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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力戰群賊 文 / wu9630

    祁湧一蹦而來,雙澗一舉,一招「雙澗擊頂」,二條澗影,當空飛舞,向青年叫花子,狠狠頭部砸下。

    青年叫花子瞧著,兩條鑭影,當頭飄來,誰知?他腳底下一滑,一個趑趄,往地上跌下,他雙手一抱天神屍休,翻蓋在身上。

    「啪!」「啪!」二澗打在天神屍體上,挨得皮開肉綻,第四次,作了小叫花的替死鬼。

    「你?也是怎麼啦!柿子專檢軟的捏嗎?天神躺在地上,與世無爭了,也礙你何事?非要把他打得血肉模糊,才方始甘心?你究竟安的是什麼好心?本來,讓死者入土為安,是古老的傳統美德,你卻偏要辣手摧屍,讓他死得還不得安心,這分明是公報私仇嘛!否則,你手下也不會這麼狠啊!」青年叫花子,從地上爬將起來,為天神鳴不平道。

    「好!叫花子,你牙利齒尖,口舌生花,躲閃功夫,倒是一流的啊!老子,把你的舌頭砸爛,看你還敢油嘴滑舌。」祁湧兩目瞪圓,怒聲恨氣道。

    「嗆!」祁湧兩手一敲雙鑭,一甩手腕,一鑭「飛蟒入洞」,一條黑蟒竄出,直射小叫花嘴巴。

    青年叫花子,無意之中,他往前急衝,猛地,提起一腳,踩在天神的大腿上。

    忽然,天神屍體騰身蹦起,「噗!」一鑭飛至,直搗入他的口中,滿口牙齒,都被來鑭攪碎。

    青年叫花子,趁機用一隻手掌,凝力一按天神的後腦殼。

    募地,一支鐵鑭,在天神口中,吐了出來,如飛而回。

    祁湧握在手中的那支鐵鑭,不聽他的使喚,便往回倒退過來。

    青年叫花子,另一隻手掌,在天神手臂上一拍。

    天神一揮手,把那支鐵鑭一拍,一股猛力衝來,祁湧那裡還拿捏得住,手頭一鬆手。

    瞬間,鑭頭倒轉,猛插入祁湧口中,「喀啦啦!」一口牙齒,盡數敲碎,他的一條舌頭,亦被砸爛,滿口血不拉漓,滴滴溢出。

    祁湧口吞鑭頭,痛得那裡還說不出話來,「啊!」驚叫一聲,隨之,嘴裡「吁裡哇啦!……」,只得嗚咽泣叫著,嘴裡模糊不清,他不知在說點啥名堂?

    「呀!你一鑭搗在天神口中,他自然要回擊啦!你連屍體都打不過,那也不必自殘啊!口吞鑭頭,這個節目好極了,嗨!你是在表演雜技呢!演技功夫嘛!倒也湊乎得緊,再假以時日,到可成為大師級人物,這是太可惜了呀!你的表演天才,給那一鑭給毀啦!不然,若組成雜技班子,你將成為主角,可異地倔起,表演雜耍,必定大放異彩。」青年叫花子,怪涎不經道。

    這時,五個賊人衝來,五把大刀,一齊出招,一招「銀光閃耀」,朝青年叫花子身上斬來。

    青年叫花子,抱著天神屍體,二手伸直,一溜旋轉,揮掌拍出,「啪!……」五聲大響!五個賊人,一一跌下。

    「啊哇!……」叫色響起,五個賊人,臥地不起。

    後面,又有十個賊人,飛奔撲來,這些都是祁湧的手下,見頭領受挫,欲來尋仇。

    青年叫花子,見賊人擁來,仍無動於衷,待這些賊人近得身來,便把天神屍體急劇旋轉,他飛身一躍跳起,一足如釘,踢在天神頭頂,掄起一根打狗棒,向賊人一陣掃、打、戳、劈。

    「辟!」「辟!」「啪!」「啪!」連聲直響,十個賊人,像木排一樣倒下,不是腦袋開花,便是腸破肚流,無一倖免。

    「哼!惡狗咬人的場面,終於出現,你等已當場驗證過,決不是弄虛作假吧!一棒既出,便殺死一隻,還有誰來?快上!多多益善呢!來單照收不誤,省得多費手腳,你等痛痛快快上路,也許,天神,在那裡正等得心焦呢!」青年叫花子,安之若素,漠然置之道。

    天神十大護衛,自恃功夫一流,俱不肯輕於出手,在猶豫觀望著,要看地鬼的好看,又如何來收拾這場面?

    地鬼是這隊賊人的最高領導,他無法置身於事外,再不管發生什麼演變?他都得一肩承擔,真的是活要面子受罪死,推托搪塞,都無濟於事,江湖人物,最講究的是三刀六洞,一個堂堂副盟主,總不能袖手旁觀,況且,對方只一人而已,他不能不戰而退,隻身逃走吧!

    地鬼身份特殊,他再不出手,有誰還肯出頭?

    地鬼被逼無奈之下,只得舉起叉來,一招「飛蟒追雲」,一條黑影,如一道烏雲,朝青年叫花子,面門射來。

    青年叫花子,一見飛叉疾至,他托起天神屍體,往來叉上扔去。

    「噗!」一叉又插在天神屍體上。

    青年叫花子,用打狗棒一刺,一股罡風疾去,往地鬼手臂上扎去。

    地鬼趕緊縮手,那把鬼頭叉沒握牢。

    青年叫花子,趁機把打狗棒一挑,挑向地鬼手中鬼頭叉。

    「呼!」鬼頭叉被挑個正著,脫手飛出。

    青年叫花子,縱身上前,一把搶過鬼頭叉,捏在桿間,順手作標槍扔出。

    「噗!」那把鬼頭叉,插在地鬼頭上,此刻,這把鋼叉,真正作了回名副其實的鬼頭叉了。

    「啊哇!」地鬼驚呼著,往後仰倒,在地上來回翻滾,兩腳瞎搓八搓著,看來,天神陰魂不散,正在地獄等他呢!地鬼不做地獄之鬼,還能作什麼呀?只能下十八層地獄去也!天神也沒能上天成神,只得先在地獄裡待著,待修煉到有一定道行後,才能升天成神也!

    青年叫花子,叉殺地鬼,一氣呵成,不過盞茶時間。

    殷顯臉色不由大變,叫呼連天道:「點子硬,扯蓬!」叫著,他一個沖天翻身,往前門竄出。

    青年叫花子,手臂一揚,打狗棒揮出,朝殷顯的背影掃去。

    「啪!」一棒掃在殷顯背部,他痛徹心扉,借力縱飛,幾個彈跳,咬牙一路狂奔,這才逃了出去。

    殷顯持著枴杖,逃在一處山中養傷,半年才後痊癒,這是後話。

    天神十大護衛,一聽殷顯話中意思,對頭武藝實才太強,快逃!可是,他們正要逃時,已是太晚了。

    青年叫花子,在棉衣內,抽出一把莫邪軟劍來,他已守在門口,一抖手腕,那把劍藍光晶瑩閃耀,薄如蟬翼的劍刃,發出嗡嗡響聲。

    十幾個賊人,撤刀猛攻,撲向青年叫花子,想強行殺出大門逃生。

    青年叫花子,一挽劍花,一招「天地輪迴」,一蓬藍光暴出,朝賊人旋飛疾射而去。

    「侉嚓嚓!……」兵刃斷裂聲,破碎聲,割肉聲,剁骨聲,聲聲不絕。

    而後,「啊哇啦!……」傳來一陣陣痛呼聲,嚎叫聲,哭泣聲,嗚咽聲,聲聲不斷。

    青年叫花子,轉守為攻,一招「長虹射月」,一道光芒,七彩虹芒,流光流螢,朝賊人堆裡一溜飛去。

    「嚓卡卡!……」賊人像割韭菜一樣,紛紛倒下,不是頭破血濺,便是肢斷臂殘。

    此時,天神十大護衛,在連其的帶領下,各自手持不同兵刃,成扇字形攻來,合發一招「十面來風」,向青年叫花子當頭罩來,妄圖突圍出去。

    青年叫花子,揮手一劍,一招「星飛蝶舞」,光流蝶轉,一圈圈旋轉著,忽高忽低,忽慢忽快,捉摸不定,向十大護衛飛去。

    「匡啷啷!……」十種不同兵器,俱被飛劍削斷。

    這時,葉紀兩眼發綠,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飛身直上,落在房樑上,一掌拍開屋頂,一縱身軀,飛掠而出,一瞬,已逃無影。

    青年叫花子,不失時機,又攻出一招「彗星掃雲」,朝十大護衛一劍掃去。

    「卡嚓!……」一劍掃倒五大護衛,滾落在地。

    「嗚喲喲!……」痛叫連天,聲響傳出。

    連其與四大護衛,見有機可趁,急身飛掠,從屋頂一一衝出,風行飄躍,逃之夭夭,各奔東西,四散而去。

    青年叫花子,把「幽香滿堂」內,決意頑抗的賊人,全都清除掉,釋放了丟下兵刃的賊人。

    青年叫花子,正是「風塵奇丐」吳奇,足不出步,在洞內居住,已有十年,他靜養修心,把師傅「瑤池仙俠」,栽在冊上的劍法,一招一式,熟記於心,一套劍法,演練得揮灑自如,得心應手。

    一天,吳奇不知怎的啊?突然,心血來潮,陌陌無頭,想起吳蓉姐來,這一想起姐來嘛!他就有點坐立不安了,簡直是茶飯不香了,有十年不見了呀!不知蓉姐可安好也?生活得又是怎樣?這腦袋瓜子呢!不想便罷,一想起來,那就沒完沒了啦!就思緒連綿不絕,那裡還剎得止馬腳來,這些年中,不見蓉姐面,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必竟蓉姐是救過命的恩人,也是世上唯一的親人,接觸時日雖短,但已情入骨髓,姐弟親緣,天地久長,骨血相連,幾世修來,來日方長,終有時日,江湖佳活,萬古流唱。

    吳奇想道這裡,就拜別「瑤池仙俠」,便換上了叫花子一套裝束,又重出江湖啦!他從武夷山下來,一路之上,遊俠山水間,看鳥展飛翼,觀賞花枝裡,聞香清心怡,不知不覺,來到無錫之地,便前去惠山莊園,投親凌家找蓉姐。

    吳奇來到惠山莊園,走近一看,大門上已換過門楣,莊園早已移主,他心道:「蓉姐一家,已遷徒他鄉,不知去了何處?反正,有的是時間,慢慢尋找也不遲啊!」

    吳奇心喜獵奇,大天世界,無奇不有,不僅山青水秀,而且豐華物美,天地之間,又是一番光景,他隨遇而安,在江河湖澤駐足,向高山大川尋奇,依然一路之上,遊戲風塵。

    一日,吳奇從江陰渡過長江,向北方行去,過得徐州,一路之上,一批批草莽漢子,向鄂地處集結,似乎感覺,他們有所大動作?他的心中不由一凜,嗅覺到風向不啥對頭,十年隱居,或許,江湖之上,發生了什麼大的變故……

    吳奇跟蹤著一行草莽大漢,來到湖北地界上,這行人走進一處「春江景苑」大宅園內,進去之後,宅門就關閉了,行蹤詭秘,引起了他的注意。

    掌燈時分,吳奇一連躲過幾次暗哨,他一點地面,一條黑影,沖天而起,落在宅園一棵棗樹上。

    忽地,從宅內走出二個人來,其中一人道:「爾今,華山爭峰論英雄,誰是天下霸王龍?武林、綠林大決鬥,笑到最後成豪勇。在各地如火如荼的上演著,正愈演愈烈,我奉等主人嚴令,在此隱伏待命,時機而動。」

    「武林、綠林,最好是鬥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我方便可乘虛而入,唯我莫屬,可主宰整個江湖,從此,可號令天下也!」另一人口不擇言道。

    吳奇聽聞,這是個野心勃勃的幫派,還未成氣候,還在待機而動,這樣的幫派,比比皆是,多如牛毛,在江湖中是司空見慣,不足為奇,隨不甚放在心上,誰知?就是該幫,暗中收兵賣馬,養兵自肥,日後,成為一幫獨大,在江湖中又掀起了颶風狂濤。

    吳奇最關心的是華山爭峰,武林、綠林,誰勝誰敗?這關乎到正、邪二方的走勢,若綠林道佔得上風,往後,江湖將動盪不安,永無寧日唉!

    吳奇趁那二人回內宅之際,縱身飛出圍牆,絕影而去,他緊趕慢趕,一路餐風飲雨,來到西安城內,正當飢渴難耐時,忽地,看見一夥強人,身佩兵刃,走進那家「幽香滿堂」酒店,擺闊用餐,他便尾隨而進。

    吳奇的重出江湖,到來西安城內,為凌嘯天在華山上的決鬥,解除了後顧之憂,他隻身一人,行蹤飄忽不定,四處遊蕩著。

    一天,吳奇走進一家「吉祥如意」客棧,要了一家上房,酒足飽飯之後,他外出去兜兜風,當走進一片樹林時。

    忽地,有二條人影,在吳奇頭頂劃過,這下,他來了精神,亦施展輕功追去,前面二條人影,飄身落在一處茅草搭成的窩棚中,是一男一女,正在棚內偷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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