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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章 、古井奇草 文 / 舞馬長槍

    第一章、古井奇草——

    第一章、古井奇草

    (更新說明:每週二、四、六更新一章,女兒出生,每天碼字的時間壓縮的有限,望諸位諒解,過一段時間充裕後,更新再做調整。另外,本書第一卷現已出版上市,卓越網有賣,6折,喜歡的朋友去支持下唉,有票的就支持一下舞馬吧……)

    老羊倌和徐青山也算是發了筆不小的橫財,回到村子裡後也沒聲張,依舊日出而起,日落而息,耕田種地,與從前並沒有什麼兩樣。

    三十萬在當時可不是個小數目。在農村,正常的人家忙活一輩子也未必能賺到這麼多錢。蓋房子、娶媳婦、過日子,都是花不了地花。常言道:馬有垂韁,犬有那展草,踹踏街心,慈烏反哺。無論是老羊倌,還是徐青山,自打來到這個村子的那一天起,就沒少受鄉親們的幫助和照顧,知恩圖報的道理不用誰說,都是心知肚明。

    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爺倆也沒少合計這件事,最後意見總算是達成了一致。修路架橋,造福鄉鄰。把村子裡的砂土路徹底地翻整了一遍,然後鋪上了平坦光滑的水泥板路,就連村東口那座幾十年都沒變過樣的木板橋也換成了結實耐用的石板橋。

    修路架橋,自是人人拍手稱快。只是誰也不知道,背後出錢的竟然是老羊倌他們爺倆。

    暑往寒來春復秋,眨眼間就過去了一年。

    這天早上吃過早飯後,老羊倌坐在炕頭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手翻著牆上的老黃歷,隨手撕下了一張後,斜眼看了看徐青山,讓徐青山大白天別再躺著了,要暑伏了,頭伏蘿蔔二伏菜,趁著今天天氣還不錯,趕緊把園子裡的茄子秧和豆角秧都拔掉,翻翻地,刨刨龔,過幾天得種白菜了。

    徐青山朝窗外瞥了一眼,從炕上不大情願地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穿鞋下地直奔菜園子。

    眼下正是九月,秋高氣爽,驕陽似火。爺倆頂著太陽揮汗如雨,蹶著屁股干了沒有多大一會兒,全身就被汗水給打濕了。

    徐青山用手抹了一把汗,慢慢地直了直腰,看了看老羊倌,自言自語地念叨道:「老爺子,你說人這一輩子啊,還真不容易,這過日子還真夠累的。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你看那何胖子,腦滿腸肥,雖說胖得像豬似地,可是人家那日子過得,連豬都比不了。」

    老羊倌頭也沒回地冷「哼」了一聲,讓徐青山也別心裡有啥不平衡的。做牛耕田,做狗看家,**報曉,做女人生娃,這都是自古就有的道理,哪有不耕田的牛?老話說得好,要想人前顯貴,必定背後受罪。別只看著賊吃肉,就忘了賊挨打,現在這樣有啥不好?依他來看,踏踏實實地就比什麼都強。

    徐青山挨了一頓訓,情緒絲毫沒受影響,反倒是摸著腦袋咧嘴笑了,湊到老羊倌旁邊,遞過去了一根煙,點著火後沖老羊倌點了點頭:「老爺子,您說的那些都對。不過,這幾天晚上我睡不著覺時就在想啊,咱爺倆就這麼下去也不是個曲子啊?雖說眼下不愁吃,不愁喝的,可也不能就這麼坐吃山空吧?咱手上的都是死錢,花一個就少一個。我倒是覺得趁著還有些本錢,不如咱爺倆做點小買賣啥的,賺點活錢,您說咋樣?」

    老羊倌瞥了徐青山一眼,慢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買賣?倒也不是不行,不過咱爺倆會做啥買賣?你想做傢俱?」

    徐青山見老羊倌並沒有一口封死,感覺話裡還有活口,趕緊打蛇隨棍上,舔了舔嘴唇,口若懸河地給老羊倌分析了起來。覺得現在這個年頭,推刨子做家俱根本就沒有人認了,那玩意兒效率太低,成本又高。現在都流行板式傢俱了,板件拆裝組合,方便靈活,都是機器加工的,既好看又便宜。要是還靠這老手藝吃飯,就算是晃膀子累出屁來,估計也是白扯,做家俱恐怕是行不通了。

    說到這裡,徐青山偷眼看了看老羊倌,見老羊倌聽得很認真,心裡一陣得意,眼珠一轉,話鋒一轉,接著說道:「雖說這種推鑿刨錛的老手藝現如今確實已經落伍了,不過,我倒發現了來錢的道兒。()要說現在最火的就是旅遊,以前咱這窮鄉僻壤,守著大山,無人問津。可是現如今,全國各地的人都願意來這兒溜躂,享受這裡的綠色原生態。依我看,倒不如在縣裡弄個山貨店,賣點山貨啥的。山貨這玩意兒是這裡的土特產,也沒啥成本,賺不了多,還賺不了少嗎?就算是不賺錢,好歹也有個營生,總比沒事在家閒待著強。」

    老羊倌可是太瞭解徐青山了,聽徐青山口若懸河地說了半天,早就猜到了徐青山的小心思。村子裡差不多大的小伙子或是大姑娘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掙多掙少先不說,好歹都算見識過世面,沒窩在農村裡。讓徐青山整天就在家這麼呆著,土裡刨食,看天吃飯,也確實有些難為他。畢竟現在才二十多歲,也不能一輩子就這麼下去,總得有個正經的營生。

    剛才徐青山說得也有些道理,開山貨店到底行不行也得試試才行,既然徐青山願意幹,不如就讓他折騰看看,興許真能幹出些名堂來。想到這兒,老羊倌吧嗒了幾下嘴,點了點頭,算是口頭通過了。

    徐青山見老羊倌鬆了口,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嘴撇得像瓢似的沖老羊倌笑了笑:「老爺子,您這覺悟那是沒得說要說山貨莊這玩意兒我早就盤算過了,那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咱們守著大山,根本不愁貨源,隨便整些蘑菇啥的,套上個包裝袋,轉手就賣幾十塊錢。到時候,我在店裡看攤,您要是坐不住,就到大山裡轉悠去,散散心的同時,捎帶腳再採些蘑菇,弄些木耳啥的,咱爺倆自產自銷,全都是沒本錢的買賣,死賺沒賠,咋地也能賺幾瓶醋錢您老就等著享清福吧」

    老羊倌初始聽時覺得挺美,不過越想越不對勁,怎麼這店還沒開起來,就把自己支大山裡去了呢?剛想罵徐青山兩句,還沒等他開口,就聽見大門外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輛嶄新的小轎車停在了大門前。

    徐青山正說在興頭上,被這剎車聲一打斷,不禁有些掃興。透過籬笆牆往外看了看,總覺得車有點眼熟。心裡正犯嘀咕時,就見車門一開,下來個胖子,不是旁人,正是剛剛還說起來的何胖子。

    看著何胖子慢吞吞地擠下車來,徐青山心裡直嘀咕:這人還真不抗念叨,說曹操,曹操還就到了。自己和人家根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大老遠的開著車到了這裡,不知道這次又是所為何事。回頭看了一眼老羊倌,偷偷地擠鼓了兩下眼睛,示意老羊倌加些小心,這種人無事不登門,說不定又打什麼鬼主意來了。

    算起來,差不多有近一年沒有見面了,何胖子除了比去年看著更胖了一圈,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渾身上下裝得整齊利落,水粉色的t恤趁著那張大臉也是紅撲撲的。下車後,打開後車門,從車裡拎出兩隻禮盒,人還沒進大門就一臉堆笑地衝著院裡的老羊倌和徐青山率先打起了招呼。

    老羊倌見是何胖子來了,也有些意外,雖說打心眼裡不太喜歡這個人,但是面兒上總還得過得去,趕緊從菜園子裡走出來,拍了拍手上的土,抬高嗓門笑著沖何胖子道:「喲這不是何總嘛今天這是刮的哪陣香風,何總咋還想起到我們這兒來了?」

    何胖子氣喘吁吁的從大門外好不容易地擠了進來,把手裡的東西放在腳下,喘了幾口粗氣,先沖徐青山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後衝著老羊倌咧開大嘴笑了笑:「老爺子這是哪裡話,早就想來看看老爺子了,一直不得閒,窮忙活,也是分身無術啊一年沒見了,您老身子骨還是這麼硬實啊」

    老羊倌笑著點了點頭,寒暄了兩句,便讓徐青山接過何胖子腳下的東西,把何胖子讓進了屋裡說話。

    東拉西扯地先說了一陣閒話後,徐青山藉著給何胖子倒水的工夫,便問何胖子來這兒是不是有什麼事。

    何胖子尷尬地笑了笑,這才開口說道:「要說事兒,還真有一件。這事兒對我們來說很是棘手,但是在你們爺倆眼裡,根本就不叫事兒,也就是打棗沾知了——捎帶腳」

    雖然何胖子說得極為輕巧,可是老羊倌卻加了小心。大老遠的跑到這山溝裡,不可能是什麼芝麻綠豆的小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會像何胖子說得那麼簡單。

    老羊倌趕緊擺了擺手,不露聲色地笑了笑,讓何胖子千萬別這麼說。他們爺倆要真是有那麼神通,就不用在這農村裡憋著,土裡刨食,看天吃飯了,早就也坐上轎車,住進洋房了。

    何胖子訕訕一笑:「老爺子您真是太謙虛了。大筆寫大字兒,大人辦大事兒。就憑老爺子你們爺倆的那身本事,真要是想賺錢還不簡單,那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您老要是愁錢,儘管言語,這點忙還是能幫上的。」

    老羊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岔開了這個話題,追問何胖子到底是什麼事。

    何胖子長歎了一口氣,這才告訴老羊倌和徐青山,這次前來不為別的,想麻煩他們師徒倆辛苦一趟,有件東西想讓他們幫著給掌掌眼。

    說起來還是兩個月前,他們收到個消息,說是在三營子村的一戶人家井里長出了一株靈芝,問他們公司收不收。開始時,他們也沒當回事,本來井里長靈芝的事兒就不靠譜,以為是農村人沒啥見識,興許就是堆蘑菇啥的,也根本沒有在意。不過對方始終堅持說是靈芝,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實在沒辦法,公司就派了個採購員過去看了看。

    只是誰也沒想到,那東西蘑菇不是蘑菇,靈芝不是靈芝,派去的人竟然也不認識,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後來,他們公司又特意把懂藥材的人全都帶了過去,結果一群人看了半天,到頭來,誰也沒認出那是什麼東西。究竟是不是靈芝,能不能藥用,誰也不知道,這才引起他們的重視。再後來,他們特意從北京又請過來幾個專家,結果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這井里長出的東西到底是啥玩意兒,誰也說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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