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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十四章 江中遇險 文 / wu9630

    吳奇在「瑤池仙俠」書冊上,學到了定向追蹤術,再狡猾的人,也難於藏得住身,必被他查探出端倪來,而無法藏身遁影。

    此時,吳奇偵測到馬封一夥人的去向,他正與冷雲,從徐州方向,一路往江南追蹤趕來。

    「奇哥,你是怎麼知道,馬封這夥人,是往南方去的啊?而不是朝北方去的呢!若追錯了方向,豈非是北轅南轍,背道而馳了嗎?」冷月覺得挺好玩的,便饒有趣味道。

    「冷姑娘,這是一門奇門遁甲,神密學問,深奧莫測,涉及天文地理,宇宙空間,自然規律,超級想像,還可用來測算,前世今生,追蹤人物,測向定位,無一不准,捏指一算,便知端的,我測算過了,定是不會有錯,馬封去了江南,有蹤跡可尋,雲姑娘,你若是不信,一過長江,便知曉這些傢伙,到過哪裡?如今,又往何處去了?只要有活動的跡像,便可追蹤得到,這其中沒多大的奧妙。」吳奇解釋著其中的竅開,並一一道來。

    「奇哥,不要姑娘長姑娘短的,叫雲妹就行啦!不然,倒顯見生分得很,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不管前面有多危險?有多艱難困苦?決定做完這三件事,你可莫要失信用才是啊!小妹,是非你不嫁的哦!」冷雲依然緊追不捨道。

    「雲妹,我是那種人嗎?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呀!咱倆一直耳鬢撕磨,相處日久了,自然會生情,到時,談婚論嫁,就水到渠成了,爾後,再生兒育女,也就瓜熟蒂落,順理成章啦!」吳奇風趣幽默道。

    吳奇、冷雲二人,正在交頭接耳,顯得情意可嘉,親熱無比。

    冷不防一人,從吳奇、冷雲二人頭頂,一掠而過,落在前面不遠處,「嘿!「嘿!嘿!……」傳來一陣冷笑聲,他憤恨難平道:「好一對狗男女,在野草叢中偷情,雲妹,你移情別戀,是個水性楊花,放蕩女子,用『美人計』來,騙取那本《絕情刀譜》,又送給你身傍的野流叫花坯,小子,我心儀的女人,也敢碰嗎?是不是不想活啦!簡直是自找死路啊!」

    「『無孔不入』鬼影子,是你個大頭鬼呀!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姑娘,與你沒有婚約,我是自由戀愛,喜歡誰就愛誰唄!又礙你咋的,是誰惹你啦?看你是一副倒霉相,哭喪著臉,你怎能和奇哥相比呢!他是潘安再世,柳下惠重生,那像你下流坯樣子,狐眼淫色腔。」冷雲怒嗔嬌叱道。

    「冷雲,好!一個賤卑,你是討打啊!女人的臉,黃霉的天,說變就變,你朝三暮四,喜新厭舊,是個順風楊柳兩邊倒的貨色。」鬼影子怒氣恨聲道。

    鬼影子一縱身子,騰飛而來,他聲到人至,提起一掌,向冷雲的臉上刮去,

    吳奇破袖子一揮,一道勁風,疾捲而出,向鬼影子來掌上拂去。

    「侉!」鬼影子一條手臂,蕩叮蕩叮,掛在肩上,「啊哇啦!」他殺豬般地嚎叫著,摔了下去,跌得鼻青眼腫,爬不起身來。

    「『無孔不入』鬼影子,你是什麼貨色?鑽天打洞之輩,在少爺面前,亦敢逞能?骨頭還嫩了點兒,今日,先給你點小小教訓,雲妹,是我的未婚妻了,可要記住,下次,若再來騷攏她,你得去見閻王爺那兒囉!不要怪事先,我沒警告過你呀!」吳奇怒氣勃發道。

    「小妹,自有防身之術,不會讓別人,輕於佔了便誼去的,自從下長白山,遊玩以來,有這麼大半載來啦!不然,還能怎麼混啊?別再理睬他了,奇哥,生氣容易老嘛!走吧!」冷雲是一皆純正少女,毫無心機可言,她天真快樂道。

    吳奇、冷雲二人,來到江邊,揚州碼頭上,過江之客,挨蹤接背,捅擠不堪。

    此時,一條渡船,「吱呀!」「吱呀!」搖了過來,過江客人,排成了一條長龍,有序登上船去,吳奇、冷雲也擠上去了。

    不一刻,渡船到了江心,五個船夫,全往江中一跳,江洋大寇,「洋面飛寇」揚斐道:「叫花子,你快把那本《絕情刀譜》,乖乖地拿出來,否則,納命來吧!在這水天一色的長江中,即使,你本領再高強,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縱然,你輕功絕頂,也是飛不上岸去。」

    忽地,渡船傾覆,一船客人,都落入長江水中。

    「雲妹,你千萬別怕!趕快抱緊我的脖子,少爺,倒要看看,是哪路妖怪在興風作浪?」吳奇,甚吃過千年紅櫻挑,在江水中,自然而然,他的軀體浮著不沉,像一艘橡皮艇,快速朝對岸劃起。

    吳奇脖子上掛著冷雲,在水中行動依然如常,絲毫不受任何影響?快若飛舟,朝對岸劃去。

    湖中大盜,「湖上飄盜」胡瓢,正在江南岸邊上,瞧見吳奇落水不沉江底,便大驚失色,連忙掏出一把暗器,揮手一甩,一蓬暗器,朝吳奇疾射而來。

    吳奇抬頭一看,一蓬暗器襲來,隨呼吸一口氣,用嘴吻住冷雲的嘴巴,往江水中沉了下去,倏地,人影消失不見。

    一蓬暗器,射在水面上,「噗咚!……」連聲響起,並暴出了一朵朵水花。

    吳奇在水中不換氣,可潛泳幾個時辰,他用一口氣,度住冷雲嘴巴,是讓她在水中,可自由呼吸換氣,不致於窒息死亡。

    瞬間,吳奇抱著冷雲,已潛泳到江岸邊上,一縱身子,跳上岸來,他猛一吸氣,一口江水,從嘴中吐出,如一道箭矢,向「湖上飄」胡瓢面門,急射噴去。

    「湖上飄」胡瓢,身不及防,被噴個正著,飛來的水珠,射得他滿臉開花,五官血躺不止,頃刻間,他立腳不穩,搖搖欲墜。

    冷雲放開吊在吳奇脖子上的手,飛奔過去,對準胡瓢腦瓜子上,飛起一腳,怒氣連連道:「老小子,暗暗傷人,你好狠毒啊!要不是奇哥,有此等奇異能耐,姑娘,險些淹死在這長江中,你活著討人厭,快去死吧!早死早清爽,否則,留你在世上,真是害人不淺。」

    「啵!」「湖上飄盜」胡瓢,剛才是臉上開紅花,現在,卻是腦袋放炮。

    「嗯!」「湖上飄盜」胡瓢,只來得及哼一聲,隨一跌摔下,就完蛋大吉,去姥姥家要泡飯吃啦!

    吳奇與冷雲過得江來,來到鎮江地界上,走進繁華鬧猛的城裡,見到有一批批粗野蠻漢,都身佩各式兵器,一一招搖過市,似乎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冷雲覺得好奇,不由來了精神,她心神嚮往道:「奇哥,咱先不要走啦!在這裡待多幾天,正有熱鬧瞧呢!辦那三件事嘛!也不在乎多耽擱幾天呀!小妹,歡喜軋鬧猛,湊湊熱鬧,可成?」

    「雲妹,這個熱鬧,咱不湊也罷!何況看殺人,還得帶掉一隻耳朵呢!這種常合,還是少去為妙,我的判斷,大都不會有錯,還充斥著凶險,若一個不留心,弄不好還要丟掉小命呢!」吳奇心覺有警,隨慎之有慎道。

    「奇哥,你可不要再嚇唬小妹呀!咱去看看熱鬧,有甚麼要緊?這有啥危險的啊?就是有事,咱來個腳底抽風,不就了啦!」冷雲心中也自一緊,她還是不以為然道。

    「好!雲妹,你不過得聽話,沒我的准許,不得亂跑亂動,以防有不測風險,江湖上步步有凶險,處處是陷阱,這話說得非常在理,若一下小心,就萬劫不復了,死得莫名其妙也!」吳奇淳淳告戒道。

    吳奇扭不過冷雲,走進一家「春華秋月」客棧,來到賬房櫃檯上,一個五旬的矮胖子,接待了他倆。

    「我倆要二間上房,住宿十天,房錢是多少?」吳奇一身叫化子打扮,卻是派頭大方得很,與他的的身份,截然不同。

    「二位客倌,上房由一個江湖豪客,全都包掉啦!敝店,還存下一間庫房,叫下人清理打掃,收拾一下,還可住人,其它客棧,都已住滿,若賢伉侶,若再晚來一步,連這間庫房,也是沒得啦!二位意下如何?」那掌櫃帶著弧凝的目光,看著一個青年叫化子,與一個小美人兒,走在一起,前來住宿,似乎不大配般,太過惹人眼目了。

    「好吧!我倆就住下來吧!要多少房錢都不在乎?反正,是要定了的啦!」冷雲怕吳奇一口回絕,她搶先回道。

    「雲妹!二人住在一個房間,怎麼能行呢?這成何體統?被別人知道了,不成了人家的話柄不成,豈不要笑掉大牙,難為情煞了。」吳奇拉不開臉皮,他倒顯得有點靦腆道。

    「小妹,說成就成,管那麼多幹嘛?有人嘴長去說好啦!這有什麼可怕的呢?有道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雖說是:『男女授受不親。』但事急從權,不拘小節,觀念需要更新,靈活變通,這才是有魅力有擔當,是個頂天立地,偉男子也!」冷雲自有獨特的見解,她精闢絕倫道。

    冷雲付過了銀兩,挽著吳奇的手臂,二人一同,朝庫房走去。

    這間庫房,便在偏廂房一處,壁角落裡,並不顯眼,一般進出客棧的客人,很少去注意那處地方,不然,一個漂亮美少女,一個邋遢叫化子,同住在一個房間內,不引人注目才奇呢!甚至還有登徒子們,不去鬧事才怪呢!

    吳奇、冷雲二人,一走進房內,店小二,便把房門掩上,匆匆走了出去。

    吳奇走過去,將房門打開來。

    冷雲急忙上去,把房門緊緊關上,臉色緋紅道:「奇哥,這又是怎麼啦!是存心給別人,來看笑話嗎?黑夜將臨,你將房門敞開著,好色之輩,豈不要來偷窺嗎?小妹,是你的未婚妻呀!這有什麼好尷尬的也!就是同房麼,別人有甚笑話?可啟齒說的喲!」

    這間房內,只有一張雙人床,二個枕頭,一床被子,如此而已。

    「雲妹,我出去一會兒,你梳洗一下,先上床睡吧!」吳奇躊躇片刻道。

    「奇哥,你不睡覺,小妹,能睡得安穩嗎?要不睡都不睡,要睡一道睡,你要去何處啊?這絕對不行,這不是小妹,拖累你了嘛!」冷雲眼睛一紅,幾滴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哽泣嗚咽道。

    「雲妹,好啦!好啦!我哪兒也不去啦?就坐在這裡,陪著你睡哦!這總行了吧!」吳奇心底一軟,便退一步道。

    「奇哥,那也不行啊!你不睡覺,那還有旺盛精力,陪小妹去玩耍呀,出去看熱鬧,休息得不好,太傷元氣啦!人生除了吃喝玩樂外,就是睡覺最重要了,若是睡眠不足,休息不好,人的免疫機制失衡,就容易患病臥床,這不是說著玩兒的。」冷雲擺出了道理,她依然不肯罷手道。

    「雲妹!你是在關心我啊!若再不領你的情,豈不是變成木頭疙瘩了,好!一道睡就是了,快睡吧!」吳奇說著,脫掉衣衫,爬上床起就,倒頭便睡。

    不時,吳奇、冷雲二人,擁抱著……

    女人有對付男人的三**寶,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只要女人一哭,男人就心軟,再是一鬧,就更是心痛,若是要上吊,那就心慌起來了,這三招百試百靈,你若是不信?一試便知端的,反正,別人不信,吳奇是堅信不疑的,或許,各人有別,不能作定論,也有別其一格,作風不同的,當然啦!不可一概而論。

    吳奇、冷雲二人,一覺睡到大天亮,一早起床,各自梳洗一番,比起昨天剛來時,不再彆扭,要自然得多了,也些,是習慣成自然嘛!善於交流勾通,互相磨合,才會適應,之後,將成為相敬如賓,以沫相濡,一對有情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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