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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二十五章 二軍遭遇 文 / wu9630

    刁侯,在行走路上,他接到總舵飛鴿傳書,展開一看:「刁左護法,武當戰役,提前打響,情勢可危,十萬火急,命你部快速推進,限五天之內到達,迅疾馳援,殲滅該部人馬。txt電子書下載/」

    這隊人馬,經過連續五天行程,武當山,已遙及可望了,還有幾十里路程之遠,便可到達山下。此時,紅衣使者白雲,發覺一支大隊人馬,向武當山開來,便將這一重要情報,飛鴿傳書,傳給武當山總指揮部。

    「天山惡煞」,接到情報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賊方出動千餘人馬,前來增援,賊人來得好快,武當七關未破掉,已方腹背受敵,處於夾擊之下,隨迅速作出應急措施。

    總指揮部,重新作出部署,將二百人員,駐紮在赤峰關內,於磊直接指揮,玄妙子協助,以阻擊賊人,攻上山來。

    「天山惡剎」,仍帶領三百多人馬,向山上攻去鬮。

    過把時辰之後,總指揮部,又接到一封傳書:「『天山惡煞』,前敵總指揮部,那支隊伍,從野人山來,確是賊人無疑,不知咋的?與一支來歷不明的人馬,發生遭遇戰,已接上火,正在激戰中。」

    「天山惡煞」,看到這封情報,心中納悶著,山下布控,只有少林寺幾十僧兵,那來大隊人馬,進行阻擊,難道是凌盟主,運策帷幄,不知從那兒調來了一支人馬,不成是撒豆成兵,不管怎樣?集中兵力,先攻下七道關隘再說,仍按此前部署,搶關奪隘,佔領武當山。

    原來,那支來歷不明的隊伍,便是江河幫人馬,由滾天雷率領,前來武當山,支援白道大軍攻山,為解後顧之憂,饒開少林寺僧兵,在山下一帶佈防著哦。

    刁侯,率領大隊人馬,急速推進,已到達武當山數里遠,他暗自忖著:「武當山戰役,是一場前哨戰,已提前開打,逐鹿江湖,這場全面戰爭,正式拉開了序幕,究竟鹿死誰手?要憑各自的實力了,己方實力雄厚,勝券在握,全殲這股白道主力,對方就成崩盤狀態了,這場戰役,是關鍵之戰。」

    刁侯,有把握打勝這一仗,隨往前後傳令道:「兄弟們,三天之內,與汪副幫主的人馬,會師在紫霄宮,同飲慶功酒,衝啊!」

    這支人馬,如一群夜狼,往前急衝。

    忽地,一支人馬,攔住去路,出刃相向,衝進賊人隊伍之中,見人就殺,見鬼就戳。

    雙方都有千餘人員,一接上火,就激烈的戰起來。

    薛崇手持短戈,衝進賊人群內,雙手連刺,連斃十數賊人。

    陰陽香主耿風,一蹦而上,一甩紫荊棍,一招「紫龍戲雲」,棍頭直衝,點襲薛崇額頭。

    薛崇一個鐵後仰,一腳釘在地上,一腳上翹,一招「鉤腳摘挑」,直鉤主耿風跨間。

    耿風,一棍點空,忽見,一腳如鉤,挑向自己褲襠,他一挪身子躲過來腳。

    薛崇,一腳鉤空,一腳用力一蹬,身子彈出,一把短戈如風,已直刺耿風面門。

    耿風,一個風點頭,一戈劃空,他一挑紫荊棍,一招「打搗雀窩」,豎挑薛崇褲襠。

    薛崇,一個橫滾,一棍,在屁股後面挑過,隨急速一旋,已轉到耿風身側,一戈,已貼近其太陽穴。

    耿風,頭皮一緊,一甩頭,閃過一戈刺穴,忽覺,自己背上一痛,一戈,已插進背心,他閃過頭上一戈,可沒法避過背上一戈,對方那隻手,實在來得太快了,待到警覺時,已是太晚了也!

    耿風,一個前衝栽下,死得有點窩囊不,總是有點那個不爽,自己棍重力猛,不及兩隻短戈,你道,死得氣人不氣人,不管怎樣,栽就是栽了,沒二話可說。

    不過,總得要說二句吧!若是悶在心裡,就算是死了,也是極不甘心的呀!自己在江湖上打滾,亦有幾十年了,不說有多大的本領,便是混到一個香主地位,也是不容易的,怎麼說栽就栽了,總是想不通,一出野人山,就碰上喪門星,真是逐鹿未捷身先死,多條鬼魂遊江湖了,人家手點功夫過硬,身手快捷,一個眼剎花,便要了命去,碰上一個催命鬼,只好死翹翹了。

    耿風,心裡想想,還是死得不痛快,自從出江湖以來,殺死過不少強敵,在大刀幫中脫穎而出,成為一個舉手輕重的香主,是個具有一定能耐是人,你想,有數千之多的一個大幫,爭一張香主座椅,沒有一點道行,能坐得住椅子嗎?

    這次,江湖爭霸,出師不利,碰著爛頭阿二了,殺死自己之人,定是個阿二無二啦!這不,果不其然,此人,是對方的老二人物,除一個總管外,便是坐首位的第一隊主,真正是倒霉透頂了,看來,是命之該絕,那再有怨言,也是白搭裡一層,不瞑目也不行了,算啦!技不如人,去就去了吧!這可怪不到別人頭上,只怪自己命運多蹩,平時,疏於練功,沉浸在聲色奢賭中,就消耗掉了精骨之氣,啃噬掉了強壯體魄,顯然,精神萎靡,氣血不足,失去往日強悍凶采,經不住人家短戈一刺,便殉命戰場,也許,多做了傷天害地之事,是老天爺的懲罰吧!

    薛崇,拔出短戈,又追殺賊人去了。

    西門昭,手中二把流星錘,更是指東打西,揮南擊北,殺得賊人頭昏腦脹,不知南北東西了。

    甲乙香主趙天一,一提烏桿槍,一招「烏龍升天」,沖槍直刺西門昭肚腹。

    西門昭,一個橫掠,一把流星錘一轉,甩向趙天一耳畔。

    趙天一,一槍無功,一錘,已飛向耳畔,他眼角窺見,隨急身彎腰,錘子背上溜過。

    趙天一,手中端槍,一招「掃風蕩月」,橫掃西門昭頭部。

    西門昭,往上一躍,上升三丈,一抖手中鐵鏈子,錘頭一跳,纏住來槍,一錘如飛,直落趙天一天靈蓋。

    趙天一,一抽烏桿槍,被鐵鏈子纏住沒拉脫,頭心生寒,他打了個寒噤,隨一晃腦袋,躲開當頭一砸,頭上鐵鏈子照直落下,只是抖動旋轉成圈,往他脖子上一套一抽。

    趙天一,這可不行了,這鐵鏈子一抽,脖子一箍拉緊,這呼吸就不對勁,有窒息感,這成大問題了,人家尋死上吊嘛!還有出一口氣的,這不是比吊死難受些,上吊出了口氣,就沒知覺了,這鐵鏈子,一點一點往脖子嵌進去,看!脖子漲緊了,有紅痕被勒出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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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門昭,像釣黃鱔一樣,待上鉤後,要使緊拉了,若是紮在嘴巴裡,最多被打豁嘴,這可是脖子啊!又不是釣著,是鐵鏈子纏住,這可不一樣呀!

    西門昭,可不管你呢!先拉一下,試一試看!究竟效果怎樣?用力一拉之下。

    趙天一,他吃不住痛,就一跤跌下去了,可是,跌下去之後呢!這種痛苦,就解除了嘛!並沒有啊!這不,猛地,再一拉一抽,這不來了呀!嬌嫩的脖子,經得起這麼折騰嗎?

    只聽「侉!」一聲,可不好啦!脖子,肯定是被勒斷了呀!

    「哦!」趙天一喉頭動了一下,還是聞聽得一聲,放眼一瞧,一個腦袋塌拉著,脖子軟太拉稀,好像是被勒斷了,兩腳在直抖著,一忽兒,就不再動了也!

    趙天一,想不到的是,不僅二隻流星錘,厲害無比,一條鐵鏈子,也可殺人,還勒人家的脖子呢!簡直難以捉摸。

    趙天一,在躲錘頭之時,鐵鏈子,直落而下,這才著了道兒,也是死得冤枉不過了,這可不是嗎!你用的手段太過卑鄙了吧!明明是用流星錘出戰,卻用鐵鏈子暗算殺人。

    不過呢!不要道是鐵鏈子殺人了,便是用手腳甚麼的,照樣致人死命,還有的人,在打不過時,像瘋狗一樣,一口咬住人家的喉管,用口殺人,還反敗回勝吶!這是戰場,又不是玩甚麼遊戲,沒有規矩可言,不管用甚東西,只要殺死對方,就獲勝贏了,戰場規則,不是殺死別人,便是被人殺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沒有第三條路可走,這便是戰爭的殘酷性。

    趙天一,也是個排名第一的香子,可見,武功修為,也是不淺啊!坐上這張位置,並非易事,看來,亦有獨具一格才能,歸根到底,還是藝遜一籌,或是,臨場發揮久缺,那沒啥花頭巾,死就死吧!是遭到天遣,為百姓討為了公道,也該死心了吧!作惡之人,以此為照,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不是開玩笑,事實如此嘛!切記!切記!

    西門昭,鬆開鐵鏈子,拎起就走,可不管你啦!讓你好好躺著吧!看來,這段時間急行軍,實在太過辛苦了,睡吧!睡吧!

    西門昭,與別的賊人交戰去啦!

    馮景宜,一手飛爪,一手叉,飛爪一抓,一叉就刺,即穩又准,被抓住的賊人,沒有一個是活口。

    寅卯香主劉光守,一搖六尖叉,他要來個以叉對叉,看看,到底誰的叉厲害?

    劉光守,看對方陣營中,來了個使叉人,便來了精神,一招「溜光風飛」,直插馮景宜前胸。

    馮景宜,一晃上身,避開飛叉,原地沒動一毫,一抬鋼叉,一招「流水射影」,飛襲劉光守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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