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聯盟歲月催 第091章 黃河洗不清 文 / 王朝芒果
甄西黎脫下上衣撕成布條,折下樹枝仔細捆綁。他竟是看著風大,打算做一個風箏代步。甄西黎來自世界風箏都濰坊,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他。不過工程有些龐大,上衣撕完了犧牲褲子,褲子撕完了可不能連內褲都要撕點吧。
甄西黎無言的望向阿市,阿市點點頭,將剛穿上的和服脫下遞給甄西黎。經過兩人的不歇加不懈努力,終於搞定了一個樣貌奇葩實則內涵的風箏。
甄西黎望著這個破破爛爛的風箏,心中一陣無奈,那就叫做吊絲號吧。
樹枝的骨架,綁滿密密麻麻的樹葉,但畢竟樹枝還是太過沉重。說是風箏,實則頂多算個地箏。兩人緊緊拽著繩索,甄西黎左足踏地,奮力一躍,趁著順風風箏呼嘯,雖然劃過十丈之後緩緩亂地,但甄西黎繼續踏地借力。便是這樣邊飛邊踏,兩人猶如半人半神,不知不覺間頗有些騰雲駕霧的感覺。
甄西黎單手抓繩,另一隻手緊緊將阿市抓在懷中。而緊張的阿市擔心變成炸彈,也緊緊的摟住甄西黎。雙腿不自覺的夾住甄西黎的腰肢,下體便對上了的甄西黎的j-j。
甄西黎踏地的時候不自主的向前一挺,頓時與阿市一個激烈碰撞。兩人行了一陣時間,敏感器官的摩擦讓兩人手腳發軟,甄西黎哈哈大笑:「阿市,別來挑逗我,我一不小心撒手咱倆就真成空中飛人了。
趁著落地之餘,甄西黎將阿市放下,用剩餘布條將阿市公主綁在自己後背。兩團小胸脯壓在背上,雖然亦是春光無限,卻比下體交合的滋味好受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半裸著來到陣營。甄西黎不顧眾人詫異眼光,抓起阿市公主就往營帳跑去。岳飛正在著急的來回踱步,眼見甄西黎回來驚喜萬分。甄西黎顧不上岳飛眼中的憂慮,告訴岳飛立刻派兵攻打二郎堡。此時的二郎堡毫無守軍,煞是空虛,定然是一攻即破。
自己卻非一般披上一件衣服奔向主營。
「段將軍,段將軍。」甄西黎掀開營帳,發現一日不見段澤濤竟隱有淚痕。花不完和楊志博也木然的望著自己,甄西黎頓時感到一陣發麻。
「你來了。」
「我……呵呵……氣氛怎麼這麼壓抑啊。」甄西黎搖搖頭:「我是有重要情報匯報的。」
「給我拿下!」段澤濤一聲令下,李光弼與戚繼光一齊出手。李光弼鐵拳無敵,戚繼光剛柔並濟,一頭霧水的甄西黎匆忙躲避幾下,卻疏於防備被戚繼光一個掃堂腿踢翻在地。頓有士卒湧上將他五花大綁。
「這等逆賊,拖下去斬了……」李光弼陌刀在手,便要劈下。
「停停停……」甄西黎莫名其妙,但這刀子可是實打實的結實啊。
「停。」段澤濤一聲令下,李光弼果然不情願的放下陌刀:「甄西黎,你可知罪?」
「砍頭算什麼,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18年後老子又是一條殭屍…」甄西黎一挑眉毛:「可是,可是我不知道犯了什麼罪。」
「枉我愛你重你,你卻叛國投敵,如今佘太君全軍覆沒,楊宗保與楊門女將盡數被俘,全是拜你所賜。」段澤濤平生第一敗績,自然心中沉痛,不知覺間眼淚已是留下。
「怎麼?這麼快。」甄西黎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突遭橫禍,全是李光弼這個小子在搗鬼:「不是我,是李光弼,是他出賣了大家。」
「李光弼一直在營帳之中,只有你外出不歸。」段澤濤依然用無盡的威勢壓迫著甄西黎的心。而此時的甄西黎卻並不害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那是因為我去大號了。」
「哼哼,你這個大號可真大,大了整整一天一夜,莫非是掉糞坑裡了?」李光弼在一旁幸災樂禍。
「報!」成吉思汗走進大帳:「在甄西黎帳裡發現一個日本妞,另外岳飛率領三千士卒前往二郎堡,可能是投東瀛賊人而去。」
甄西黎發現此時的自己真是有一千零一隻嘴也說不清了:「天要亡我,我……我要逆天。」
「我給你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段澤濤道。
甄西黎彷彿看到救星一般睜大雙眼:「什麼,你說。」
「殺掉她。」段澤濤冷冷道。
順著段澤濤的手指,甄西黎看到了正被成吉思汗抓在手中的阿市公主,她一臉淚痕的望著自己。嘴上因為堵著布條只能支支吾吾,純淨如潭的眸子裡卻是深藏恐懼。
「抱歉,阿市雖然是東瀛人,但是她愛我,我也愛她。要我殺她,我辦不到。」甄西黎思考良久,無奈的歎息。
此時的李光弼得意洋洋,再次舉起手中的陌刀。
「都退下。」段澤濤忽然發話,花不完、楊志博、成吉思汗、戚繼光應聲退下,李光弼雖然極不情願,也只是慢慢的退出帳篷。
阿市頹唐的坐在地上啜泣,段澤濤與甄西黎相互望著,誰都沒有說話。
許久的靜默終於被段澤濤打斷:「我相信你。」
甄西黎微驚:「我想解釋你卻不聽,現在一句話不說你卻說相信我。當我小孩子啊。」
「不會出賣女子的人,自然不會出賣同伴。關鍵是我相信你,但怎能服眾。」段澤濤望著甄西黎。甄西黎眨眨眼睛:「你知道岳二哥做什麼去了?」
「我知道他不可能投誠而去,莫非是攻城?」
「不錯,此刻的二郎堡已經空虛,我害怕大軍調動緩慢便派岳二哥和李靖帶領三千飛騎先行攻佔。」甄西黎得意說道。
「那你現在打算。」
「阿市是織田信長的妹妹,也是豐臣秀吉未來的妻子。我可以以她為質與豐臣秀吉周旋。然後救出楊門女將。到時候我們沒有束縛,便可以大舉進攻,與鄭成功將軍水陸並擊擊潰豐臣秀吉收復釣魚島。」甄西黎侃侃說道,救出楊門女將,確實是她自救的最好方式。
「可行。」段澤濤點點頭:「告訴我,那誰才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