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V章 】vip.004 文 / 昕靈
時間宛如指間沙，稍縱即逝。有些人經過我身旁，住在我腦中，在我心裡鑽洞；有些人變成相片，堆在角落，灰塵像雪一般冰凍。—阿信
五年的時間不算短，也不長。卻是已經足夠一個人的成長。一個人的成長也許會在這個時間裡成長不同，有些人或許依舊不變。
例如羅曉芽？
五年的時間，在她的臉上增加的只是更多的嫵媚和聰慧。多年前的長髮被她就修剪成為短髮。要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知姓俏麗。
不過，現在，在她的身上完全找不到這兩個詞彙？
此時，厲家大宅內的客廳內。羅曉芽上身一件寬大的t恤衫，下身著一條超短褲，在t恤的遮掩下，修長的雙腿露出優美的弧度。
不過，此時她厲聲厲色的看著對面的人，「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在羅曉芽的手裡拿著的是一張寫的滿滿的紙張在手裡，她怒視著低吼著。眉眼中寫著她現在很生氣。
「我寫的你的徵婚條件？」一道稚嫩帶著奶氣的聲音傳來。順著聲音看去，在羅曉芽的對面坐著一個年級大約四歲多的男孩。一雙和羅曉芽相似的眼鏡此時閃著嚴肅。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看起來似乎很不開心？
聽了他的話，羅曉芽沒好氣的反了個白眼，「我有說要找男人嘛？」她沒好氣的歎口氣，面對這個人，她是真心沒有一點點辦法的。
「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目標嗎？」男孩很認真的歪頭說道，「凌媽咪說，你找了幾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我是在幫你？」小人很認真的看著她。
「我不需要你幫忙？」輕歎一聲，「你忙你該忙的事情？」她沒好氣的歎口氣。凌嬌嬌，我早晚要宰了你，別以為你有金主護著我沒辦法？她陰測測的暗忖。
「我該忙什麼？」小人好脾氣的問。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小屁孩？」羅曉芽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你這是對待你兒子的態度嗎？」小人似乎很不滿。晶亮的大眼珠宛如葡萄一般圓潤有神。
試想一下，一個二十八歲的女人被一個不到四歲的小屁孩教育，這是什麼狀況？？人家的孩子四歲的時候是不是話還說不利索的？她家這個怎麼這麼難纏？？
羅曉芽咬牙，「你這是做兒子的態度嗎？不孝？」
小人扁嘴，「你真是個失敗的媽媽？」他做出了結論。
聞言，羅曉芽揚眉，這一點，她完全不反駁。別懷疑，面前的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屁孩就是自己的兒子，羅毓。年僅四歲的羅毓，別的沒有，氣老媽的功夫那是第一名，再加上有幾個完全護著他的乾媽，這小子更是無法無天了。
「我早該一把掐死你？」羅曉芽說著不知道自己說了幾遍話。每次說這話的時候就表示她對待兒子無力的時候。
「晚了？」小人慢條斯理的開口說著。口氣完全不像是一個孩子。每每氣的羅曉芽火冒三丈卻不知道要怎麼辦？
不要和小孩子生氣，羅曉芽這麼告訴自己。不斷的深呼吸，重新將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紙條上。老實說她還沒有認真看過。
默歎一聲，她緩緩坐下雙腿盤膝坐在地上，攤開手裡的a4紙認真的翻閱。
上面歪歪扭扭的中文寫著：家有惡母一位，現，急於出售？要求如下。
接著是一條條明文條文，看的羅曉芽眼鏡都直了？她完全相信這上面的字完全是出自於自己對面的小傢伙，因為，有很多詞語，小傢伙不會寫，都是用拼音代替的？
看完整個條文之後，羅曉芽哭笑不得看著手裡的紙張，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提議的人。別問她是為什麼知道的。她雖然相信小傢伙會寫，但是不認為有些詞彙他能懂是什麼意思……
美麗的眼神微微瞇起，羅曉芽陰測測的看著羅毓，「你說，這是誰教你的？」其實出不了那幾個人，。她心裡已經有了人選。只是待查證而已。
小人也不意外媽媽會知道，當下毫不客氣的開口，「凌媽咪，溫媽咪，還有韓媽咪？」一個不落的他完全招供？反正自己的報酬已經得到了？就是現在羅曉芽身後的幾個大盒子。
果真？羅曉芽咬牙，「這些女人是嫉妒我？」
「凌媽咪說的沒錯？」
「她又說什麼了？」羅曉芽就知道是她起的頭。奶奶的，她一個還沒嫁呢，管她的閒事。
「凌媽咪說，媽媽你絕對會說這句話的？」小人呵呵一笑，嘴角上泛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可愛極了。間候道就。
「那還真是該死的被她猜對了？」羅曉芽咬牙切齒的說著。
話音少落，一隻白嫩的小手攤在自己的面前，她怔了怔，「做什麼？」
「一百塊？你說髒話？」小人笑的很開心。
頓時，羅曉芽啞然的看著他，任命的轉身拿錢去了。沒辦法，誰要他們有言在先。她任命？
「我怎麼生了一個守財奴？」拿出錢包的時候，羅曉芽忍不住呢喃。「我當初為什麼要跟一個三歲的娃子訂這個契約？」她捫心自問。隨即伸手遞出一百塊在兒子面前。
小傢伙三歲的時候，因為之前都是一個人家裡照顧孩子，很多公事都是瑞斯打理，輕鬆習慣了的她嘴裡偶爾會爆出幾句粗口。為了改掉自己的這個毛病，她竟然失去理智的和一個毛孩子訂了個契約。
說一句髒話，一百塊？到現在為止，她已經不知道給小傢伙的存錢罐裡添加了多少人民幣了。
「我這是自力更生？」小人很認真的回答。
「……」更生你個毛線？你丫的一個小屁孩？
不過這話羅曉芽沒說出口，只是在心裡嘀咕了一番而已。不然的話還得出去一百塊？當初她怎麼就跟這小屁孩訂了這麼個契約呢？懊悔啊，懊悔？
收好了一百塊，小人很認真的趴在桌子上，玩著自己的玩具。只有在這個時候，羅曉芽才能從這個四歲的孩子身上看到一些屬於孩子的個姓。想著五年來都是他陪著自己，羅曉芽忍不住溫柔的笑了。
「媽媽，你的眼神看起來好噁心？」小人倏地開口。頓時要羅曉芽了眼中的溫柔消失，換上一抹無奈。
她收回剛才的話？這小子也不知道和誰學的，舌頭毒的很，沒事就吐毒。要人受不了。
「不孝子？」某母親忍不住罵。
「無良媽？」某兒子毫不示弱。
不遠處一直靜靜看著兩人的蘇媽媽好笑的看著每天必然上演的母子對陣。雖然每次戰況都差不多，但是看起來還真的和一般家裡孩子相處有些不一樣？
「……」倏地，羅曉芽站起身，「我出去透透氣？」丫的，連自己兒子都說不過，這要她怎麼活啊？？
確定孩子自己一個人玩的開心，羅曉芽這才走進書房開始處理著自己的工作。
五年來，霍格在羅曉芽和瑞斯的努力下，不斷的壯大，不斷的開闊。很少有人知道現在的霍格就是當初的厲氏。當初她和瑞斯的確是開了一間霍格的公司，但是，在厲明終於忍受不了負債的壓力宣佈破產的時候，霍格用低價收購了厲氏。以往厲氏的一切基本沒變？
她在等，等著有一天，那個人回來的時候能夠完完整整的把厲氏交給他。之後，就再也沒有自己的事了？那時候，恐怕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
不知為何，想到這種可能，羅曉芽的心頭染上一抹不願。她不願看到他回來？這樣自己就可以不走？這樣，就可以給自己找一個留下的理由了？
五年了。他遵照著自己的話做了，五年內毫無消息？當年自己那麼離開，真不知道他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的？恐怕已經氣瘋了？？
說來，羅曉芽有點自私，這幾年來，都是瑞斯在幫自己忙，雖然中間他也抽了不少佣金。而且，這幾年來瑞斯也已經漸漸的淡出霍格的領導層。畢竟，雷曼和霍格比起來，雷曼的首席繼承人和霍格的打工族那是不同級別的？
現在的瑞斯，幾乎脫離了霍格集團，現在在自家產業裡面做事。她和瑞斯也從原本的合作夥伴，成為了一對死黨？好哥們。
如果五年前有人說，她和瑞斯可能會成為一個好哥們，幾乎無話不談的哥們。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時間就是如此。
她身邊的人。凌嬌嬌已經成為掛著名稱的袁家所有物。至於為什麼是掛名，而且和袁家有關係。這中間的波折簡直比八點檔的電視劇還精彩。畢竟誰也想不到，一貫凌嬌嬌的金主竟然是在她的牛郎店裡的紅牌牛郎。很爆笑是不是？？尤其是那個男人還曾經是自己的床伴？但是，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就要認不寒而慄了？
溫縕和商睿那對別說了。溫蕰是肯定被那個商睿給吃定了？這輩子翻不了身了。殲商嘛……無時無刻不在算計。溫蕰那點招數，太嫩。
剩下一個韓頤雪還在小姑獨處。和她做伴？或許一個人有時候會覺得很輕鬆，但是孤單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來陪伴，那種孤寂的感覺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已經感受了不少了……不過還好，她身邊的人都挺好的不是嗎？這一點也算是安慰了？sxkt。
叮的一聲，電腦發出的聲音要羅曉芽回神，猛然為自己突然出神的思緒輕笑一聲，她移動鼠標點開電腦。
瑞斯的臉出現在視訊當中，她勾起唇角，「有事？」她似乎習慣了這樣的開場白。幾年如一日不曾改變。
「沒有？聽說今天那小子又做了特別的事情？我來關切一下？」瑞斯淡笑著睨著視訊當中的羅曉芽，齊肩的短髮要她看起來乾淨清爽，嬌媚的小臉總是掛著淺淺的笑容。正值芳華的年級要她看起來很是迷人？
五年的時間。她從一個女孩到一個充滿女人味的女人？中間歷經了，懷孕生子。一切一個完美女人應該經歷的事情，她都經歷了。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也不同了。
當年得知她未婚懷孕。當時的心情，到現在為止，瑞斯還是記憶猶新。他想叱問她那個人是誰。但是，他沒有這個權利。而他也知道，羅曉芽不會給他這個權利。好在，那小子比較好接觸，不是那麼難搞定？身為乾爹的他還有了不少福利？
「這你也知道？還有多少人知道？」羅曉芽瞬間苦了臉。呢喃一聲。遠在英國的瑞斯都知道了，這得多少人傳遞這個消息啊？
「呵呵？」瑞斯輕笑，「他這個年紀看到別人有父親自然會想？」他理姓的說著。
有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有開口。直到羅曉芽若所若思的開口，「是嗎？」她從來不曾想到這一層？
小傢伙想要一個爸爸？他為什麼不問呢？？轉念一想，羅曉芽輕笑，那個小人精怎麼會問？？問了之後她怎麼會回答？？
電腦對方的瑞斯凝視著她出神的樣子，明白自己又一次碰觸了她的禁忌，旋即抿唇一笑。等著她再一次開口。
或許，其他人看來兩個人因為工作的關係，比較親密一點。但是實際上，羅曉芽並不是特別需要他。
如果有可能，她在面對問題的時候第一個想起來的也絕對不會是他？他自己很清楚，對於羅曉芽來說，他可有可無？
這幾年來兩人雖然親近了一些，但對他來說，還不夠？
瑞斯的話提醒了羅曉芽。她忘記了某個孩子特別要經歷的過程。任何一個孩子都會想要爸爸。雖然羅毓不曾開口。
倏地。她站起身，「瑞斯，我有事？改天聊？」不等對面的瑞斯有所反應，視訊已經切斷了。
盯著應暗下去的電腦屏幕瑞斯的眼神落在了手上的一份簡報上面。打開簡報厲明夾雜著一封辭職信。
看到辭職信，他有幽深的藍眸閃了閃？這幾年來，他很拼？也很努力？效果出人意料的好？但是，時間到了，他也該回來了？
真是迫不及待呵……
ps：還有六千，靈先去睡覺了醒來更文？三萬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