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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流落街頭 文 / wu9630

    凌心波,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本領,他一直以自衛為主,只是抗擊別人的打擊力,一旦,出手攻擊,誰能抵擋得住,這還是個未知數。舒嘜鎷灞癹

    凌心波,不想殺人,他的殺人意識還完全封閉著,沒有開啟出來,只是被動的殺人,在這囚禁室內,他是被大石輥碾壓得喘不過氣來,這才使勁一推,就殺死了二個大漢。

    凌心波,在一般的情況下,不會主動攻擊他人,若是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時,這才被逼出手殺人。

    多爾美,她天性純真道:「凌哥哥,好哇!好哇!媽不會不依的啊!她可好了呢!小妹,要甚麼給甚麼,從未食言過。」

    「哥,與你不一樣,我是個小野人,天成在外亂竄,身上髒兮兮的,有時候幾個月都不洗浴,你媽一見這種邋遢相,定是攆了出去,那會收留一個小叫花子呢!小妹,與你玩了好一會兒了,我要出去啦!若被王府的人趕著出去,這反而難為情啦!拜拜!」凌心波,一想到小郡主,是王府人家的女兒,自己是個小癟三,咋敢真個作哥哥呀?口上叫叫還差不多,若被人家趕了出去,那多沒面子呀滸!

    凌心波,放下手中的橡皮筋,他不想再玩下去,與多爾美打過招呼,抬起腿來,就往房門口走去。

    「凌哥哥,若是走出門去,小妹,就跟著去,也做一個小野人。」多爾美,一見凌心波,背轉身來就走,她眼睛裡充滿淚水,奪眶而出,撲簌簌往下直流。

    「小郡主,你是豪貴人家的子女,哥,只是個討飯坯,不要帶壞了啊!你不是也有個哥哥嘛!和他玩就是啦!」凌心波,畢竟是個少年人,他情竇已開,玩一下沒啥大不小的事,總覺得再不能與小女孩,老混在一起,這是成人的一種朦朧的感受峒。

    「小妹的哥哥,從未見著一面,聽媽說去蒙古學藝去了,凌哥哥,你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大不了就是討飯吃吧!若是心疼我,就留下來陪著,不然,非跟著走不可。」多爾美,是順心慣了的人,在王府之內,無人敢拂逆她。

    凌心波,跨出房門,往王府大門口走去。

    多爾美,亦趨亦步,卻是跟在凌心波的後頭。

    凌心波,上來不信小郡主,會跟著自己走出王府的,他出了大門,回頭一看。

    多爾美,一走出王府門,門口二個哨兵,上前攔截,阻住出門,隨之發生了爭執,她決意出來,急得眼淚汪汪,直跳小腳腳。

    凌心波,看不過去,上前抓住二個哨兵,用力一掀。

    「呼!」二個哨兵,被掀出去數丈。

    凌心波,拉著多爾美的小手,兩人揚長而去。

    待二個哨兵,追進街來時,已不見了凌心波、多爾美的影子。

    凌心波,與多爾美拐進了一條小弄堂內。

    多爾美,臉上臉潤白嫩,她笑吟吟道:「凌哥哥,出來的感覺真好,再也不想回去了,小妹,長得怎麼大,還未獨自出來玩過一回,咱玩膩了再回王府,可行,走吧!」

    凌心波,無甚主意,當走出王府,就感到自由了,不過,帶著小郡主出來逛街,他心中有著負重感,有了一種責任,也好!待她玩膩後,再送回王府去就是。

    凌心波,與多爾美,出了王府後,兩人漫無目的,在大街上閒逛著,這裡走走,那裡看看。

    凌心波,與多爾美餓了,她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些珠花甚麼的,換了幾個饃頭,飽餐一頓。

    不覺黃昏到了。

    這時,凌心波,碰到了第一個難題,這夜裡頭的住縮,倒成了一個大問題了,已是秋天的天氣了,一到晚上,就冷颯颯的啦!

    多爾美,是金枝玉葉,從未吃過甚苦頭,始覺看麼東西,都是新奇的,猶如一匹脫韁的小馬,那裡肯回去啊!再者,金陵城池怎麼大,她出了王府之後,又認不得回府的路了,只得跟在後頭走著。

    天上拉下了夜幕,凌心波,看看多爾美,他一臉苦色道:「小郡主,叫你不要跟著,你偏要出來逛街,這倒好啊!小野人,睡慣了大馬路,都習以為常了,還不怕冷熱,這天氣寒冷吶!身體裡面,有一股熱氣竄出來,天氣炎熱哪!又如一道冷氣溢出,好像是一台恆溫機,保持在正常值溫度範圍內,你就不行呀!沒有這種調節功能啊!」

    「這就好啦!去一個掩邊點的地方,譬如樹蔭下,山石旁,牆根處,睡一覺就是了,你是凌哥哥嘛!咱就抱著睡唄!不然,凍壞了小妹,你心疼不。」多爾美,稍微想了一下,就說出口來。

    「小郡主,這…這…這恐怕不行吧!哥是個男孩子,小妹,你是個女孩子嘛!咋能這樣呢?」凌心波,畢竟是個成年人了,他是有點顧忌著呢!好像覺得不太好。

    「凌哥哥,我爸媽一直抱著睡的,小妹,是親眼見著的,一個男孩子與女一個女娃兒抱著睡,又是咋的啦!這樣不是很好嗎!互相體貼,如今,又是在野外,你不體貼我嘛!」多爾美,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來。

    凌心波,推托不了,一想也是的,兩人在野外過夜,不互相體貼,又能怎樣呢!況且,小郡主,身子嬌嫩,不抱著她睡,一旦,疼壞了身子骨,豈不要心疼啊!

    凌心波與多爾美,來到一處公園裡,在一顆樹蔭下,兩人緊緊地揉抱著,睡在草叢中。

    凌心波,身體內有一股熱氣湧出,多爾美,已感覺到了,抱在一起睡覺,並不感到甚冷。

    「凌哥哥,身上真的發出一股熱量,你是小妹的護身符,看來,今生,要跟定你了,哼!不得甩掉我呀!」多爾美,顯得嬌滴滴道。

    「小郡主,你是金枝玉葉,非是尋常之女,哥是個落魄之人,只有今日不知明朝,只有跟著去討飯吃了。」凌心波,想起身世之苦,在金陵城內舉目無親,落難要飯,這倒好呀!王府人家的千斤小姐,偏要與自己作伴,外出討飯,要作個小叫花婆呢!

    「凌哥哥,你能討飯養活自己,小妹,不成也可養活自身呢!你甚道過,不想飯來張口,那就是啦!我想過一下這種生活,親自來體驗一下,能否撐得住,到實才吃不消時再說,你得送回王府裡去才行啊!」多爾美,初吃苦頭,她的心裡,還不知道是何種的滋味,還當作是玩兒呢!「小郡主,那種苦頭是難吃的,到時候,你哭鼻子都來不及,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比黃連還要苦,這種味道不好嘗呀!明天就送你回王府裡去吧!」凌心波,一想到自己吃過的苦頭,心中不寒而慄,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想想真是害怕呀!

    「凌哥哥,咱得設法躲開王府的探子,不然,被他們抓回去,就不好玩了,有話明天再說,小妹,兩隻眼皮直打架,有點困累了,咱睡吧!」多爾美,那過得慣這種生活,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出來過一過流浪的生活。

    凌心波、多爾美,一覺睡到大天亮。

    一早起來,凌心波、多爾美,就在大河邊上,洗了一把臉,各自整了整衣衫,為了躲開王府的探子,專走小街偏巷,四處遊蕩著。

    十天很快過去了。

    多爾美身上,懶於換包子的銀串珠花,也一齊用光了。

    從此,凌心波、多爾美,開始了討飯的生涯……

    再道,金不換、孔嶺鳳,從內宅出來,走進囚禁房內,那有凌心波、多爾美的人影子啊!兩人不見了。

    金不換、孔嶺鳳,頓時傻了眼啦!

    孔嶺鳳,「咯登!」心頭一驚,兩眼含著淚花,她一臉哭相道:「金大哥,這是咋回事嘛!把凌心波捉進府來,這倒好也!不僅未成為人質,反而,還賠一個小郡主,定是被拐走了的,這又是怎麼說呀?」

    金不換,畢竟當過驃騎將軍,是個做大事的人,他異常鎮靜道,「鳳妹,你先別著急,也許,還在府內別的地方玩兒吶!再找找看吧!」

    「嗯!」孔嶺鳳,點了點頭,與金不換一起,往大門口走去。

    不一刻,金不換、孔嶺鳳,走到大門口。

    二個哨兵,向金不換、孔嶺鳳,行了個舉手禮。

    「喂!你倆見到小郡主了嗎?」孔嶺鳳,出口相詢道。

    「報告孔王妃,小郡主,與一個野小子,兩人笑談著,先後出了大門,往大街上去了。」一個哨兵,把自己見到的情況,向她稟報著。

    「小郡主外出,你倆為何不阻住,本王妃,甚一再告戒過,不得讓她獨自一人溜出王府去。」孔嶺鳳,臉呈怒色道。

    「孔王妃,息怒,我倆不是不攔截,而是,小郡主嬌叱道,本郡主,被管頭管腳,成了養在暖房中的花朵,已失去了活力,自己走出去,見見大天世界,這管得著嗎!你等不成了太平洋警察,管得忒寬了吧!她說著話就走了。」另一個哨兵,接口話頭說道。

    「混賬東西,一個小女孩,說得話再凶,也要攔下來,她若是失蹤了,唯你倆是問。」金不換,怒聲呵斥道。

    「金總管,這等事兒,竟怪到頭上來啦!我倆仍出手攔截過,一同奔過去,擋住兩人的去路。」一個哨兵,道出事情的經過來。

    「小郡主,嬌叱怒喝道:『你倆還不快滾開,竟敢擋本郡主的道路,是頭上長角了,還是身上皮發癢啦!』」另一個哨兵,開口補充道。

    「那後來吶!一聽小郡主,竟讓開了道路,兩人就走過去了,你倆要知道,自己是門崗哎!能讓她自己走出去,這點責任心到哪兒去了?一個軍人,第一素質,便是服從命令聽指揮,嚴把大門關,她走失不見了,要負把守不嚴的責任。」金不換,臉孔一板,繼續訓斥道。

    「金總管,你不是想像的那樣,我倆出手攔截小郡主,她兩眼一瞪,又怒斥道:『若膽敢攔截,凌哥哥,出手揍他倆。』」一個哨兵,道著自己出手攔之。

    「那野小子,兩隻手抓住頸領,猛地一掀,我倆被甩出有好幾丈遠,身上跌得屁股好痛,真是碰碰痛,摸摸也痛,這真是的呀!不過跌得恰到好處,俱是一個坐地沖。」另一個哨兵,順著話音道。

    「我倆從地上爬起來,放眼一望,那野小子,拉著小郡主已是去遠了,待追過幾條街道,便不見了人影子啦!」一個哨兵,把追趕的真相,一併道出。

    金不換、孔嶺鳳,一聽二個哨兵的話,不好發作了,只有乾瞪眼是份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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