貨莊幫著找東西,當然肯定都是價值不鼻,世上難尋之物。東家會把這些任務記在竹板上,掛在牆上,有來送寶的人看到後,掂量一下份量。如果感覺自己有兩下子,就可以摘下竹牌,相當於接了這個任務。

    這種事只可一而不可二,也就是說任務同時只能交給一個人。而不會是好幾伙人都為這一件事拚命,以免傷了和氣。當然,敢接旋兒的也都是有兩下子的人,最起碼也得是有羊印的人,接下後,會把自己的羊印壓在山貨莊,等到事成之後,再取回自己的羊印,萬一不成,牽不到手,也要回到山貨莊。交待清楚後,取走羊印。

    任務沒有完成,這隻羊印上就會多刻下一記符號,以證明失過一次手,而拿下的木板會再次上牆,上面也戈慨:飛號。以證明曾經有人失過幾次次接旋兒的沁心引後,自然心裡有數。雖說做不成也沒什麼損失,但是自己的羊印上多了個符號,相當於自己的履歷上多了次「記過。處分,下次再接旋兒時,自然東家會決定是不是把旋兒交給你。

    當然一旦成功完成以後,山貨莊會在羊印上打上自己特有的印記,這種東西是做不了假的,明眼人一看就心知肚明。

    老羊綰的師傅當年就是接了個旋兒,才鬥上了這只赤血寶蟾。一方面是給的佣金豐厚,足夠空輩子用的了,而另一方面,也是想在道上揚名立萬。赤血寶蟾絕對算得上是中靈,真要是牽到手。也算是大名遠揚,可以有資格領個白羊印了。

    徐青山聽得自瞪口呆,指了指饒上的印囊。看了看老羊綰:「師傅。你是說這印囊是」

    老羊信點了點頭:「我師傅的花羊印在接了旋兒後就一直壓在止貨莊上。不成想,師傅竟然死在了赤血寶蟾的手上,刃多年了,想不到這印囊竟然又出現了

    徐青山撓了撓腦袋,問老羊綰,那這印囊是誰送來的,難道是山貨莊的人?

    老羊綰冷哼了一聲:「不是他們還有誰?送這印囊是要我一個說法。如果花羊印不要了,就再把印囊掛在門上,他們會收走,這事就算完了。」

    徐青山一聽,有點迷糊,看了看老羊綰:「師傅,要你啥說法啊?完了就完了唄?這有啥為難的?刃年了,這幫人也真固執。」說著說著,自己也感覺有些不對,吧嗒了兩下嘴。搖了搖頭。「不對啊,師傅,他們怎麼能找到你呢?難道知道師爺出事了?。

    老羊綰看了一眼徐青山:小山子,你到是不傻,我想的也是這回事。咱爺倆住這為年,一直以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就沒人知道。剛從太行山回來。這印囊就到了家,你說是咋回事?」

    徐青山點了點頭,哼了一聲小開口就罵何胖子,罵得個狗血淋頭,猜測這何胖子前幾天來沒有得逞。不知道在哪兒翻出了這件事,又來上這兒試探來了。

    罵著罵著,徐青山感覺有些不對,眼珠轉了轉,盯著老羊綰問道:「師傅。你說。真要是那何胖子搗得鬼,那他是咋認識山貨莊的人呢?。

    老羊綰又點著了一根煙,抽了兩口,搖了搖頭:「是不是他還不好說,但是肯定和這次咱們出去有關係,這幾個人除了何胖子還有白朮和周伍。白朮和那何胖子應該是一夥的,那周伍是個土箍子,對這行裡的門道自然是一清二楚。有句話我一直沒說,你聽他說得輕巧,你是知不知道那千歲蝙蝠有多難纏,那小子竟然一個人就全身而退,肯定不簡單!」徐青山點了點頭,撇了撇嘴,也覺得周伍那小子是重點懷疑對象。那小子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讓人捉摸不透。不過,他的歲數和自己差不多,應該不可能會知道這些老事。就連他師傅都未必能知道多少。想到這兒,慢慢地搖了搖頭,問老羊綰,當初師爺去接旋兒時,是在什麼地方,是不是還有別人知道?

    老羊綰搖了搖頭。告訴徐青山,那時他也不大,還沒有資格去止貨莊。都是師傅自己去操辦這些事,他是一無所知。不過按道理說,接旋兒不管成不成,3年必須要回去言語一聲,如果不回去,十有**是這人出了事,否則誰也不會不要自己的羊印,那東西對於牽羊人來說,就是命根子。

    說來說去。這件事肯定是背後有鬼,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把這為多年前的舊事給捅了出來。

    老羊綰想了許久,歎了一口氣,告訴徐青山,他這輩子唯一愧疚的事就是他師傅的死,這件事壓了他刃多年,一直沒法放下。人為一口氣,佛為一炷香。他不管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就算是拼上這條老命,也得牽到那只赤血寶蟾,取回他師傅的花羊印,讓他師傅在地下也能合上眼。

    徐青山一聽,熱血沸騰,沖老羊綰點了點頭:「師傅,您放心,還有我呢!別的不行,就算是在旁邊牽馬拽蹬。擂鼓助威,也有個人手。我是捨命相陪。要死咱爺倆一起死。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免得孤單。」

    老羊綰一聽,「呸」了一口小指著徐青山的鼻子罵他竟說喪氣話。這張嘴要是不會說話就直接縫上得了。

    徐青山並不生氣,嘿嘿笑了笑,問老羊綰,是不是得在門上貼個條,給個告示啥的。

    老羊綰白了一眼徐青山,告訴他只要咱收下這印囊,不再掛出去,就說明咱們這旋兒接了。

    凹:春節了,總要回家過年的,春節後再見吧!

    提前祝各位朋友春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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