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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十七章 處變不驚 文 / wu9630

    「癩痢瘡疤」李霸,「紅斑狼瘡」班鋃創二人,埋伏在西邊壕溝內,伸長頭顱一瞧,東邊伏擊的兄弟,先向葛義雄三人,發出飛矢,欲爭搶第一功,他們亦即採取行動,便尾隨著殺去,對方已驅馬衝陣,往東邊衝去。黑道小說/

    辜政、「麻風病人」麻奉柄,亦帶著人馬,從北面相繼壓了上去,

    「吊眼皮」刁延皮,「癩皮條」藍皮佻二人,提心吊膽,硬著頭皮根,只得帶著一眾手下,埋伏在南面壕溝內,他倆探出頭來一看。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已進入口袋陣中。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這才領著這班賊人,慢慢地合攏上去,扼守住南邊的退路。

    刁延皮,心道:「上帝保佑,他們不要殺回馬刀來啊!自己這支人馬,不是其對手呀!將是不堪一擊,阿彌陀佛。」他一見三人,往前面一路行去,那裡敢擅自妄動,更沒膽量下令出擊,忽然,又見西、北二撥人馬衝出來,只才壯著膽子,與嚇破了膽的那些手下,一同圍將過去。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一見賊人氣勢洶洶,成四面合圍的之勢,便知賊方傾巢而出,欲作孤注一拼,隨向東邊海灘退去。

    「二位少俠,這股賊人,傾兵設伏,擺出決戰的勢態,賊方頭領,方寸已亂,定是內心恐慌之極,欲一舉獲得成功,來剷除心頭之患,而達到目的。」葛義雄一見眼前的情勢,隨觸目所感道。

    「葛大俠,剛才一仗,已打亂了賊方的陣勢,不然,我等若圍困在陣內,給賊人包了肉餃子,這後果將是難於設想,也許,要被一鍋端掉,陣亡此地啦!」白先溫亦自露出了驚駭神情,並深有感悟道。

    「葛大俠,定是賊人主將,親臨戰陣啦!賊人已無計可施,作出『四面埋伏』之計,集中全部兵力,欲作殊死一拼了,我等衝破這一關,便可一路暢通,到達徐州總部。」顏紅霞亦自身臨其境,隨作出判斷道。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往海邊退卻,不多時,便來到海灘邊上,正巧有一艘漁船,在海邊捕魚。

    他們都熟識水性,一同跳進海裡,向漁船游去,一陣急游,不消片刻,已到那艘漁船旁。

    「漁家老鄉,在下,金陵葛義雄,遭到賊人截殺,被攆至海邊,無路可走,隨跳海逃生,請搭救則個。」葛義雄一隻手搭在船舷上,並彬彬有禮道。

    「哇!『金陵五雄』之一,是葛大俠啊!你的鼎鼎大名,如雷貫耳,我等雖在海上謀生,一有閒來時光,也經常去城內,有說書先生,把你等的故事,編成書冊,說得膾炙人口,交口稱譽,令人仰慕不已,三位英雄,快上船吧!」一個年輕漁夫,隨咬有皆事道。

    「小伙子,這種褒獎,實不可當呀!在下,十分汗顏,那是對我等是一種鼓勵,一種鞭策,如今,在半途上,被賊人強行攔截,這次,去徐州成功已否,還難有定論,賊人太過猖獗啦!他們城城設局,步步施計,不過,我等捨得一身剮,也要把貪腐分子拉下馬,此心不變,此意已決,決不向賊人低下頭顱,只有一口氣在,將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用有限的生命,來維護白道的尊嚴,捍衛社稷的安寧。」葛義雄爬上船去,並凌然正氣道。

    「這一帶有海盜活動,也是十分猖獗,每每捕到的魚,被便搶劫一空,若是有人反抗不從,這伙歹徒就出手殺人,爾後,把人丟在海中,照樣劫掠一空,揚船自去。」那個年輕漁夫,便恨入骨髓道。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相繼爬上船去。

    一艘漁船,乘風破浪,往大海中升帆航去。

    辜政、麻奉柄、李霸、班鋃創、刁延皮、藍皮佻,六個賊頭,帶著二、三百人馬,追到海邊灘涂,見三人上了一艘漁船,揚帆航去,只得乾瞪著眼。

    辜政眼見就要得手之際,誰知?三人逃到海邊,被一艘漁船接了上去,他氣急敗壞,急得腳腳直跳,只得帶著賊人,垂頭喪氣,怏怏而返。

    那艘漁船,載著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在大海上衝浪踏波,往連雲港港口駛去。

    瑰藍色的海面上,海鷗追逐嬉戲,掠過漁船,向海上礁嶼飛去。

    驀地,有三艘大船,掛著一面死人頭骨的旗子,向這艘漁船迎面駛來。

    「葛大俠,這三艘是海盜船,咱咋可辦啊!」那個年輕漁夫,一見海盜船,他的臉色劇變,便露出驚慌神色,隨心有餘悸道。

    這些海盜船,常年在沿海一帶活動,並肆意劫持漁船、商船,搜刮搶奪,姦淫擄掠,無惡不作,騷擾得海邊漁民,不得安生,他們在惴惴不安中,苦熬度日,終日生活在恐怖中,一直無發趕走的噩夢。

    那個年輕漁夫,自小深受其害,一見海盜船,就條件方射,產生恐懼感,顯得侷促不安起來。

    「小伙子,這次,就不用懼怕啦!這些海盜船,在海上橫行,沿海霸道慣啦!在下,湊巧上了你的漁船,被撞個正著,這次,把殺害漁民的總賬,一併清算,只叫作血債血還,把這伙海盜連船端掉,從此,永絕盜患。」葛義雄滿有信心道。

    爾後,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便鑽進船艙中,藏了起來。

    那個年輕漁夫,在艘漁船上,穩穩撐著舵把,不懼不避,向著海盜船航去。

    三艘海盜船,成三點角之勢駛來,對方的用意很明顯,是要逼停這艘漁船,目的也很昭彰,顯然,是要劫船搶財了。

    這艘漁船,減慢速度,緩緩地停下來,泊在海上。

    「喂!船上之人,都聽好啦!不准妄自亂動,若是不遵反抗的話,則扔下海去餵魚鱉,看那個敢不從。」那個海盜頭目,便是「江上大盜」江上飛,態度手中握著一把九節鋼鞭,站在船頭上,他霸氣傲然道。

    「江上大盜」江上飛,在長江上打劫過往船隻時,被幾位白道人士瞧見,隨出手干涉,他險些被擊殺身亡,隨帶傷逃走,其餘手下,被殺死大半,沒死的賊人驚散四去,他在江上混不下去了,這才轉而逃到海上,成了一個海上霸王,他每每出手搶劫,從沒落過空,他想,這次,也不會例外,定能收金抱銀,滿意而歸。

    「江上飛指揮一眾海盜,跳過船來,實施搶劫。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從船艙蹦出。

    葛義雄一揮錦帶,一陣擊打,「啪!……」將跳過來的幾海盜,盡數擊下海中,再一個縱身,跨過船去,向江上飛揮帶打去。

    江上飛一見,來人出手凌厲,他後船艙中鑽起,一忽,又從後艙鑽出。

    「兄弟們,點子太硬,跳下海去,將船都弄翻了,與老子來鬥狠,還顯然嫩了一點兒,哼!究竟誰笑到最後,看你等如何來逃生?不葬身魚腹才怪呢!」江上飛是個水上慣盜,他憑著一手水上功夫,鑽水潛游,如履平地,自以為可躲過追殺,隨出口大言道,「撲通!」他一頭鑽海水中。

    「撲通!……」這伙海盜,一一跳下海去,一頭沒入水裡,用鑿子搗洞,欲將四艘船隻弄翻。

    葛義雄亦是個弄水玩潮高手,見江上飛一頭鑽入水中,他緊接著跳進水裡,一陣潛泳,追去了過去。

    白先溫、顏紅霞二人,自小亦喜水慣了的,也是毫不猶豫,跳下海裡。

    江上飛潛泳數丈後,他浮上水面來,想看看他們的窘態,船上四人,一轉眼,俱是不見了。

    江上飛納悶道:「那四個人,定是怕得不行啦!都鑽進船艙中,躲了起來啦!哼!船被傾翻,沉入海底,你等還能活著逃生出去?老子,水中九練成精,憑一塊木板,便可周遊大海。」

    倏地,江上飛身旁不遠處,傳來同夥的驚呼聲,他在海面上四處搜尋,並無甚麼發現。

    那道?江上飛的一隻腳板,被一物緊緊夾住,往深水中拖去,他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海中有大鯊魚啊!可又不像是呀!不然,被尖牙利齒一咬,定是痛苦不堪啊!咋沒痛楚感呢!

    江上飛拚命掙扎,往上游動撲擊,還是無甚用常,一忽兒,往下一沉去,被海草牢牢地捲住,無法動憚。

    不久,江上飛便喝飽了海水,窒息死亡,葬身在海中,他的一生盜賊生涯,被葛義雄終結。

    一個海盜頭子,叫作「海中烏賊」伍澤,他在指揮同夥,破洞沉船。

    白先溫在海面上見著,他一個沒頭翁,迅速潛水過去,追向「海中烏賊」伍澤。

    不一會,白先溫追到了伍澤,他倆在水中交戰著。

    伍澤率先出手,他一扔鋼叉,一招「飛叉擊珠」,向白先溫當頭刺去。

    白先溫一下沉沒水中,「呼!」一叉在海面上劃過。

    伍澤一叉刺空,對方消失在水下,他不由得愣瞪一下。

    白先溫卻在伍澤背後,浮出水面,一甩金簫,「哆來咪!」發出一陣簫聲,一股水流激射飛出。

    「噗!」一股水流,射在「海中烏賊」伍澤背心上,洞穿前胸,他躺在水面上,不久,便沉入海底,進了龍宮去,覲見海龍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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