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56) 文 / 雲檀
第二天起床,法國下雨了,昨天有些疲憊,再加上雨下個不停,司徒玄霜便沒有出門,和聊天做甜點,然後窩在溫暖的房間內喝著下午茶,也是一種很美妙的享受【天才寶寶:總統爹地傷不起56章節】。
到了黃昏的時候,雨停歇了,有晚霞映紅了天空,景色很美。
她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傳給杜康。
「漫天雲霞,歲月靜好。」
她在法國巴黎很悠閒,只怕杜康看到這張照片會氣的七竅生煙吧沲!
輕笑,一夜好眠。
隔天早上天際微現太陽餘光,被烏雲遮擋住,顯得有些陰霾。
司徒玄霜還是出門了,出門前,塞給她一把雨傘鄒。
「今天還會下雨,帶著雨傘,免得淋雨到時候感冒。」
司徒玄霜感念的貼心,道謝收下,走了出去。
她去的是教堂,時間已經快中午了,沒有吃飯,就走進了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酒館,點了一道熏三文魚加可麗餅。
因為距離中午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店裡面人並不多,只有那麼幾個人。
等餐的時候,司徒玄霜無聊的四處觀望,在她的斜前方坐著一位女人,容貌美麗。那種美,男人見了會欣賞和垂涎,而女人見了絕對會心生嫉妒和感慨。
這張面孔,好像在哪裡曾經看到過,是明星或者名模嗎?
店裡面的客人還有服務生都在看那位女人,不只是因為她很美,還有她吃飯的姿態,明明是每個正常人吃飯時必備的動作,但是當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卻有一種沉澱的優雅美。
直覺告訴司徒玄霜,眼前這個女人,身份絕對非富即貴。
飯菜上來了,三文魚配上芥末很美味,靜靜的吃著。
軍人吃飯,總歸是中規中矩了一些,待她察覺到有人在看她的時候,抬眸,目光和適才那位女人相撞在一起。
就在司徒玄霜微微蹙眉間,對方向她點頭溫和一笑,喚服務生結賬,起身離開。
司徒玄霜驚詫於對方起身那刻,身上呈現的優美,這樣的女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該死的迷人,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長得美,身材好,看起來也很有教養,很溫和,還有那頭卷髮,真是美得讓她感到牙疼。
這麼一想,不由失笑,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她對女人的外貌有這麼深的感觸,原來愛美之心,果真是人皆有之。
走出小酒館,外面已經開始飄起濛濛細雨,沒有把傘打開,教堂就在不遠處,她跑了過去,裡面做了很多人,有人進去避雨的,也有人是真正的信徒。
正好趕上中午十二點鐘的彌撒,主教用法語主持,規模很大,裡面坐著很多法國人還有遊客。
司徒玄霜習慣性選擇後排角落位置坐下,沒有想到距離她兩個座位的地方,適才在小酒館遇到的女人也在這裡出現。
她雙臂屈起,肘部支撐桌面,雙手交握抵在額前,絕美的臉盤帶著肅穆還有……悲傷。
悲傷?司徒玄霜因為這個念頭微微皺眉,其實來到這裡的人大都心存隱晦悲傷之事,這麼一想,也就可以理解了。
見周圍的人都在祈禱,入鄉隨俗,司徒玄霜閉上雙眸,信心的聆聽起來,儘管法語主持彌撒,聽來讓她覺得有些小小的不適。
快要結束的時候,已經有人陸續堅守不到最後起身離去,司徒玄霜也在這些人潮之中。
司徒玄霜打算起身的前一秒,那位美麗的女人起身了,面色沉靜,邁步走了出去,步伐輕盈。
走到外面,天空還在下著雨,竟比之前還大了一些,從教堂出來的人都站在長簷下避雨。
所幸事先給她準備了一把傘,要不然只怕也要困在這裡了。
偌大的教堂廣場空曠而肅穆,在雨中慢行的人並不多,這種冷天氣,出去淋雨的話,搞不好就會感冒,大病一場,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就算這裡是浪漫之都也一樣。
可還是有人冒雨走了出去,眾目睽睽之下,以一種孤傲的姿態閒適的走在了大雨中,是那位女人。
黑色風衣在風中搖擺,髮絲飛揚,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背影有一種驚艷絕倫的美,雨水密集而下,卻沒有阻擋住她的腳步,那樣的情景,宛如是好萊塢雨中經典鏡頭一般【天才寶寶:總統爹地傷不起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56)章節】。
周圍一時有些靜寂,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待回過神來,不由都紛紛議論開來。
別人看到那位女人下意識要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長得真美。」
可是司徒玄霜卻覺得在她平靜的面容下,似乎隱藏了太多的東西,這樣美麗的女人其實生來也是一種悲哀,因為她要承受的東西比一般人還要多……
再過十八天就是聖誕節了,還記得前年,她或歡喜,或悲傷,或遲疑,可是現在的她是新的司徒玄霜,有了新的感動和新的牽掛……
晚上接到杜康的電話。
「巴黎今天好像下雨了。」
「嗯,說深夜的時候雨就會停下來。」頓了頓,說道:「明天會是一個晴天。」
杜康問她:「明天打算出門嗎?」
想了想,她笑道:「還不確定,四處走走,說不定能夠在這裡邂逅一位法國帥哥,來一段異國戀。」
「你敢。」聲音冷硬起來。
她不以為意繼續說道:「這裡帥哥很多,我如果受誘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電話那邊沉默片刻,然後杜康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好啊!你在那裡找帥哥吧!我在這裡也交個女朋友好了。」
司徒玄霜的聲音有些急了:「不許你這麼做,杜康。」
杜康反而溫柔的笑了:「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嗎?」
「我心眼小。」話語理直氣壯。
「我心眼也很小。」
司徒玄霜輕笑。
「你笑什麼?」
「一個大男人,跟女人一樣心眼小,你覺得很自豪嗎?」如果是她的話,絕對不好意思說出來。
「……」杜康沉默無語了。
司徒玄霜想起白天那位美麗女人,忍不住問道:「杜康,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美麗的女人?」
杜康沉聲道:「每個年齡段和環境段成長的男人擇偶標準都不一樣,我很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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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杜康笑:「你指的是哪方面?」
司徒玄霜開口道:「試想,我們結婚多年,你對我已經沒有熱情了,到時候你遇到一個重新讓你有感覺的女人,你會背著我,有婚外戀嗎?」
「不會。」想都沒想,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開口回道。
「為什麼?」心裡開始有了小小的激動和興奮。
杜康輕笑:「有你一個,我就很後悔了,絕對不會再要第二個。」
「呃?」司徒玄霜嘴角的笑容有些僵了,正欲說話,卻感受到電話那端杜康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他輕輕地喚她:「玄霜。」
「嗯?」
「你剛才說我們結婚多年?」
「只是假設。」失笑,還真是後知後覺啊!
杜康笑了,聲音開始變得急迫:「馬上回來。」
「杜先生,好像還沒到十天之期吧!」
電話是在杜康氣急敗壞的聲音裡掛斷的,半夜的時候手機響了,她以為是杜康,卻沒有想到會是加拿大的電話。
司徒玄霜剛起來,一時還有些頭昏腦脹,杜母前面說了些什麼,也是糊里糊塗的,只是下意識的應著。
直到杜母說杜康已經離國,此刻正在前往巴黎的飛機上,她才驀然驚醒過來。
杜康來巴黎?他怎麼事先也沒有跟她說一聲,想起兩人晚上的對話,哭笑不得,看來某人不放心她,前來查勤來了。
「伯母,您是怎麼知道的?」司徒玄霜不相信杜康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那邊。
「放心吧!臭小子身邊安插的都是我的眼線。」杜母說的很得意。
司徒玄霜皺眉,想了想,試探的問道:「陳恩跟您說的?」
杜母只笑不語,顯然是默認了。
司徒玄霜都有替杜康大哭一場的衝動了,攤上這種父母,杜康也真夠命苦的,忽然覺得以後要對杜康好一點,這孩子命太苦了。
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這麼說來,杜康上午九點左右就會抵達法國巴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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