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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四章 抓捕案犯 文 / wu9630

    「瘌痢頭,你身上帶著不少黃金吧!足可包干泡妞,有幾個月的費用呢!還歎甚麼氣啊?有甚不開心的事嘛!暫且,放過一邊,歡樂這段好時光,不要去想此後之事,今且,歡樂盡開顏,小妹,成了一朵妓花,那個大闊佬,他才懊悔了不得了,這才慕名前來,又被你獨佔花魁,當了大駕,這還有甚麼鬱鬱不得志的事呢!你捷足先登,搶先了一步,他定是懊惱得要死吶!這不,甩下一隻金元寶,掉頭就走人,可見,這心裡難過頭勢,是說不像來話不像,定是一顆心,亦丟在這兒啦!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吶!小妹,險些被候選上,作了其老婆甚麼的,卻被一個美人兒,後來居上的搶了去,劫走了老婆的身份,自己在一怒之下,走上了一條妓花之路呀!」小甜甜,說得天花亂墜,唾沫四飛。舒嘜鎷灞癹

    瘌痢頭,一把抱起小甜甜,放在一張大床上,順手駁光了她的褲衫。

    小甜甜,身子赤條條的,仰躺在大床上,還一臉媚笑著呢!

    瘌痢頭,亦是脫得精光溜溜,一個狼撲,兩手按在小甜甜的**上,不由的搓捏起來。

    不久,一張大床,吱吱呀呀!發出劇烈的震動聲來瀋。

    「嗯呦!」亦是傳出了小甜甜,一陣陣喃囈聲來……

    瘌痢頭,上過龍船後,從未下來過,他在這個房艙內,整整居住了十天,度過了一段愜意的時光。

    瘌痢頭,拿出了一隻金元寶,他費盡心機,用泡妞的這種方式,兌換了一疊金票,這才離開了龍船,往岸上走去並。

    瘌痢頭,一走到岸上,便在馬仔與三個衙卒的視線之內。

    馬仔,心中沉思著,是捕捉還是放長線釣大魚,將費無掛等人,一併抓住呢!為了快速救出郡主,只有先抓這個活口,再突擊審訊,來弄清楚郡主的落腳地點,而有效救身出來。

    馬仔,對三個衙卒一呶嘴。

    三個衙卒,一見頭兒,發出抓捕信號,心中會意著,放開正中一路,成三個方位,朝瘌痢頭包抄過去。

    瘌痢頭,自是一隻驚弓之狼,有只惡狼的狐疑性,一見三個大漢,這看上去吶!樣當頭不捨對勁,是想封住自己的退路,他正想返身上船,跳水逃走。

    「呼!」一個大個子衙卒,堵住了瘌痢頭的回路,另二個衙卒,從左右二個方位,和身撲去,他被逼得往前急竄。

    馬仔,卻是背對著瘌痢頭,正等待著這只狡兔呢!

    瘌痢頭,剛要與馬仔擦身而過時,

    馬仔,一個轉身,一把揪住瘌痢頭的衣領,用力一拉一甩。

    「啪!」瘌痢頭,立腳不住,一個前衝,跌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啃著泥土。

    馬仔,飛身撲去,一把抓去,剛沾著瘌痢頭的衣衫。

    瘌痢頭,一個側身跳出,一掌,「劈風擊雲」,按向馬仔頭部。

    馬仔,橫身一閃,避過飛掌一擊。

    瘌痢頭,爭得一瞬時機,一躍飛起,沖身而過,往大街上奔去。

    三個衙卒,適時而至,猛地,他們拉著馬仔身子,往前一扔。

    馬仔,兩腳如飛,像一匹野馬,天馬行空,迅速射去,已到達瘌痢頭上空。

    馬仔,在到達瘌痢頭頭頂時,急速下墜,一腳,踢向其肩膀。

    「啪!」一腳,踹著瘌痢頭的左肩膀上。

    瘌痢頭,肩頭上著了一腳,一個前衝,腳下踉蹌,又險些一跤跌下,待得穩住腳頭,自己的身子剛站定。

    馬仔,飛身落下,他快速出手,急閃在瘌痢頭背後,揪住其手臂,一個反剪。

    瘌痢頭,身子一曲,不得不跪在地上。

    馬仔,一隻膝蓋,狠命地頂在瘌痢頭的後背上。

    瘌痢頭,橫閃豎扭,拚命地掙扎著,那裡動彈得分毫。

    三個衙卒,一擁而至,將瘌痢頭擒住,隨扭送到新街口府衙內。

    馬仔,坐在案桌前,立即,進行了開堂審訊,審理此案。

    馬仔,一拍驚堂木,他聲音洪亮道:「審堂開始,把綁架郡主案的嫌疑人,押上堂來。」

    兩班衙卒,站成兩例,手持著木棍,往地上一齊杵著,並大聲喊道:「威武!……」

    這時,二個衙卒,押著瘌痢頭,走上大堂來,在堂前正中站定。

    「大膽狂徒,見著本官,為何還不跪下?」馬仔,臉色鐵板,不怒威嚴道。

    「小的,被捉拿府衙中來,不知犯了何罪?實才是太冤枉了,冤枉啊!……」瘌痢頭,百般叫屈,不斷喊冤道。

    「本官,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你,有了真憑實據,才會出手抓人,決不會冤枉的,跪下聽審。」馬仔,兩隻眼睛,緊緊盯著瘌痢頭的眼睛道。

    瘌痢頭,抬起頭來,他兩隻眼睛,與馬仔的眼睛一經接觸,急忙閃開,只得低眉垂眼,看著自己的腳板頭。

    「小的,是一個良民,一直奉公守法,一向規規矩矩做人,沒作過甚麼壞事,大人,最近,你是患了近視眼吧!是看眼花了甚麼的,不定捉錯了人,還得討要個說法呢!」瘌痢頭,那肯認承自己犯過案,隨耍賴狡辯著。

    瘌痢頭,狡口辯解著,卻是露出了話風,這看眼花了,與捉錯了人,豈不是不打自招呀!

    「唔!瘌痢頭,說得非常之好啊!這看眼花了呢!你是怎麼知道的?怪本官視力不好,還以為患了近視眼啦!這捉錯了人,又是從何談起?其實,不妨告訴的是,這裡,還有三個衙卒,甚見到過,閣下,這副尊容,一個瘌痢頭,閃亮登場,在江南大地上,發出耀眼的光芒,卻是讓人難以忘懷的,三位衙卒,上堂作證,指實綁架案犯罪人。」馬仔,出口駁回瘌痢頭,蒼白無力的辯解。

    三位衙卒,走上堂來,站在堂中間。

    一個衙卒,出言指證,道:「瘌痢頭,在一隻烏篷船上,一閃而沒,本衙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人分明是你啊!還在作著抵賴嗎?」

    「喂!你是患了遠視眼,有百多米遠的水路,這麼遠的距離,都能看得清楚,顯然,是不太可能的,是在臆猜胡蒙吧!就是用放遠鏡瞧,也許,是能夠看得明瞭的,這大千世界上,瘌痢頭,又不是獨有我一人,欲加之罪,何謂無詞?」瘌痢頭,又吐出了音頭來。

    另一個衙卒,隨出聲指正道:「瘌痢頭,這芸芸眾生中,是不止你一個,有此瑕疵的人,人家儘管是個瘌痢頭,可是,與你不大一樣,他們瘌得並不張揚,在家裡頭安文守紀,你吶!卻是瘌得招搖張狂,在無錫九城弄內,本衙卒,是看得正正切切,那個瘌痢頭,就是你這個人呀!」

    「嗨!看你說的,是那麼肯定啊!無錫九城弄,那條街弄,也有百多米長,一個在大街口這頭,一個在小弄堂口那頭,二廂一看,也是模糊不清的,那能認得清楚人呢?譬如,小的,就沒能看清來人的面相,那時,你究竟在不在兵勇隊裡?亦是不知道的,或許,前來作個偽證,這也是有的,反正,被抓進府衙來了,你等要定甚罪,請自便吧!就是砍了這顆瘌痢頭,心中定是不服的,這就看著辦就是啦!」瘌痢頭,死不認賬,一賴到底,擺出一副賴相來,死狗不怕開膛破肚,任你怎樣多行,就來個著地一滾,看你咋辦?

    還有一個衙卒,道:「瘌痢頭嘛!無法無天,頭上無發,就要膽大無天了,本衙卒,知道你與費無桂,是一丘之貉,你倆一直以來,是兄弟相稱的,老是看見過你,經常往他的家裡跑,準沒甚好事,在大門口,也碰到過好多次,又不是一次二次的,這次,綁架王府郡主,定是聯手作的案,咱只要一見到你的影子,用不著看清楚人,就已知是你了,還想狡賴咋的?不要看勒看,難道不認得你啊!便是燒成了一匣子灰,這個瘌痢頭上,也不會長出一撮毛來,也是認得清你的啦!是分毫不差的哪!」

    「狸貓,你的兩隻眼睛裡頭,裝有探測裝置啊!發出綠幽幽的藍光來,兩隻貓眼一掃瞄,就像錄像機,『卡嚓!』就攝在眼睛裡頭去了,為道,在無錫九城弄內,小的,見到一隻白貓,兩隻眼睛,閃出了一道道綠瑩瑩的光波來,原來,是你這只狸貓,在來回掃瞄著啊!只是可惜了的,就是再有能耐,你有著一頭濃濃的白頭髮,永遠作不成黑貓警長的,作個白貓衙卒,已是不錯的啦!」瘌痢頭,不無譏笑道。

    「啪!」「啪!」「啪!」馬仔,拍了三下驚堂木,道:「瘌痢頭,姓甚名誰?你還要作狡辯啊!已是不打自招了,從金陵長江段水域,一直到無錫九城弄,你與費無桂,綁架了王府郡主,已招供出來了,目擊的三個證人,一齊指證你,便是綁架案犯之一,郡主,她人在哪兒呀?免得皮肉受苦,還不快快招來呀!」

    瘌痢頭,叫著賴力,從小就是一個賴皮頭,在街頭上作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被府衙班頭費無桂看中,作個內線甚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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