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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你想跟他私奔? 文 / 三掌櫃

    「我知道.對了,幻手,你看了昊然的情況後,給我打個電話。還有,你別告訴他我在銀夜漠這兒的事。嗯,我呆會就回去了。」

    她這樣說,是怕炎昊然傷勢比較重,影響他養病的心情。

    他被銀夜漠打暈了,而她卻跟著銀夜漠跑掉了,還呆在他這兒,炎昊然性子再好,也是會難過的吧。

    能不刺激他,盡量不刺激的好。

    幻手答應:「行,我不提你在哪就是了。」

    「謝謝你,幻手。」

    「不客氣。」

    幻手急著要去給炎家,匆匆轉身打算離去。

    才一轉身,卻見銀夜漠正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倆,臉色很有點難看。

    猜想他是在樓下等得太久了,等不及,所以想上來看看他倆談得怎樣了。

    知道他和炎昊然之間的關係,既是情敵又是商場上的敵人,尤其是最大的情敵。

    怕他引起誤會,連忙解釋:「老大,剛才炎家打電話給我,讓我去看看炎昊然的傷勢。上官暮雨這邊沒什麼大問題,這兩天注意休息就行了。我過去了。」

    銀夜漠點點頭。

    「你去吧,別急,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

    幻手回頭看了上官暮雨一眼,上官暮雨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情形不對,想勸說幾句,可他一個外人,能勸說什麼呢?

    該解釋的他都已經解釋過了,沒什麼可說的了。

    因此,幻手匆匆下了樓離去。

    他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那般嚴重。

    幻手走後,樓上只剩下銀夜漠和上官暮雨兩人。

    上官暮雨問:「我的衣服在哪?我的包是不是也在你這兒?你拿給我吧,我要回家去了。」

    「你是要回家嗎?我看你是急著想去炎家,看看炎昊然的情況吧。才離開一會會,就捨不得了?」

    銀夜漠譏諷地說。

    他剛才在樓下等了很久,等得不耐,想上來看看這兩個人說完了沒有。

    為了避免上官暮雨怪他偷聽,他刻意加重了腳步。

    沒想到這兩個人談得太投入,居然沒有發現他。

    更可惡的是,他們倆談的根本不是什麼病情,而是炎昊然的情況。

    聽見上官暮雨關切地詢問炎昊然,聽見她那擔憂的語氣,銀夜漠就滿心的不舒服。

    她在擔心炎昊然,她還催著幻手快點去炎家。

    原來這就是她問幻手的問題。

    上官暮雨煩惱,他又來了,他總是這樣。

    為什麼他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呢?一點都不像是過去的他。

    懊惱地頂回去:「沒想到銀總竟然是這種人,偷聽別人的牆角。我去哪裡,跟你無關,你沒有資格指責我什麼。」

    「我偷聽什麼牆角?這是在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

    銀夜漠故意如此說,他就是想跟上官暮雨對著干……

    「還有,你去哪裡,怎會跟我無關?你在我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你還想跟別的男人私奔?」

    銀夜漠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他就是想讓上官暮雨明白,他是跟她最親密的人。

    上官暮雨氣白了臉。

    「六年前,我們分手了。銀總,請你記住,是你主動提出不要我的。我不管你是什麼理由,反正我們是分手了。六年後,我是被你強佔的。難道我被人強佔了,還得跟那個*強*殲*犯過一輩子嗎?」

    「雨兒,我都說了,我那時是誤會了你。我是因為愛你才那樣做,我才不會去強迫別的女人。」

    「不管怎樣,反正你就是強迫我了。你說你愛我?你是怎麼愛我的?我看,你根本是在愛你自己,你想滿足你的佔有慾,你根本不是真的愛我。」

    上官暮雨怒極,毫不客氣地揭穿銀夜漠。

    愛一個人,應該尊重她,尊重她的選擇,就像炎昊然那樣。影你況看。

    哪有處處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到別人身上的。

    銀夜漠氣得沒法,不知道該怎樣替自己辯白。

    他向來能言善辯的,可是這會兒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想反駁上官暮雨,想壓制住她,想告訴她,她說的不對。

    可是他說出口的話竟然是:「要怎樣才算是真的愛?像炎昊然那樣,搖尾乞憐,乞求你恩賜愛情?」

    上官暮雨也氣昏了頭,想也不想便頂了回去。

    「沒錯,他才是真的愛我。不過,他不是在搖尾乞憐,他只是尊重我。愛一個人,就是要像他那樣。他才不像你這般自私,你就是個自私小氣暴戾的傢伙。」

    她竟然這樣說他。

    銀夜漠悲憤地叫:「所以你就愛上他了?你不顧一切想反對我,想擺脫我,好嫁給他?」

    「是,我本來就要嫁給他的,是你把我強行搶過來。銀夜漠,其實你跟那些劫匪根本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只不過,一個是劫色,一個是劫財。一個是打著愛的名義,一個是明言要錢罷了。」

    上官暮雨其實並沒有想再說這樣的話傷害他。

    不過,現在被銀夜漠給氣急了,什麼話都敢說。

    銀夜漠一下子被無名火沖昏了頭,抓了上官暮雨就往臥室裡拽。

    「好,既然你說我是搶*劫犯,我就再劫一次給你看看。」

    上官暮雨嚇得半死,拚命掙扎。

    「銀夜漠,你不可以這樣。」

    「我為什麼不可以這樣?你不是說我是劫犯嗎?我就再當回劫犯好了。」

    拖拽太費力,銀夜漠乾脆抱了她,把她抱進臥室,丟到床上去。

    眼看先前的一幕又要重演,上官暮雨焦慮悲憤恐懼得無以復加。

    心情比在匪窩裡還要糟糕。

    炎昊然可以說是被迫的,是在藥性下迷失了自己。

    可是銀夜漠根本就是被他的本性所驅使。

    銀夜漠壓住上官暮雨的手,俯下身。

    看見她眼中的驚懼與憤怒,心頭一震,停了下來,懸在上官暮雨的上方。

    他怔怔地看著她。

    他在做什麼?

    難道曾經的教訓還不夠嗎?難道他還想讓事情再重演嗎?

    他真是個混蛋。

    可是,在看見上官暮雨的嘴唇時,先前炎昊然同她親密接觸的一幕突然又出現在眼前。

    上官暮雨唇上的腫已經消褪了,看不出她同炎昊然親密的痕跡。

    可是,刻在腦中的印痕卻不是能夠輕易消除的。

    銀夜漠被嫉妒氣憤沖昏了頭,把上官暮雨的兩隻手合在一起,用一隻手壓住她。

    他的另一隻手伸到上官暮雨面前,手指點著她的唇,挖苦她。

    「你還裝什麼純?你這兒已經不乾淨了。你跟他呆了一整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幹了什麼好事?我不嫌棄你你已經該謝天謝地了。」

    上官暮雨不假思索,抬腳就踢。

    她就是想狠狠地踢銀夜漠一腳,給眼前這個惡劣的傢伙一個教訓。

    可是她的腳卻抬不起來,被銀夜漠給壓住了。

    上官暮雨只好在口頭上回擊。

    「我從來就沒有裝純。我早就不乾淨了,早在六年多前就不乾淨了,我何止現在才變得不乾淨。你說錯了,應該說,炎昊然不嫌棄我,我應該好好感謝他才對。」

    「你是說,是我把你變得不乾淨的?」

    銀夜漠誇張地笑。

    「哈,當初有人可是說過,她是自願的,她不會後悔。怎麼,現在改變說辭了?上官暮雨,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個善變的女人。」

    上官暮雨在心裡說,我才不是善變的女人。

    我若真是善變的女人就好了,那麼,我可以忘了你,不會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受傷。

    可是,她口頭上什麼也沒有說。

    銀夜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她懶得跟他爭辯。

    銀夜漠見她不回答,也沒去多想她的心思,只當她這是默認了。

    他朝下迫近了些。

    眼前的上官暮雨在他面前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她是個麵團,他愛怎麼捏就怎麼捏。

    可是不論他怎麼捏,他也找不到這個麵團的心。

    是她根本沒有心,還是他太笨?

    上官暮雨感受到他的壓迫,譏嘲地說:「銀夜漠,你不是嫌我髒嗎?怎麼,你還想要我?你是不是飢不擇食了?」

    她知道,她這樣說,銀夜漠肯定會發怒。

    果然,銀夜漠被她激怒了。

    他朝她咆哮:「上官暮雨,你別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別以為不論怎樣我都會要你,別以為我曾經愛你以後就會永遠愛你。」

    他的咆哮聲太響,離得又近,上官暮雨被他震得半天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銀夜漠已經放開了她。

    上官暮雨連忙爬起身,想趁他發怒,暫時放過自己的機會逃走。

    誰知銀夜漠卻一把推到她的身上,把她重又推倒在床上。

    上官暮雨惱怒地叫。

    「銀夜漠,你還想幹嘛?你還敢說你不是飢不擇食?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想要你的愛,你那所謂的愛,全都是你強加給我的。我可不可以說我不要?」

    「誰強加給你了?上官暮雨,你不要以為除了你,我就找不到別的女人。」

    銀夜漠衝上官暮雨吼了這幾句話,掉轉頭就走。

    她竟敢如此褻瀆他真誠的愛。

    她竟敢如此貶低他的愛。

    她以為,她真的可以有恃無恐?她以為,他會跪下來苦苦哀求她回心轉意?

    銀夜漠走出門外,用力關上了房門。

    上官暮雨聽見房門傳來鎖門的聲音,急忙跳下床,跑到門口。

    一邊用力拉門,一邊衝門外叫:「銀夜漠,你又想把我關起來?」

    「是,」銀夜漠惡狠狠地回答,「不過這次關你,不是為了強佔你,而是為了讓你弄明白,你在我心裡的地位。」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暮雨高聲問。

    但是門外卻沒有回答,門鎖的聲音也停止了,再過了一會,門外傳來急促的下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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