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不滅魑魂 第141章 我有精神病 文 / 張某某
「哥，你確定你的手真的沒事？」看到蕭北北使勁地把自己的手往後面藏，蕭南南眼珠子在眼窩裡面轉悠了起來，忽然嘿嘿陰笑了一下，「哥，你不會是泡妞沒泡到，被人家男朋友給打了吧？」
「小丫頭，胡說什麼？你知道個屁？」蕭北北老臉一熱，連忙辯解道，「老哥我只是不巧碰了點意外而已！」這小丫頭的眼神也太毒辣了吧？這樣都能猜得出來？
「哦哦，我知道屁好了吧？」蕭南南把安全帽往腦袋上一戴，跟著就拉住了蕭北北的手，「哥，既然你沒事，那跟我一起去兜風吧，我剛買了一輛新車，正好試試看它的性能，走吧。」嘿嘿！這可是她最願意聽到的話了，今天的撞車事件讓她很是沒有面子，那些個傢伙知道自己要開車，一個個躲的跟火箭似地，自己長得有那麼恐怖嗎？
「你的車不是才撞壞的嗎？」蕭北北瞪大了眼睛，讓自己坐在她的後座上？老天爺，饒了我吧，我不要啊！那樣可是很恐怖的哎！
「我剛剛才打電話去訂購了一輛啊，笨死了。」蕭南南眨了眨眼睛，「老哥，走吧。」捉住蕭北北的手，蕭南南就準備往前而去。
「不要了吧？」蕭北北不想再跟在這瘋狂小妞後面來一次生死時速，那速度……簡直能要了人的老命，他還年輕，不想就這麼掛了啊！
「老哥，拒絕別人之前你可得想清楚了哦。」蕭南南陰險地笑了起來，「上一次你在京南大學搞大了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的肚子，逼迫人家打胎，後來，你又搞上了京南大學的一個四十三的女教師，還有……太多太多了，不需要我再一一細數了吧？」
蕭北北猛然瞪大眼睛，這些**就算跟在他身邊的那些死黨們都不知道啊，這小丫頭怎麼知道的？
「嘿嘿嘿！哥，你這個人真的很欠扁，專門以玩弄女人為樂，要不是你是我哥，真恨不得拿根鞭子狠狠在你身上抽幾鞭子才行。」蕭南南陰陰笑道，「你要是我男朋友的話，老娘早就捏爆你的蛋蛋了！」
「好好，別說了，現在咱們去哪？」蕭北北服了，自己這老妹的厲害程度他是服了，真要是被她捅到老爺子那裡，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紫金山越野場。」蕭南南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額……」蕭北北無語了，媽的！那地方能去嗎？都是一幫他媽不要命的飆車族閒逛的地方，尤其以自己這老妹為焦點，雖然還沒有到那裡，但是蕭北北已經在心裡面默默地為自己默哀了——
當胡翰帶著一幫人趕到金源茶吧的時候，金源茶吧裡面正是一片哀鴻遍野。五六個人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不斷慘叫著，胡翰認得，這些人都是蕭少爺的忠實跟班，看來被人揍的不輕啊。不過當他循聲在茶吧裡面四處打量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蕭北北口中所說的那個男人和什麼金髮碧眼的洋妞。
胡翰走到那幾個躺在地上的人跟前，問道：「那個男人呢？」
「已經走了。」抱著腿不住哀嚎的人收住聲音，忍著痛道。
「你的腿怎麼了？被那個男人打傷了？」胡翰問道。
「不知道。」那人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們剛剛準備動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腿上一酸，然後就刺骨的痛，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雖然沒看到那傢伙動手，但是我敢肯定，就是那傢伙搗的鬼！」
胡翰掀開那人的褲管，發現，在他的膝蓋往下的部位上有一塊小紫斑，難道說，那個男人還是個使用暗器的高手？還好，這一次他們來晚了，要是來早了不得也跟在後面倒霉了？
拿起電話，胡翰撥通了蕭家少爺的電話，電話是接通了，不過只能夠聽到電話那頭呼呼的風聲和蕭北北玩命似地尖叫聲。
胡翰不由得一怔，蕭少爺這是在玩啥遊戲呢？如此忘情如此動容？——
京南市的夜晚瑰麗異常，古城金陵的她美麗而又泛著無限的誘惑，流連其中，讓人難以自拔。
不知不覺之間，兩人來到了一座大橋之上，微風襲襲，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奧黛麗展開雙臂，站在護欄的前面長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喊了一聲，站在後面的張凡被嚇了一大跳，奇怪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好奇她到底怎麼了。這都閒逛了一個多小時了，她難道還沒累嗎？
「被嚇到了吧？」奧黛麗轉身朝著張凡微微笑了笑，碧藍色的眼眸在大橋上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渾濁，又似妖精一樣有著一絲狐媚的錯覺。
張凡搖了搖頭，笑道：「沒有，只是好奇而已。」
「你好奇什麼？」奧黛麗轉身走回到張凡跟前，「說到好奇，好像應該是我才對吧？我的好朋友，你的身手貌似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啊，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竟然沒事？就算是李小龍也沒你厲害吧？傳說中的chinese功夫什麼飛簷走壁我相信，但應該還遠沒有到你那種地步吧？」
「傳說中的chinese功夫可比你所看到的要厲害的多了去了。」張凡沒有正面回答奧黛麗的問題，走到護欄邊上立住了腳步，轉首看了一眼，並沒有打算在自己這個問題上多聊幾句，「我好奇的是，這一次你為什麼來華夏國，不是說都快要做英國王妃了嗎？查爾斯王子我也見過，這小伙子長得不錯，挺帥氣的，好像是你們英國公認的帥哥吧？對這樣的全國偶像，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咯咯！」還未回答張凡的問題，奧黛麗就手掩著嘴角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張凡一臉古怪地看著奧黛麗。
「我在笑，你在裝老啊。」奧黛麗雙波流轉，「查爾斯今年怎麼說也有二十五歲了，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小伙子了呢？」
「難道不是嗎？」張凡反問，「怎麼說今年我也二十六了，大他一歲，這樣稱呼他不為過吧？」
「是不為過，可是你說話的語態總是讓人以為你是在裝老。」奧黛麗笑道。
「……！」張凡頓時沒了語言，「真是沒法交流。」
「我這人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奧黛麗吐了吐舌頭，笑意盈盈，「你們華夏國有句話說的很好，叫做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也許查爾斯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蘿蔔呢？」
「那誰是你喜歡的蘿蔔？」張凡有些八卦地問道，不過這話剛說出口就覺得有些無比的彆扭。
「我也不知道啊。」奧黛麗展開雙臂擁抱橋面上襲來的微風，金色的髮色宛若飛舞的精靈，灼灼發亮，「也許是世界上的任何人吧，或者……這輩子真蘿蔔我找不到，就只能找根假蘿蔔來替代了，呵呵。」
「是嗎？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張凡怔了一下，接著笑了起來，在他印象中，這個來自英國的小女生似乎比華夏國的女人還喜歡害羞，現在竟然能夠說出這麼一句讓人意味深長的話出來，張凡以前可真的從來沒有想到過。
「我變了嗎？」奧黛麗收回自己的雙手，低眼看了自己一眼，笑聲斐然道，「也許確實是變了吧，隨著時光的飄逝，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永恆不變的東西，不是嗎？」
「確實，時光如刻刀，說不定哪天就會有失手的時候。」張凡感慨萬分。
奧黛麗把視線從張凡的身上移開，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她本來想對這位好朋友坦誠相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剛到嘴的話頓時就變了味道和意思，「這一次我千方百計地來到華夏國，其實並不只是為了逃婚，其實……我是看病來的。」
「看病？」張凡嚇了一跳，伸手就去抓奧黛麗的手腕，然後手指細觸脈搏，聽診了起來。
「沒用的，我的病並不出在身上，而在我的腦袋上。」奧黛麗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神經錯亂，沒救了。」
「神經錯亂？」張凡遲疑，「這是什麼病？精神病？」
「是啊，是精神分裂症。」奧黛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要不是因為這個病，現在說不定我都已經要嫁做人婦了呢，查爾斯王子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新婚妻子是一個神經病的，當然了，英國皇家更加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同樣，英國政府也不會允許會發生這樣的醜聞，所以，我被迫來到了華夏國來尋找醫治好我精神分裂症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發病的時候會突然之間變成兩個不一樣的人？」張凡皺了皺眉頭。
「是啊，發病的時候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奧黛麗點頭道。
「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張凡盤問道，不疑有他，因為他根本不會去懷疑這個女人，畢竟她曾經是自己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即便多年沒有聯繫了，現在的關係應該同樣如此吧。
奧黛麗在自己的腦門上點了點，很無辜地道：「會變成一條瘋狗。」
「瘋狗？」張凡哭笑不得，「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嗎？」
「因為會亂咬人啊，這樣的人不是瘋狗是什麼啊？」奧黛麗笑意盈盈地道，「哦，對了，喪屍也會亂咬人呢，不過……你看過我這麼漂亮的喪屍嗎？」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張凡服了，「精神分裂症這病還真的有些棘手，你以前是不是受到過什麼刺激的事情？」
「有啊。」
「什麼事？」
「某個人說回到華夏國會聯繫我，可是我一直在等，都沒有等到某人的電話，傷心難受，心情鬱悶，一下子就受到刺激了。」說起來，這也是奧黛麗一直最為遺憾的一件事，這件事一直讓她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因此提起這事的時候，奧黛麗都覺得無比的難過和遺憾，「讓我更加受傷的是，某人的手機號碼竟然還換掉了，我拚命地打，就是打不通。我記得某個人曾經說過，就算這輩子他結婚生子了，都不會忘掉我這個朋友的，可是事實呢？哎……不得不說，事實真的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啊！」
「奧黛麗，這其中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真的很抱歉，我很遺憾，希望不要因此而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張凡聳肩帶著歉意道，「有些時候，人真的生不由己。」
「可是你害的我犯病了，這個帳讓我跟誰去算呢？」奧黛麗眨了眨眼睛，說道，「難道就這麼算了嗎？那我可不答應，我可是受到嚴重傷害了呢。」
不用言明，張凡都能猜得出來這只是奧黛麗耍的小手段而已，即便她真的有什麼精神分裂症，那和自己也是沒任何關係的，不過現在對方把責任推卸到他的身上，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去推脫，畢竟這事他有錯在先，「我很遺憾，這樣吧，你說到底想讓我怎麼樣道歉呢？我可以跟你誠摯地道歉。」
「道歉就算了，道歉也不能立即就醫治好我的病啊。」看到張凡滿臉的為難之色，奧黛麗忍不住撲哧一笑，「好了啦，騙你的啦，其實並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身的原因而已，這個病是我們家族的遺傳病，呵呵。」
「那些跟隨在你身後的人就是來華夏國幫助你找醫治方法的人是吧？」張凡問道。
「是的，等到實在找不到方法醫治好我的病的時候，就臨時充當殺手的角色，製造意外，了結我的性命。」奧黛麗輕描淡寫地道，「他們以為我不知道，殊不知，這種簡單的伎倆我老早就想到了，所以這一次我才會選擇跟他們一起來到華夏國，當然了，這也是他們所願意看到的，在華夏國動手可比在英國動手要方便多了。」
「如何才能醫治好你的病呢？」張凡握住奧黛麗的手腕，這個傢伙醫術只能算是略懂，但在得知身邊重要的人得病之時卻總是喜歡去聽尋對方的脈搏，倒頗有一番華醫的風度。
被張凡再一次捉住手腕，奧黛麗並沒有躲開，而是靜靜地將手腕交給了對方，一面笑道：「我的病英國甚至是美國的醫生都看過了，什麼x光伽馬光線的，通通用過，卻哦依然從我的身體中找尋不到任何病因，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我活該遭受到這種疾病的困擾……我的祖先曾經留過一封遺中曾經記載過一件事，在二戰時期，他曾經在亞洲搜尋到了無數的奇珍異寶，而其中就有一件玉枕頭，據說這隻玉枕頭，只要像我這樣的人睡在上面，立馬就會產生奇異的功效，說不定可以醫治好我的病。不過凡，你覺得這件事有可能嗎？我總覺得，不過是一件笑話罷了。」
「既然你的祖先這樣說的，那麼自然會有他的道理，這隻玉枕頭說不定真的會有這樣的效果呢？」張凡說道，「能跟我說說那隻玉枕頭的事嗎？你的祖先對這隻玉枕頭還有沒有其他的描述？」
「但願是真的吧。」看張凡一臉關切的模樣，奧黛麗心裡不禁有些心虛，因為精神分裂症這件事只是她杜撰出來騙過家族那一幫人的假象而已，要不然英美諸多國家的腦科專家會對自己的病沒有辦法嗎？他們再厲害，那也不可能診斷出一個無病之人啊！
不過史密斯家族中確實存在著某一種精神方面的疾病，家族中曾經出現過三例精神分裂症的族人，外人不知道，家族裡面的人卻是很清楚的。不過完全可以肯定，這個病沒有遺傳給她。現在看來，她的玩笑還真的是開的有點大了，因為張凡已經認真了，既然這樣，那就將錯就錯下去吧，不然張凡生起氣來，反而不好。「我記得祖先的遺書上是這麼寫的，在上面好像提到過一個叫做李慶遠的華夏國男子，這個人你以前聽說過嗎？」
「李慶遠？」張凡聽了後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個名字在我們華夏國來說實在是太平凡了，你的祖先所提及的那個人生活在哪一個朝代？」
「自然是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前了。」對於那個出現在祖先遺書中的華夏國男子的名字她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外國人而已，就算對華夏文化很是癡迷，那也不代表她是華夏通啊！
張凡皺了下眉頭，沉吟道：「李慶遠……我倒是好像聽過有這麼一個人叫做這個名字，到底在什麼地方聽說過的呢？好像……在華夏國清朝康熙十八年，有一個人活到了民國，一共二百五十七歲！這個人的名字好像就叫做李慶遠，你的祖先不會說的是這個人吧？」
「難道說歷史上真的有這個人？」奧黛麗驚詫無比，「還活了二百五十七歲，那也太長壽了吧？難道說，這個長壽的人就是睡那個玉枕頭睡出來的？」
「我覺得倒是蠻有可能性的。」張凡笑道，「在咱們華夏國，神奇的事情有很多，有些事情甚至根本就不能用科學道理來解釋，這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奧黛麗，我覺得，咱們很有必要去把那隻玉枕頭給找回來。對了，那隻玉枕頭的藏身地方在哪裡呢？」
「蘇江省興泰市。」奧黛麗回道。
「在興泰市？」張凡一怔。
「怎麼了嗎？」奧黛麗好奇道，不解張凡忽然這麼激動幹嗎。
張凡苦笑道：「因為我現在就在興泰市生活，我的妻子也是興泰市人。」
「你不是說你還沒有結婚嗎？怎麼就叫她老婆了呢？」
「我的意思是，我就快要結婚了，但是現在還沒有結，她是我的未婚妻，當然是老婆了。」張凡糾正奧黛麗的話說道。
「這樣啊，這麼看來，我跟興泰市還是有著不小的緣分的哦。」奧黛麗笑了起來，「凡，有機會帶我去見見你的妻……未婚妻吧，我和她也好互相認識一喜。」
「沒問題，不過可能需要等上幾天時間，在京南市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張凡說道，並沒有直接言明到底需要做哪些事。
「哦，沒問題，等你忙完了我跟你一起去就好了。」奧黛麗回道。
「那麼接下來你準備上哪裡呢？」張凡問道，這個問題問的很現實，因為他還得回旅館呢，總不能把奧黛麗也帶回去吧？
「接下來上哪裡？」奧黛麗一怔，「我不知道要上哪裡，在這裡，我沒有親人，誰都不認識，我能去哪裡啊？凡，這一次無論如何你得收留我啊。」
「收留你？」張凡汗了一把，不過對方說的倒好像也是的，在華夏國，除了自己以外，她似乎並不認識任何人啊！
「好朋友，現在我是身無分文，無依無靠，看，連手機什麼的都沒有了，好不容易遇上你，你要是不管我的話，我可真的得餓死在華夏國了哦。」奧黛麗眨巴起了眼睛，看著張凡的一對鳳眼似乎在說話一樣，折放著讓人為之瘋狂的色彩。
「你的護照什麼的在不在身上？」張凡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趕她走了，而且他也不會放心的。
「沒有。」奧黛麗聳了聳肩，歎道，「沒辦法呀，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我等於被判了無期徒刑，為了控制我，他們又怎麼可能把護照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我的身上呢……張凡，我怎麼感覺你對我的身份一點兒都不好奇？」
「為什麼要好奇你的身份？」張凡聳肩道，「在我心裡面，你便是你，無論你出生如何，那都是我的朋友不是嗎？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我當然也不會去問的。」
「是嗎？」奧黛麗白淨的面龐上飄灑著異國情調和風韻，卻總讓人忍不住聯想到東方女子的柔美，這個女人在講究性感與瘦削和性格張揚的西方人眼中可能只能算是一般性的美女，可是對於華夏國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等一的上等美人。「那麼如果我想知道你的身份，你會願意告訴我嗎？」
「願意。」張凡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奧黛麗一怔，沒有想到楚誠會回答的這麼乾脆，詫異道：「本來我還以為你會繼續裝著神秘下去呢。不過對於我們女人而言，充滿了神秘感的男人其實是最吸引人的，好了，你還是不需要告訴我了，讓我去猜好不好？」
「那你現在猜出多少來了？」張凡笑了起來，這種女人雖然親切，可是卻又彷彿遊走於世外的妖精一般，讓人琢磨不定。不過這也正是她吸引人的地方。「我感覺啊……」奧黛麗小手指扒在嘴唇上面，「我也說不清楚，感覺你好像是拍電影的明星，又像是某一個武術門派的掌門人。」
「都不對。」張凡搖起了頭來，笑呵呵地道，「其實我是……」
「呀，別忙著說，說出來可就沒有意思了，讓我自己猜怎麼樣？我覺得吧，我肯定能夠猜出來的，呵呵。」
「好，那你慢慢猜吧。」張凡呵呵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咕嚕∼」
「餓了？」張凡看了眼奧黛麗，笑了起來。
奧黛麗紅著臉點頭，「其實我肚子早就餓了，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本來下午還想讓你把我帶到飯館裡面去的，誰知道你竟然直接把我送進了茶吧，害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了。好朋友，這一次，你可真的把我這個朋友給怠慢了哦。」真是丟臉哦，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嘗試過肚子餓的感覺呢。
「我的錯，這樣吧，現在我帶你去吃晚飯，怎麼樣？」張凡主動認錯道。
「好啊，不過你得陪著我一起吃。」奧黛麗給出了條件，好不容易碰到了多年前的老友，哪有不利用的可能呢？
「沒問題，不過，奧黛麗，你想吃些什麼呢？在這裡倒也能吃到牛排西餐什麼的，不過和英國比起來，那味道自然差了多了。」
「來到華夏國，當然得吃當地的食物啦！」奧黛麗舒展眉頭，「我在電視上曾經看過，在華夏國有一種小店似乎叫做大排檔，在華夏國似乎很出名，要不，我們就去吃大排檔吧？」
「那裡可是很亂很髒很吵的。」張凡給奧黛麗提前打預防針道，對於夜市，張凡其實很喜歡逛，不過奧黛麗喜歡不喜歡，那他就不清楚了。
「沒事，我喜歡吵鬧，而且我也不覺得這裡有什麼好髒的，別人可以吃，我奧黛麗一樣可以吃的開開心心的。」奧黛麗抬臉看著張凡，「更重要的是，有我最好的朋友陪著我，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嫌棄呢？不過凡，我已經餓了一整天了，胃口可能會有些大哦，一會我要是吃多了，你可千萬不許嘲笑哦，不然，我可放不過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