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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萬鈞中計 文 / wu9630

    綠蟻卻緊追不捨,毒蛇敗像已露,全線退卻,蛇群顯然有點力不從心,已勢衰無力了。

    「咪發!……」童督捨一見蛇群喪失了鬥志,為了揭發出它們的凶性來,他雙手拿著一支鐵簫,放在嘴唇邊,又吹了起來,還在督促毒蛇發力強攻。

    蛇群被鐵簫吹得狂心發作,一齊調轉身去,游頭翹尾,進行全線反擊,欲作激烈一拼。

    「唏!……」白朗一見毒蛇已成瘋狂之勢,展開了全力攻擊,鋒銳正盛,向綠蟻撲去,他便吹去了一陣陣嘯聲。

    同時,綠蟻群一聞白朗嘯聲,猶如二軍相接時,敲起了「咚!……」戰鼓聲,也激起了它們的旺盛鬥志,一隻隻綠蟻,雄心勃發,亦毫不猶豫,發起了衝鋒,衝向毒蛇陣中,與毒蛇展開了誅死的搏鬥。

    一場毒物大決戰,燃起了戰火,一時間毒煙四起,瘴氣瀰漫,蟻群、蛇群攪和在一起,都殺紅了眼,不肯退縮,互相殺伐著,直殺得泥土飛揚,灰塵蓬勃。

    蟻群漸佔上風,蛇群不敵,若激戰下去,必被綠蟻一一殺光。

    「唆啦!……」童督捨一見毒蛇危在旦夕,便拿起那支鐵簫,急忙吹起來。

    一條條活著的毒蛇,聞聽簫聲,便全線潰敗下來,快速的撤出了戰鬥。

    童督捨帶著這群毒蛇,隨逃之夭夭,絕塵而去。

    「咦!……」白朗眼見毒蛇敗退回竄,他也發出了收兵嘯聲。

    一隻隻活著的綠蟻,一聽嘯音,便立刻停止追擊,很快地聚集在一起。

    白朗走上前去,掏出一隻口袋來,放在地上,這群綠蟻,在蟻王的帶領下,乖乖地鑽進了口袋裡,他背在肩頭上。

    袁吟春走了過來,她欽佩不已道:「白少俠,你的毒功別其風範,又是另一番風景,驅毒物功夫一流,以毒攻毒,手法高超,亦是獨一無二的,你倆都打得乾脆利落,贏得輕鬆爽快,各破一場,這第三場「飛蟒撲擊陣」,便輪到我上場啦!」

    袁吟春、白朗、錢紫來三人,一前二後,成三角形,保持著距離,向前猛衝而去。

    在對方陣營中,二員小將出馬,便連勝二陣,二道陣勢,不稍多時,便被攻破,袁吟春、白朗、錢紫來三人,聯袂衝來,鋒勢難擋。

    此時,高旺忠揆時度勢,決意發動「飛蟒撲擊陣」,截殺他們三人,他一揚手,一條飛蟒,憑空飛出,向他們疾撲而來。

    在袁吟春、白朗、錢紫來三人前面,懸掛著一條鐵索,有五丈餘高,繫在兩棵大樹之間,擋住了去路。

    一條飛蟒,蟒頭便是牛骰,有數十賊人組成,懸掛在鐵索上,一個個飛速滑來,揮起一把把大刀,向袁吟春頭頂上砍來。

    袁吟春手握二把短戈,一縱飛去,上升八丈餘,她下落之時,飛起二隻鐵腳板,向這條飛蟒身上踩起。

    這條飛蟒,一齊舞動著大刀,上下翻滾,此起彼伏,猶如一稜稜鱗片,往上空撩起,一陣陣飛斬著。

    袁吟春一個「空中芭蕾」,一隻腳尖,一點刀頭,鐵腳板一個旋身,飛腿一陣橫掃。

    「啪!……」五個賊人,頭顱迸裂,腦漿飛出,都沒叫一聲,就一頭栽下身來,已是上路去冥府啦!

    袁吟春腳尖在一賊人的天靈蓋一點,身子上縱,繼續拔高。

    「啊哇!……」那個賊人,大聲喊著,一頭跌下來,跟著往冥府去了也!

    袁吟春依然在下落時,一個「天鵝展翅」,二手平展,手中二把短戈,旋身一揮。

    「卡嚓!……」又有四個賊人,脖頸割開,一腔血水,噴射溢出。

    「嗚!……」他們嗚咽著,一同緊接著,朝冥府行去。

    牛骰一見,袁吟春高上高下,根本無法抵擋,他心道:「自己的身子,卻一直處在下面,難於與她對敵,只有被挨宰的份兒,這是種『割肉喂鷹』的戰術,哼!是戴德這個王八蛋的傑作,無疑是要我等在此地送死也!老子,可不玩這種『死亡遊戲』,不再聽他的狗屁指揮了,在此消耗掉自己,是自尋死路耶!」牛骰正想得出神時,

    袁吟春在落下地來時,又一個「孔雀開屏」,她張開手臂,二把短戈往上一舞,二道圓弧,合成一個半圓,朝這幫賊人劃去。

    「卡嚓!……」五個賊人,胸脯被戳,戈洞滴血,潺潺流淌。

    「嗚哇!……」這幾個賊人慘嚎著,一齊摔下地來,步他們的後塵去啦!

    袁吟春又騰身躍起,升空八丈有餘,居高出招,欲再度對這幫賊人,痛下殺手時。

    牛骰被飛戈劃破身上一襲胸衣,他驚得冷汗直流,渾身打抖,便解開身上的滑鉤,縱身跳下地來,自顧自的跑啦!

    僥倖未死的賊人,望見牛隊主脫身潛逃,也是心中惴惴,哪能受困於這根要命索上?等候待斃呢!便紛紛倣傚他,也來個腳底風生,一一跑掉了。

    剩餘的幾個賊人,溜得比兔子還要快,一忽兒,逃得全無形跡了。

    袁吟春落下地來,一見懸索當空,便揮戈一斬,繩索一斬二斷,向二邊盪開,她穩穩當當,站在道路中間。

    「袁女俠,你的身手十分了得,空中斬敵,身影曼妙無比,尤其是一雙鐵腳板,更是令人稱奇,亦是驚世絕技,攻破此道阻擊線,足顯出你的雄厚實力來,不愧是『金陵五雄』呀!我等崇拜之至,不管是人品德行,還是武功技藝,皆是楷模英傑也!」白朗情詞懇切,由衷而發道。

    「哪裡?哪裡?你等年輕人,不僅武藝不凡,而且俱有一副俠義心腸,再假以時日的磨練,將功德上乘,處世老練,定是大有作為,日後,必將大放異彩,是一顆顆光芒四射的武林新星,白道的倔起,江湖的安危,就寄托在你等身上啦!」袁吟春對富有正義感的,這些年輕人,便寄予重大的期望,他們才是真正的未來之星,武林的命運,便掌握在他們手裡。

    「金陵五雄,才是一顆武林之星,我等仰慕得緊,在下,見義勇為,弘揚正氣,一不為名,二不為利,行俠仗義,是立身之本,貪婪腐朽之輩,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百姓卻深惡痛疾,此等腐化墮落之人,不僅掠奪了黎民百姓的財產,還破壞了市場經濟,弄得一方亂七八糟,民不聊生,黎民窮困潦倒,百姓難於度日,社稷矛盾,尖銳對立,不可調和,爾而,會導致兵凶凶,生禍亂唉!歷朝歷代,不乏例舉也!」錢紫來卻對貪腐墮落的時弊,一言以蔽之,道得明然了意。

    「我等舉義旗,滅貪腐墮落之輩,正是順應歷史潮流,順應百姓所求,剷除天下**,殺盡貪婪之徒,便是黎民之幸,社稷之福,為國為民,就是捨生取義,也是在所不惜,縱使前途情勢險惡,要勇於面對,敢於搏擊,還要笑對死亡威脅,面臨不測捐軀,便是歷盡艱辛不畏懼,也要一往無前衝出去,定要完成這一重大使命,才能微笑回家,面對父老鄉親們。」袁吟春預測前途茫然,禍福難料,她還是抱著一顆樂觀的心,並致死不渝道。

    「好!咱們這就走吧!」白朗誠心正意道。

    袁吟春、白朗、錢紫來三人,一連衝破了三道阻擊線,依然如故,勇往直前,朝前走去。

    一行三人,在一路上,並無遭到對方的襲擊,高旺忠知道,實施強擊阻攔,都是徒勞無功的,他們緊趕慢趕,經過一番艱苦奔波,便來到了淮安城內,找了一家「金福祥雲」客棧住下。

    再說,萬鈞被郎度華纏住,他亦是個性情中人,她的一股柔情蜜意,懾住了他的心神,見她的身體久恙,他也無法脫身事外,只得順著其心意,在路旁陪伴著,並悉心呵護,照料著她。

    「萬哥,小妹,肚子一陣陣痛得厲害,要去解手如廁,去去就來,你得在此地待著,不許走開啊!待小妹一回來,再去追趕他們也不遲呀!」郎度華芳容嫵媚,她嬌艷柔情道。

    「郎妹!你去吧!快去快回呀!在此處等你就是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你的身體不適,我的心裡好像在抓狂,也不舒服也!」萬鈞牽腸掛肚,隨真情流露道。

    郎度華向林中一頭鑽入,奔進去數十丈之遠。

    忽地,也有一條人影,尾隨著郎度華,掩身盯梢,一路潛進,全神注視她的動態,豎起二隻耳朵,傾聽著林內的任何聲響。

    此時,有一人迎將過來,將郎度華攔住,心情焦躁道:「戴舵主,你的乾爹,交給你的任務,稟報一下吧!究竟怎樣啦?快道出來聽聽啊?」

    「張總管,進展順利得很,一切俱在掌握之中,我已攔住了對方的頭號殺手萬鈞,解除了對我方的巨大威脅,袁吟春、白朗、錢紫來三人,已向林邊大道行去,可以發動陣勢攻擊啦!對他們展開截殺,不過,任務完成之後,我將退出黑蟒幫,請主上恩准,給我自由身,行嗎?我不要什麼金銀財寶?只要自由就行啦!」郎度華一副心急惶惶相,她苦口哀求著。

    「萬鈞的那面銅鏡,你必須盜取到手之後,到時再講,會給你一個滿意答覆,否則,休想!」張琅兩眼一瞪,板臉無情道。

    「張總管,那…那…好吧!交銅鏡之前,你要給明確的答覆,可行?不然,我與無臉活在世上啦!」倘盜取了那面銅鏡之後,若萬鈞知道了直相,他還能原驚她嗎?郎度華心中忐忑不定,便焦眉苦臉道。

    「郎姑娘,好吧!只要你任務完成得出色,除掉了袁吟春、白朗、錢紫來三人,你便立了大功,我想主上定要為你慶功祝賀,你是本幫的功臣嘛!你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會得到滿足的,你便是本幫之花,到那個時候,什麼樣的男人全有,都圍著你團團轉個不停呢!任你萬里挑選便是,不要說一個,便是百個、千個,也是無妨,有成群結隊的男人,都跪到在你的石榴裙下,一齊伸出長長的舌尖,來舔你的腳板也!你難道還在乎一個萬鈞嗎?」張琅花言巧語,亂嚼白頭蛆道。

    郎度華似乎被張琅說動了心,所謂是女人心,孩兒臉,一天變三變也!一番不上抬盤的臭屁話,卻挑起來她的虛榮心,與功利**來。

    郎度華與張琅二人,說著這些的狗屁倒灶話的時候。

    一條人影,潛近掩至,全被那人的二隻耳朵,收聽了進去,他倆的一舉一動,也被那人的二隻探頭,錄像拍攝到了。

    半個時辰之後,郎度華甩下了張琅,便急急忙忙,鑽出了這片野樹林,回到那處路旁,萬鈞傻傻的還站在那裡,在等著她回來呢!

    萬鈞見郎度華跑來,他迎了上去,一臉關愛的表情,並知疼著熱道:「郎妹,你的身體好些了嗎?感覺如何?我來用功療法,給你推拿一下,治止疼痛,怎樣啊!」

    「萬哥,好呀!小妹,肚子疼痛的緊,你揉揉腹部,給小妹推宮過腹便行了。」郎度華臉色一紅,並嬌柔阿娜道。

    萬鈞、郎度華二人,一前一後,相繼鑽進樹林內,來到一處茅草叢生處站定。

    郎度華警覺地看了看四周,見並無任何動情,只聞得呼呼風聲,便脫下衣衫來,仰身躺在茅草地上,她柔聲細氣道:「萬哥,來吧!小妹,已準備好啦!」

    萬鈞俯下身去,用手掌朝郎度華肚腹處堆去,她也伸出一雙小手來,一把抓住他的雙手,往前一拉。

    萬鈞一雙手掌,卻按在郎度華的雙鋒上,她緊緊抓住不放,他像觸電一樣,渾身一陣發麻,便身不由己,臉孔貼了上去,兩眼凝視著她,此刻,二人四目相對。

    「哦唷!」郎度華吮嚀一聲,一雙小手,箍住了萬鈞的脖頸上,順勢抬起頭來,一張小嘴,便吻住了他的嘴唇,一條香舌,耗開了他的嘴巴,二人忘情地吻在一起。

    爾後,郎度華脫光了衣衫,萬鈞在她的激情煽動下,也是情不自禁的擁住她,忘我的游動著身子,全身心地投入做……

    在不遠處,也有一道目光,在緊緊地盯視著他倆,這艷景一幕的綺麗上演,直看得那人心中血脈徒漲,渾身發燙,窘得臉色像只熟透的紅蘋果,隨趕忙低下臻首,用雙手掩面,不敢再多望一眼。

    郎度華的香粉軟玉,萬鈞再是功力深沉,也是克制不往,在活色生香的迷惑下,便著了道兒。

    萬鈞的精力,在滲透消耗下,已是累得精疲力竭,便昏昏沉沉睡著了。

    郎度華心道:「萬哥,已佔有了我的身子,我便是他的人了,日後,縱使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來,也不會過於計較的了,為了真心愛他,擺脫黑蟒幫的糾纏,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從此,可身心自由,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豈不逍遙快活也!」她樂觀的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郎度華穿好衣衫,整了整衣領,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並用手指梳理幾下髮絲,還伸手在萬鈞的腰包中,掏出了那面銅鏡,便丟下他一人,她獨自出了樹林子,向前一路奔去。

    這一幕精彩奪目的劇情,全被另一人看在眼裡,那人迅速地跟了上去,便很快地消失在野樹林裡。

    萬鈞一覺醒來,已不見了郎度華,瞧見身下有一灘斑斑痕跡,他的神色不由大變,隨心中納悶道:「這次,自己是怎麼啦!與她待在同一個房間,有半個月之久,並沒有甚麼非分之想,只是有一種心也戀戀,情也戀戀的感覺而已,在這片野林之處,自身竟是把持不住了,侵犯了郎妹呀!與她發生了關係,日後,要好好待她才是,來彌補佔有她的過失啊!她定的嬌羞不已,一時難以面對現實,便獨自一人,上路走啦!」

    萬鈞臉有愧色,便自己搖了搖頭,手忙腳亂,整好衣衫,便展開輕功,追趕郎度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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