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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十四章 白天查察 文 / wu9630

    凌心波、胡孫、馬仔、邢方舟,一齊陷入沉思中,要解開這個啞謎,晉賢舒,為何拋出三天後這句話來呢!其目的是甚麼?以其盜匪生涯的與鼠性的雙重人格,可判斷出內中另有蹊蹺。

    凌心波,思維迅速,他反應極快道:「是啊!郡主說得對極了,三日之後,便不知金線鼠,是何日何時去黑龍堂總堂了,就是有甚麼埋伏,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可伺機先去偵察一下,待確准安全無誤後,才去拜會柴浪,先放胡大人一馬,給一枚甜心果嘗嘗甜頭,若是讓其偵查到有甚麼危險,確定是新街口府衙在背後搗的鬼,日後,你的苦頭就有得吃了,他早晚要來算總賬的,不怕跑到天上去,你等是死定的了。」

    胡孫、馬仔、邢方舟,聽這麼一說,都作聲不得,要不是郡主先猜破謎語,自己蒙在鼓裡,還沒轉過彎來呢!這是個腦筋急轉彎也!他們捫心一想,確實是此啊!

    胡孫,一聞此言,直驚得兩眼發直道:「『金線鼠』,身手不錯,武藝高強,又手持一把寶刀,真是如鼠添翼,若是這樣的話,這不,咱就中了奸計,遲早是個刀下之鬼啦!」

    馬仔,也是心中一凜道:「為今之計,如何來佈局?不能自亂方寸,讓對方有可乘之機,把新街口府衙給挑了,咱雖搗毀了黑龍堂,沒有挖掉總兵府,這個大貪官的禍根,不僅白吃辛苦,而且,還是黑道橫行的天下,我等幾個人犧牲不去說,還得累及平民百姓,又墜入水深火熱之中,盜匪猖獗,四處***擾,這不,鬧得民不聊生啊!漭」

    「大家不要著急,也不要自亂陣腳,這隻金線鼠,估摸在大白天中,是不會去七號門的,在晚上的時候,卻是說不定了,甚麼光辰去,也是猜不出來的,來分析一下看,一般情況下老鼠出沒,總是在黑夜時分,這佈局非難事,每當夜幕來臨時,咱得分批潛伏在總堂四周,待鼠出現,立即抓捕。」凌心波,用匪性與鼠性來分析,匪鼠有著同一性,俱是暗夜出來尋食,隨道出了自己的佈局方案來。

    胡孫,接著補充道:「大白天,依然,由本官帶著五個衙卒,在七號門內布控,這樣一來,不管金線鼠,是白天光臨,還是夜間出動,咱來個全天候蹬守,必須抓注他,才能撕開反腐挖貪突破口,不然,枉自心急也沒用,這些貪官,與黑道人物的幕後交易,仍然在背後進行著,任自官衙嚴劣打擊,依舊滿不在乎,毫不為所動,照常撈著黑心錢,養肥了不少情婦,與自己的一家子,可憐天下老百姓。」

    邢方舟,是新街口知府,也是這場反**鬥爭的老大阿哥,為了抓捕晉賢舒,打響挖大貪官的硬仗,只得由其來總結一下,對七號門現場的佈置,他這才一錘定音道:「就這樣來佈局好了,晚上,咱分二班倒,本官,與馬大人,在上半夜守株,凌少俠與郡主,在下半夜待鼠,准胡大人與五個衙卒,值守在七號門內,在大白天可監守可疑人員,若有異常情況,立即,調整方案,再設計擒鼠,就這麼拍板定下啦!剴」

    凌心波、多爾美、胡孫、馬仔四人,聽邢方舟拍板定局,都無話可說,就這麼決定,專候那隻金線鼠,鑽進鼠籠子裡去了。

    再道,晉賢舒,回到了護衛隊,放走了胡孫後,有點兒懊悔,為何不當場劈了,殺死一個黑道魁首,對總兵府無損一根毫毛,為何要遷就於他呢?對方若是府衙的探子,豈不,乾淨利落,一刀除之。

    噢!放走那人,若是官府探子,早已佈置了一個圈套,不過,一刀殺了死翹辮子之後,這著妙棋就沒用了,成了梟雄無用武之地,只有新街口府衙抓盜反腐叫得最凶,把這幾個人放平了,大可不必介意了,從此,也不須放在心上,可高枕無憂啦!

    其他衙門,沒有多大的能量,更是不足為慮,就邢方舟、馬仔、胡孫,鬧得最厲害,一上任來,便殺了黑龍堂四個骨幹之人,便名聲遠揚了,這幾根出頭椽子,一一板下來,就讓他們先爛掉,不然,這把野火遇上春風一刮,就要燒起大火來,憑總兵府是滅不掉的,必被燒死在滾滾烈焰中,屍骨無存也!

    哼!挑掉這個惹禍點,把新街口府衙頭兒幹掉,誰叫他們玩火,就要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為黑龍堂兄弟們,報滅剿之仇。

    晉賢舒,在想入非非,他動足了腦筋,那個來人,在黑龍堂魁首與官府探子二者之者游疑著,拿捏不準究竟是那方之人?不過,為了絕對安全起見,用二個方案來對付之,先來白查,再來夜探,二者同時進行,來個雙管齊下,將對方的佈局打亂。

    哼!確准對方是官府之人,到時,給他們一個結黨營私,蓄意謀反的罪名,總兵府驅兵上門,把這幾人剿了來斬斷這條禍根。

    晉賢舒,心中打定注意,不覺過了五天,與親信護衛暗中密謀後,派出其去七號門,要親見柴浪,再回總兵府來。

    不一時,那個護衛,穿著一身便衣,手住一封信件,來到東坡弄七號門口。

    那個護衛,一接近七號門,在內蹬點守候的衙卒,就發現了有不明真相的人,前來查探了。

    「咯!……」那個護衛,敲響了大門。

    「吱呀!」又是杜少陵,走上前去,把大門打開來,他探出一個頭去,口聲問道:「朋友,你有甚麼事啊?」

    「本人,是從無錫來,要送一封急件,這裡不是開糕團店的七號門嗎?」那個護衛,亦自反口問著。

    「唔!最近生意不大好,暫時,停業十天半月,待生意好轉時再開業,經營糕團來維持生活,你到這兒來找那個啊!」杜少陵,又胡謅亂吹,出口從容道。

    「本人,要親自把這急信,交給柴浪,是他的小密親**代的,說兒子患了腦膜炎,她身邊沒錢化了,要其送點錢回去,給兒子治病用呢!」那個護衛,一本正經,顯得不耐煩,很焦急的樣子道。

    「喂!你是誰啊!把這封急信交給我吧!本店主人,剛外出辦事去了,不定甚麼時間回來呢!」杜少陵,只得瞎說一泡,隨歪拉牽嘴道。

    「本人,是太湖別墅的花農,除草剪葉,打打雜務,作作下手甚麼多,手中的是一件急信,不能給了別人,而這事豁邊了,這可不行的啊!一旦,小孩子耽擱了治療,長大了要變傻呆小子的呀!若是一個不好,便要翹老三的,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是攆都攆不走的,非見著主人不可,這是女主人吩咐的,不然,怎麼回去向她交代呢?豈不難為人嘛!倘是說昏拉話,遮著瞞著一點,真的出了甚麼紕漏來,叫我怎樣做人吶!必被他們打殺了,就是不打殺,也要被咒罵死的,或是不咒罵死,自己也是無臉活著世上的,你行行好救人一命吧!就算是祖墳上燒高香了,急你磕頭啦!」那個護衛,顯得臉上惶急,「啪嗒!」他真的跪在地上,要磕起頭來。

    「喂!這可使不得,這是使不得的,有的是:『男兒膝下有黃金,跪祖跪師跪神佛。』咱啥也不是,哪受得起這個大禮啊?你起來,快起來吧!這人真是的啊!有怎麼來求人的嘛!只可怎麼好吶?救你一命嗎!這未償不可,不過,這怎麼來救人呀!本家主人,若是一天不回來,你就要等上一天,倘是一世不回家呢?就在這兒住上一世了,那可怎麼行哪!那個小孩子,不要翹辮子啦!這可這麼是好哇!」杜少陵,一時無法可想,急得雙腳亂跳,憑誰遇到這個場面,也是無能為力的啦!這個難題,給自碰上了,這真是難解也!他只得瞎七搭八胡亂一通道。

    「喲!看看你這種腔掉,你是不想救人啦!不讓進大門,要我站死在大門口啊!還好意思救人呢!不成還在謀財害命嘛!哦!不,不,是在幸災樂禍,豈不是看著別人站著死在大門口,你好乘機拿著這封信,到柴浪面前去邀功,添其的大卵泡,成為一個大紅人,好出人頭地,坐享華貴,你當我是個死人了,不曉得你的歪腦筋哇!不進去報與家主人,便是有這樣的想法,只好騙騙三歲小兒,哼!當我是個不懂事的莽夫也!」那個護衛,心知柴浪已去地獄了,聽對方的口氣,不然,不會一世回家的,他也裝死拉腔,有意揪住開門人的頭皮頸不放,看他有甚辦法子想。

    「喲!要等本家主人,那就進屋裡來等吧!有道是:『等人心急。』你就慢慢地等著,不定等到天荒地老呢!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又沒有事先約定,等到甚麼時候算甚麼時候,這等人吧!心裡急著不行,慢著更難熬,既然,你不肯把急信託人,那就得熬唄!」杜少陵,兩眼瞪視著,他被對方逼得也沒轍了,只好讓送信人走進來。

    那個護衛,一隻腳剛跨進門來,一抬頭顱,忽的,兩眼一看,見一個站在堂屋內,正注視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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