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605章 手術 文 / 大漢帝國
「這件事情還要經過病人家屬同意，昨天他們同意的，只是king來做這個手術，可沒說明是亞當斯先生。」院長繼續抗議道，儘管這顯得有點無力。
「我同意了，」吉安娜的父親大衛走了過來，「king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院長先生，讓亞當斯先生為我的女兒主刀我很放心。」
這時候院長算是徹底沒轍了，唯有向後退了幾步，「既然家屬和主治醫生的意見統一，不違反法律，那麼手術繼續吧。」
莫爾在手術開始十分鐘後得到了這個消息，不免有點鬱悶，可是老約翰家族的大衛已經到場了，那邊的主角又是king，他可不願意冒著同時將兩大家族得罪狠了的風險去做進一步行動了。「查評先生，按照你的想法，king這個所謂的輔助作用能有多大，能左右這個手術的成敗麼？」
「我想應該不行吧？」查評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是他親手做那個手術我會擔心，但是動手的不是他，即便是美國最頂級的醫生，他也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而說到輔助，又有什麼能比儀器更強呢？細微的失誤就有可能導致手術的失敗。換句話說，就算他比儀器更強吧，但是在手術當中，他感覺到的再說給亞當斯聽，這中間的時間就已經可以萬劫不復了，不是麼？莫爾少爺？」
同樣的疑問也在亞當斯那裡產生出來了，「king，我覺得這樣風險太大，即使你能體察入微，我也有可能反應不過來。」
「放心，」king說道，「只要儀器給你的反應你能反應過來那就能反應過來，這個你不用擔心。」
亞當斯雖然還是將信將疑，可是能夠在king的輔助下完成這種超高難度的手術，這對於他無論從技術上還是名聲上的裨益都是非常大的。於是，他跟king走進了手術室，而李孝利、金泰熙和內田有紀三人則獲准與大衛一起走進了手術觀察室。
「大衛先生，我感覺那個亞當斯好像沒什麼把握啊，您就這麼放心？」
「我對king放心，」大衛說道，「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創造奇跡的話，我覺得那個人只能是king。」
在手術室裡面，站在king身邊的亞當斯有點踟躕，作為一名頂級醫生，他的每次出手選擇的對象都很小心，做的準備也一定是萬全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一點兒底都沒有，他的視線看向了king。
「放心，亞當斯，當你真正開始做手術的時候，你就知道其實沒什麼好擔心的。」king寬慰道，目光轉向吉安娜。
最初的步驟，亞當斯當然很清晰，拿著手術刀動了第一刀。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就發現自己跟平時做手術有點兒不同，對病人的感知突然強了很多，下刀的時候彷彿就知道那裡該有什麼東西似的。要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大體構造是相同的，可是在細微地方，卻跟指紋一樣沒有任何人跟別人會是一樣的。做一般手術的時候，這個沒什麼影響，真的要造成損傷了，及時止血就行了，可是腦外科卻完全不同。
腦部手術不能隨便增加創口，每增加一個就意味著病人醒不過來的機會大了一分，而醫學到了現今，誰也不敢肯定這個一分累計了多少個之後即使手術成功病人也無法甦醒過來，因此盡量不要有多餘的創口。
亞當斯也是久經考驗的腦外科醫生了，往日裡他需要一邊注視著儀器一邊慢慢手術，可今天他突然覺得看向那裡有點多餘，自己眼中的東西甚至比那裡還要清晰，趁著助手幫自己抹汗之際他又看了一眼全神貫注的king，覺得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
說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手術，可是在觀察室裡面的幾個人卻沒感到有多大難度，只是聽到州立醫院的醫生在那裡解說，「這，這，這簡直是奇跡嘛，亞當斯先生太偉大了！你們看看，這麼艱難的手術，居然成功避開了所有的主輔血管，連毛細血管的出血也控制在了最小，已經馬上就要抵達患處了。」
「馬上就要抵達患處？」大衛問道，「你不是說，這至少是八小時的手術，抵達患處都需要四五個小時麼？可現在，才過去了90分鐘啊。」
「所以我說亞當斯先生是國手啊，」醫生說道，「之所以我說要四五個小時，是因為就算有機器協助，腦損傷依然不可避免，而要讓腦損傷降到最低，就得及時處理。這個處理的時間才是真正的重點，可是您看看，亞當斯先生簡直超越了醫學的常規，這樣的出血量別說是這麼深度的腦部手術了，就算是一般的腹腔手術都做不到啊。」
「這麼說，手術成功的可能性挺大的了？」大衛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因為這個感到興奮的表情。
「那當然不能這麼說，腦部手術的結果誰都不敢最終肯定，那是要看病人能不能醒過來才能最終確定。不過，這個手術最難點就是腦損傷問題，以往這個手術做過231次，由於這個位置太深，每一次的情況都是手術造成的腦損傷甚至超過了原來的創傷本身，這才導致不可收拾的結局，可是這一次呢，諾，只剩下最後一點兒了，」他指著儀器，「就算是最終失敗了，這也是最接近圓滿的一次了。」
「醫生，」金泰熙不滿地說道，「你忘記現在是在跟病人家屬說話了麼？怎麼可能這麼說？」
醫生如夢初醒，一臉尷尬，「對不起，對不起，作為一名外科醫生，見到這麼完美的手術，我有點情不自禁了，忘記了環境。史密斯先生，我向您道歉。」
「沒必要，」大衛說道，「走到這一步，我已經知道這個手術成功了，謝謝你的解說。」他指指手術台，那裡剛好突破了最後一道屏障，依然沒觸動什麼血管，止血的步驟已經開始了。
兩個小時以後，king率先走出了手術室，向麻醉醫生問道，「像這種情形，大約多久能夠醒過來？」
麻醉醫生還沉浸於剛才那不可思議的手術當中呢，不自覺地回答道，「一般腦外科手術，病人如果能醒過來至少要一周，這麼深的，判斷週期延長到一個月。」
「那就行了，」king說著朝觀察室那邊走了過去，正在這時，亞當斯推開了在他身邊喋喋不休向他表示祝賀和欽佩的醫生，大叫道，「bk，不，king，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的？」
被推開的醫生對自己的遭遇倒不感到恥辱，畢竟人家是真正的大牌，可是對亞當斯這個反應卻感覺到奇怪：完成手術的是亞當斯，他為什麼要問king怎麼做到的？king難道不是什麼都沒做麼？
「這很簡單，」king說道，「這對我根本不構成難度。」然後他看向李孝利等人，「這個原因也是我一直不願意上舞台表演得原因之一。」
（king準備做吉安娜的手術被莫爾成功地阻止了，但他們沒有料到現場的情況：亞當斯頂替king做了這個手術，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亞當斯竟然在king的幫助下成功地完成了手術。而當亞當斯追問king怎麼幫助他的時候，king更做了匪夷所思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