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80】,疑心生暗鬼反目成仇 文 / 逍遙游游
因為不確定,段飛清剛才到底聽了多久,到底聽到了多少,所以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陷入到了一股壓抑的寂靜當中。
納蘭離天所假扮的墨染,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不斷地從三個人的臉上掃過,嘴角卻是勾起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看來,自己還得再添點柴啊,不然的話,那麼這火,似乎也燒不出來了。
「呃,這不是小雅阿姨嗎,你怎麼在這裡呢,還有你為什麼沒有穿衣服呢?」納蘭離天就好像才剛剛看到床上那已經快要沒有生氣的小雅一樣,驚呼了起來:「呀,呀,剛才那一男一女兩個人也沒有穿衣服,難道這房間裡很熱嗎?還有小雅阿姨啊,你不是想要嫁給這位的嗎,怎麼又跑到別的房間裡了呢,呀,呀,現在你這個樣子,就算是想要回到九重深淵都已經不太可能了。」
納蘭離天說到了這裡,便閉上了嘴巴,不說了。
但是他不說了,可不代表有些人就不聽了,比如段飛清,納蘭離天的最後一句話,可以說,完全都已經將他的神精勾了起來了,他要去九重深淵,他要一統九重深淵,但是以他的神力而言,他必須要吃掉兩朵幻魔花,才可以到那九重深淵裡,而不怕被那深淵規則,限制他的神力呢。
「墨染,你倒是接著說啊,小雅為什麼不能去九重深淵了嗎?」段飛清著急的問,在他看來,就算是知道了許諾菲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那麼這件事情,也沒有自己要進入九重深淵,來得重要啊。
「呃,那個,你也知道的,我們幻魔花一族,之所以能夠在九重深淵中的生活,就是因為我們體內的能量關係,而現在,你看看小雅阿姨的這個樣子,她的身體當中,哪裡還有那些能量了呢?所以,她當然已經沒有辦法再進入到九重深淵了!」納蘭離天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小雅的身邊,雙手有些心疼地拉住小雅的手。
只是聽到了她的這番話,小雅的心底卻是大吃了一驚,以她對於墨染的瞭解來說,那個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的,就算是墨染已經明知道,她現在所受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就算是墨染知道了,是自己背叛了幻魔花一族,就算是墨染知道了,是自己出賣的她的母親,就算是墨染知道了,那個脫困的神,不過是自己制下的傀儡罷了,就算是墨染知道了,自己早就已經與段飛清勾搭在了一起,就算是墨染知道了,這所有的一切一切,她也許會大哭,她也許會指著自己的鼻大罵自己,但是,她卻絕對不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她也不會說這種話來陷壞自己,總而言之,以墨染的心思而言,她根本就不會陷害別的。
可是現在納蘭離天卻說出來,那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個墨染不是墨染,只不過是有人假扮的。一想到了這一點,小雅的一雙眼睛不由得就瞪圓了,她的嘴唇嗡動,拚命地想要發出聲音來:「你,你…。」
此時小雅的聲音有些乾澀,而且嘶啞難聽。
納蘭離天冷笑著看著小雅的舉動,卻發現,她的眼底突然間竟然爆發出來,幾分的神彩,而且那雙原本有些木然的眼珠兒竟然也變得有些靈動了起來,正拚命地想要看向段飛清。
「哼,果然是死不悔改啊」納蘭離天在心底暗自好笑,一看到小雅的這種表現,她的心中就已經明白了,就算是明知道,段飛清毀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就算是明知道,段飛清對於她根本就是虛情假意,就算是明知道,段飛清對於她的種種好,種種的甜言蜜語,根本就是哄騙她的把戲,就算是明知道,段飛清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將她一口吞下,讓她來化為他的一種力量罷了。
就算是知道了這些暗處的心思,可是這個女人,卻依然不想要放過墨染,其實本來納蘭離天的心中,對於這個女人,就沒有半分的慈悲,如果不是因不墨染的關係,納蘭離天早就三言兩語地將小雅逼入到死境,但是既然現在她是這樣,而且納蘭離天也聽到了,墨染那低低地歎息聲,想來,那個並不笨的孩子現在也應該看清楚了小雅的本質了。
「這個女人,不能留了!」納蘭離天心中有了決定,那麼她就不再猶豫了,一道強有力的吸力,從納蘭離天的手掌處,爆發了出來,於是小雅身體當中,所有的能量,就如同潮水一般地,流入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體當中,話說,這還是納蘭離天自從回到了神之界,第一次使用北冥神功啊,很爽。
「啊!」小雅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那大張著的嘴巴,終於也無法再說一句話了,而她的身體一陣的扭曲過後,便已經徹底地化了一朵幻魔花,而且要比之前的她的本體,要小上好多,而且那花瓣還顯得幹幹癟癟的,沒有半色的光華。這種樣子看在段飛清的眼中,讓他在心底對於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更是恨之入骨了,若不是他們兩個人,小雅可能體內的能量敗落成這個樣子嗎,然後他那跳動著火星的眸子,恨恨地瞪了一下奶狄波拉,現在他是真的很懷疑,狄波拉是不是練了什麼採陰補陽的功夫啊,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將小雅吸成這個樣子呢。
那麼……既然心底有了懷疑,段飛清當然也需要求證啊,於是他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就又看向自己的枕邊人,也就是自己的妻子,許諾菲,此時只見許諾菲一頭長髮,有些蓬亂,而且那臉色也是顯得有些青白,氣息也有些紊亂,如此看來,自己剛才的判斷卻是真的了,狄波拉煉的真是採陰補陽的功夫。
那麼他如此費盡心思地勾引許諾菲,所為的,無非就是兩點,第一點,就是因為,在整個神之界所有的女人當中,許諾菲的實力無疑是最強的,所以,采她可是比采別人,對狄波拉的好處更多。第二點就是,許諾菲最吸狄波拉的,不是在她的容貌,也不是她的身材,更不是她的性子,只有一點,那就是她的身份,因為許諾菲,是他段飛清的女人,所以狄波拉才會有這麼大的濃厚的興趣。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既然心裡已經被播下了一枚叫做懷疑的種子,那麼自己就會拚命地找出來,各種各樣的證據,來以此證明,自己的懷疑是對的,是沒有錯的,而現在段飛清便就是這樣。
並且還越琢磨,就越覺得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是對的,都是千真萬確的。於是段飛清,心中對於狄波拉的恨意,也在加深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拿著狄波拉當兄弟,而且自己還一直罩著他,可是他居然會如此回報自己,難道他真的拿自己當傻瓜不成嗎?
「啊,小雅阿姨,小雅阿姨,你怎麼了,你怎麼可以丟下墨染一個人呢,小雅阿姨…。」納蘭離天假意地捧起小雅的本體,低垂的臉孔上,卻是沒有一滴的眼淚。可是她的哭叫聲,卻是字字句句都清晰地扣入到了三個人的耳朵裡:「小雅阿姨啊,到底是誰將你害成這個樣子的啊,他們怎麼可以那麼狠心呢,嗚,小雅阿姨啊,你知道的,段飛清大人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他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害人的人!」
這些話聽得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的心頭一緊,於是再想起來,往日期段飛清的那種種手段,兩個人不由得對望了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底深斂的恐懼之意,卻已化為了另一種的深意,然後迅速地掩藏了起來。
「好了,墨染,你不要傷心了!」段飛清,心中現在雖然是恨極,但是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明明知道,這個小雅是自己準備食用的,但是卻依就將她害成這個樣子,讓自己就算是想吃,也不能吃了,聽到剛才墨染說的話了,現在她體內的能量根本就已經不足了,那意思不是說,吃了也白吃嗎。
不過,還好。自己身邊還有著後手,小雅之前留下的那十五朵幻魔花,雖然才剛剛發芽,但是只要自己能抓來一些神,讓那些幻魔花,吸收到那些神的神力與神魂,那麼那十五朵幻魔花,便還是會長大,會開花的,只要花能開放就好了,到時候,自己選一朵最好的,再加上墨染這朵幻魔花皇,那麼自己也一樣可以去到九重深淵的。
而就是因為心裡明白,自己還有著這麼一點的後手,所以,段飛清才強忍著,沒有立馬就對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出手。
看到沒,有此時候,要成就大事的人,必須得忍下,常人所不能忍的一切,就好像現在的段飛清一樣,老婆與自己的兄弟給他戴了綠帽子,行,他忍下了。老婆與自己的兄弟,壞了他的大事,他也忍下了。想想看,或者這也是一種臥薪嘗膽也說不定呢。
「墨染,來將小雅交給我吧!」段飛清的大手伸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聲音裡還帶著幾分假意的心碎:「我想,小雅一定很希望我能陪著她,我要將她種到我的窗前,這樣小雅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我也可以天天看到她了,這樣的生活,正是以前小雅不斷想要的生活啊,沒有想到,我現在才能給她,說起來,倒是我對不起你的小雅阿姨啊。」
納蘭離天在心底,暗暗地冷笑,她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演技已經很好了,可是這個段飛清的演戲手段,比自己也不差,但是表面上,卻還是得擠出一副悲痛萬分的樣子:「段大人,你是不是會給小邪阿姨報仇啊?」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段飛清信誓旦旦地點著頭,其實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哄一下這個叫做墨染的小毛丫頭罷了。
「那麼,你是不是會將害她的人,都碎屍萬段呢?」納蘭離天繼續道。
「會的,會的。我保證!」段飛清繼續點頭。
雖然段飛清知道自己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這話聽在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的耳朵裡可就是變了味了,雖然他們兩個人一向處詡很瞭解段飛清,但是那是在與自己的切身利益沒有關係的情況下,現在這可是完完全全地關係自己兩個人的生命安全問題,他們當然不會再很認真的將現在段飛清說的話,當成是假的了。
正所謂是疑心生暗鬼,就是這個意思。
現在兩邊都已經對對方生了疑心了,那麼納蘭離天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個適當的機會,扇點風,點點兒火,然後讓他們雙方鬥起來,到時候說不得自己還可以從中漁利。
如果不用自己出力氣,就能獲得好處,這種好事兒,納蘭離天一般是不會放過的。
「那好,那你可得記住啊,你一定要說話算話啊!」納蘭離天點了點頭,然後又不放心地再確了一遍,這才將手中的小雅體體交到了段飛清的手中。
現在的小雅已經可以說是死掉了,雖然這花兒看起來,還活著,但是納蘭離天卻知道,無論段飛再用盡什麼辦法,小雅都不可能再化為人形了,更不可能會開口說話了。
於是段飛清便帶著納蘭離天這個假的墨染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他還對許諾菲又說了一句:「我在家等你!」
看到段飛清與納蘭離天那個假的墨染兩個人離開了,許諾菲竟然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她的兩隻手掌緊緊地握在一起,微微有些哆嗦,話說一直到現在,她都還有些害怕,今天的段飛清,表現得,與往日的段飛有著太大的不同了,往日至少,自己還多多少秒能猜到了幾分他的心思,但是今天自己竟然猜不到他的心思了,越是這樣,許諾菲越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太過於大意了,明明猜到了,他就快要回來,居然還捨不得推開狄波拉。
「諾菲!」這時,狄波拉走到了許諾菲的身邊,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身子。
「不,你別碰我!」許諾菲的身子一抖,忙脫離開了狄波拉的懷抱,然後自己飛快地穿好衣服。
「你這麼急著要回去!」狄波拉挑了一下眉。
「當然,你沒有聽到剛才段飛清說的話嗎!」許諾菲點頭。
「你就不怕,他這麼急著讓你回去,是想要做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吧?」狄波拉又從許諾菲的身後,將她環住,口中的熱氣,不斷地呵到了許諾菲的耳朵上。
「波拉,你不要這樣了,他剛才看到了,聽到了,你現這樣,那麼我就真的沒法再面對他了!」許諾菲忙推開狄波拉。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是真的不用再面對他了,現在你只需要繼續與他虛與委蛇就好了!」狄波拉說著。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前所說的那一切,都照舊繼續進行不成?」許諾菲嚇了一跳:「可是剛才他說不定都聽到了,那麼他就會有所防備了,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可就是必死無疑了!」
「你以為,現在如果咱們放棄的話,他就能放過我們兩個人!」狄波拉此時將我們兩個人,這五個字咬得非常重,他知道,想要除掉段飛清的話,那麼他就需要這個女人力量,所以他現在必須要牢牢地將這個女人握在手心兒裡。至於段飛清會不會放過許諾菲,他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依就段飛清的性子,他是百分之五百地不會放過自己的。
而自己如果想要再繼續活下來,那麼就要依靠許諾菲,等於解決了段飛清之後,便只餘下一個許諾菲了,那麼到時候,這個女人,還不就是自己想怎麼處得,就怎麼處理了。
「不管段飛清現在怎麼想的,我都得要回去一趟!」許諾菲本來就有些心亂如麻,雖然在段飛清沒有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了,可是現在看到段飛清出現了,她的心,竟然在那一刻,就無法平靜下來了,也許是因為她發現自己還是愛著段飛清的,也許是因為,剛才她對於狄波拉的表現,多多少少還是有著些許的失望,但是她現在只是想要知道,段飛清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好吧,那你就先回去,現在我們兩個人對於段飛清來說,還有用,所以,他現在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狄波拉看到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再讓許諾菲留下來了,於是也不再強求了,有此時候,太過於勉強對方,那麼便會勢得其反,而且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但是,你要記得,一定要小心應對,如果發現,情況不好的話,那麼你就捏碎了這個東西,我會及時趕過去的,記得我說的話,我愛你,所以,我願意為你去做任何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說著,狄波拉取出一塊封著他一道靈魂力量的水晶,放到了許諾菲的手中。
「呃!」看到狄波拉仍就如此重視自己,許諾菲的心,竟然又開始向著狄波拉這邊動搖了起來。
「好了,那我先走了!」許諾菲終於還是一咬牙,便握著那塊水晶,走出了狄波拉的房門。
「你回來了!」看到許諾菲推門走了進來,段飛清淡淡一笑,那模樣,似乎之前發現許諾菲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嗯!」許諾菲點了點頭。
「諾菲,你說,我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下一秒鐘,段飛清便就已經快步上前,一把就將許諾排抱到了懷裡。
「我…。」這個懷抱,對於許諾菲來說,是很熟悉的。
「諾菲,我知道最近我對你有些冷淡了,而且我也知道,你是愛我的,你相信我,我對你的心,根本就從來都沒有變過啊。是的,我之前是與小雅在一起了,但是,我和你說過的,我之所以會與小雅在一起,不過就是想讓她成為你的食物啊,而且我之前也有說過,讓你卻對於狄波拉虛與委蛇,當時我只不過是以為,我們一個個都是活了這麼多年的老傢伙了,所以,我不會在意的,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今天我看到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妒忌了,我妒忌得都快要發瘋了。」
「諾菲,你知道嗎,那一刻,我真的是恨死了自己了,我恨我自己,我恨我為什麼會給你出了那種餿主意兒。原諒我好嗎,諾菲,你原諒我吧!」一邊說著,段飛清便已經開始不斷地親吻著許諾菲果露在外面的皮膚。
「…。」許諾菲,漸漸地閉上了眼睛,不得不承認,剛才段飛清的那一番話,都已經說到了許諾菲的心底裡了。『
如果許諾菲一回來,段飛清就是不斷的責罵,不斷地埋怨的話,那麼便也等於是將許諾菲完完全全地推到了狄波拉的那一邊,可是,他沒有那麼做,他立馬就放低了姿態,對許諾菲說,一切都是他不好,一切都是他的錯,而許諾菲卻根本就沒有錯,而且他還求著許諾菲的原諒。
柔軟的大床上,段飛清緊緊地攬著許諾菲的身子,輕輕地用自己的嘴唇,將她身上因為剛才的歡愛,而浸出來的香汗吻掉,然後他的唇便又開始在許諾菲每一寸的皮膚上,游動著。
「呃,飛清,好癢的啊!」許諾菲的聲音還著幾分的慵懶。
「我要讓你身上,完完全全都是我的痕跡!」段飛清的霸道,卻又令得許諾菲的心底再一次塌陷了一塊。
「諾菲,以後,你不可以再與波拉在一起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小子,現在開始煉就了一種採陰補陽的功夫了!」
「什麼?!」許諾菲聽到了這話,倒是瞪大了眼睛,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她豈不是很吃虧了:「這是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
「你難道沒有看到小雅臨死時候的樣子嗎,我剛才檢查了一下小雅的情況,看來,狄波拉是將她身體當中的,所有能量全都吸走了,這才導致了她的死亡,而你,看來,狄波拉的心中,還有所顧及的,並沒有太過於大膽!」
「怎麼竟然是這樣!」許諾菲,有些不太敢相信,但是剛才小雅死的時候,自己也在身邊啊,現在想想看,許諾菲越來越覺得段飛清說得是對的。
「那飛清,你快點幫我看看,我的身體裡,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啊?」許諾菲有些著急了。
「問題倒是不大,不過你卻需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將你損失的一些神力補回來,而且,你也不能再與狄波拉在一起了!」段飛叮囑著。
許諾菲小心地自己也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內的情況,果然就跟段飛清所說的一樣,自己的身體內已經損失了不少的神力了。
「飛清!」於是心底又是慶幸,又是感到,又是愧糾的情緒便同時湧動了起來,許諾菲主動了環上了段飛清的脖子。
兩個人又開始在床上新一輪的翻滾了,不過許諾菲卻沒有看到段飛清眼底的笑意。
至於之前狄波拉交給許諾菲的那枚水晶,則被段飛清一把就丟到了窗外。
「美人兒主人,你怎麼會揀人家丟掉的東西呢?」墨染看到納蘭主天伸手揀起了那塊水晶,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東西,會有大用的!」納蘭離天冷笑了兩聲。
「嘿嘿,美人兒主人,之前那個段飛清可是和你說過的,想要讓你用狄波拉的神力與神魂一起來讓那十五株幻魔花盡快地長大開花,你想要怎麼做啊!」墨染笑著問。
「根本就不需要我做什麼,只要讓他們三個人一起窩裡鬥就成了!」納蘭離天說著,又扭頭看了看那段飛清與許諾菲兩個人所在的房子,便邁開腳步向著狄波拉居所那邊走去了。
「美人兒主人,你想要做什麼啊?」墨染不解地問。
「哼,我去看看那個狄波拉!趁著現在段飛清與許諾菲一時半會兒下不了床的時候!」
……
「你來做什麼?」狄波拉看著走入到了自己房內的,納蘭離天假扮的墨染。
「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合作,我倒是不認為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需要合作的地方!」狄波拉一臉的不想要與納蘭離天深談的表情。
「你有的,因為你想要除掉段飛清,對不對!」納蘭離天對於狄波拉的態度也不在意。
「段飛清可是我的大哥啊,我又怎麼會對自己的大哥不利呢,你可不能胡說啊!」狄波拉一挑眉毛。
「我胡說?」納蘭離天好笑道:「你連你大哥的兩個女人都睡了,不要告訴我,這就是你對大哥的表示啊!」
「那是我們兄弟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狄波拉說道。
「行啊,如果你不想合作的話,那麼你就等著吧,等著成為十五株幻魔花的養份吧!」納蘭離天說著,就要走了。
「等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狄波拉問道。
「什麼意思,當然是字面意思了!」納蘭離天立在門口,手就放在了門把手上。
「你也想要殺段飛清?」狄波拉問道。
「不,而是我想要回到九重深淵,我要九重深淵,依就保持著原來的樣子,而不要有一點的變化,你明白了嗎?」
「真的是這樣?」
「信不信由你,對於,順便和你說一句,許諾菲依就是段飛清的女人,而你依就是一個外我!」放下這最後一句話,納蘭離天便再也不停留了。
看到房門緩緩地合上了,狄波拉皺著眉頭在回想著剛才納蘭離天留下來的最後一句話。
「難不成,許諾菲那個傢伙,又倒向了段飛清的那一邊了?」這個念頭,令得狄波拉的心頭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兩邊的火都已經點著了,於是納蘭離天回到了之前段飛清為她準備的房子裡,坐到了床上。
「怎麼了?」夜叉神淡笑的身影出現了。
「夜叉,我想你了!」納蘭離天直接就一頭紮到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夜叉,我發現我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壞了!你說是不是,我居然也開始運用起了勾心鬥角了!我以前可不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啊!」
「呵呵!」聽到納蘭離天這番話,夜叉神不由得笑出了聲音:「你哪裡是壞了,你這麼做,不過是想保護你身邊的人,想保護,你自己而矣,這並沒有什麼錯啊!」
「如果明知道自己不是段飛清,許諾菲,狄波拉三個人對手,還要一門心思地亂衝,那麼杯具豈不就成了我們。離天,你要永遠記得,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對於他們三個人,你無論怎麼做,我都會永遠地支持你的!」
「嗯,我知道!」緊緊地貼著夜叉神,納蘭離天的心裡,感覺到無比的安心,是啊,就算是她再如何的強悍,那麼她也是一個女人,女人都會希望在自己的身邊,有一個肩膀可以供自己依靠,還好,這個肩膀,這個依靠,一直都在支持著自己。
「夜叉,我想,當他們三個人鬥起來的時候,那麼應該就是我們的機會!」說這話的時候,納蘭離天有些急切,因為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很快就為自己的父母,自己的舅舅報了大仇,她的心底,就覺得無比的舒服。
夜叉神有些擔心地看了看納蘭離天,他感覺到了她的急切,他也理解她的急切:「離天,我總是覺得,既然段飛清,許諾菲,狄波拉三個人在神之界經營了這麼久了,那麼他們一定還留有什麼後手,這一次,會讓他們三個人元氣大傷,但是我們這邊,大人都沒有煉化那些二代的神魂呢,我倒是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我覺得咱們還是穩重一點來的好啊!」
「呃、…。」納蘭離天眨巴了一下眼睛:「夜叉,我知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想放棄這個機會,無論如何,我都想要試試看,如果,如果萬一我成功了呢?」
「好,好,好,既然你想要試試,那麼就試試,放心,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都會保護著你,不讓你被任何人傷害到。」夜叉神款款地笑著,那眼神的深情,令人心動。
「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你已經為了我人壽保險過好多事情了!」納蘭離天喃喃地道:「現在輪到我守護你了!」
「好,好,好,那麼我就讓你好好地守護我,可是,守護我的前提卻是,你要先守護好自己啊。」夜叉神寵溺地道。
「那是當然了,我一定會守護好自己的!」納蘭離天吸吸了鼻子。
……。
才過了不到三天的時間,段飛清便將納蘭離天假扮的墨染請了過去,此時許諾誹也在座,看到許諾菲,與段飛清兩個人之間表現得那麼親密,納蘭離天低眉瞼目,臉上帶著幾分清淡的笑容。
「墨染啊,今天就給那十五株的幻魔花進行催生吧!」一見面,段飛清就說明了自己的目的。
「好啊,可是,可是,用誰呢?」納蘭離天問道,這可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啊。
「哦,就用狄波拉!」段飛清很平靜地道:「這事兒啊,就交給諾菲去做,她會將狄波拉帶來的!」
「那就好,只要她能將人帶到幻魔花那裡,那麼我就能做好一切,但是前提是,你得在一定時間內制住狄波拉,別讓他亂動。畢竟我現在的實力與他相比,差得太多了!」說著,納蘭離天轉了轉眼睛:「要不啊,你還是將這個狄波拉給我算了,吸食了他的神力與神魂,那麼我的實力就會大漲了!」
「墨染啊,你儘管放心吧,你實力提高的事情,我一直都記在心裡呢,放心,等於這十五株幻魔花,都長大了,開了花了,那麼我一定會選幾個神出來,專門供你吸收!」段飛清保證道。
「呀,呀,好倒是好,可是,那些神就算是加到一起,只怕也沒有一個狄波拉這麼強吧,要不,你將狄波拉給我,然後抓其他的神來,給那些幻魔花,怎麼樣?」說著,也不等段飛清再說什麼呢,納蘭離天又接著往下說了:「我看這麼做才是最好的,而且對於你來說,也沒有什麼的啊,畢竟,不過是我與那些幻魔花交換了一下食物罷了。我的實力提高了,那麼對你也有好處啊,我可以幫你很多事情啊!」
段飛清擠出來一個笑臉,心說,你對我最大的幫助,就是讓我把你吃掉,而不是讓你提高實力,你的實力越高,我吃你的時候,就越費力,而且煉化起來,需要的時間也就越長,那怎麼可以呢。
這個時候許諾菲,卻是笑了起來了:「墨染啊,其實現在說這些許都還早呢,畢竟,狄波拉,與其他的神,飛清也沒有抓回來呢,這些還是等到抓回來,再說吧,況且,你看啊,那十五枚幻魔花的幼苗,如果再不讓他們吸收能量的話,我怕他們都會枯萎了,我可是剛剛去看了看,有兩株的葉子都開始泛黃了。墨染啊,那可是你的臣民啊,你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變黃死掉吧!」
許諾菲這個女人,倒還真真是地一個屬牆頭草的,兩邊兩個男人,哪個男人說的話,她都會信,然後緊接著就會立馬倒到那個男人的一邊,說白了,她就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
現在納蘭離天倒是也很想看看,一旦許諾菲去騙狄波拉過來的時候,那個狄波拉都已經被自己提醒過一遍了,他應該不會老老實實地等死了。
於是納蘭離天笑了笑:「那也得要你們將那些東西或抓或騙地帶來再說啊,行了,我困了,我回去睡覺了!」說著,納蘭離天一擺手,居然走了。
「飛清,你看看她,你看看她,那是一個什麼態度啊!」許諾菲不樂意了,這個墨染,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行了,別理她了,你就當可憐一下,她這個快死的人吧!」段飛清一邊說著,一邊拉過許諾菲親了親她的臉蛋,然後道:「你去看看狄波拉,把他哄到那十五株幻魔花那裡,我會帶著墨染去那裡的,然後今天就是狄波拉與墨染兩個人的死期。」
一聽到段飛清說今天也是墨染的死期,許諾菲高興了,畢竟她可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對於那個墨染可是動了一點小心思啊,既然現在墨染就要死了,那麼也就是說,段飛清已經將那份心思收了起來了,這對於許諾菲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好,那我現在就去!」因為心情大好的關係,所以,許諾菲,倒是也忘記了,之前自己在床上,還答應過狄波拉,會幫著他,一起對付段飛清呢。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無論你安排得再怎麼周密,一定要記得,有句老話,說得好,叫做,百密一疏,就算是神,亦是如此,永永遠遠不可以面面俱到的。
「飛清,不好了,不好了,狄波拉不見了,房子裡根本就沒有狄波拉的人影啊!」許諾菲不多時就跑了回來了,而且那臉上有些慌張。
「什麼,怎麼可能呢!」段飛清也著實吃了一驚:「我的神識一直覆蓋著這片區域,他怎麼可能跑掉呢,如果他有任何的異動,我是可能是立即發現的!」一邊說著段飛清便又立即催動著自己的神識重新又在這一片區域掃視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發現,然後又擴大了範圍,仍就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不行,我要去找找他!」段飛清說著,便大步地走了房間。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許諾菲道。
「不用了,你在這裡看著墨染,可別再讓墨染也跑掉了,那樣一來,我們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嗯,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墨染我一定會看住她的!」許諾菲點了點頭,對段飛清保證道。
「嗯,你要注意,別胡亂吃些不該吃的飛醋,到時候那個墨染再發起來瘋來,你怕你招架不住啊!」
「哼,我還會怕了她那麼一個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片子嗎,你放心就好了!」許諾菲說道,但是她卻是沒有將段飛清的提醒看在眼裡,更沒有放在心裡,她可不認為憑著她神之界三大仲裁者之一的手段,還搞不定一個小小的墨染嗎?
「好了,那我先走了,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了!」段飛清說著,身體便一陣的扭曲之後,就消失了。
當許諾菲來到納蘭離天所扮的假扮的墨染的房間外,卻看到房間內的墨染正躺在房中酣睡,於是那神色之間便有些悻悻,想了想,便一甩手,就又離開了。
只是她前腳才剛走,後腳,納蘭離天就睜開了眼睛,然後用腳踢踢自己的床下:「出來吧!」
「呵呵,墨染啊,看來他們兩個人,都太小看你了,段飛清倒不是沒有找到我,只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我居然就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而他的神識的確是將這全都覆蓋了,但是,他卻根本就沒有好好地搜索一下自己的身邊了!」狄波拉從納蘭離天的床下爬了出來。
「你打算怎麼辦啊?」納蘭離天開口問道。
「哼,他以為,整個兒神之界便在他的統制下嗎,哼,哼,他就真的以為,我一點安排也沒有嗎?那怎麼可能呢,我也不是一個蠢人!」狄波拉握了一下手:「我出去將我的人手都召集起來,話說,這些年當中,段飛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倒是在整個兒神之界並沒有什麼心腹!」
「那是你的事情,你不用告訴我!」納蘭離天有些顯得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該走了,你現在如果不走,那麼一會兒段飛清就會回來了,那麼你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好,好,我這就走,美人兒,那麼咱們到時候再會了!」狄波拉說著,這才小心地推開門,然後飛快地離開了。
於是就因為段飛清與許諾菲兩個人的大意,狄波拉這個禍害,便就這麼溜走了。
「美人兒主人,你真厲害,如果不是你來假扮我的話,那麼我怕是現在就已經讓他們給吞到肚子裡去了,呀,呀,好可怕啊,墨染一想到這裡,就覺得好害怕啊!」小墨染的聲音在納蘭離天的腦海當中響了起來。
「你啊!」納蘭離天笑著搖了搖頭:「狄波拉這一走,應該不會太久的,等到狄波拉回來了,那麼整個神之界便要開始重新洗牌了!」
事情果然如同納蘭離天預料的一樣,時間不行,段飛清便回來了。
「怎麼樣,找到了嗎?」許諾菲急急地問道。
段飛清搖了搖頭:「沒有,我還真的就是奇了怪了,你說,狄波拉怎麼可能會逃掉我的神識搜索呢?」段飛清一邊說著,他的眸子裡便帶著幾分的探究之意,落到了許諾菲的身上。
「你可別懷疑我啊,自從知道,狄波拉不過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中的神力之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他的,而且這段時間,我天天都跟在你的身邊,我做什麼事,你是不知道啊,你居然還想要懷疑我,你個沒良心的!」許諾菲埋怨道。
「呀,你看看,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你的反應就這麼大,我說了我懷疑你了嗎?」段飛清有些無奈了,話說,其實剛才他是真的懷疑了許諾菲,可是也正像許諾菲自己所說的那樣,這些天,她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邊,就算是她想要幫狄波拉,那麼也是有心無力的啊。
「飛清,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墨染啊?」許諾菲道:「我總覺得那個小傢伙,有些古怪!」
「不太可能!」段飛清道:「她更沒有與狄波拉接觸過,而且你也看到了狄波拉可以害死了,她現在唯一的親人小雅,所以她恨狄波拉還來不及呢!」
「說不過那恨也是裝出來的呢!」許諾菲,想了想又道:「要不,我去她那邊看看!」
「行,你去吧,我也用神識再搜索一下她那裡!」段飛清點了點頭。
可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讓這一男一女有些失望,因為墨染的那裡,也沒有狄波拉的任何線索。
現在對於段飛清與許諾菲兩個人來說,狄波拉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沒有升天,更沒有入地,反正,這人,就是莫名奇妙地就沒有了。
但是段飛清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按理說,他是不會太重視狄波拉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他總是有些不太好的感覺,於是最近這段日子裡,他也沒有來找由納蘭離天假扮的墨染,只是天天又四處尋找一下,看看有沒有狄波拉的消息。
可是半個月的時間,就這麼悄悄地過去了,狄波拉卻是音信全無。
「飛清,你說,狄波拉會不會是已經離開神之界了?」許諾菲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他在神之界的話,那麼你應該早就找到他了啊!」
「唉,算了,不理他了,我們繼續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吧,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耽誤了我們自己的計劃啊!」段飛清下定了決心:「明天,我就去命令神之界的眾神都來落伽山這裡集合!」
「你不會是要將他們,都給那十五棵幻魔花當食物吧,那也太多了!」許諾菲有些不太在意。
「怎麼,你不想見見女兒了嗎?」段飛清笑了笑:「女兒的身份現在不適合讓其他的人知道,所以,明天我的命令一下達,女人也會來的啊,話說,我可是有好久沒有見過她了!」
「雖然我比你見女兒的次數多,但是我還真的想她了,那麼就按照你說得辦吧!」許諾菲點了點頭,答應了。
於是來自神之界段飛肖仲裁者的命令,便已經下達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神之界所有的神,還有那些沒有神位的神將,以及散修,便都匯聚到了落伽山。
段飛清,許諾菲,還有納蘭離天假扮的墨染三個人便出現了。
「哦,段飛清仲裁者,許諾菲仲裁者!」
「是啊,快看,快看,許諾菲仲裁者,還是那麼漂亮,還是那麼明艷照人啊!」
「不過我還是喜歡段飛清仲裁者大人,他長得那麼帥,雖然還沒有夜叉神帥,可是他的身份卻要比夜叉神高出來許多!」
「你就別白日做夢了,你也看看,段飛清仲裁者身邊的許諾菲仲裁者,那才是人家的夫人,人家兩個人往一起一站,那才叫做般配呢,你,跟人家許諾菲仲裁者一比起來,許諾菲仲裁者就是那鳳凰,你就是那草雞啊!」
……
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啊。
對於神之界的眾人來講,三大仲裁者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是至高無尚的存在,而且是絕對的,沒有任何理由的,百分之百的信任。
當然了,也有幾個人除外,那幾個人,自然就是納蘭離天這個羅剎神,還有夜叉神,以及,他們兩個人的朋友死神,雷神,食神,酒神,雲神,荒神,蕪神,這麼幾個神之界的奇葩,當然了,好像還得再加上一個修羅神,肖晴。
還記得肖年修羅神肖晴,決定自減一部分神力,然後便能帶著自己的那些男人們,到處遊山玩水的時候,可是被三大仲裁者嚴令,不准的,而且當時段飛清仲裁者還親自有一份手諭給了肖晴,不讓她離開神之界。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肖晴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了,那麼誰來勸說也沒有用,人家照樣自減了一部份神力,然後便瀟灑地帶著她的男人們,離開了神之界,去穿梭各個位面。
當然了,當時她還留下了一句話,意思就是說,如果三大仲裁者,有任何的不滿意,那麼完全可以去找她啊,當然了,三大仲裁者想要離開神之界,去其他的低位面,那麼也需要自減神力的,可是,三大仲裁者,可沒有肖晴的那般勇氣,於是雖然三個人一個個地都被肖晴的留下來的最後一句話,氣得夠嗆,但是卻也無可耐何。
畢竟沒有幾個人,有肖晴那種膽量,自降神力。對於其他人來說,肖晴就是一個瘋子,想想看吧,如果不是瘋子,她能幹出這種事兒來?當然了,當時肖晴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羅剎神已經隕落了,而當時肖晴也是與夜叉神商量過的,她也想聽聽夜叉神的意建,當時夜叉神祇是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如果羅剎還在的話,那麼只要她想,夜叉神也寧願自降神力,陪著她四處遊山玩水。
然後肖晴哈哈一笑,一拍夜叉神的肩頭,對他說,好了,那麼以後三大殺神的活兒就都交給你了,不過你放心,等到羅剎歸來的時候,你們需要我修羅神的力量,我自然會回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肖晴離開的時間太長了一點,現在神之界的眾人,都已經漸漸地要將她淡忘了。
看著下面那一張張崇拜的臉孔,段飛清與許諾菲兩個人的臉上,也堆起了笑意,甚至還有幾分得意。
他們相信,這個場面,讓納蘭離天這個假墨染看到,心裡一定也是會很受震動的吧。
納蘭離天卻是目光掃了掃,果然看到了不少的熟悉臉孔,而其中,就有那個叫做生命女神的仇家。
只是納蘭離天卻發現,此時生命女神正一臉激動地看著高處的段飛清與許諾菲,那眼神中,竟然飽含了激動,思念,還有孺慕之情。
等等…。
納蘭離天立馬對自己喊了一聲停,孺慕之情?莫非生命女神,這個老女人,是……。
還沒有想完,納蘭離天便又看到在眾神當中,有著一個身著黑色的長袍,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臉孔的男子,目光在男子的身上,停了片刻,然後納蘭離天笑了,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當日的相救之義啊,這個傢伙還真的來了,既然他這一次來了,那麼應該就會有所行動了。
「咳,咳!」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段飛清清咳了幾聲,然後伸出手,那麼輕輕地往下一按,於是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聲音,於是所有的嘈雜聲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安靜:「今天,我段飛清仲裁者與許諾菲仲裁者兩個人,之所以要將大家召集到落伽山,所為的就是將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通知道給大家。」
「那就是三大仲裁者之一的狄波拉仲裁者,居然被深淵的人,用重金給收買了,於是他居然將我們神之界的重要情報,一一出賣給了深強者。」
「什麼,怎麼會這樣啊?」
「狄波拉大人,居然這麼做了!」
「呀,那狄波拉大人,豈不是就成了神之界的罪人了!」
「是啊,是啊,那位大人,這是圖什麼呢!」
「就是啊,我們神之界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深淵的啊!」
「唉,狄波拉大空,這一次可是做了蠢事啊!」
「那麼是不是說,狄波拉大人,從現在開始就在在神之界被除名了啊?」
「你小點兒聲,這事兒,可得等著段飛清大人來做決定,不管怎麼說,狄波拉仲裁者與段飛清仲裁者大人,那可是兩個好朋友啊!」
「唉,我想現在段飛清大人的心裡一定很不好受啊,畢竟,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竟然背叛了自己了!」
「是啊,我現在特別能理解段飛清的大人的心裡有多難受!」
……。
聽著下面的那一聲聲議論,就好像段飛清是受害人一樣。
靠,這就是活生生的個人崇拜啊,而且是絕的盲目崇拜啊。納蘭離天在心底感歎著。
段飛清一直在微笑著聽著眾人的議論,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飛清,你倒是接著說啊!」許諾菲發現現在自己越來越摸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在心底裡想些什麼了。
「諾菲,你覺得如果狄波拉聽到了這些話,那麼他會怎麼做呢?」段飛清笑著問。
「他會…。」許諾菲才說了兩個字,心裡就已經明白了:「飛清,你的意思是說,你這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將狄波拉引出來!」
「不錯,既然他有辦法讓我們找不到他,但是現在他一定還是神之界,而且我敢肯定,他現在就在這裡,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來不讓我們發現他,但是現在神之界除了這里外,其他的各處,都沒有人了,所以,他一定在這裡!」段飛清陰笑著:「既然他在這裡,那麼他應該已經就快要忍受不下去了吧!」
「哈哈哈哈!」與許諾菲低低地交流了幾句,段飛清又放開了喉嚨了:「大家靜一靜,大家先聽我說,老實說,出了這種事情,我的心裡很難過,真的,因為大家也都知道,我段飛清,一直拿著狄波拉當自己的好朋友,當自己的好兄弟,而且無論是出了什麼事情,我都會擋在他的前面,我不明白,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可以對不起我,甚至他可以出賣我,這樣,我都不會怪他,因為他畢竟管我叫一聲大哥的!」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居然做得這麼過份,他居然出賣了我們這裡的所有人,居然出賣了我們整個神之界,竟然想讓那些深淵的高手,一統神之界,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能聽到我在這裡說的是什麼,我更不知道,現在他還是不是認我這個大哥了,可是,我想說,雖然我很心痛,雖然我不想看到他落得悲慘的下場,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做出選擇了。」
「波拉,你是我的弟弟,雖然我不會怪你,但是我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整個神之界的所有的,因為你一個人,而捲入到戰爭當中去,神之界有神之界的法則,而深淵裡,自然也有著屬於深淵的法則!這本來就是屬於兩個獨立的存在,那麼我就不會允許讓那些深淵的魔人,出來統治神之界!」
「各位,大家,你們說,你們願意成為深淵魔人的奴隸嗎?你們願意被那些深淵魔人們欺凌嗎?你們願意匍匐在那些深淵魔人的腳下嗎?」不得不說,段飛清這個人,倒是很有煽動性啊,幾句話,就將下面的眾人的情緒給完全地調動了起來。
「不想,不想,不想!」於是一時之間,倒是群情激奮啊。
「我們要將狄波拉找出來,我們要將狄波拉處死!」
「是啊,那種人,根本就不配成為我們神之界的仲裁者!」
「我們要跟隨著段飛清大人!」
「段飛清大人萬歲!」
……
納蘭離天看著這一切,眼睛卻是瞇著,看著那道不起眼的身影,你居然還能忍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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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不純,經絡狹窄,天生不能存貯鬥氣的廢物?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的花癡?
毫無地位,家族恥辱的象徵,卑微地存在?
可是,她已經不再是她。
一夜之間,她如鳳凰一般浴火重生。
從卑微膽小,到笑傲蒼穹。
從懦弱無能,到光芒萬丈。
一襲紅衣,輕狂瀟灑行天下,
赤火龍鞭,誰人敢扼其鋒芒?
橫行天下,快意人生,引無數美男競折腰!
前世債,今生還,
雖然靈魂不一樣,但是她要討債,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