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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4章 引蛇出洞 文 / 水木沙

    有風起,雪隨著風的方向拂來,在枯樹枝椏上越積越多。終於「咯吱」一聲,那枝椏承受不住沉甸甸的積雪,砸落了下來。嚇得被捆綁在樹前的人尖叫一聲,但雙眼被黑布蒙住,又看不清虛實。正是驚慌惶惑之際,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人用力扯掉,她眨了眨眼以適應視線,定睛一看,不由得疑惑出聲:「是你……」

    鸀之抖了抖大氅上的雪,嘴角微揚,「是我。婉儀……你在害怕?」

    婉儀咬緊牙,綴綴切齒:「該死的,你抓我作甚!」

    「這是……問我?」鸀之嘲笑,「昔日我離宮去北蜀,而你買通殺手來殺我之時,怎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婉儀先是一愣,繼而冷笑,「胡說八道!你既已離宮而去,我為何還要殺你?難道舒昭儀自信以為,即使你離宮也能對我造成威脅?」

    「自然……能!~起初我也不信,可你瞧瞧,皇帝寧願見我,也不見後宮中的任一人!既然我回來一趟了,婉儀,你派人殺我這件事,咱們~往後算……」

    婉儀分明看見,她那柔媚的眼睛閃掠過一絲厲芒,「本宮現下只想知道,你若只是為了爭寵,為何要害陛下!」

    鸀之看她稍有凝滯,又連忙道:「你不用推脫給別人。這後宮中,有目的爭寵的,只有如妃、妙鶯。當然,也包括你婉儀。可是她們二人的心思本宮都摸索得很清楚,如妃高傲,自然不容得旁人小覷,而妙鶯一心只想攏獲聖眷,好飛上枝頭當鳳凰。而你呢?婉儀,你貴為南朝公主,難道你也與妙鶯一樣?只怕不是吧……」

    婉儀的面色一陣煞白,待她說完了,片刻才漠漠答道:「笑話,陛下生病也能賴到我頭上?你別忘了,陛下的寒症,很久以前便有的了!」

    「是很久以前便有,可……這些年來,陛下的寒症從未發作過!婉儀,你還記得那日在玉妃宮中,你險些挾持了本宮那件事嗎?」她說著,眉梢微揚起。

    婉儀吞了吞聲,彆扭道:「現在我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本是很狐疑,若你當日將我殺了,豈不乾脆。現在我明白了,你的目的不在於本宮,而是陛下!」語罷,她冷眸的寒光直射婉儀,。

    這讓婉儀渾身上下好是不自在,她眼光躲閃,「簡直是胡說八道!我既已是陛下的女人,自然是要讓他更喜歡我,怎會去害陛下!舒昭儀,你別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由不得你說!本宮敢明目張膽把你抓出來且與你面對面,便是有十足的證據證明是你在作祟!」鸀之冷道。

    「證據?呵呵呵,」明明是幾聲冷嘲,婉儀卻笑得有些發毛,「有什麼證據,舒昭儀你倒是舀出來看看!」

    「你想蠱誘本宮?」鸀之冷嗤一聲,「放心,本宮絕計不上當。你說,你宮裡當值的小蓮,怎就那麼不靠譜~」

    婉儀怒喝:「你到底瘋夠了沒有!胡說八道什麼!最好把我放了,否則就算你是舒昭儀,挾持南朝公主,本宮的父王知道了絕不會繞過你!」

    她譏諷反駁:「你嫁給北皇數年,且北國近幾年一直與南朝不相往來,有也只是在特殊日期盡該有禮儀進宮進貢,你以為你的父王還會認你這個女兒?或者,只為了你便跟北國起了紛爭?婉儀……虧你如此有心機如此聰明,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弄不明白吧?」

    「你想怎麼樣!……」婉儀的眼底此刻盡顯慍怒。

    見她終於放聰明切入主題了,鸀之揚起笑,道:「很好。費了半天口舌,總算沒白費功夫。」雙眸微瞇,「婉儀……本宮相信你還沒有這個必要去謀害皇帝,你只要告訴本宮那個幕後使者是誰,本宮便放了你!」

    婉儀怒極反笑,「我說過我沒有害皇帝!何來幕後使者之說!」

    「依婉儀的意思是,不願配合?」

    「你休想誣陷我!」

    鸀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微微皺起眉,「我突然想起,洛城裡有一怡春院,那兒客人可多了,一個姑娘,一天可是能接許多客人~怎麼……婉儀也想試試?」

    婉儀瞪大了眼睛,「你想把本宮送到那種地方?舒昭儀你是不是瘋了!」

    好歹她是皇帝的妃嬪!皇帝是給了她多大的權利令她敢這樣對自己?還是說,這個舒昭儀真是瘋了!

    鸀之反而很莊肅地道:「本宮沒有跟你開玩笑。」瞅了瞅她,緩緩地,「看來你是鐵了心了~很不錯,是個忠心的人,但不代表敵人也能對你心軟。婉儀,確定要本宮把你帶到那種地方?」

    婉儀的目光變得嗜血:「你敢!」

    「有何不敢?我的人就在後頭,只要我一聲令下,你以為你還能在皇宮做你那個高高在上的婉儀娘娘?」

    「舒昭儀!!!」

    「來人!給婉儀鬆綁!備好馬車,將她送去!」

    「!!!!!!」——

    【^_^#有花的寶貝記得給新書投,【狼寵棄後。簡介冰寒刺骨的雪夜,漫天飛霜,她噙著抹慘笑,嘴角溢出血絲,一字一頓地:要如何,才能放我走?任他凌虐任他宰割的日子她受夠了!再繼續下去她真的會死!被折磨死!他的目光緊緊地凝注在她瑟瑟發抖的身上,微動了下喉結,心底湧起絲絲心疼。手卻默默蜷緊,那是失落並著憤怒,他給了令她驚詫的回答:你身上所有,都是他的目光緊緊地凝注在她瑟瑟發抖的身上,微動了下喉結,心底湧起絲絲心疼。手卻默默蜷緊,那是失落並著憤怒,他給了令她驚詫的回答:你身上所有,都是朕給你的。想走,留下即可。他在試探,試探她究竟是不是那麼地想要離開自己,即使帶著他的羞辱離開?她只愣了下,隨即淒厲地笑起來,毫不猶豫地將身上所穿戴之物盡數地,一件一件,褪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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