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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六章 鐵拳出擊 文 / wu9630

    馬仔,度著方步,來到隊伍是前面,他偉岸而立,隨正色言道:「金陵城內,一批地痞流氓,一齊乘風作勢,跳了出來,正是收網的時候到了,這次,掃惡行動,命名為『鐵拳出擊』,張漢,留下一隊人手來,你等去城內各個官衙,聯繫出擊的事宜,在夜裡子時,正式採取行動,把那些犯罪分子,一網打盡,掃清一切邪惡勢力,還金陵城池,一個天廓清明朗朗的艷陽天,瘌痢頭,招出了郡主的下落,胡大人,已飛馬前去無錫境內,會同知縣江遲豐,去九城弄內,解救郡主去了,咱們立即開拔,全力捉拿,費無掛與麻子二個綁匪。舒嘜鎷灞癹」

    除張漢一隊人員,有二十多人留下外。

    馬仔,帶著百多兵勇,為了不驚世駭目,驚賊擾民,他們分成三、五人一眾,七、八個一群,分散而行,在到達指定地點後匯總,集合一起,再向茅山奔去。

    不一日,一個大清早辰,馬仔,與這隊兵勇,已到達茅山腳下,往華陽洞口四周散開,拉開距離,成散兵隊形,急速前進。

    再道,費無桂,與麻子二人,躲身在華陽洞中,像二隻熱鍋上的螞蟻,在洞內團團亂轉著,皇皇不得終日瀋。

    在不覺間,瘌痢頭,自從離開華陽洞後,已有半個多月過去了。

    費無桂,在洞內嘸念頭轉,不見瘌痢頭回洞來,又不知道金陵的情況如何?不敢回黑龍堂總舵去,他心中打不定主意,隨用商量的口吻,對著麻子道:「小弟,去金陵城內,巳有一頭二十天啦!還未回轉洞來,估計情況不太妙,咱倆是溜走呢?先去外地避避風頭,還是留下來為好啊!」

    「大哥,不必過份擔心,若是有甚意外,早就出事了,小弟,去金陵打探消息,這麼長時間不歸來,路上要走幾天,到了那兒得玩幾天,也是正常的,回來又得走幾天,不外乎有三種情況,一是,他被府衙捕住,若是這樣的話,對方早有行動,咱就不得安寧了,二是,也許,是在抓捕中,他負隅頑抗,被衙卒當場格斃,這三吶!他定是哪兒逍遙去了?樂而忘歸啦!綜合三種情況來看,這兒處身還是安全的,再等待幾天吧!咱是結義三兄弟,雖比不得劉、關、張,英雄義氣,也是義結金蘭一場,不能丟下不管,若有甚麼風吹草動,再脫身遁走,茅山之大,要躲藏個把人,簡直是大山裡撈針一般,哪兒找得到啊?」麻子,說得彼有情理,分析恰如其分豪。

    「二弟,分析得不錯,咱仨是結義兄弟嘛!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再等小弟幾天吧!看看風色再講,實才不行的話,再脫身遁走,也不為遲哪?」費無桂一想,這也是的,要出甚麼事情,早就出來了,在這洞裡躲避風頭,暫時,是安全無憂的。

    費無桂,與麻子商量妥當後,暫且,在這洞內等著瘌痢頭,候聽消息,是回金陵呢!還是先去別的地方,待躲過風頭後,視情勢再來決定去向。

    費無桂,生性多疑,一向天性狡詐,雖怎麼決定了,他心中還是惶惶不安著的。

    隔了一日,費無桂,忽的,心頭激盪,一股心血衝動,他一想不妙,小弟,已去金陵好多日了,一點音訊皆無,定是凶多吉少,自已得潛回金陵去,看看情勢,好留則留在總舵內,風聲不好,則赤腳就溜,待在這華陽洞內,身上空有黃金,沒有女人消遣,連吃喝都不如自己的意,一點樂趣皆無,就是不愁死,也得悶死在洞裡了。

    費無桂,嘴上雖說同生共死,他可不管甚麼結義的情份,趁麻三睡著之機,悄悄地溜出了華陽洞,潛回金陵去了。

    費無桂,打了一個時間差,正與奔來圍山的衙卒,擦路而過。

    天色濛濛亮,費無桂,在里許之外,撞上了一支兵勇,向茅山奔進,他瞧見了帶隊的人,正是昔日同伴馬仔。

    「跐溜!」費無桂,一個矮身弓背,急忙竄進一片野田爿裡,躲藏在一處茅草叢中,他心中暗暗慶幸著,自己逃過了一次劫難,不過,麻二弟,還在睡眠的八忽中,正抱著美人兒,做著春秋大夢呢!

    費無桂,待這隊兵勇前腳一走,塵土遠揚,他後腳就抬起來,飛疾奔行著,往金陵一路衝去。

    馬仔,帶領著這隊兵勇,四面圍山,朝華陽洞摸了過去,不一時,接近了華陽洞口。

    馬仔,一個縱身,往華陽洞內奔進,後頭跟著一群兵勇,亦是直撲而進。

    麻子,有點睡思懵懂,忽地,耳中聞聽,「吧噠!」「吧噠!」一陣腳步聲傳來,他滾身下床,一個貓竄,穿出石室,往洞裡奔去,一見,沒有出路,急忙鑽進洞內拐角處,拔出二把短刀來,妄圖竭力抵抗,作拚死一搏。

    馬仔,小心翼翼,衝進石室內一看,幾張床上,都無人睡著,心中暗忖著,是費無桂、麻子二個劫匪,事先得到了風聲,早一腳溜走了,還是瘌痢頭,無亂瞎招供了啊!他沒此膽量,定是據實招來的。

    馬仔,伸手進被窩中一摸,一床被子內冰冷冰冷,這張床上的人,早就離去,或是,根本沒有人睡過,他還不死心,又往另一個被窩內摸去,忽地,有著微溫感,這張床上,甚有人睡過,看來,自己進來時,驚動了此人,剛從大床上爬起來,逃進洞中了。

    馬仔,彎腰一看,有兩隻鞋子,拋在大床底下,分明有人,在驚嚇逃跑時,沒來得及穿上,真正是赤腳而逃啦!

    「兄弟們!往洞內搜索前進,兔子,急了還咬人,狗急了還跳牆呢!這洞裡頭,是殘忍的一條惡狼,大家可得注意了。」馬仔,不由出言告誡著。

    三個衙卒,往洞裡奔去,來到一個拐角處,他們沿著洞壁,慢慢地靠過去,已到得丈餘處。

    「呼!」三個衙卒,快速地衝過去,他們揮起手中兵刃,嚴防對手突襲,抬眼一看,那個拐角處,根本無有一人。

    三個衙卒,轉過拐角後,往洞中繼續前行,又來到一個拐角處,依然,靠著洞壁,小心謹慎,摸了過去,他們把兵刃擋在胸口,一步步向拐角處走去。

    三個衙卒,一個縱跳,奔過拐角處,放眼一瞧,又是空無一人,隨暗道,難道這華陽洞,有著一個後洞,劫匪已從向後洞中,逃之夭夭啦!沒聽說過有後洞甚麼的,這匪徒會有地遁法術,無此可能也!唯一有可能的,是龜縮在某一洞內,還在乾耗著吧!好!咱再往洞裡逼進,若藏有一條惡狼,他總是要現身出來的。

    內中,有個衙卒隊主,一揮手勢,道:「咱就直逼洞底,讓惡狼現出形原來,再實施抓捕,若是惡意頑抗,咱就消滅他。」

    二個衙卒,點了點頭,意下表示知道了。

    三個衙卒,成三角箭勢,往洞內疾掠而進,又來到一個拐角處。

    衙卒隊主,一個急剎步,穩住身子停下腳步來。

    一個衙卒,眼角見著隊主停了下來,亦是剎住步子,急忙停止身子。

    另一個衙卒,窺眼瞧見二個衙卒,已是停步不前,他心中一凜,只怪自己太過大意,沖身急了一點,一時辰光,剎不住腳步,隨衝過了拐角處,待有所警覺時,為時已晚啦!

    「呼!」「呼!」二把短刀,雙翼齊飛,如二隻螳螂前腿,已到那個衙卒的頭頂上空。

    那個衙卒,被劫匪突襲,已處在死亡的陰影中……

    衙卒隊主一見,同伴處在危險中,已是束手無策,不及採取行動了,也來不及出手援助。

    那個衙卒,正處在生死時刻。

    馬仔,尾隨在三個衙卒之後,一見這種嚴峻勢態,他兩腳一蹬地面,「嗖!」整個人飛了起來,在二把短刀劈下之前。

    馬仔,快速衝去,已抵達到了,那個衙卒背後,往前用力一推。

    「呼!」那個衙卒,被別人一推身子,一頭,卻往麻子胸口撞去。

    麻子,二刀砍下,卻是斬了個瞎空,待看見一個人影,和身撞來,他那裡意想得到,根本無法躲閃。

    「噗!」那個衙卒,如一發出膛的炮彈,一頭,撞在麻子的胸脯上。

    「嗯唷!」麻子,一個後仰跟斗跌下,在躺在地上呻吟著。

    二個衙卒,飛身而上,猛地,一把拉起麻子,各自抓住一條手臂,一個反剪,將他扭住制服。

    麻子,左晃右甩,在頑強地掙扎著。

    二個衙卒,死死地揪著麻子,撳著他的頭顱,押出洞來。

    幾天之後,這隊衙卒隊伍,押解著麻子,回到了金陵城內,送進了新街口府衙內。

    馬仔,坐在案桌後,再次設堂,對麻子進行開審。

    兩班衙卒,手持木棍,站在大堂兩邊。

    「啪!」馬仔,敲了一下驚堂木,道:「把麻子押上大堂。」

    二班衙卒,喊著:「審堂,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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