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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文 / 僾果

    鄧老對司徒昕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鄧老在高位呆的久了,對人心裡都是戒備的。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鄧老對司徒昕,心裡卻是沒由來的信任。

    「行了,你現在是暗部的首領,你就自己看著做決定吧。」鄧老雖沒有直接肯定司徒昕的提議,但是他這話裡的意思,卻是他已經鬆口了。

    司徒昕也就當這個提議通過了。「那項陽,你回去後,把這新的規定跟暗部的成員說一聲,不過,你可要說清楚了。要是選擇離開暗部的話,除了錢之外,別的東西,都不能帶離暗部,包括暗部的記憶跟所學的東西。」

    「是,首領,我回去一定把你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達下去。」項陽恭敬的說道。

    「嗯,還有的事情,等我把你們給的資料看完後,再聯繫你們。哦,對了,給你們介紹個人。」說著,司徒昕拉過司徒沐離,對項陽他們說道:「這是司徒沐離,他以後是我的私人助理。你們也知道,我現在還是個學生,得以學業為重是不。可能沒有很多的時間。所以,以後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聯繫他,他會把你們的話傳達給我。」

    「知道了。」項陽他們經過上次的比試,對司徒昕那是心服口服。

    這關於暗部的交接儀式,算是順利的完成了。鄧老跟司徒老爺子,盧老爺子說是下樓去下棋去了。鄧老在離開之前,還對司徒昕說道:「我身上的擔子也卸的差不多了,以後空閒的時間多了,來你家的次數也會增多,到時候啊,我拉著你鄧奶奶一起來。到你家來蹭吃蹭喝。」說著,鄧老居然還很是得意的「哈哈。」大笑了一聲。

    讓司徒昕滿臉的黑線。來她家蹭吃蹭喝,有必要高興成這樣嗎?不止是司徒昕,常見貫鄧老一臉嚴肅樣子的項陽他們,那是被嚇了一大跳。

    鄧老他們離開後,司徒昕就準備給項陽針灸。當司徒昕給項陽針灸完,收拾著針站起來的時候,一轉頭,就看到魅看向她那感激的眼神。

    讓司徒昕在心裡感歎,這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這不,因為她出手救了項陽一次,這魅現在看到她就像看到了她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樣。

    看著這樣的魅,司徒昕玩心大起,她走到魅身邊,本來是想湊到魅耳邊小聲的說幾句的,奈何她現在的身高,跟170的魅相差的太多。只得懊惱的示意魅,把身子低下來。

    現在的魅,在昨天晚上,聽到項陽跟他們實話交代了他之前的身體狀況後,對司徒昕那可謂是感激的五體投地啊。這不,司徒昕的一個示意,她就順從的把頭低了下來,哪還有昨天對著司徒昕,那張牙舞爪的樣子。

    司徒昕湊到魅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的眼光不錯。」說著,司徒昕眼睛瞟了項陽一眼。

    而魅聽了司徒昕的話後,居然耳根都變的紅了起來。

    但司徒昕卻是沒準備這麼輕易的放過魅。她帶著笑意,接著說道:「不過,你這速度卻是不怎麼樣。到現在,人家都不知道你的心意。真是,哎。你這要想抱的美男歸的話,那可得加油了。我看好你哦。」說完,司徒昕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而魅卻是從耳朵紅到了臉上。項陽,星他們都看著司徒昕跟魅在咬耳朵,卻是都不知道司徒昕跟魅說了什麼,讓魅居然紅了臉。

    魅被司徒昕這麼一說,連看向項陽的勇氣都沒有了。但是,她心裡卻是驚訝萬分,沒想到他們的這個新首領,會不介意他們暗部成員之間談戀愛。

    要說,這暗部還真沒有哪條規定,成員之間不能談戀愛。但是,之前鄧老卻是也不贊成的。而成員之間,居然也就都默默的遵守著。

    而她也是從來沒準備把心裡的那心思說出來,準備就這麼默默的守著自己的這份愛戀,在一旁,暗暗的關注著項陽就好。

    但司徒昕剛才在她耳邊說的那幾句話,卻是讓她的心裡燃起了不一樣的火苗。所以,她在司徒昕在她耳邊說完話後,睜著眼睛看著司徒昕,來確定,自己剛才沒有出現幻聽。

    而司徒昕看出了魅心裡的想法,對著她說道:「加油咯,我支持你啊。」

    司徒昕的這句話,讓魅的臉更紅了。甚至是害羞的低下了頭。而項陽他們幾個,卻是看著司徒昕跟魅的互動,滿頭的霧水。

    看著司徒昕跟魅,希望她們兩個,能給他們一點提示。

    但司徒昕卻是咳嗽了一下後,從自己隨身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項陽:「喏,這裡面是一顆丹藥,是治療你身上的那些成年舊傷。這丹藥的效果會比較的緩慢,你吃下去後,你的內傷不會一下子就好,它會慢慢的治療你身體裡面的傷。你身體裡面的內傷,不適合一下子治癒,那反而對你的身體有傷害。」司徒昕最後,還是加了一句。

    「謝謝首領。」項陽感激的接過司徒昕遞過來的裝著丹藥的小瓷瓶。他雖然沒看到這小瓷瓶裡面的丹藥的樣子,但就但看這裝著丹藥的小瓷瓶,項陽也知道,這裡面的丹藥很珍貴。

    要是司徒昕知道項陽心裡的想法,不知道會怎麼樣。這裝著丹藥的小瓷瓶,她空間裡面可是一大堆呢。而且至從有了加工廠後,這各種各樣的小瓷瓶那就更多了。估計,以後還有增長下去的趨勢。

    項陽他們離開後,書房裡面就只剩下她跟司徒沐離了。司徒昕示意司徒沐離把那些資料放在書桌上。

    「司徒沐離,我現在最後徵詢一遍你的意見。你願意跟隨我還是願意去過平凡人的生活。」司徒昕在給司徒沐離取完名字後,才發覺他的名字,居然跟蕭慕離的「慕離」字不一樣,但卻發音一樣。她從那以後,就一直的連名帶姓的喊他。

    「是,我確定我要一直跟隨著小姐。」司徒沐離不僅僅因為司徒昕救了他,給了他新的名字跟身份,更因為,在司徒家,他感到了久違的溫暖。所以,他想留下來。

    「我剛才已經給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了,現在,你已經沒有任何反悔的機會,要是哪天你決定離開,我也會把你腦中所有不該知道的記憶都給消除。」司徒昕這樣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既然你決定留下來,那作為我身邊的人,就不能太遜色,不說你能保護的安全,但至少也能自保。我可不想到時候,因為你能力不行而連累我。」說著,司徒昕掏出一個跟之前給項陽那相似,卻不盡相同的小瓷瓶,遞給司徒沐離。「這個是洗髓丹。」

    「洗髓丹?」司徒沐離聽到司徒昕說洗髓丹,驚訝的張大了眼睛,看向司徒昕。

    司徒昕看司徒沐離的樣子,就知道,他聽說過洗髓丹,而且還知道這洗髓丹的功效。不然不會這麼大的反應。司徒昕皺著眉頭,心裡想著:「難道,這世上還有別的修真者?」

    「你知道洗髓丹?」司徒昕收回自己心裡的想法,轉而向司徒沐離問道。她想從司徒沐離那求證,這世上是不是還要別的修真者的存在。要是有別的修真者存在的話,司徒昕覺得,她該盡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了。她怕這司徒家,盧家的敵人,哪天找來修真者對付她的家人的話,她得有對抗,保護她家人的實力。

    「是,我知道洗髓丹。」司徒沐離對著司徒昕,也不隱瞞。

    「你從哪裡知道洗髓丹的?」司徒昕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從我之前組織的古本裡面知道的。我當時的那個首領,把這古本給我之前那組織裡面,實力前三的人看了,他當時給我們看的時候,是想讓我們給他尋找這洗髓丹的。而我們三個人,尋找了這些年,卻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後來,我們三個,連帶著我那個前組織的首領,都覺得,這世界上是不存在洗髓丹這樣的東西的。」說著,司徒沐離把玩著手裡的小瓷瓶,語氣很是複雜的說道:「我沒想到,這世上居然真的有洗髓丹的存在。而我居然還有幸得到一顆。」

    司徒昕聽到不是司徒沐離不是從什麼修真者那聽到的關於洗髓丹的,這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卻是提醒了司徒昕,要加緊修煉,以防萬一。她還在心裡想著:「等會到空間去問問白白,看它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修真者的存在。」

    「小姐,你真的要把這麼珍貴的洗髓丹給我?」這洗髓丹的功效,司徒沐離是知道的。要不是這洗髓丹對人身體有著極大的好處,他那個前組織的首領,也不會讓他們去給他找。

    「我給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你就放心服下吧。你也不要覺得心裡不安,有負擔。你只要以後專心給我辦事,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司徒昕說著,走到司徒老爺子的書桌那,打開抽屜,裝作在抽屜裡找東西,其實是從空間裡把昨天晚上,她根據司徒沐離的體質,給他準備的功夫,跟心法,拿了出來。「拿著,在你吃完洗髓丹後,就開始練這上面的功夫。這樣,就會事半功倍。你也不要有什麼心裡壓力。我這麼做啊,純粹是為了我自己,你有了實力,才能很好的幫我做事不是?」

    「我不會辜負小姐的信任的。我會安心的幫小姐做事。」司徒沐離知道司徒昕這麼說,是完全不想跟他壓力。他對司徒昕,心存感激。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他對司徒昕給他的這些東西的珍貴程度,那是心知杜明。而他也知道,他要在司徒昕的身邊,現在的實力是不夠的。

    而且,他也看出來,司徒昕會是做大事的人。

    司徒昕到現在,都沒有把她腦中玉牌上,修真的功法拿出來。之前,她有考慮過,要把這修真的心法拿出來給她的家人修煉。但是,隨著她修為越來越高,她慢慢的體會到,這些修真功法都是逆天存在的,除了她現在修煉的「鳳舞九式」不會有天劫外,其餘的這些修真功法,每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受到一定的天劫。而且,修為越高,這所受的天劫就越厲害。而這天劫,那都是九死一生的。

    司徒昕可不敢讓她的家人冒這個險,她可不想失去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家人。

    而司徒昕在等,在等哪一天她想到了能萬無一失的,對抗天劫的辦法,也在等,哪一天她能在玉牌中,出現一種跟她修煉的「鳳舞九式」一樣,不會有天劫的功法。到時候,她會讓她的家人踏實修真這條道。而她現在要做的,卻盡可能的,讓他們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在h國最高領導人的辦公室裡,這電話摔落在地,零星的散落著一些塑料碎片,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塑料碎片,是從電話機上掉落下來的。

    最高領導人,胡首長,這會已經從剛才接到鄧老電話的情緒激動中,恢復了平靜。

    恢復冷靜的胡首長,心裡雖然很是不甘,但是這會細想鄧老把暗部首領的位置給司徒家的那個女孩,也不是件壞事。

    他一直想把暗部首領的位置,握在手裡。一是想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權利,一般領導人,都不喜歡有不受他掌控的東西。而是他怕這暗部首領的位置會落到他的政敵的手裡,雖然h國是一黨制的國家,但是總有些野心家,一直窺視著那最高的位置。

    而他靜下心,想來,這暗部首領的位置,肯定是不會被他的人給掌控。就算鄧老同意放手,他的那些敵對的傢伙,也會想盡辦法,把這事攪黃。就像,如果是他的那些敵對的傢伙拿到了暗部首領的位置,他也一樣會絞盡腦汁,破壞這件事。

    而司徒家的人,胡首長還是瞭解的。一個個都是一心為國家的。一直處於中立地位,也就是說,他們只效忠於國家。

    其實,讓胡首長欣慰的是,據他的調查,他的那幾個政敵,有幾個,還跟司徒家有過節。這也說明,暗部在司徒昕的手裡,肯定不會倒向那一邊。

    胡首長想到這,心裡的那塊烏雲已經散去,隱隱的有撥開烏雲,見太陽的感覺。

    胡首長想著電話裡,鄧老說的那個暗部新首領的名字:「司徒昕。」他在腦中搜尋著關於司徒昕的資料。卻是只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

    他只是常聽那些老爺子說起,司徒家有個很受司徒家,盧家寵愛的女孩,叫司徒昕。而且他會記得,還是有次開會結束前,那些老爺子開玩笑,讓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啥時候,把他們的寶貝疙瘩給帶出來,給他們看看。

    這一提議,可是當場就被司徒老爺子給拒絕了。

    而還有一點印象是在余老壽宴的時候,他聽手下匯報壽宴情況的時候,聽手下提起司徒老爺子的小孫女,可是驚艷了整個壽宴啊。說司徒老爺子的小孫女,不僅長的好,還很是多長多藝。

    除此之外,胡首長連司徒昕的樣子都不曾見過。他在心裡感歎,「這司徒家,盧家還真是稀罕這小女孩啊,把她保護的滴水不漏。」

    不過,這也就更加引起了胡首長的好奇,他想拿起電話,給外面的秘書打電話,讓她進來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個電話,已經被他砸壞了。

    他只得自己起身,去門外喊秘書。

    而秘書進來,看到躺在地上,已經報廢的電話,臉上沒有一絲驚訝,顯然,他對這樣的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

    胡首長讓秘書吩咐下去,把調查一下司徒昕,把她的資料拿給他看一下。他很想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孩子,讓鄧老把暗部這麼重要的一個組織,交給她。

    他很期待看到司徒昕的資料。

    司徒昕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她打發了司徒沐離後,就拿著資料回了自己的房間。她進房間的時候,順便把門給反鎖了。

    然後她就抱著資料,閃身進了空間。不過,在進空間的時候,司徒昕把一縷神識留在了房間裡,以防止家裡有人在門外喊她,她會聽不到。

    空間的時間,要比外面慢十倍。而鄧老跟項陽給她的資料這麼多,要是在外面看的話,她加班幾點,至少也得要個兩天。而在空間裡面的話,那可就是快了很多。

    再加上,空間裡面靈氣充裕,讓人不會輕易的感到疲倦。

    司徒昕進空間,白白就撲過來了。但她沒像之前那樣,接住白白,而是一個閃身避開了白白。白白看到主人居然躲開它,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司徒昕,控訴著司徒昕的行為。

    「白白,今天先委屈你一下了,我有事情要忙。等我忙完了,在陪你玩啊。」司徒昕被白白看的沒則,只得好聲好氣的安慰到,順便再給它補償:「那,今天你要喝多少酒,我都不會管,這總可以了。」

    其實,白白等的就是司徒昕的這句話,它剛開始的時候,是被司徒昕的躲開它,傷到了它小小的心靈。但是後來看到司徒昕手裡的那些資料的時候,它就明白過來了。不過,它只是正好找這個為借口,為自己謀福利了。

    「耶,主人,你最好了。」說完這句話,白白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司徒昕面前。而司徒昕不用看,也知道白白去了哪裡。司徒昕忍不住搖著頭,說道:「白白這個小酒鬼。」

    司徒昕也抱著那些資料,一個閃身去了空間別墅的書房裡面。

    司徒昕慢慢的翻著項陽跟鄧老拿來的資料。鄧老跟項陽拿來的資料很齊全,可以說,鄧老是沒有一點藏私,而項陽的,司徒昕一看,就知道,他昨天肯定是連夜把重要的資料整理出來的。

    對於鄧老跟項陽的做法,司徒昕心裡很是讚賞。

    這資料裡面,有暗部每個成員的資料,每個人的資料都很詳細,不僅有每個成員的出生年月,還有每個人所擅長的東西。

    當司徒昕看到暗部記載的每年的任務,每次任務都有誰參加,結果是怎麼樣,還有每次任務的傷亡人數的時候,她的眉頭皺了起來。自言自語到:「這暗部每年出任務的傷亡人數怎麼比前世我那個時候要多將近一倍呢?」

    說著,司徒昕又開始仔細的研究起這其中的原因出來。

    這資料上,雖然沒有具體的記載,但是,她從那些記載著具體訓練安排的資料上,找出了原因。現在的暗部的訓練量,訓練的項目,都比前世司徒昕他們那會小的多,也輕鬆很多,這也就造就了,暗部的整體實力相較於平常的組織要厲害一點,但卻是沒有前世司徒昕那個已經有點不在正途上的暗部的實力來的厲害。

    司徒昕看到這,決定要提高暗部的成員的整體實力。

    而司徒昕也是行動派的,她在把所有的資料看完後,就先閃身出了空間,也顧不上這時候是什麼點了。拿起電話,就打給項陽。

    好在這時候,才下午四五點,要不然,準得打擾人家睡覺。項陽接到司徒昕電話的時候,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而司徒昕也沒跟它囉嗦,直接吩咐他,明天下午,讓暗部的成員都到暗部的訓練場集合,她有事情要宣佈。

    說完,司徒昕就「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讓電話那邊,拿著電話的項陽一臉的哭笑不得。

    做完正事,司徒昕才想起白白來。她心裡暗地嘀咕著:「這白白不會是還在放酒的地方喝酒吧。」

    司徒昕因為擔心白白,她回到房間後,就閃身進了空間,然後直奔放酒的地方。

    而司徒昕到放酒的地方的時候,就看到一隻小白虎,爪子上還抓著一個杯子,斜躺在地上。她居然還從白白的臉上,隱隱的看到一絲紅暈。

    司徒昕一看白白這樣子,就知道這傢伙喝醉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白白這傢伙還真是個酒鬼。」司徒昕走過去,抱起白白,聞著它身上濃重的酒味,她在心裡想著,以後肯定要控制白白喝酒的量。

    這酒雖不是什麼壞東西,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不能貪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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