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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十五章 一路披靡 文 / wu9630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收起三隻飛藍,這不僅是一件戰利品,日後,在沖城過關殺賊中,必可派上用常。網

    他們在老百姓的擁簇下,這才離開城門,往射陽方向走去。

    老百姓相隨而行,送了一程又一程,還是不肯離去。

    「父老鄉親們,請回去吧!我等有百姓的擁戴與支持,如虎添翼,將衝破賊人的種種阻攔,剷除邪孽,無往而不勝也!」葛義雄豪情奔放道。

    「『金陵五雄』,這等大俠,果然,氣魄不凡,志向堅定,有著寧死不屈的英雄氣概,令人敬佩不已也!」

    「噴!噴!還有二位少俠,不僅,才貌雙全,而且,身手傑出,在被飛藍罩住的情況之下,毫不氣餒,頑強不倔,依然出手殺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是啊!這般小輩英雄,亦有為國捐軀,在所不惜之心,有著不怕犧牲精神,一路衝鋒陷陣,掃賊蕩寇,上帝保佑,阿門!」

    「『金陵五雄』,段大俠,在滁州一線,袁女俠在楊州一線,孟大俠,在泰州一線,只打了個時間差,先後進擊,直搗賊人的老巢,將該地的賊人,大都殲之,如今,葛大俠,這一路三人,從南通殺入,長驅直入,一路攻城過關,殺賊斬盜,也是毫不遜色,直殺得賊人落魂喪膽,見影而遁。」

    「這一路三人,追擊著賊人,向縱深挺進,這股賊子,也是好景不長了,處於土崩瓦解之境地,已成四面楚歌之勢,將是不堪一擊。」

    在送行的路上,一眾百姓,齊是讚口不絕道。

    在葛義雄的苦口婆心勸說之下,這眾百姓,這才一步三回頭,仍依依不捨的離去。

    他們在路途上,放馬飛騁,疾馳而行。

    黑蟒幫駐射陽城,亦有二個隊主,一個是「麻皮阿三」馬屁三,一個是「牛皮癬」牛皮宣。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帶著敗兵殘卒,逃到射陽城內,便前去投奔駐城隊主。

    「麻皮阿三」馬屁三一見,他倆一副灰頭土臉模樣兒,「嘿!……」一陣大笑道:「刁兄、藍兄,你倆從海安大老遠的跑來,肯定有甚麼大事了?往日,請都請不來,道擊來聽聽,以開視聽嘛!」

    「麻兄,這說來令人心寒,也許,我倆是屬兔子的命,從海安到東台、大豐,一路逃難到此,沒有一天,過得是安頓的,被葛義雄當作兔子,一直追到這裡,要不是雙腳利索,能逃善跑的話,不然,已命喪九泉也!」刁延皮把一路上的情況,抱怨訴苦道。

    「刁兄、藍兄,千萬不要沮喪嘛!看我等如何來收拾這三頭蒼鷹,蒼鷹勢雄,也不過是在藍天上,要過這裡的一畝三分地,不是件容易的事,兄弟,是飛鏢高手,鏢上沾毒,毒鏢一出,便是見血亡魂,葛義雄這不過三人,哼!定是難過射陽這一關。」「麻皮阿三」馬屁三,自持飛鏢功夫一流,便大吹大擂道。

    「麻兄,你等出頭攔截,定能一舉成功,看來,他們要栽在射陽啦!我倆是嚇破了膽的兔子,一有風吹草動,渾身上下,就起雞皮疙瘩,只能在旁邊觀戰,來喊幾聲助助威啦!壯壯陣勢,也是好的呀!」藍皮佻垂頭喪氣,萎靡不振道。

    「刁兄、藍兄,有這句話就行啦!打仗不是全靠真本領,要靠運氣才行,運氣是吉祥之神,往往主宰著一個人的命運,兄弟,就相信運氣,會降臨到頭上,來眷顧自己,這次,攔擊出戰,定是十拿九穩了,不想成功之人,不是個有出息之輩,若得一舉成功,便是名就實望,當個總隊主,這並是不稀罕之事,作個分舵主麼,那也說得過去。」「牛皮癬」牛皮宣,妄想一步登天,往上攀爬高昇,他亦是大吹法螺道。

    有個眼線,走進隊部來,他咋咋呼呼道:「葛義雄三人,正在『香味四溢』酒家用餐,請隊主示令。」

    「劉麻子,你去繼續監視葛義雄三人,不得讓他們跑啦!本隊主,帶領人馬,待會兒便倒。」「麻皮阿三」馬屁三,隨探口而出道。

    劉麻子轉身而跑,往那家酒店去了。

    射陽是個海邊城池,葛義雄三人,點了海龍蝦、生貝等海鮮,擺了滿滿的一桌,還要了一甕米酒,圍坐在一起,品嚐著鮮美海味。

    有幾個傢伙,一閃不見了。

    葛義雄早就看在眼裡,他們一邊品著海鮮,喝著米酒,一邊警惕地注視著周邊的動靜,一有情況,便立即引起警覺,不敢有絲毫大意。

    馬屁三、牛皮宣二人,帶領二隊人馬,匆匆趕來,團團圍住「香味四溢」酒店。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帶著一班手下,卻遠遠地跟在後面,作著壁上觀。

    馬屁三奔到酒店門口,他雙手一揚,二支鐵鏢,向葛義雄當面射去。

    葛義雄二手,各拿著一隻筷子,一挑碟子,二隻碟子,往來鏢上旋飛而去。

    「叮噹!」飛鏢擊中碟子,「噗!」「噗!」二支鐵鏢往上飛去,一齊射在大樑上,「嘩!……」二隻碟子,破碎亂拋。,

    牛皮宣亦衝到酒店門口,雙手連揮,發出四支鐵鏢,分射白先溫、顏紅霞二人。

    白先溫一提酒甕,施入內勁,旋轉著往鐵鏢上拋去。

    「匡當!」酒甕撞在鐵鏢上,鐵鏢往地上射去,「啪!」「啪!」地磚爆裂,二支鐵鏢,全都沒入泥土中。

    「跨啦!」酒甕碎裂,碎甕酒水飛灑激出,往牛皮宣射去。

    牛皮宣一見不好,剛轉過身去,碎甕酒水已至,他被射了一背皮,衣衫盡被射破,背後血星點點。

    「啊呀!」牛皮宣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顏紅霞見二支鐵鏢飛來,一個飛身,跳上桌面,有一雙筷子,分別對準鐵鏢一撥,用一股迴旋手法,將鐵鏢尖頭撥向門口。

    二支鐵鏢勢頭不減,向門外射去。

    牛皮宣險些摔倒,他穩住身子後,不覺背後,二支鐵鏢,回飛襲來,「噗!」「噗!」擊在他的背上。

    牛皮宣只「唔!」了一聲,一頭栽下,他七竅流血,卻是死在自己發出的毒鏢上。

    有好幾個賊人,正要衝進去發鏢,一見牛隊主,被自己所發出的毒鏢所殺,見到如此情景後,一個個嚇得縮了回去。

    葛義雄瞧見,賊人發出的是毒鏢,以往,定是害人不少,便臉色立變,大聲怒叱道:「賊子,禮尚往來,天經地義,看刀!」他含怒發出,雙手一甩,六把尖刀,成三前三後,向馬屁三飛去。

    馬屁三還未及再發出一鏢,忽見,六道刀影,如流星般飛來,他心道:「葛義雄,也是發鏢高手,正是鏢逢敵手,自己躲鏢的本領一流,亦是牙齒吃到木凳頭的老手了,哼!不要說是六把飛刀了,便是十八把飛刀,一齊飛來,又能奈何老子啊!」

    馬屁三往地上急滾,只滾得幾滾,已去數丈之遠了。

    六把飛刀,飛過馬屁三身子,他一拱屁股,爬將起來,「嘰!……」他暗中竊笑道:「哼!老子,是個臭屁蟲,一屁放進空中,任你飛刀再凶,也是尋找無影蹤。」

    誰道?後面三把飛刀,加速飛行,「叮噹!……」一撞前面三把飛刀,六把飛刀,一個弧形倒轉,一齊回飛過來。

    馬屁三站起身來後,往前篤悠悠走了幾步,剛走出丈許遠,六把飛刀,成上中下三路,向他的後背襲來。

    待馬屁三有所警覺時,六把飛刀,已刺進了他的軀體中,二把刺中後腦殼,二把擊中後背心,二把戳在臀部上。

    「啊喲哇!……」馬屁三一個頭沖滾鬥,跌翻在地,不消片刻,便追隨牛皮宣去了,他玩了幾十年的暗器,卻被飛刀所殺,真是心有不甘也!豈不死得太窩囊啦!那又有啥法子啊!只怪技不是人,只好自認倒霉罷了。

    「嘩!……」一夥賊人,驚慌四散,各自逃命去了。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見到這種場面,他倆已成驚弓之鳥,心知不好,亦自帶著手下,一溜了之。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在射陽住了幾天,養足精神,收拾一下包裹,隨飛鞭躍馬,又踏上新的征程,往響水方向馳去。

    不一日,他們來到濱海城內,城內二個駐守隊主,一個是「九尾狐」周微華,一個是「貓頭鷹」毛竇映,被刁侯招募進了大刀幫,早已賊去城空,成了一座不設防的城池。

    此時,濱海城內,風平浪靜,一波不驚,他們在客棧內,安心靜養,待恢復體能,又過了十多天時間,體能指標,恢復到最佳狀態。

    他們整裝出發,騎馬揮鞭,一路挺進,向響水方向馳去。

    在響水城內,黑蟒幫駐有二個隊主,一個是「斜眼豬頭」謝巖,一個叫「歪頭狗彘」苟致。

    他倆在隊部中,接待了刁延皮、藍皮佻二人,深知葛義雄三人,功夫不僅超流,而且,應變快捷,只得飛鴿傳書,向連雲巷分舵發書,力求援助。

    連雲巷分舵,派出了「惡棍渾蛋」鄂袞,「地頭毒蛇」督社,他倆是辜政從山東帶過來的,是他的二位得力干將。

    他倆自負得很,一到響水後,便似定作戰方案,著手部署著戰陣,嚴陣以待。

    不數日,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也到達響水境內。

    葛義雄始終走在前頭,當他見到是一片鹽灘地帶,便諄諄提醒道:「二位少俠,不出所料,在這片鹽灘地上,必有設置,當心腳下,有何坑坑窪窪,小心著了道兒。」

    「葛大俠,小可,亦有所警覺,這凹凸不平的路上,若是挖掘深坑,佈置甚麼戰陣,將又是一場大激戰。」白先溫一見眼前情勢,也是心中一驚,隨胸有感觸道。

    「二位少俠,若有甚麼驚變?要迅速靠攏,不可各自為戰,以免被賊人分開擊之,我等三人同進共退,成一把尖刀,直插進賊人的心臟,可戰勝任何強敵。」葛義雄沉著機智,並篤定泰山道。

    「嘩啦!……」葛義雄騎著的一馬快匹,前蹄踏入一個陷馬坑中。

    「噓哩哩!……」馬匹急聲嘶叫起來,隨往陷馬坑中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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