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文 / 僾果
司徒昕沒有喊醒白白,反正這時候還早,就任由它多睡會。
她自己則換下身上的睡衣,然後一個閃身,就去了別墅旁邊的實驗室。司徒昕這是要為劉宇翔的媽媽去配要吃的藥。昨天,司徒昕給劉宇翔媽媽吃的藥,是她臨時從空間調配的。
因為在她在空間外面,只能用精神力,控制著空間內的靈藥跟靈泉的調配不是很的心用手。所以,調配出來的藥,沒能把它所有的藥效都發揮出來。
但那也是司徒昕沒有辦法的,應急的措施。她當時要是不給劉宇翔的媽媽用上藥,那她就真的撐不過昨晚了。
司徒昕到了實驗室後,用意念,把所需要的靈草,從山上採摘下來。然後,又用意念,用瓷瓶,裝了一瓷瓶的靈泉水。
看著整齊的擺放在桌上面的靈草跟靈泉水,司徒昕滿意的想到:「有這意念真是不錯,不然的話,我還得來回的跑這麼一趟。」司徒昕完全沒想到,她就算不能就意念摘靈草,取靈泉。她也可以瞬移到她想去的地方。完全不需要這麼來來回回的跑。不過,這瞬移,也是需要意念的。
材料都準備好後,司徒昕就開始給劉宇翔的媽媽配製要服用的藥。按理說,這靈草製成丹藥,才能把它的藥效都顯現出來。但是這製成丹藥的話,就劉宇翔媽媽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就不能承受這麼強勁的藥效。
其實,今天白天的時候,司徒昕給劉宇翔媽媽服用的藥水,雖然這藥效什麼的,小了很多。但是對劉宇翔媽媽當時的身體情況而言,卻是最好的選擇。
司徒昕沒把這些靈藥煉製成丹。而是利用實驗室裡面的實驗器材,把這些靈草裡面的藥汁都萃取出來,然後再按照一定的比例,跟這靈泉水混合。
而這靈泉水跟靈藥藥汁的比例,還是司徒昕自己根據劉宇翔媽媽的身體情況給確定的,要是按照她腦中玉牌上的那種比例,劉宇翔的媽媽的身體也不一定承受的住。
司徒昕這麼多年來,有事沒事的時候,都會拿腦中玉牌上的內容來打發時間,來充實自己。而經過這麼多年,司徒昕對她腦中玉牌上內容的強大,表示了震驚。
這玉牌上的內容強大到,司徒昕有種,她學一輩子,都學不完的感覺。而玉牌上很多內容,在這世界上是完全消失了,但是經過司徒昕的實驗,卻發現,那些已經完全失傳的,都是很有用的知識。
而司徒昕發現,這玉牌上,關於醫藥方面的知識,尤其是關於各種處方,都是跟空間息息相關的。像是這幾乎每一張藥方里面,都需要靈泉水。而這靈泉水,司徒昕除了知道自己空間裡面的那一處外,她生活了兩世,都沒有發現除此之外的另一處靈泉。
司徒昕拿著自己配置完成的藥水,拿出來看了看後,滿意的放進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包裡。「一切搞定。」
早上,司徒昕在夏宇傑來找她吃早飯之前,先在空間裡面,把自己的肚子給填飽了。她對這外面的吃的,實在是不怎麼感冒。而她為了掩人耳目,還特意在自己隨身背著的包包裡面,塞了幾個當季的水果,用來充飢用。
司徒昕跟白白剛解決完早飯,這門鈴就響了,司徒昕邊走去給夏宇傑開門,邊對這會懶懶的躺在床上的白白說道:「呼,我厲害吧,時間算的剛剛好。」
司徒昕打開門,就看到夏宇傑拿著一件小洋裝,站在門口。「誒,阿傑,你拿著件女裝幹什麼?」司徒昕疑惑的說道。
「哦,我早上的時候,才想起來,我們昨天來的匆忙,沒帶換洗的衣服,所以,我就讓人去買了。」夏宇傑說著,就看到司徒昕身上的衣服後,才想起來,司徒昕的與眾不同,想起了她給他們的那個儲物戒。夏宇傑很顯然的把司徒昕有換上新的衣服的事情,跟儲物戒給聯繫到了一起。「但是,我好像還忘記了一件事。」夏宇傑笑著說道。
「嗯,你這記憶力是不怎麼好啊。不過,謝謝。」司徒昕對夏宇傑的細心,表示了感謝。
跟夏宇傑去樓下的餐廳吃早飯,司徒昕只是稍微做樣子的吃了一點,她要是一口都不吃,這夏宇傑肯定會擔心,是不是食物不合胃口,或是她身體有哪裡不舒服。
司徒昕他們兩個人吃完早飯後,夏宇傑還給劉家的三父子打包了早飯,然後才跟著抱著白白的司徒昕,出了飯店,趕去醫院。
司徒昕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劉家三父子,一臉憔悴的坐在加護病房的外面。
劉宇翔看到司徒昕後,這眼睛一亮,忙站了起來:「師傅,你來啦,你進去幫我看一下我媽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劉宇翔這一個晚上可是頂住了醫院裡的壓力。
劉宇翔的媽媽這算是病危的病人。這醫生會時不時的來過來查看這醫生的情況。當那個劉宇翔媽媽的主治醫生,茅醫生來查看情況的時候,看到劉宇翔媽媽身上所有的儀器都給移開了,頓時就大發雷霆,問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要進去給病人,把這些儀器都給接上。
茅醫生的舉動,被劉宇翔給攔住了。他雖然不知道這一起接不接上,對他媽媽的身體有什麼影響。但既然,他師傅都把這些儀器移開了。那他相信他師傅,這些儀器還是不要用的好,
被劉宇翔攔著的茅醫生,被劉宇翔這樣的舉動氣的不行。對劉國標說道:「劉先生,令公子現在是什麼意思。」好在,這劉國標遲疑了一下,還是站在了自己兒子這邊。
他雖然心裡一直在打鼓,不知道司徒昕能不能救醒他的妻子。他對司徒昕可以是不相信,但是,他對自己這個平時有點不上路子的小兒子,但是很是孝順的。還是完全相信的,
所以,他在茅醫生問他的時候,他選擇站在了他兒子這邊。沒有讓茅醫生進去吧這些儀器都給接上。
茅醫生被攔在病人家屬攔在病房外面,這是他行醫幾十年來頭一次,要不是這劉家他不能惹,他早就發飆了。不過,他也離發飆不遠了,他打電話叫來了院長。
不過,直到最後,茅醫生也沒能進到病房一步。而劉國標也跟醫院簽署了一份協議,也就是說他的妻子,要是出了任何的事情,跟他們醫院都沒有任何的責任。
對於這些,司徒昕跟夏宇傑是不知道的。所以,司徒昕跟夏宇傑,對於劉宇翔的舉動,都認為是他太擔心他媽媽的身體了。
「嗯,我這就進去看看。」司徒昕被這劉宇翔一大家子的人用殷切的目光看著,實在是有點受不住。她抱著白白,逃也似的,進了病房。
進了病房後,司徒昕先給劉宇翔的媽媽把了下脈。確定昨天她給餵下的藥,已經起了作用。這靈草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修復著劉宇翔媽媽的心臟。雖然這速度很慢。但是就這樣的速度,要是被其他人知道的話,肯定是被驚嚇到。你說有誰的人體器官,能自動修復的。
而司徒昕昨天留在劉宇翔媽媽體內的靈氣跟後來喝下去的靈泉中的靈氣,則是在調理著劉宇翔媽媽的身體,讓她本來虛弱的正在慢慢流逝生氣的身體,在靈氣的作用下,這體內的生氣在一點點的變多。
司徒昕對劉宇翔媽媽身體的變化,還是挺滿意的。她又拿出之前她在空間調配的藥水,給劉宇翔的媽媽喝了幾滴後。就蓋上小瓷瓶,抱著白白走出了病房。
「師傅,我媽媽的情況怎麼樣?」劉宇翔這性子一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在意的人,就顯得尤其的激動,
「你媽媽的身體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已經開始好轉。恩。」司徒昕在腦中算了一下時間,說道:「大概今天中午的時候,她就會醒。」
「真的?我媽中午就會醒過來?」劉宇翔一聽司徒昕說他媽媽中午就能醒過來,他是高興的有點不敢相信,就怕是自己聽錯了。不止是劉宇翔激動,這劉國標也是一臉激動的看著司徒昕,就等著司徒昕給他肯定的回答。
「是。你沒聽錯,你媽媽中午的時候就醒過來。不過,這醒過來卻不是意味著這身體就完全好了。等你媽媽醒過來後,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治療。」司徒昕說道這,停頓了下,接著說道:「哦,對了,要是你們相信我的話,等你夫人醒過來後,就把她接回家去吧。這樣我給她治療的時候,也方便一點。」司徒昕對醫院這地方實在是喜歡不起來。而且,這醫院了人多眼雜的。她怕會生出什麼事端來。
司徒昕這話是對劉國標說的,畢竟在劉家,這當家做主的,還是劉國標這個人,
「是,是,一定,等我家夫人醒了,我就安排出院。」劉國標想著,只要他夫人能醒過來,就說明司徒昕是真的有這本事。而那時候,當然是司徒昕說什麼,他也就聽什麼。
而這劉宇斌也是滿臉的擔憂。但是他卻只是默默的站在劉國標跟劉宇翔身後,一直都沒有出聲。
因為聽了司徒昕的話後,這一到十一點,這劉家爺三個,都眼睛一眨不眨的,透過這加護病房的玻璃窗,盯著躺在病床上的人。
這十一點剛過了沒一會,劉宇翔突然激動的喊道:「醒了,媽醒了。」劉宇翔因為有司徒昕的丹藥的調理,跟常年練功下,他的眼神,比他爸跟他哥要好。他媽媽這眼睛一動,他就看到了。
劉國標聽到劉宇翔的話,剛想說他是不是眼睛花了,但是他這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就看到他夫人的眼睛已經睜開了。「醒了,醒了。真的醒了。」劉國標眼睛看著病床上的人,嘴巴裡不停的念著醒了。這眼淚則是不斷的往下掉。
劉宇斌看到她媽媽醒了,是徹徹底底的鬆了一口氣。這兩天,他心裡的壓力,要比他爸還有他弟弟都要大。這些天,他心裡一直都很自責,自責都是因為自己,才讓自己的媽媽,生命垂危。
司徒昕因為知道劉宇翔媽媽這個點會醒,所以,她一直都沒離開。她聽到劉宇翔跟劉國標的話後,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逕自打開加護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阿姨,你不要著急,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還不能開口說話。等過了今天就好了。」司徒昕進去的時候,這劉宇翔的媽媽正著急的,想開口說話。但是因為她現在的身體還太虛弱,根本沒力氣說道。而她一著急,就開始踹。司徒昕看到這,趕緊出聲安慰到。
劉宇翔的媽媽看到司徒昕,心情稍微平靜了下。她看著司徒昕的眼神裡滿是疑惑。
司徒昕看到過,給她解釋道:「我是你兒子劉宇翔的朋友,哦,我稍微懂一些醫術,所以,接下來,你的病,就由我來幫你治。」劉宇翔的媽媽,是一個週身圍繞著柔和氣息的一個婦女,
劉宇翔媽媽週身的氣質,讓司徒昕對她討厭不起來。司徒昕對她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變的柔和了不少。
劉宇翔的媽媽可能是剛從死亡邊緣給掙扎回來。她也是累的緊了。在聽了司徒昕的話後,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司徒昕給劉宇翔媽媽把了下脈後,確定劉宇翔媽媽的身體已經在逐漸的轉好後,就抱著白白,特意放輕了腳步,走出了病房,這次沒等劉宇翔跟劉國標上來問什麼,司徒昕就說道:「情況很好。等她醒了,你們就可以讓她出院回去了,明天我就可以開始針灸了。」
「是,是,我這就去準備。」劉國標在自己的夫人醒過來後,他提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他心裡慶幸,慶幸自己賭對了。慶幸自己相信了司徒昕。
「爸,你在這呆著,還是我去吧。」劉宇斌看著他爸爸手忙腳亂的樣子,出聲說道。他這不說話還不要緊。這一說話,那可是不得了。瞬間就點燃了劉國標的怒火。
「你怎麼還在這,你趕緊給我滾。我可不想你媽媽還不容易醒過來,看到你,再被你氣的昏迷不醒。你不是非那個女人不行嗎?行。老子成全你那所謂的真愛,你tm的以後不要再出現我的視線範圍內。我以後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劉國標就差拿著棍子,把劉宇斌這個兒子趕出去。
「爸,你冷靜點。」劉宇翔雖然嘴上是勸著他爸爸的,但是對這他哥哥的態度卻是冷冷的,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哥哥。「我們兩個還是把媽的身體養好。至於哥的事情,他已經是大人了,就讓他自己解決吧。而且,就算你們想管,人家也不一定要聽,不過,等媽身體好點後,我們去把嫂子接回來住吧。這兒子可以不要,但是這兒媳婦,你老人家可不能不認啊。」
劉宇翔這話裡話外,都透著支持他父親不認這個兒子的舉動。看樣子,劉宇翔是被他哥哥的舉動,給氣到了。
「爸,阿翔,我。」劉宇斌是真的被他父親跟弟弟的話傷到了。他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他也沒想要把他媽氣的昏迷不醒的。他也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他們正說著話呢,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一個長的挺清純的女孩,卻是挺著大肚子從醫院的走廊裡走了過來。「宇斌。」
這女孩的一聲「宇斌」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而那個女孩的出現,讓劉國標跟劉宇斌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劉國標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的看著劉宇斌,那神色,就像是要把劉宇斌給生吞活剝了。「你這畜生,你是不是要把我跟你媽都給氣死了你才算數啊。你居然,你居然把這個賤人給我叫來醫院,你是不是看你媽醒了,你心裡不得過啊。」劉國標氣的這胸口強烈的浮動著,嚇的劉宇翔趕緊走到他爸爸身邊,給他順氣:「爸,你別氣,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爸,我沒有。」劉宇斌的臉上滿是著急跟痛苦。
他轉身對著那個大著肚子的女孩,怒斥到:「雲嶺,你來幹什麼?」
「我,我這兩天都沒看到你,正好今天來醫院孕檢,聽說你媽媽住在這個病區,所以就來看看你。」那個叫雲嶺的女孩,不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說道。
看著這雲嶺的樣子,司徒昕皺起了眉頭。說實話,她對這個叫雲嶺的印象不好,不止是不好,可以說,司徒昕很不喜歡這個雲嶺。
而司徒昕從這劉國標的隻言片語中可以聽出,這劉宇翔媽媽的病倒,跟這劉宇斌有關,而且還跟劉宇斌外面的私生活有關。
照理說,這人家的家事,司徒昕是不想管的,也是不能管的。但是一旦涉及到這第三者,司徒昕就會容易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