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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聯盟歲月催 第144章 小招釋關張 文 / 王朝芒果

    後山風景如畫,本是優雅寧靜之處,現在卻被應用為關押之所。俗話說世界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所以這沒有路的風景之處,自然人煙罕至。

    不過魯迅先生顯然沒有先知的本領,所以他自然不會知道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因為交通擁擠和遊客暴增,這名言已經改為:這世上本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沒了路。

    按照時遷的指示來到山後小屋,甄西黎匆匆下馬推門而入,心中大叫三聲時遷你小子太狠了,最後依然在心中甜蜜輕語:小時遷,你真懂我。

    可憐兩員萬夫不當之勇的猛將關羽張飛被橫七豎八的綁在大柱之上,嘴裡塞著隨地丟棄的稻草,說不出的狼狽與不堪。甄西黎得意吟道:當真是蝦游淺水遭龍戲,犬落平陽被虎欺啊。哈哈,純屬玩笑,誰如此大膽竟然對待兩位英雄。」說罷趕緊上前鬆綁。

    張飛和關羽面面相覷的看著甄西黎:「你什麼意思,綁我們來又放我。」

    熟讀水滸傳的甄西黎自然知道宋江的待人之道,先五花大綁,再故作驚訝的進行鬆綁,最後一股腦來個盛情款待。如此溫情三板斧過後,有幾個將領扛得住這糖衣炮彈?自然紛紛招降:「我只是意外得知慕容舒想要害死你們,從而削弱劉備的勢力,進而統一蜀盟。所以我才讓時遷將你們救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對待你們,唉。」

    望著如同孟姜女一般哭的稀里嘩啦的甄西黎,沒腦子的張飛不由有些動心。有腦子的關羽自然多多疑問:「莫言這就是鱷魚的眼淚不可信,關某與三弟作為你手下敗將,本該任你刀剮。既然甄公子願意放我二人歸去,此恩自當報答。不過若想挑撥我蜀盟內部關係,卻是白日做夢。」

    張飛經過關羽提醒這才明白過來:「不錯不錯,你這廝就是白日……白日……對,白日就是做夢。」

    鱷魚的眼淚?我這是老虎哭耗子,假仁假義。哈哈白日當然做夢,你怎麼也得付點錢吧。

    「在下且問一句,我黑白山寨與蜀盟相隔十萬八千里,挑撥蜀盟關係對我沒有一點好處。」甄西黎倒是無所謂的一笑。

    「我見你與曹植一同前來,想來必是曹魏同黨,蜀盟勢力削弱,怎能說是無用?」關羽心思縝密,隨口說道。

    「容在下再問一句,曹魏一家獨大,對我黑白山有什麼好處?」甄西黎反問道。

    這下關羽一愣,心道也是,魏蜀吳三國鼎立相互遏制,對於甄西黎的黑白山才不會構成太大威脅。莫非慕容舒真的有問題?

    這下張飛倒是一掉就著:「哼,算了吧你。曹操肯定就是你小子盟友。盟友壯大之後你小子自然受益多多。俺要走了,你再叨叨,俺老張可要動武了。」

    甄西黎微笑的看著,並不多話。在暴跳如火焰的張飛面前,他便如一灣通徹的清泉,不冷自寒。他賭關羽的大腦總比張飛的拳頭要快,所以我決定不動。

    果然關羽動了,如甄西黎所料制止了張飛的衝動。關羽知道曹操卻不是居人籬下之輩,那顆孤傲的心也絕對不會向甄西黎屈服。而甄西黎亦非善與之輩,自然也知道曹操性格。所以兩人相互利用的可能性並不大。

    「且慢三弟,甄公子,如果你說慕容舒有野心,還請說出證據。」關羽凝神靜聽甄西黎如何應答。

    「呵呵,是真是假,兩位一看便知。甄西黎本不想招降二位,也自知兩位忠心義膽不會投降。但甄西黎又不想二位糊里糊塗早逝,所以特來告知。如果兄台不信,相信你們也看過機關城的圖紙,再上一次即可。我看慕容舒此刻正在行兇。另外你們也見到慕容舒將自己女人都能丟棄,可見其心如何。」

    「溫熒小姐就在內屋,還請甄公子放出與我二人同行。」關羽抱拳道。

    「溫熒是我故友,我有話對她說。」甄西黎見關張二人尚有遲疑,便笑道:「怎麼,二位信不過我?」

    關羽點點頭:「那我們二人一去便知,如果慕容兄台並無歹意,我與公子便在此處再會。」

    甄西黎來之前卻已暗中將錦囊妙計托付給時遷。時遷故意炫耀說自己如何了得,才成為第一批逃脫者,順道繼續嘲諷慕容舒如此拙劣。一氣之下,慕容舒離席而去,仗著自己對石頭城中城路線熟悉,心想既然麻藥可以自解,我就帶著關長溫熒離開。雖然丟些面子,也勝過在這裡冷嘲熱諷。

    當他來到石頭城中城最上一層,卻驚訝發現眾人皆沉睡,卻單單少了關長溫熒三人。正詫異間只覺背後一痛,人已僵立當前。

    時遷奸笑著從背後閃出,手中沾染麻藥的匕首閃爍著可怖的青色。只見他將一枚藥丸塞進慕容舒嘴中,調侃說道:「久聞慕容公子善於算計,甄公子是你的朋友,你卻要趕盡殺絕。溫熒小姐是你馬子,你卻要棄之不顧。所以,我時遷看不下去,也來算計算計你。」說罷將一包粉末填到慕容舒嘴中。

    「你中的四肢無力散需要內服外敷共一柱香的時間,而我餵給你的雞鳴狗吠丸卻能麻醉你兩柱香。這樣你的四肢無力散失效之後就可以依然處於麻痺狀態。」時遷得意的說道:「這樣我就可以在這期間進行一系列紛繁複雜的運作。」

    「你個笨蛋,你明顯可以只給我雞鳴狗吠丸,四肢無力散的一炷香完全沒有作用。」

    「nonono,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知道,把一件簡單的事情做得複雜,才是一門最為高深的藝術。你這個大腦簡單的動物是不會懂得藝術家的心血的。」時遷嘿嘿笑著:「下面開始殺戮。」

    時遷跨過滿地女兵,專門瞅準那些紈褲公子:「讓你們來,讓你們來。」

    慕容舒望著一地血腥,惶恐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時遷卻露出陰險的笑容:「你不是很聰明的嗎,那你猜猜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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