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36) 文 / 雲檀
時間在歲月的長河裡不緊不慢的滑行著【天才寶寶:總統爹地傷不起36章節】。
司徒玄霜在青城答應杜康考慮搬到杜家的決定,在回到首都後沒有被她提起,杜康自始至終都顯現的很有耐性,事實上他在等【天才寶寶:總統爹地傷不起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36)章節】。
兩人一派風平浪靜,無波無瀾。
秋季原本就是一個繁忙的季節,每個人似乎都很忙。
簡鈺去青城的事情也從夏末一直拖到了秋季,去青城和夏靜言遇到,兩人均是相視一笑,回到首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沲。
夏靜言說:「喝一杯怎麼樣?」
簡鈺戲謔道:「什麼時候作家成酒鬼了?」
夏靜言眼睛漆黑黯淡,哀怨的看著他:「自從被你拋棄後,我茶不思飯不想,足足瘦了好幾斤,每日都借酒消愁,無心創作……鄒」
簡鈺連忙告饒:「大小姐,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先拋棄我的,你沒看到媒體記者都是怎麼糟踐我的嗎?」
事實上,他和夏靜言的感情問題一度讓媒體記者頭疼不已,標題更是標新立異,惹人喟歎。
夏靜言撲哧一聲笑道:「爆國防部長和總理千金情感破裂,疑小三介入?」
「你也看到了?」相較於夏靜言的好心情,簡鈺滿心鬱結。有誰哪只眼看到小三了?小三在哪裡?媒體有時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夏靜言覺得還是忍著笑比較好,畢竟簡鈺很生氣,她再笑就有些不合適了。
她說:「標題那麼大,能不看到嗎?」
「無風亂起浪,有人將我當成是花花公子了,你說我冤不冤?」
夏靜言勸他:「看開一點。」
「說的真輕巧,你好像也是當事人吧?」看著她,微微皺眉。
夏靜言乾脆歎道:「我這是自欺欺人,心裡很苦。」
簡鈺哼道:「笑的很燦爛。」
夏靜言嘴角的笑容雖然盡可能的下壓了,但是眉眼間隱忍的笑意騙不了人。
夏靜言清清嗓子道:「笑容有時候只是用來偽裝欺騙別人的手段。」
「這麼說來,你還真是苦。」簡鈺的話語裡隱含譏嘲。
眼見簡部長有些生氣了,夏靜言話鋒一轉道:「這麼早回去也沒什麼事情,一起去酒吧好了!我前些時候發現了一位特別優秀的調酒師,他調的酒真的很不錯,推薦你去嘗一嘗。」她最近很忙,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酒吧了,不過那名調酒師調配出來的胭脂醉倒是記憶猶新。
簡鈺微愣,笑道:「很少聽到你誇獎人,我忽然開始對那名調酒師感興趣了。」
夏靜言輕笑,煞有其事的說道:「事先聲明,那人很帥。」
「所以呢?」有他帥嗎?關鍵是帥能當飯吃嗎?
夏靜言開玩笑道:「你要有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心裡面不舒服,自己下不了台。」
簡鈺撇撇嘴道:「照你這麼說,長相稍顯難看的人,以後乾脆別指望出門見人了?」
夏靜言笑了,對於簡鈺的不悅選擇暫時保持沉默。
簡鈺問:「你和他很熟?」
「不熟,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印象深刻。
簡鈺嗤笑:「外貌協會。」
夏靜言搖搖頭,笑道:「我懶得解釋,你去了就知道了,外貌姑且不提,他調的胭脂醉,真的很好喝。」
簡鈺喝了胭脂醉,就知道她有沒有騙人了。
簡鈺挑眉:「胭脂醉?名字怎麼這麼女性化?」
夏靜言糾正道:「這叫高雅。」
「附庸高雅吧!」簡鈺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通訊錄,然後說道:「打電話叫子吟出來,有一個多月沒有見他了,一起出來聚聚。」
「也好,人多熱鬧。」夏靜言說。
花紅柳綠的酒吧裡,嘈雜震耳的音樂,瘋狂癡迷的舞步,好像能夠讓人忘掉現實生活中所面臨的壓力,忘記那曾經記憶深刻的往事,忘卻那曾經留在心靈深處的痛……
舞池裡,男女或硬朗或妖嬈的身體來回隨著音樂擺動,執意在耀眼的燈光中追求著自己的夢幻。
陸子吟去酒吧的時候,就見夏靜言有些失落。
問簡鈺:「她怎麼了?」
細問之下,才瞭解到夏靜言所說的那名調酒師其實並不是酒吧的工作人員,而是老闆娘的朋友。
老闆娘這幾天並沒有在國內,所以幾人等於是白跑一趟了。
簡鈺溫聲笑道:「不就是一杯酒嗎?回頭我簡大少親自給你調一杯。」
夏靜言聞言,失笑:「還是算了,省的喝了消化不良【天才寶寶:總統爹地傷不起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36)章節】。」其實心裡失落有一點,還有一方面原因是,拉著簡鈺和陸子吟過來,卻沒有喝到她推薦的酒,多少有些悵然。
「很好喝嗎?」陸子吟好奇的問道。
「酒好喝,關鍵是名字也很美。」說著見簡鈺在笑,他自己笑就算了,看了陸子吟一眼,就連陸子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夏靜言皺眉道。
簡鈺抬手示意工作人員過來,附耳說了些什麼話。
工作人員離去,片刻後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七杯色彩鮮艷的酒水,依次放在他們面前。
簡鈺把其中一杯酒推到夏靜言面前,對她說:「這叫長相思。」頓了頓,說:「嘗嘗。」
夏靜言嘗了嘗,其實味道很烈,不過看在名字很美的份上,暫時可以忽略感受不計。
「這叫情未了。」簡鈺又把一杯酒推過去。
夏靜言抿了一小口,勉強過關。
「花不語。」簡鈺指著其中一杯酒道。
夏靜言卻沒有嘗試的了,估計也不會多好喝。
「你怎麼知道它們叫什麼名字?」夏靜言皺眉。
「不但我知道,子吟也知道。」簡鈺看向陸子吟。
「真的?」夏靜言很懷疑,他們好像並不常來酒吧。
陸子吟笑笑,指著其中一杯白色的酒說道:「離人淚。」
修長的手指又指向另一杯酒:「蝶戀花。」
「梅子雨。」單手最後落在一杯黃色的酒杯上,淡聲開口。
夏靜言半信半疑的端起那杯離人淚,嘗了一口,眉頭緊皺,瞪著他們兩個,不悅道:「什麼離人淚,根本就是一杯鹽水。」
簡鈺和陸子吟聽了,不由忍不住都笑了起來,看著臉色發紅的夏靜言,簡鈺邊說邊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吧?鳳凰褪了外衣,其實也就是一隻小麻雀。」
這是什麼比喻,夏靜言忽然無語了,幸虧自己及時回頭是岸,要不然嫁給簡鈺,哭都沒地方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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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靜言順手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頓時噴了出來,胸前衣服被酒水打濕,眼神瞪著簡鈺,順便還瞪上了陸子吟。
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請問我喝的又是什麼?」
簡鈺看了看,那是一杯辣椒水,顏色火紅,咳了咳,說道:「你如果不反對的話,叫它紅顏怒好了。」
夏靜言怒極反笑,咬著牙笑了笑,豁然站起身,簡鈺忍著笑:「幹什麼?」
沒理會這個妖孽,夏靜言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會不會太過分了?」陸子吟問簡鈺。
簡鈺不在意的笑笑:「雖說我和靜言沒緣分走在一起,但是我總要提醒她一聲,酒吧裡的男人說的話都不可信。」
陸子吟薄唇微勾:「那你現在說的話也不可信。」
簡鈺搖頭笑了笑,打量了一眼酒吧的裝潢,忽然感慨道:「我竟然一直都沒有察覺到首都還有這麼極具特色奢華的酒吧,看樣子又是一個有錢主兒。」說著目光落到陸子吟的身上,大有影射之意。
陸子吟失笑:「你知道的,陸氏企業涉獵很多行業,但是唯獨沒有涉獵酒吧,所以這家酒吧,不關我的事。」
「那是當然,你為人低調,可不像這個有錢主,看看這裝潢,就知道為人高調,聽說這家酒吧的主人是一位年輕的女老闆,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難得的,陸子吟跟他開起玩笑來:「你今天沒有戴眼鏡。」
「我只是打個比方。」
陸子吟問:「對這家酒吧好奇了嗎?」
簡鈺微微攏眉:「看情形,你似乎對這家酒吧很瞭解。」
「稱不上瞭解,在商界混,總要對各行各業輕車熟路才行。」
「所以說大多商人都是奸商,當面三分笑,背後刀出鞘。」
陸子吟笑:「我一直都笑臉迎人。」
簡鈺問:「這家酒吧是你商界對手開的?」
「是我一個合作夥伴開的。」
「合作夥伴?」
陸子吟眉色忽然顯得有些沉鬱:「是合作夥伴也是商業對手。」一個像狼一樣兇猛狠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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