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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二章 妙殺野狗 文 / wu9630

    不一會兒,寵狗帶著這伙賊人,追到另一處石室前,石室上寫有:「丹桂飄香」。

    在石室上面,也有一首詩道:「神清氣爽木樨香,中秋佳節圓月賞;嫦娥奔月千古傳,玉兔守桂萬世長。」

    石室門前,站立著個黃衣女子,一挽數個刀花,她的身子,在刀花中不斷轉圈,在自我欣賞著刀法,更本沒把來人,放在眼裡。

    寵狗暗想;「這些窈窕淑女,美艷佳麗,俱眼高於頂,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飛天仙女,她們來去自如,若要抓捕她們,必得控制上路,要把己方之人,分成高低方位,二撥人馬,才有可能堵住她的逃路。」他想好這計策後。

    寵狗指派著賊人,分成了上下二撥人員,待安排妥當後,他就發出了進攻指令:「兄弟們!她們高來高去,幾次三番,讓她們從容逃走,這次,一定要將她捉住,以解心中一口惡氣,衝啊!」

    一撥賊人,衝向那黃衣女子,誰知?她只管玩她的呼啦圈刀法,猶如盲若孤聞。

    那黃衣女子,玩轉呼啦圈刀法橫旋,越旋越急,忽地,她的人脫空橫滾,一把大刀,圍著她的身子旋轉急滾。

    刃光、黃衣回光,聚成一個黃色花筒,灑出朵朵桂花,向賊人群中飛去,一襲桂香飄出。

    「卡!……」刀流滾過之處,有三個賊人,斷手殘臂。

    那黃衣女子,在滾旋著,漸去漸遠……

    這伙賊人,追著黃衣女子,在後面跟進。

    前面又出現一個石室,石室上書;「金菊傲霜」。

    石室之上,書著一首詩道:「秋風吹拂千樹瘦,冷霜飛打百花羞;寒潮盈蕊淒雨苦,紫氣繞樑暗香流。」

    寵狗與一夥賊人,來到那處石室門口,一齊踮手踮腳,探頭探腦,往室內張望著。

    此刻,石室之中,有個黃衣女子,身子柔若無骨,顯山露水,美腿細長,肌膚滑潤,她睡在石床上,睡得還挺香,打著呼嚕聲,似乎對室外的這伙賊人,仍無動於衷,漠然置之。

    寵狗思忖:「這黃衣女子,竟擺出這等陣勢來,哪有睡著打仗的戰法?真是邪門耶!只是這種香色陣式?老子,自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碰上,看來,上古至今,無人遇到過,這稀奇古怪的陣勢,就落在自己的頭上,是幸事?還是蹩事?不可預測也!這美艷欲滴的黃花閨女,不會好端端的,就讓你……」

    寵狗不禁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往下想去,他斟酌一刻,隨下令道:「兄弟們,先守住石室大門,再由五個兄弟,衝將進去,看她睡著如何來出招?」

    五個賊人,便輕手輕腳,向睡床上的黃衣女子,慢慢地走了過去。

    這時,那黃衣女子,動了一下身子,五個賊人,「咯登!」一下,心頭不覺一驚,立馬剎住步子,誰知?那黃衣女子,只是翻了個身而已,並無出招之意,一會兒,又沉沉睡去。

    過得片刻,五個賊人,又一步步蠕動著身子,向她的睡床走去。

    突然,那黃衣女子,在睡夢中,還在喃喃自語道:「嗨!你等早不來晚不來,偏到這時候才來,攪了姑娘的好夢,有誰賠得起啊?」她在夢魘著說著糊話呢!

    五個賊人,嚇得寒毛豎了起來,哪敢挪動分毫?只是一動不動,站在那裡,如五根天燈木頭,矗在那室內。

    寵狗聞言,不禁「噗嚓!」一笑,自說自話道:「世上任何貴重的東西?都有價值,是好賠償的啊!唯獨這美艷夢景,即無形又無價,怎好賠的呀!」

    那黃衣女子,睬都沒睬,又翻轉身來,自顧自地酣睡著,「呼嚕!」「呼嚕!」還在欠呼打鼻呢!

    寵狗要激發出他們的狗性來,隨大聲催促道:「笑話,你等五個大男人,還怕一個睡著的女子不成?撳住她啊!還可成就好事,快上啊!」

    五個賊人,被寵狗一激,便野性勃發,壯著一顆色膽,正要向那黃衣女子撲去時。

    那黃衣女子,又翻了過身去,傳出了她的夢話聲:「喂!有啥好磨蹲的?爽快點行嘛!不然,姑奶奶,等到黃花菜都涼啦!」也許,那個妙齡女子,在睡夢之中,正等著她的那位白馬王子呢!這些個賊人,是不是來得機緣太巧啦!可是,進來的些個人,並不是甚麼白馬王子?而是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是來勾魂的惡鬼也!

    五個賊人,不再猶豫,憋足一股戾氣,向石床上的女子猛撲過去。

    五個賊人,分成四個方位,用力撳下去,企圖四撳一抱住她。

    誰知?「侉嗒!」床板中間裂開。

    「噗托!」那黃衣女子,便掉下床去,瞬間,隨不見了她的人影子,五個賊人,正在納悶間。

    忽地,石床底下一動,「啪!……」幾塊碎石飛出,砸在五個賊人的腿上。

    「嘩!」從石床底下,跳出那黃衣女子來,五個賊人,便一下子呆住了,十隻眼睛,不瞪不瞪,一齊瞧著她。

    那黃衣女子,怒形於色道:「姑奶奶,睡得正香,那時,白馬王子,正要進來幽會時,就被你等一嚇,他跑掉啦!攪碎了這個王妃夢,太可惜了啊!你等進來時,姑奶奶,甚在夢中警告過,這事可怎麼算呀?有誰賠得起?」

    寵狗一臉淫笑道:「『霍!……』青天白日,做你的春秋美夢,還與白馬王子偷情呢!這分明是在有意耍弄,你不是刺激感觀,調戲智商,謔待**,當我方的人都的白癡也!剛才,有五人正要抱住你時,你就這麼脫身了啊!害得我等白忙了一場。」

    那黃衣女子,卻反言相譏道:「這倒好啊!你竟怪起姑娘來了,真是豬八戒倒打一耙,在自己的臥室睡覺,又礙你何事?你等跑進來惹是生非,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抱我做甚麼呀!而且,五個大男人,一齊搶上來抱,一個柔若無骨的小女子,經得起五個大男人的狠抓撕捏嗎?要不是那張床,及時破裂,要不然的話,非被捏碎了骨髓不可,真正是人心難測,禍從天降,姑娘,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床上,都睡不安穩,更不用說是在野外啦!若是在野外,給你等捕住了,保不被活剝吃掉了也!」

    那黃衣女子,駁得寵狗啞口無言,他隨怒火勃發道:「兄弟們!還等什麼好處,快抓住她,上啊!」

    那黃衣女子,在床頭抽出二把短刀,雙手舞動,如二道飛輪,往這伙賊人之中滾去,擋者血飛肉濺。

    刃芒、黃衣返照,匯合成二朵金菊綻放,一縷菊香噴出。

    「喀嚓嚓!……」二刀飛滾過後,幾個賊人,便倒地不起。

    那黃衣女子,便殺開一條血路,滾滾而去。

    寵狗緊咬牙關,索性豁出去了,他狂性大發道:「兄弟們,快衝進去,都一個個捕住她們,殺啊!」

    這伙賊人,追進洞去,又看到一處石室,石室上寫:「國色天香」。

    那石室上留有一首詩道:「如火如荼紅牡丹,綠葉映襯顯富貴;綻放國裡領風采,品相出眾霸花魁。」

    一個紅衣女子,裊裊亭亭,站在室外,她的臉蛋雪白粉嫩,白裡透紅,有著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渾身上下,透露出青春氣息,傍若無人,她自顧自地在剝著手指甲,眼都沒抬一下。

    寵狗心道:「紅粉女子,絕代佳嬌,白肌嫩膚,玉臂美腿,出刀狠辣,毫不留情,猶如西施麗質美藏刀,紅顏一笑吳亡消,貂蟬出世傾董呂,兩雄自殘命喪掉,唉!有何法子?可扭轉這個敗局呢!美如無影刀,笑如殉命刃,玉臂一伸亡魂,美腿一踢死神……」他還在想入非非,難於自持時。

    忽然,那紅衣女子,抬頭一望,輕啟紅唇,露出二排晶瑩碎玉,她面如牡丹,撫媚一笑,真是展顏一笑百媚生,彤容一顰千古恨。

    這伙賊人,不敢太過靠前,反而疾退三丈,持刀相待,凶相畢露。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笑退敵,千古僅有,這種妙絕環宇的陣仗,無敵天下,豈非笑掉大牙。

    寵狗也是無奈啊!只得改變戰術,靜觀其變,以靜制動,用不變應萬變,來與她對局,看她又是如何來出招?

    雙方刀拔勢張,卻僵持不動。

    那紅衣女子,輕啟嘴唇,毫不在意道:「這不好玩,不想玩啦!師傅道有一群凶狗,要路過此石室,姑娘好奇,出來逗狗玩,誰知?都是一條條無脊樑骨的瘟狗爛狗,真是無趣得緊。」說著,她返身便走,進入石室中去了。

    那紅衣女子,她並不急於發難,反而來了這麼一手。

    寵狗心中又納悶道:「那紅衣女子,她這玩的又是什麼招式?不戰而退,是怕群狗撕咬?爪傷了她的美肌嫩膚,看來,是有點不太像啊!那她為啥對他們不屑一顧?又溜進室內去了呢?這樣就能保持她,貞潔清白無事呀?你說有這等好事嗎?有好事卻能輪到她,為何不是我呢?你說這公平嘛!

    寵狗卻得不到甚麼好事,豈能讓她享有這等美事,他惡甚惡拉道:「兄弟們,還呆愣幹什麼?有道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況且,連癩蛤蟆,都想吃天鵝肉呢!難道癩皮狗?就不能擁有牡丹花呀!把她擒住了,我等的願望,便實現了,衝進去,快啊!」

    這伙賊人一聽,便暗喜不已,這當真是的啊!這些牡丹花,有哪個不喜愛呀?以其孤芳自賞,還不是讓大家一飽艷福,也是好的哇!總比望梅止渴強吧!人生走一遭,不就是為了聲色享受,奢侈享用嗎?

    這伙賊人,往石室衝進去。

    「彭!……」幾個賊人,猴急活拉,快速衝進去,卻莫名其妙,又從石室中,飛了出來,這真是怪事一樁。

    寵狗心中納悶,疑惑不解道:「兄弟們,好端端的進去,怎麼又倒飛出來,碰到啥啦!這是咋回事啊!」

    逐飛出來的賊人,真的像一條條爛皮狗,躺著不動了,好如已經死翹翹了,其餘的賊人,又無中知曉其內情。

    那紅衣女子,是發出了何種招式,將己方之人打得趴下。

    寵狗心頭不由一震,他舉手下揚,便大聲喝道:「老子,自是不信,她有何超強的道行,難道功力奇高莫測?大家,一起衝進去!」

    在寵狗的淫威下,一眾賊人,又衝進了石室之內。

    那紅衣女子,卻藏在石室門口,她雙拳齊出,一招「隔山打狗」,幾個賊人,卻在不知不覺間,往後直摔倒下,成了一癱死狗。

    寵狗又是吃了一驚,正要走上去看個究竟。

    那紅衣女子,掠出石室來,似乎很是失望,她極不耐煩道:「真是掃興,還是一套老把戲,這不好玩啊!難道不想玩點新鮮刺激的玩藝兒?讓姑娘再玩幾手盡盡興,早知道這樣玩得乏味無聊的話,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懶得與你等玩耍也!」說完,她正要拔腳走人。

    寵狗癡心妄想,不懷好意道:「好的!小美人兒,你莫要急著走嘛!老子,再來陪你,玩一會兒,可行?」

    那紅衣女子,平靜如水道:「行啊!玩刺激有趣的吧!要是沒什麼新鮮花樣,勸你還是趁早離開為好,老實告訴你吧!師傅,她從來不強逼著,練武習藝,只是陪著姑娘一直玩耍,縱上跳下,拳打腳踢,只是好玩得緊,與師傅追蜂逐蝶,舞刀弄槍,玩得盡興而歸,有何好玩的玩藝兒,她總是要陪著一起玩兒。」

    這伙賊人,成半月形狀,圍著那紅衣女子。

    寵狗肆意妄言道:「即然,姑娘要玩得盡興,大家,就一起齊上,與她玩個痛快,玩得她消魂蝕骨,今生難忘。」

    這伙賊人,便一湧而上,那紅衣女子,如一團烈火,她飛身彈起,一隻腳底,踩在一個賊人的頭頂,將他作為一個圓心,她矮身急旋,一隻腳一圈掃出,一招「花好月圓」,牡丹馨香瀰漫。

    「啪!……」幾個賊人,挨上她的腳板上,都被踢得鼻青眼腫。

    一會兒,紅衣女子,跳落一來,她伸直二隻手臂,轉動起來,成快速上升脫空姿勢,成一個大字形,衝進賊人堆裡。

    一陣陣劈里啪啦,聲響傳出,剩餘的七、八個賊人,都被打得一一趴下。

    就只有寵狗獨自躍開,並未被打倒在地。

    那紅衣女子,不由一笑道:「這可是好玩的緊吧!姑娘,剛伸開雙臂,正要擁抱你等的時候,卻都焉不拉磯的,不禁得一抱,喂!躺下作甚,還不快起來玩兒,都裝死狗啊!那股子浪勁哪去啦?」

    這些賊人,僅被紅衣女子一招「窈窕淑女」,就打得半死半活,都躺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了。

    寵狗一看啥不對勁,心道:「不好!」他一個後躍,欲脫身離去。

    那紅衣女子,縱身直上,掠過寵狗的頭頂,將他攔住,嘻嘻一笑道:「你這狗頭,還想去哪兒啊?再來陪姑娘玩一會吧!保你玩得滿意刺激,玩得樂而忘生,不使你失望便是了,你玩得玩,不玩也得玩,讓你玩得黯然**,領略箇中滋味,究竟是咋樣的?」

    寵狗已是無路可走,只得打蛇隨棍上,揮出一刀,一招「狗急跳牆」,向那紅衣女子當頭劈去。

    那紅衣女子,一揚玉臂,手腕一甩,伸出二指,向來刀彈去。

    「嗆!……」她借力打力,大刀回襲。

    「卡嚓!」一刀,將寵狗的狗頭一劈兩半爿,腦汁血水,一迸飛流濺出。

    「啪!」一聲,寵狗倒地身亡,他玩得痛快極了,玩到了地獄之內,真是是玩到了**。

    那紅衣女子,怒聲嬌叱道:「呸!瘟狗,你想占姑娘的便誼,是自己遭死也!只有怪得誰來啊?」

    再看看躺在地上的一夥狗仔,俱打在要命的太陽穴上,一齊頭破血流,腦袋崩裂,估計也是不得活了。

    那紅衣女子,舔舔嘴唇,笑臉如花道:「哼!前面石室中,九個姐姐,要不是仁慈心軟,都手下留情,否則,你等一群瞎眼野狗,能闖到此地嗎?姐姐們,就是想讓小妹,玩個開心呀!活絡筋骨,妙殺狗野也!」

    這群野狗中,無一條活著離開「百花馨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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