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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客棧撲空 文 / wu9630

    狼老大、狼老三,這等厲害角色,在鄭州城池內外,方圓十里之內的人,無不談狼色變,二狼,出手殺人,從沒有留下過一個活口,都是一招絕殺,不須出二手的,是人見人怕的惡狼。舒骺豞曶

    二狼,身上帶著暗器,這種暗器,歹毒之極,雖說不是見血封喉,也是中者立斃,被擊中的人,沒有一個人是活的。

    十八個彪形大漢,是從營中挑選出來的死士,他們明知的一條死路,都曉得二狼手段厲害,無人能敵,隨組成敢死隊,決意截殺掉。

    敢死隊中有個隊主,他叫堵思朗,號稱「毒死狼」,意思是可克制二狼,由其統一指揮,來剿殺狼老大、狼老三。

    這群彪形大漢,事先領了十兩黃金,若是決戰中不甚殺死陣亡,便可活著享受中的樂趣,為財而亡,是終身不移的宗旨,將前赴後繼,那怕直到最後一人,亦要把這二條惡狼除掉,這才解除心腹之患也遴!

    堵思朗,把先前演練強行截殺二狼的科目,搬了出來,各就各位,他一見時機,便沉聲吼道:「兄弟們,見功的時候到了,天上地下,發動三合一強勢攻擊。」

    所謂三合一,是三人排成一隊,一同沖身進攻,用前面一個人作擋箭牌,掩護自己衝鋒進攻,在這等陣勢下,有誰抵擋得住啊?又是從不同方向強擊,二狼,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來不及出手,就是發出「滿天花雨」暗器,也無法將進攻擊之敵盡數殺死。

    這些彪形大漢,只要有一個人活著,出手實施反擊,這二狼便是死定了的,這種陣勢,叫著「屠狼敢死陣」慘。

    狼老大、狼老三,若是被這群彪形大漢圍住陣中,衝出去的概率,幾乎等於零,沒有活著的一線希望,看來,對方是化作了大本錢,必一擊而殺之。

    二狼,在鄭州地面上,聲威實在太大,不敢小視之也!一旦,襲擊沒被殺死,待得緩過氣來,出手對付那些甚想要自己性命的人,這些在背後策劃的官員,厄運當頭,就得惹上大霉了,狼老大、狼老三,若在暗中出手,一殺一個准,他們就嗚呼哀哉,沒得老命活啦!

    堵思朗,一聲令下,這些彪形大漢,聞聽之後,「呼!」一齊躍出,成三合一陣勢,六組人員,天上地下,往二個房門口衝去。

    二組人員,首先到達二個房門口,一個彪形大漢,飛起一腳,「彭!」踹破房門,挺身衝了進去。

    與此同時,屋頂上二組人員,揭開瓦片,亦是沖身而下,窗口二組人員,也是奮不顧身,撲進房內。

    六組人員,從三個方位殺進二間房內,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卻是撲了個空。

    此時,枝紅杏,苗龍裕與二狼,早已不在房中,去向成迷,不然,難道一劫厄運。

    也許,並未如此,枝紅杏,身懷妖術,有所持仗著,要保護四人的安全,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她不想在鄭州地界上,滯留太長時辰,而招人惹眼,盡快到京城去,這才是硬道理。

    堵思朗,與八個彪形大漢,衝進一間房內,連個人毛毛都未見著,自是虛驚一場,不知對方四人去了哪兒啦!難道有遁身之術,無此可能的呀!或是,身上穿著隱身衣,在悄無聲息中溜出客棧逃去。

    堵思朗,快速返身,一個飛沖跳下樓去。

    「瘟煞豬玀」溫柱駱,與「狗不吃」苟卜遲,正站在客棧門口,在看著十八死士激戰房間呢!忽見,堵思朗,已飛身到眼前。

    溫柱駱與苟卜遲,俱是心中暗喜,十八死士,亡命出手,是一舉搞定劫殺了對手,苗龍裕等人四人,此刻,已成死人啦!

    「報…報告,溫…溫大…大人,苗…苗龍…龍裕,不…不見…見了…人…人影…子,二…二狼,失…失去…去了…狼…狼蹤…蹤…跡」堵思朗,全身心的對付著二狼,他精力高度集中,繃緊的神筋,還未鬆弛開來,顯得氣喘急促,有點口吃愣頓道。

    溫柱駱,一聽此番話,他兩眼一怔,這是如何之說,苟卜遲,親口道出,情報來源絕對可靠,苗龍裕、小丫頭與二狼,還在客棧內窩著,又聽堵思朗說,四人無影失蹤,這到底是咋回事?對方不會有隱身法吧!二人之中,總一個人是說的假話,哼!總得有個交代才是。

    對方四人,不管任何一人脫兔夭夭,對河南地面上的官兒,是個潛在的威脅,就拿苗龍裕來說事吧!他一到京城,進入恩課會考,一旦,進入殿試,得到皇上讚許,若得了個狀元郎,那麼,這地方上的大小官兒,就做到頭了,弄得一個不巧,像巡撫薩科穆斯,布政使隆克松,俱要倒上大霉啦!

    此前,苗龍裕,八才八斗,詩文絕佳,在鄉考中獨佔頭鰲,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他,被薩科穆斯壓著一直不發,用親信換名替代,一旦,書窗事發,這個巡撫也玩完了,就是沒有殺身之禍,也得關入大獄,得把獄底坐穿。

    再講狼老大、狼老三吧!這二個特級殺手逃脫,有些同僚甚與二狼共事過,報復性極強,若被偵知對其出手截殺過,那麼,這些出過手的人,就成了狼爪之下的獵物了。

    第一個要死的人,正是「瘟煞豬玀」溫柱駱,接下來的人,當然,是「狗不吃」苟卜遲啦!那個小雞頭麼,也在後面排著長隊,哼!還想陞官發財呢!一個個等著挨刀子吧!只怕到了地府之中,閻王老爺,封個鬼官當當,安排個甚麼鬼差使幹幹,呵!這還頂不錯的唄!

    當然囉!河南巡撫,薩科穆斯,布政使隆克松,二狼,不必出手殺著,自有別人來收拾也!在背後甚弄松過自己的人,是不會賣賬的了,不成只許背後出手殺人,難道就不許在暗中出爪子嗎!

    「瘟煞豬玀」溫柱駱,當聞聽到對方四人,一齊失蹤不見,他急得渾身冒虛汗,連卵子都急碎了,這怎麼是好哇!

    苗龍裕、小丫頭與二狼,都不是好省油的燈,俱是青頭六角之人,只要用腦子試想一下,便知端的啦!

    二狼,截殺苗龍裕、小丫頭,其結果是客棧失手,很快就達成統一戰線,成了一條戰壕裡的戰友。

    這樣分析下來,內中起著重要作用的人,正是那個漂亮妹妹,不可低估其能耐呀!她是個舉足輕重人物,起著中樞指揮角色。

    溫柱駱,一想到此,他就大敲頭疼了,不僅出師無果,還背了一身莫明的黑債,債主一到,自己得翹八蛋,這不去說功名利祿,連身家性命都得搭上去,這不是玩得過火了啊!真是玩火者**,這說著沒錯,偏偏去趟這渾身,結果定是很慘,大黑魚沒模著,還染了一身腥味,這甩又甩不掉,抹又抹不去,二狼,就是不來尋仇,這個夢魘將揮之不去,一直要陪伴到終老也!

    溫柱駱,與狼老大、狼老三是打過交道的,二狼,是出名的狠角色,六親不認,抱著寧可欺負別人,別人決不可欺負自己的心理,是齜牙必報之輩,他開始恐慌起來,有著驚悸感覺,一顆心懸蕩著,直衝喉嚨口。

    溫柱駱,是個正五品官員,他轉過身去,瞧見苟不遲,在後頭癡呆站立著,不由掄圓右手了,朝其臉部狠狠地刮去。

    「啪!」一掌,擊在苟不遲左臉頰上,「啊哇!溫大人,為何嘸端端的撒手打人?本班頭,那兒得罪你啦!」

    苟不遲,摸著燒得通紅的臉頰,睜著兩隻紅兮兮眼睛,骨溜骨溜瞄視著溫柱駱,他口中責怪著。

    溫柱駱,臉色鐵青,兩眼凸暴,左手掄直了,往苟不遲臉部,又是一掌拍去,他厲聲斥叱道:「『狗不吃』,你個混賬王八蛋,慌報軍情,害得本官,無功白跑一趟,這場渾水好趟的嗎!老子,一條性命,就葬送在你的手裡了,這打是還是輕的,哼!回衙後再找算賬,兄弟們,走吧!」

    「啪!」一掌,打在苟不遲右臉頰上。

    「喲哇!」苟不遲,兩隻手掌,捧著紅腫的臉頰,他眼苦盈盈,卻是一個勁地叫著好。

    苟不遲,吃了二隻熊掌,為何還在叫好著?他難道是犯了神勁病啦!這可不是的呢!

    苟不遲,有著自己的想法,這個「瘟煞豬玀」,著實是個胞包蛋,一身功力,並不怎麼樣,你試想一下看,若是功力高強,一掌打下去,半個臉頰,豈非報廢了,二掌擊下去,這一張臉盤子,還有臉面子剩嘛!早就成爛冬瓜了,這不,吃點痛苦,總比死了要強的多,這不叫好還叫甚呢!

    溫柱駱,豎起臉孔,他怒氣沖沖,帶著這支綠營兵馬,往布政使府衙去了。

    苟不遲,他心裡悻悻然,轉過身去,正想找小雞頭算賬時,「喔!」「喔!」「喔!」的影子,已是不見了。

    苟不遲,臉上漲成紅燒豬頭爿,他走出客棧,衝入夜幕中,獨自離去。

    枝紅杏,苗龍裕,與二狼,先後潛出「煙紅柳綠」客棧,在鄭州北城門口等著。

    不一時,枝紅杏,苗龍裕,與二狼會齊,乘著二匹馬,往安徽方向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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