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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五章 莫名其妙的原城之戰2 文 / 夢中歎逍遙

    很快二條登陸艇向著海岸開去,他們的登陸艇後面拖著幾條昨天晚上剛偷回來的日式帆船準備看情況轉運人員使用,圍攻古堡的敵人看到那條巨大的貨輪去而復反一時也吃不準什麼意思攻式一減。劉名全也不管那些敵的人舉動,抓著槍坐在一條由登陸艇上面色陰深的看著岸上的那些平民,漸漸的登陸艇靠近海岸,四周海面上漂著大量的屍體,有淹死的更多是被砍死或被火槍及弓箭射死的,他收回目光估計了一下距離和水深,讓熊貓他們準備減速沖岸,這時身過的祁善捅了他一下示意讓前面。

    只見前面海面上那些剛才北緯一直注意的女人還在那站著,二隻手依然死死的托著那個孩子,劉名全走到船頭才發現這女的整個腦袋差不多已經沒到水裡了,泡在冰冷海水裡整個人已經給凍的渾身慘白,但依然努力的站在那裡,邊上有一些同樣的女人企圖讓他們帶走自己的孩子,但有些沒有堅持住已經死了,只有她依然在那站著,海水不斷灌進她的口鼻但她依在那堅持著,堅持著最後那一點希望。

    看著那女人和她手中的孩子,全都骨瘦如柴,那孩子在這冷冽的冬季海風中凍得渾身發紫,而且餓的已經連哭都沒力氣哭了。劉名全這時心裡似乎體會到了一點北緯的心情,長歎歎口氣向海裡一抓將那女人和孩子抓了上來,同時向著其它人吼道:

    「撈起這些女人,告訴那些日本人,想活命的全部給我退回海灘!!」

    隨著登陸艇上那擴音喇叭的嚎叫那些人終於明白了什麼全部從海裡退了回去,岸上的戰鬥也因為他們的突然加入而暫時停息,那座古堡已經被佔領,所有倖存的人都聚集在海灘上,經他們初步估算了一下大約還有幾千名倖存者。

    劉名全帶人剛登上海灘還沒來的及安排人員建立防線就見幾名武士打份的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放下手中的刀!不然不客氣了!!」司馬德珠這時端起槍吼道

    那幾個人這時才反應過來,馬上丟掉手中的日本刀一下跪在那裡,一瞬間周圍的倖存者也反應過來了紛紛向著他們跪下,整個海灘一時只看到一堆屁股。

    「劉名全!那幫日本人好像派人來了。」這時石中砂跑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讓他們在那等著!老子起在沒空!」劉名全說完衝著地上那幫人吼道:

    「你們中誰是頭!滾出來!」

    這時那堆武士中一個人回道:

    「是我」

    「報上你的名子!」

    「嗨,我是您的僕人天草時貞」

    「閉嘴,不許戴著帽子和我說話!!」劉名全很不喜歡這個傢伙故意找茬罵了過去

    「嗨」天草時貞一聽馬上脫下頭盔,邊上的一些士兵和其它武士也嚇的將自己的頭盔脫了下來。

    「重新報名子!」

    「嗨,啟稟天使,我是您的僕人天草時貞」

    「天使?哼!我跟你們你們那個上帝不熟!!」

    「啊!」

    「既然你們相信上帝那麼為什麼長崎的荷蘭人沒來救你們呀?還有西班牙人?葡萄牙人?」

    「他們背叛了我們……」

    「背叛?哼,你在他眼中只是條狗而已,有用的時候給你們塊骨頭,沒用的時候嘛……前幾天在海上給你城裡放炮的是誰呀?」

    在接下來的交談中,劉名全利用自己剛剛惡補的天主教和新教知道加上強大的氣勢狠狠給這傢伙洗了下腦子,暫時壓住這個傢伙。從一開始劉名全就看出來這人年齡不大,跟據他們手上有限的資料得知這人今年才十六歲具說是個官二代,能做這麼多人的頭肯定不是個普通人。而且長期跟長崎的荷蘭人混在一起,因此在一開始就必需在氣勢上壓死他接下來的工作才好開展。其實劉名全對其中一些人的印象很不好,那些人身上有股他很不喜歡的感覺,就像以前在電視網絡上看到那宗教極端分子才有的那種感覺,這種人最麻煩!!

    這時北緯也已經來到海灘,聽了劉名全顧慮後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通知他解席剛才突然發來信息叫他們火速回山東,具體事項路上再說。目前先安排人員對倖存者進行檢查並組織上船,劉名全去那個古堡看看裡面重傷員的情況,並偷偷將一小包東西給了他麼下叮囑了些話,北緯則去和那些日本軍人交涉一下。

    「操!沒一個安穩的日子!」劉名全罵了一句就帶人忙開了。北緯則和那個日本軍隊派來使者聊了起來。

    那東西一開始還很囂張,要這要那甚至要扣他們那條大鐵船,雙方一開始就聊的很不開心,到取後北緯一把抓起那個使者吼道:

    「這些人我要了,叫你們將軍滾吧!!」

    說完將那人一推,邊上幾個護衛模樣的人還想拔刀上來拚命,被一邊的龐逍一梭子干挺那了,此刻那名前來會談的傢伙已經嚇傻了連滾帶爬的逃了回去!對面對他們這種明顯的挑釁舉動惹怒了,立馬就打來一通火槍同時數千名士兵衝了上來,要死的是這個會談地點離海灘和城堡都有點距離!北緯他們這時才發現一開始有點托大,這個位置太靠近敵人了,馬上就舉槍進行抵抗,突然北緯整個人向後一仰,好像中彈了,邊上的龐逍嚇了一跳馬上拉起北緯向海灘退去,船上的冰河一看馬上組織船上的各種重火力直接在敵人的軍營裡打出一道火牆,頓時震天的爆炸和沖天的火光將整個海岸映的通紅,龐逍他們抓住這個機會抱著北緯退回了貨輪,只是誰也沒注意在匆忙中北緯身上的一個文件包遺落在了戰場上!

    劉名全這時在城堡裡聽到外而後槍聲馬上開火從城堡裡殺了出來!還好這時衝進城堡的敵人不多,加上早有準備沒什麼損失,只是知道北緯受了重傷氣的火冒三丈,要不是有冰河拉著估計又要大開殺戒了!!

    這時在冰河他們的火力壓制下,整個敵軍已經被打的七零八落,根本不敢靠近半步,海灘上的劉名全在冰河的強令下加緊組織撤離工作,經過數小時的安排,全部大約3000多名倖存者被分批送上船,劉名全不知出於什麼目的貨輪甲板上只讓上了近1000人就以上面沒空了為由其它一些人被他安排在幾條他們搶來的日式帆船上。

    「怎麼樣?」冰河衝著好不容易安排好人員剛爬上船的劉名全問道

    「好了!開船!」劉名全沒好氣的回道。

    坐在船艙裡看著漸漸遠離的海岸和船上船下那麼多日本人,劉名全心情十分的不好,今天這仗打的莫名其妙,稀里糊塗撈了這幾千個腦子有問題的日本人算什麼事呀,正想著的時候突然被人在後面一拍,回頭一看正是北緯正拿著杯熱茶遞給他。

    「北緯!!你不……」

    「閉嘴!!小聲點,我沒受傷!」北緯笑著說道

    「操!!你搞什麼!!」

    「我自有安排,你別管。」

    「行!沒事就好,我不管你在搞些什麼!不過我說北緯人給你拉回來了,接下來你自己搞定,我可給你說好了,這幫傢伙可全是給洗過腦的,看上去感覺就不好。」

    「我知道,你是不是對我今天的舉動很不滿意?」

    「是十分不滿意!!」

    「是不是覺得我這人心太軟了?」

    「有點。我說北緯以前在怪物堆裡你也挺猛的,不然我也不會一直跟著你混,可你自從來了這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你別雌激素吃多了吧!」

    「行了,我問你,我叫給他們分組的時候注意事項你做了沒有?」

    劉名全小心的看了眼四周,見附近沒什麼人便小聲說道:「分了,任學智和司馬德珠這二個傢伙都是國家蛀蟲出身,看人賊准!加上幾個兄弟暗中打眼,留船上的都是一些女人和比較小的孩子還有一些比較老實的農夫,那些武士和士兵還有一些半大小子推說貨輪裝不下全留那幾條船上了,傷員能動的帶上了,不能動的也沒跟出來。」

    「那些重傷員那?你沒帶他們難道沒引起的懷疑?」

    「他們逃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帶傷員,官軍衝進城的時候基本給殺的差不多了。」

    「那包東西那?」

    「我已經放在城裡了,保證那些人費點功夫能找到!就是出來的時候你打起來了,還好我反應快,不然真留那了!」

    「行了,你那二下子我還不知道,誰能留下你!!對了,那個天草時貞還有他手下的那四個助手怎麼看?」

    「說實話?」

    「廢話!!」

    「全是狂信者,用句不好聽的全是宗教極端分子,你有沒有注意我剛上去的時候他們看到天草時貞跪了才全部向我們下跪的!而且你看他們的眼神,現在他們是剛經過長期困戰,如果給他們點時間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我感覺留著是個禍害。」

    「我知道了。」

    「我說北緯,說句不好聽的,這筆生意好像不合算呀!」

    「哼!你懂什麼,救這批人另有用處!叫那個天草時貞和那幾個助手過來見我!我和他聊聊,希望這傢伙識象!!」

    「行,我這就安排船接他過來。」

    接下來,北緯包的繃帶強忍傷痛的在貨輪上正式約見了天草時貞幾個人,北緯強忍著擺出一副很友善的樣子和他們聊了很久,從天文地理到和各種宗教以及歐洲的天主教與新教也就是基督教的區別以及他們對教義的看法,最後賓主雙方在十分友好的氣氛中結束了會談,天草時貞也對他們的冒著得罪江戶德川幕府的壓力不遠千里的營救以及他們的收留表示感謝,同時也對北緯的傷情表示十分關注關稱自己也學過醫,可以幫他醫治。北緯只是笑了笑讓人拿了些吃的給他們並讓他們早點回船休息,當天草時貞出現在甲板上的時候那些留在船上的倖存者紛紛圍了上來向著他們跪拜,他也微笑著安撫著眾人。

    「怎麼樣?」按北緯的要求一直沒出現的劉名全看著已經回船的天草時貞,對著站在船邊微笑著送行的北緯問道。

    「殺掉!」北緯依然一臉微笑的衝著天草時貞那條船揮著手,直到那人回到那條船上。

    「操,早就好這樣了!!」劉名全瞪了眼北緯正準備去安排高炮,結果一下被北緯按住,在他耳邊說道:

    「殺人不止可以用這個!有時候用別的效果更好。」

    當天晚上貨輪按北緯的要求向西北方向開到日本五島列島,在其中的中通島以下船休整為由將這些人全部趕上岸,這時的中通島還是個比較荒涼的地方,在中通島北緯讓眾中人根據一天來的觀察再次確認了一些可以用的人,多是些女人、很小的孩子和一些比較老實的農夫和匠人。這時北緯讓冰河代表他再次找到天草時貞,以他們的船無法一次帶這麼多人遠船為由要求他帶剩下的2000人在這留守,天草時貞他們這些人在木船上被貨輪拖行了一天,特別在外海風高浪急他們身體還沒恢復一下也是吃足苦頭,一時也沒想那麼多當即同意,冰河這時將天草時貞拉到一邊僻靜之處指著幾個箱子嚴肅的說道:

    「天草四郎時貞同志,哦不,天草四郎時貞教友,我現在以聖羅馬東征十字軍首領的委託人名義下達教皇聖令。」

    「嗨,恭聽聖令!」

    「這些箱子裡的銀子是我主贈與日本信眾復國所用,過幾天會有人來與你們聯繫取走,你們2000人一定要誓死捍衛!這裡有一封密信你一併收好,記住你們一定要用生命保護這二份東西的安全!」

    「嗨」天草時貞對北緯的信任十分感動重重的磕了個頭。

    接下來冰河打開箱子讓天草時貞檢查了一下裡面銀錠確認無誤後便匆匆帶人離開,天草時貞帶領導留守的2000餘人在岸上送行,直到貨輪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天使大人,您怎麼看。」天草時貞身邊的一個老頭見那條巨大的船開走了便小心的對著他問道。

    「哼,還什麼羅馬教皇!全是些什麼都不懂的異教徒!」天草時貞臉色一收與在北緯他們表現出的卑微謹慎的模樣頓時判若二人!

    「那現在怎麼辦?」

    「帶走了那些沒用的人最好,收好那些錢我們在這修整一下,你們幾個開船去天草聯繫其它教眾,有了這筆錢還有我們這2000多人我們一定會建立一個真正屬於我們的聖教王國!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此刻貨輪上,扎基總監取下頭上的耳機笑著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

    一邊的北緯則點上根煙吸了口過了會緩緩說道:「他們活不過七天快點的話長崎那幫人五天就會到,這種人背黑鍋最合適。哼,小白臉跟我玩你差遠了!對了劉名全留給他們的那條日本船做過手腳了沒有?」

    「放心,一出海保證漏!」

    「北緯這倒底怎麼回事?」一邊的楊揚到現在都搞懂怎麼回事。

    「沒什麼,今天我和那個幕府代表交涉的時候掉了個東西,希望那頭別太笨」

    「什麼東西?」

    北緯笑了笑說道「是包文件,裡面有封巴達維亞安東尼總督給我的信,哦還有我們荷蘭東印度公司駐日本平戶的商站長柯基伯克爾先生提供的長崎海灣、島原半島和島原灣的詳細地圖,當然馬尼拉和澳門針對日本政府近年來欺壓信徒的哭訴也有點……」

    「什麼地圖!你那來的?」

    「什麼那來的,照著地圖畫一份你不會呀,絕對秒殺這時候的所有地圖!別說多懂幾門外語就是好呀,上面地名我全用荷蘭語標的!」

    「可這時候的信都有火封呀!你上那搞?」

    「劉名全上次去那個大名的城堡裡搞了不少以前他們的信,照樣搞一個不容易的要死。」

    「這……你能確定他們會上當?」

    「哼,最好上當,不然老子眼藥多著那!劉名全留在城那座古城裡的那包東西裡面可有我根據歷史事實編的一些真東西,加上我上次故意留著的那個長崎荷蘭商館,還有我剛才留下的那2000個傢伙以及那批從長崎城裡搶來的銀子,我就不怕他們不信!」

    事實上長崎的反應比他想像中的要快太多了,當天中午他們剛一走,那個北緯遺落的文件包就被打掃戰場的日本人發現了,敵軍指揮松平信綱一看包內文件的內容大吃一驚,這時長崎被人屠城的消息也傳了過來,他馬上將這二份情報放在一起,沒多久,負責搜查城堡的一名將軍送來一封厚厚的信,稱是在是在天草時貞的房間裡發現的,而且保存的相當好,一併發現的還有一些荷蘭和西班牙銀幣!

    片刻後只聽帳中傳來一聲怒吼:「這幫可恨的西班牙人、荷蘭人!!這幫可恨的教徒,我要殺光他們!!」

    三天後已經怒火中燒的松平信綱帶著長崎僅存的船隻,根據繳獲文件上的所謂安排找到了這個離長崎並不遠的中通島,果然發現天草時貞他們,這時天草時貞那2000多人不知道怎麼搞的已經拉了三天稀了,整個人手軟腳軟而且手上沒什麼武器,而松平信綱則讓失去家人的長崎軍隊和武士打頭陣,一時天草時貞這幫人被一幫眼裡冒火的傢伙所包圍,2000多人全被砍了個精光,最後以至於天草時貞的腦袋是先送回長崎示眾還是送島原半島或者天草群島吵的不可開交。

    而作為德川幕府所派來的總指揮松平信綱則根本不關心這事,根據一部分俘虜的供述,他們對那天那條船什麼來頭也不知道,只知道臨走時留了幾箱東西和一封具說十分重要的信給了天草時貞。

    松平信綱馬上讓所有軍隊在這個島上仔細搜尋,很快就有報告找到了,原來北緯走後天草時貞想讓人找個僻靜的地方將這批銀子藏起來,結果沒多久這批人全部開始腹瀉,跟本沒力氣幹活,接下來幾天這些人的身體一直不見好,這幾箱銀子跟本就沒怎麼動過。松平信綱命人打開箱子一看果然是長崎城失竊的那批銀子中的一部分,那封信也在天草時貞身上找到,信是裝在一個十分結實的自來水管改造的管子裡,二頭被焊的死死的,天草時貞跟本沒辦法打開這東西。松平信綱拿到手後馬上讓隨隊工匠想辦法打開,當裡面的東西交上去後松平信綱的營帳足足吵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一條快船離島而去。

    數天後長崎的荷蘭人全部被幕府下令捉拿,面對突然變臉的日本人荷蘭商館長柯基伯克爾下令抵抗,並派出人員向幕府問清緣由同時向台灣熱遮蘭城求救,但江戶的德川幕府態度十分強硬,再次頒布「禁教令」,長崎出島的荷蘭人商館被攻克,全部荷蘭人被殺,同時九州一帶的西日本信奉基督教的平民再次遭到清洗,同年日本政府下令終止原本就已經癱瘓的日本、澳門間貿易驅逐葡萄牙商人,數月後西班牙與英國商館同樣被強令關閉,後台灣的荷蘭艦隊與日本海軍激戰長崎外海,雖然雙方與有勝負但結果依然無法改變幕府的強硬態度。次年江戶的德川幕府已經清理了所有在日本的外國商館,就此基本斷絕了對外貿易,提前開始了長達200多年的鎖國步伐,期間僅允許大明和朝鮮的船隻至長崎交易,同時日本船隻除朱印船外,還必須得到德川幕府特別批准才許出海,居住在外國的日本人也一律嚴禁歸國,歸即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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