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不滅魑魂 第216章 無比熟悉的味道! 文 / 張某某
成雲風不明白,這樣的固守陳規對於黑盟有什麼實際性的意義,充其量也只是象徵了黑盟的不可侵犯而已!除了這一點以外,成雲風並沒有從中得到任何有用的價值。
成雲風不知道的是,固守這樣的陳規並非只是象徵了黑盟的不可侵犯,更是一種精神,華夏人骨子裡面的一種精神。如果自家的祖先祠堂都允許人在其中大動手腳的話,那也太不像話了。
面對成雲風的年輕氣盛和輕狂無知,龍三唯有在心中暗暗歎息,如果是文哥,定然不會讓人動黑盟總部祠堂一下!在那祠堂的香台上供奉的可都是他拜把子共患難的兄弟,哪能允許有人在上面動一下?
龍三沒有再說話,力成雲風為黑盟盟主是他的主意,因此面對成雲風的呵責,他有些無顏,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成雲風已經是現任盟主,那麼他就有著足夠的權力來定奪這件事!
「對不起龍叔,我並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覺得這件事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我們只在祠堂的某個角落裡面找入口,找到後仔細地對待,不搞出什麼特別大的動靜出來不就行了?」見龍三面色僵在那裡,成雲風方才知曉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偏重了,心裡暗暗有些自責,但還是認為他的決定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錯誤。
龍三心底暗暗歎息了一口氣,雲風畢竟還只是個孩子,不知道對於一個幫派而言神聖與不可侵犯以及原則是永遠不可以觸犯的,今天你可以挖祠堂,明天是不是就可以上祠堂上去揭瓦了?不過龍三並沒有再去阻攔成雲風,默默回道:「盟主願意,屬下自然沒有任何的意見。」
「龍叔,你終於想通了啦?謝謝你龍叔,你最好了!」成雲風喜色無比,轉過身就抱著龍三在他佈滿了鬍渣子的臉上親了一口,大男孩的頑劣盡顯無餘,這下子他就可以還張老師的人情了,而且,對於那地洞他確實也蠻感興趣的。男人嘛,就是喜歡冒險做一些特別有挑戰性的事情,而探訪地洞,顯然是一件最讓人精神振奮的事情了!
被成雲風突然親了那麼一大口,龍三有些無奈,這……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盟主親吻自己屬下的事情!這要是被傳出去了,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張老師,這下子沒有任何問題了吧?」成雲風端起茶几上的咖啡也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卻噗嗤一下全部吐了出來,「這……這什麼味道啊這是?好苦啊!張老師,你的口味也太獨特了吧?這玩意兒能喝嗎?好苦啊!」三句話不到,成雲風就露出了本性,當然了,也只有在自己身邊信任的熟人面前他才會露出這樣的自然表情出來,在黑盟幫眾兄弟的心中,成雲風還算的上是一個冷酷無情而且手段老道的老大。
張凡瞇眼笑道:「只有吃的苦中苦,方才能體味人世間的甘甜……洪先生,你不必再出言激我,我不會鳥你的。」
正要說話的洪劍被一下子堵在了嗓子裡,氣的滿臉直冒青色,沒辦法,只好用眼睛一直乾瞪著張凡。
成雲風看了直好笑,能夠讓洪劍吃癟的好像除了張老師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吧。曾胖子和麻球最討厭的人就是洪劍,因為他們總是被洪劍欺負,如果現在他們兩個在場的話,肯定得樂的不行。
「對了張老師,我媽說了,等張老師回來了想請你吃個飯。」成雲風這時候想起來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連忙說道。
「戴女士要請我吃飯?」想起戴水嫻那副不可一世而又清高冷艷無比的臉,張凡忍不住苦笑,「我看還是算了吧,戴女士可不是一般人,我還想多活兩天呢。」
成雲風忍不住開懷大笑,「張老師,你不會害怕我媽吧?我媽又不是魔鬼,你害怕她幹嘛啊?難不成還能把你吃了不可?張老師,這一頓飯其實你不去也得去的,因為我媽媽已經正式承認薇薇和我之間的關係了,如今她們兩個人相處的特別的好,這一切都是張老師您的功勞,為了聊表我們最誠摯的感謝,所以我媽說了,讓我請張老師你到我們家吃一頓飯,之前你不是沒在國內嘛,所以聽到張老師你一回來的消息,我媽就讓我來請你了。」
「她怎麼知道我回來的?」張凡好奇道。
「我媽和唐副校長是同學,在扣扣裡面看到唐副校長的個性簽名改了,當然也就知道張老師你回來的消息了。」成雲風笑道,「要知道,我媽和唐副校長可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我的時間不多,在興泰市過幾天可能就要再出去一趟,這幾天,我看還是先著手地洞探寶的事吧?」張凡婉拒道。
成雲風詫異,「張老師你剛剛回來怎麼又要出去了?出去幹嗎呀?」
「看病。」張凡笑著回道。
「看病?看什麼病?」不止是成雲風,龍三甚至是洪劍都忍不住好奇地看住了張凡。
「不會是x病吧?」洪劍忍不住開口道。
「洪先生,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成是啞巴。」見洪劍三番兩次地諷刺自己的老大,曹建渾身的肌肉已然開始繃緊起來,同時眉頭也鎖緊了起來。受到對方的頂撞,洪劍悻悻然,沒有再說話。
成雲風不得不再次打圓場道:「張老師,既然你還有事,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不如就這樣吧,張老師,這次我就不強求你到我們家吃飯了,至於尋寶的事情,我們明天白天再商量好嗎?張老師你剛剛回來肯定也很累了,不如早點休息……張老師,需要找幾個小姐陪你嗎?我這裡有新鮮的,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雛兒。」
「不需要。」張凡搖頭,「就這樣吧,正好我也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在成雲風的圓場之下得以緩解,不可不說,洪劍這小子在某一方面確實有些蠻欠扁的,罵人的時候從來不會顧忌對方的感受,還好張凡不怎麼搭理這廝,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洪劍的無禮與衝撞開始越發的放肆,要是往常,誰這樣衝撞他,張凡鐵定老早將對方撕成了碎片,然而對於洪劍,張凡卻表現出了異於常人的忍耐力,這一點也讓曹建無比的困惑。
離開夜總會,張凡讓曹建自己去找住的地方,自己則回到了緋色居,許久沒有回到這個地方,再次回到這裡,竟然有了一種蒼涼的感覺。
張凡推門走進客廳的時候,客廳裡面正是一陣兒的歡聲笑語,還未見到人便已經聽到了泡麵小公主石小小的呼叫聲,「哇塞,好香呀!蝦子姐,這盤清蒸大蝦看上去就好好吃呀,想不到蝦子姐你的手藝竟然這麼的好!」
「喜歡嗎?」夏子潔聲音清緩,如同餘波蕩漾在碧綠色的湖水之中,餘韻連連,讓人流連。這個全身泛著一股神秘之色的女人張凡只見過兩次,卻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個能夠勾起他**的女人。
「喜歡,當然喜歡了,只要是蝦子姐你做的東西我都喜歡吃!」泡麵小公主毫不掩飾她的貪婪,對於那些可以做的一手好菜的人她是打從心眼裡面的佩服和敬佩,當然了,她也有著小小的**,如果這些人能夠天天給她做飯做菜那該有多好呢?「蝦子姐,這次回來你準備呆幾天呀?要不多呆幾天吧?這樣的話人家就可以多享受幾天你做的飯菜了呢,嘿嘿嘿!」
「以後有的是機會,這一次我打算呆個三四天就離開興泰市。」夏子潔淡淡地說道,「廚房裡面還有一盤菜,我現在去拿端過來。」
推開門後張凡站在門口有幾分鐘,直到這時候他才換上了鞋子走進客廳,餐桌上,石小小正用著她的小爪子抓著一隻比她手要大了好幾杯的大蝦,小嘴跟一張磨刀器一樣咀嚼著,看到張凡,眼睛頓時一亮,小臉跟著綻放了一種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欠扁的色彩,「大叔,你回來啦!我還以為你快把我給忘了呢!」
正準備轉身進廚房的夏子潔站住了腳步,看著張凡微微友好笑了笑。
張凡微微朝夏子潔示意了一番,然後瞬間把視線從夏子潔的身上移開,轉而注視在了石小小的身上,笑道朗朗道:「真讓我感動呀,泡麵小公主竟然一直都把我留在心裡面,來,我看看,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好像又胖了不少了嘛,呵呵呵!」
石小小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蹦到張凡的跟前,嘻嘻笑道:「是啊,人家思念你思念的都發胖了呢,現在可好,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大叔,你的房租是不是該交了呢?」
「……!」張凡腦門兒冒起了一陣兒的汗水,這妞果然沒白想自己啊!這麼多天了,竟然還沒忘記自己的房租!可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守財奴啊!
「不要告訴我,你身上沒錢!」看張凡僵在那,石小小的眉頭跟著就擰了起來,「要是沒錢,那我可不幹了,我可要把你的東西全部收拾了扔到外面去了啊。」
「泡麵小公主,憑咱們的感情……」
「別跟我提感情,咱們之間只有金錢關係!」石小小立馬糾正道,同時手指放在面前比劃了一下,「白花花……不對,應該是紅花花的金錢關係!快點交房租,不然的話我就立即趕人了!」
「那個視頻……」
「別跟我提視頻!就算你現在把我扭送到警察局都沒有用了,告訴你,現在我認了一個乾哥哥,在興泰市有很高很高的權力,而且在警察局裡面還認識好多好多的人,告訴你大叔,現在你的威脅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我再也不會害怕你了,快點交錢,再不交錢,就把你的衣服和電腦全部沒收,別跟我談感情,談感情傷感情,只有錢只是真真正正的真理!」
張凡被吵的頭大,苦笑了笑,道:「好好,我交錢,交錢總行了吧?泡麵小公主,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可愛啊!」從口袋裡面掏出皮夾子,張凡數起了紅花花的鈔票,石小小的眼睛頓時瞪亮了起來,盯著張凡數錢的動作再也沒有離開過,一直到張凡把錢數完了,這才伸手一搶,往口袋裡面一塞,隨即又坐回了凳子上,繼續吃起了她的大蝦,「大叔,你現在回來幹嗎?這麼久沒回來,我差點都快要以為你掛掉了呢,要不是我心裡善良,估計早就得把你的行李啊包裹啊什麼的東西全部扔到外面去了。」
「那我還要感謝你了?」張凡笑道。
「那是當然的了!」石小小哼了哼,「誰讓我之前打電話給你你不接,告訴你,我可是很記仇的人,誰要是得罪了我呀,我就會死死地記在心裡面,現在你後悔已經晚了,再也沒有後悔藥可以補救了呢!」
「既然沒有後悔藥可以挽救了,那就這個樣子吧,總不能讓我用槍指著你的腦袋讓你原諒我吧?張凡笑著說道,說罷,張凡習慣性地朝著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張先生。」忽然,一直沒有說話的夏子潔叫住了張凡,張凡定住腳步,遲疑地看著夏子潔,問道:「怎麼了夏小姐?」
「張先生,你的精神似乎不太好,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嗎?」夏子潔微微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精神不太好的?」張凡好奇無比,難道說夏子潔和蕭老爺子一樣,也是那種醫術上的高手?
夏子潔指了指石小小,笑著說道:「聽小小說,以前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吃虧的總是她,現在的你只是跟她爭辯了兩句而已就落敗下來,難道真的因為張先生你害怕小小所認識的那個什麼乾哥哥嗎?我想不盡然吧,所以我猜,張先生你的精神可能有些不太好,沒有心情和小小來爭辯罷了,張先生,我沒有猜錯吧?」
張凡頷首,心中暗暗驚道,真是個觀察力細緻的女人。和男人比起來,女人往往有著更加銳利的觀察力,這個道理似乎早就已經得到了驗證。
「張先生,你不下來吃點嗎?我難得做一次菜,張先生,希望你能夠賞臉,呵呵呵。」夏子潔露出了一種獲勝的歐表情出來,這種表情在張凡的眼中顯得未免有些神秘,同時又摻帶了一些讓人無比神往的誘惑感。自從吃了安格斯的補藥之後,張凡發現自己的定力似乎變爛了許多,在**這方面的自我控制力變得更加的薄弱,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現象,曾經身為特種兵,且練過內修的功夫,在自我控制**這個方面,有著非常強的自制力,然而現在,看到對方的一顰一笑,張凡卻發現,自己的小腹有種熱氣沸騰的感覺,這和初見到這個女人第一次的時候更加的旺盛!
他想把眼前這個女人壓在身子下面!蹂躪她!
張凡的腦袋裡面突然之間蹦出了這麼一個讓他自己都有些乍舌的想法出來!這樣的想法一出,張凡自己都有些嚇壞了,自己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不堪一擊,如此的不禁誘惑了?
「張先生,你怎麼了?」張凡心中正暗暗驚然不已的時候,忽然有一隻手伸到他面前晃動了幾下,他隨即伸手將這隻手接著,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夏子潔的素手給握在了手心當中,張凡連忙一鬆,幹幹笑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張先生你是故意的也無所謂,不過只是摸了我的手而已,又不是其他地方。」夏子潔輕描淡寫地笑道。
其他的地方……張凡的腦袋又開始發熱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了一種置身於往事之中的感覺。
記憶深處,東北軍區的某處廢舊的小倉庫裡面,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被脫光了他的上身衣服,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比他長了幾歲的大女孩,或者說,應該是女人才對。小男孩躺在一堆乾草上面,軟呵呵的,在緊致的長褲裡面,因為激動而翹起的男性象徵將褲子頂了個老高。
女人緊緊地注視著男孩的身體變化,腹誹地笑著,她蹲了下來,用手指劃過男孩胸口光滑的皮膚,無良地笑道:「小凡,等到有一天,你的胸口上面佈滿了傷痕,也就是真正的男人了。」
「為什麼要佈滿傷痕才是男人?」男孩不解地問道,難道他現在就不是男人了嗎?
「你看過動物世界嗎?」女人笑著問道。
「看過。」男孩點了點頭,「電視上經常演,婉君姐姐,你之前不是一直要求我看的嗎?還讓我陪著你看的呢。」
「那麼你應該記得獅子的故事吧?」女人笑著道,「其實不止是在獅子的世界裡,在其他的動物包括人類的世界之中都是一個樣子的,雄性動物要想得到女人的喜愛,就必須要努力的表現自己,而表現自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將阻攔在自己面前的同性動物全部打敗,獅子是這樣,其他的動物也是這樣,人類同樣是這樣。現在你還只是個男孩而已,還不是男人。當你為了心愛的女人,一身傷痕而歸,奪取到了最後的勝利,那時候的你才算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擁有了這一身的傷痕,你將變得無堅不摧,任何事情都擋不住你前進的方向。」
「真的是那樣嗎?」草垛子上的男孩遲疑地道。
「是的,就是這個樣子的沒錯。」女人微微笑著,同時用手隔著褲子撫摸著男孩的身體,「小凡,想不想摸摸姐姐?」
「想。」男孩很誠實地回道,臉撐的有些紅,同時鼻息也開始變得無比的粗重,不可不說,女人隔著褲子這樣摸著他讓他感受到了此前從來沒有過的衝動!
「那就摸摸姐姐的手吧。」女人把手伸到了男孩的面前,笑瞇瞇地道,「現在只是姐姐的手而已,等到你將來長大了,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男人的時候,就可以摸姐姐身體的其他地方,喜歡嗎?」
「喜歡。」男孩高興地點頭,同時把女人的手仔細地放在雙手中間,輕輕捏著,如同寶貝一樣的捏著。那柔軟,那美妙的滋味,竟然和此時此刻的感覺是一個樣子的!
想到曾經的往事,張凡才發現,小時候的自己有多麼的傻多麼的天真,被陳婉君那個妖精當成了玩弄的對象,或者說,從陳婉君走進自己的生命之中開始,自己就被她玩弄在了鼓掌之中,她總是能夠用最魅惑自己的方法得到她所想要得到的一切,自己是她的玩具,她千言萬語地將自己哄騙上了當,等到自己陪著她長大以後,才發現自己不是她最喜歡的玩具,最終狠心地將自己就這樣的拋棄,這樣的女人用可恨這個詞根本無法呈數她的罪過!
她無恥地使用了一招「正太養成計劃」,欺騙自己上了當,可是最終卻又使用了一招最無恥的手段來甩掉了自己!這樣的女人,最好不要再讓他遇到,否則見一次草一次,見兩次草四次!見四次草一百次!
「張先生,你是不是開始在胡思亂想了?」夏子潔的聲音再一次在耳畔迴盪響了起來,聲音軟而清脆,讓人神往不已。
張凡恍然回過了神,笑道:「沒有,夏小姐,讓你見笑了。」
「呵呵呵!我還以為你在胡思亂想呢,和我相處過的男人沒幾個不胡思亂想的,張先生,你已經算是毅力最堅定的那一行列的男人了。」夏子潔掩著唇咯咯笑著,毫不掩飾她的張揚和嫵媚,不過和其他的女人比起來,這女人確實有著她自己值得驕傲的本錢。長相驚艷,聲音軟而儂,甜而脆,一對媚眼兒似有似無地看著你,幾乎要了你的老命,這樣的女人何止是誘惑人,簡直能讓男人為之瘋狂!
張凡收住澎湃不止的心跳,正色道:「夏小姐,我怎麼好像聞到有焦味了?是不是你的菜被燒糊了?」
夏子潔一怔,跟著失聲尖叫,「呀!我的糖醋排骨還在鍋子裡面呢,這下子慘了!張先生,我去看看,別上樓了,一起坐下來吃呀!」
「好的。」看夏子潔一番手忙腳亂地進了廚房,張凡不由會心地笑了起來,這個媚惑人心的女人想不到竟然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這一點倒是讓人覺得無比的心馳神往。
看到張凡真的不再講理坐在了桌子上,還自己拿了一副碗筷過來,石小小立即把小嘴噘了起來,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她的食物就得分出一半給張凡了哎,這一點讓她覺得很是鬱悶,不過這頓晚飯是蝦子姐煮的,她不是主人,沒有這個權力不讓大叔吃,因此只好把小嘴巴鼓著,盯著張凡道:「大叔,看在我天天吃泡麵的份子上,今晚上的菜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和我搶,不然的話,我就多收你房租,房租立馬漲價百分之十!」
在這小妞的世界裡面,除了錢之外恐怕也就只有吃了吧,張凡好笑無比,故意調笑道:「無所謂,多收就多收吧,蝦子姐做的菜可不是天天都能夠吃到的。」
「你!」石小小噘起嘴巴,哼了一聲,「好吃鬼,懶得和你嘰歪,告訴你,我吃菜的功夫可是練出來了,想跟我搶菜,沒門!」對於她這樣的非洲饑民來說,任何一樣吃食對於她來說都是最珍貴的,也因為這樣,讓她練就出了一手千手吃飯的功夫。
有句話說的好:嘴裡吃眼裡望,四頭不對就泡湯。總而言之,為了吃,什麼都豁出去了!
「糖醋排骨來了!」針鋒相對之際,夏子潔將煮好的糖醋排骨端了出來,滋溜溜的,每一塊紅彤彤的,透著一些油光,那滋滋的聲音簡直是世界上最好聽到的聲音!看到這盆菜,石小小眼睛都綠了,筷子一伸,就夾了一塊到碗裡面,不顧排骨還燙嘴就塞進了嘴裡面,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地大叫,「哇哇,這真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排骨,蝦子姐,你太壞了,以前竟然從來沒有做過糖醋排骨,這麼好吃的菜,你怎麼現在才做呢。啊,好幸福啊,我幸福的快要死了。」
「你的幸福也就只剩下吃了是吧?」張凡促狹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石小小沒好氣地嗤了一聲,「大叔,你懂個屁呀,對於我這樣的小女人而言,只有吃才能勾起我生的渴望了,哎,這種人生境界你根本不懂的,和你講滄桑等於白說,沒勁!」
「張先生,你也吃一點吧?」夏子潔笑道,「怎麼不動筷子,害怕我做的不好吃嗎?」
其實晚飯張凡早已經吃過了,和石小小鬥嘴也只是為了調笑調笑這小丫頭而已,難不成他還真的跟泡麵小公主搶吃的啊?
「夏小姐你想多了,我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動筷子而已,剛剛聞這香味就已經讓人神往的了。」張凡笑著說道,「說實話,這種香味讓人有種……」
「是不是有些熟悉的味道?」夏子潔笑著道。
「你……你怎麼知道?」張凡第二次問出了這樣的問題,無比的驚詫!不可否認,這盤糖醋排骨的香味讓他想到了陳婉君,陳婉君做糖醋排骨的時候喜歡在裡面加一些孜然在裡面,同時還要撒一些胡椒粉,因此聞上去有些嗆鼻子的味道。
夏子潔咯咯笑了起來,「因為和我相處過的男人都是這樣說的。」
「原來這樣。」張凡幹幹笑了起來。
「吃吃吧?」夏子潔道。
「好的。」張凡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排骨到嘴裡面,剛剛嚼了一口,瞳孔瞬間放大,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不可能!這味道……這味道竟然和她所做的味道一模一樣!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熟悉的味道在嘴裡面化開,嗆人的香味和熟悉的氣息讓張凡忍不住地淚水湧動,這一刻,他竟然沒有忍住自己的眼淚!
「張先生,你哭了。」夏子潔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遞給了張凡,笑瞇瞇地道,「今晚上不枉費我忙活一場了,能把張先生吃哭了,這是不是一種成就呢?咯咯咯!」
張凡接過手帕,置於眼睛邊上輕輕擦拭了一番,就在擦乾眼淚的同時,他的動作再一次僵硬住了,他猛地抬頭看向夏子潔……這……這手帕上的香味竟然和陳婉君的味道還是一樣的!
張凡緊緊地盯著夏子潔……上下打量著對方,才發現,她的身高甚至是一切體征都和陳婉君相似!難道說……她就是消失了多年的陳婉君!
「張先生,你怎麼了?」夏子潔好奇道。
「沒……沒什麼。」張凡很快收住自己的失神,將這個想法暗暗埋藏在了心頭,心裡暗暗好笑,現在,看來真的是越來越好玩了啊,如果她真的是陳婉君的話,那就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同時也說明了一件事,這個女人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邊!
暗暗的,張凡的嘴角高高翹了起來。
張凡回到位於市中心他和唐衣伊的愛巢時,唐衣伊正趴在床上玩手機,看到張凡回來,唐衣伊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今晚上怎麼回來了啦?」
張凡脫掉身上的外套,一邊道:「我什麼時候說不回來了?」
「我以為你不回來呢。」唐衣伊吐了一下舌頭,「你不需要去凱薩琳嗎?那個洋妞長得不錯,胸部大屁股大,做起那事的時候一定很給力吧?」
「沒你給力。」張凡擰了下唐衣伊的鼻子,笑著說道。接著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沒一會就只剩下了內褲,在唐衣伊的視線中,張凡轉身走進了浴間。唐衣伊隨即跟著走進了浴間。
「你怎麼也進來了?」張凡笑著道,「我得洗澡了。」
「我也洗澡啊。」唐衣伊嘿嘿笑道,「不過我不是自己洗,是給我的寶貝弟弟洗,昨晚上沒仔細看,今天晚上仔細看看,嘿嘿嘿。」
「真想看?」張凡邪邪一笑。
「嗯,真想,非常非常的想。」唐衣伊舔了下自己的舌尖,看著張凡直拋媚眼,「不僅想,而且還想嘗嘗它的味道呢!」
「既然想看還想嘗,那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張凡陰陰一笑,張開手臂,拉過唐衣伊就往懷裡面狠狠一摟,接著張嘴便狠狠壓在了上面……時間,在這一刻全部靜止。
良久良久,波動洶湧不斷往外湧著水花的浴缸終於恢復了平靜,唐衣伊安靜地趴在張凡的懷裡面,用手指撥著水花,另外一隻手伸在水下,「老公,這裡變的雄偉了好多,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會被你玩死的。還好,我還有姐妹,現在看來,我倒慶幸你有情人了呢。」
「傻丫頭。」張凡無比憐愛地在唐衣伊濕潤的小臉上親吻了一口。
「我說的都是認真的,老公,你有沒有發現,你這裡比以前厲害了好多好多?我這麼一個柔弱的女人真的不是你的對手。」唐衣伊趴在張凡的懷裡面安靜無比,從她的臉上看不出有一絲兒對張凡外遇不滿的表情出來。「我打算明天去首都,最好把摩黛絲提小姐從那裡接過來,如果她答應的話,我們一個一起伺候你怎麼樣?」
「三批?」張凡鼻子一熱,這個場景以前只在日本文藝片裡面看過,說實話,他不是沒想過,但是真沒有想過這種好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唐衣伊羞著臉點了點頭,「老公,原來你也知道這個詞啊。」
「傻丫頭,這好像不太合適吧?我花心已經夠那個的了,還三批,呵呵,這個我真沒想過。」
心癢啊,怎麼可能不心癢呢,自己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如果能夠躺在自己的床上,各有千秋,各有風情,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扭動她們美麗的身軀,釋放著她們銳耳的輕叫聲,那可真是太美妙太美妙了,想想就覺得無比的衝動,當然了,如果凱薩琳那個女人也加入進來的話,那就更加的美妙了。
唐衣伊眼睛一斜,嘿嘿陰笑,「老公,我想你應該不僅僅只是想三批吧?我看應該四批才對吧?不是還有一個凱薩琳小姐呢嗎?」
「呵呵,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禽獸的人嗎?」張凡幹幹笑道,心裡暗暗道,媽的,自己貌似還真是那種禽獸的人!
「切,你本來就是禽獸!」唐衣伊不屑地嗤了一句,不過隨即很快又趴在了張凡的懷裡,小聲地說道,「老公,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都不允許拋棄我,知道嗎?就算那個陳婉君突然出現跟我搶你,也不要把我丟了好嗎?」
「傻丫頭。」張凡憐愛無限道。
「我是傻,但是我並不白癡,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愛,我可以拋棄我一切的自尊。我曾告訴我嫂子,我的選擇沒有做錯,所以凡,不要讓我有後悔的機會好嗎?」
「我答應你,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的。」張凡認真無限地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張凡照例老早起床,唐衣伊還在床上睡覺,昨晚上元氣大傷的她需要時間才能恢復身體。
當張凡再一次出現在校園內,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除了高二四班的全體學生驚喜之外,也就只有教務處的老師相高興無比了。
不過和之前相比,教務處裡面的氣氛似乎有些不一樣,陶姐看張凡時候的眼神都有了一些異色,因為整個教務處除了一個人之外,所有的人都對張凡的回來表示了他們的歡迎,這個人自然就是偽裝成了劉雪菲的日本忍者。張凡出現在教務處大辦公室裡面的時候,她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這一幕讓張凡也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難道說,自己回來了,她一丁點兒都不高興嗎?
不過仔細一想,張凡才發現自己想多了。之前在生化縣已經拒絕了人家,難道還想跟人家之間發生什麼樣的關係?人家憑什麼要對你另眼相看啊?根本沒有必要嘛!
看到兩個人似乎好像是陌生人一樣,陶姐看了心裡面直著急,張主任難道就不能主動一點去和劉老師打個招呼嗎?要是再不努力的話,劉老師可真的要跟其他的男人走了!
「咚咚!」剛剛回來的張凡剛走進教務處大辦公室沒多久,辦公室的門口再一次準時響起了敲門聲,張凡回首看去,卻見門口站著一個梳著二八分的男人,身上穿著一套世界名牌西裝,腳下的那雙皮鞋幾乎能夠當鏡子來照,他的手裡面捧了一大束的鮮花,手斜撐在辦公室的門框上面,說不出的瀟灑,說不出的帥氣,同時也有著說不出的二/逼和傻叉。
看的出來,這是一位非常講究而又注重浪漫的年輕人,對於情調這東西追求的似乎蠻有格調,手裡面捧著的一束鮮花五顏六色,看上去那麼的拉風,那麼的想讓人破口大罵一頓二/逼!和張凡在打量著他一樣,二八男人也在張凡的臉上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不過很快就把眼睛從張凡的身上移開了,因為他並沒有從張凡的身上找到任何值得讓他神經繃緊的東西出來。不過他仔細地找了好多遍都沒有找到,看的出來,對方僅僅只是一個毫無殺傷力可言的路人甲而已。
當然了,二八男看人的時候可不是看對方有沒有氣質,長得有沒有他帥氣,同樣也不是看對方是否有他有背景有勢力,他又不是神仙,這些內在地東西他當然看不出來,他看的東西其實都是最淺顯的,例如,對方的身高,嗯,一米七五的樣子,和他差不多。他的穿著打扮,這也是他看的最多的一方面,貌似他的身上穿的衣服都很便宜嘛,好像都沒有自己衣服的零頭要貴,看了這些,二八男顯然自信心大漲,這樣的男人他當然不用擔心,他甚至連把這個男人當成對手的心情都沒有。
忽視,他選擇很直接地把對方給忽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