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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暗中盯蹤 文 / wu9630

    「聞香解渴」茶肆內,一群茶客,議論紛紛,一時難於平息,有茶客進來出去,把將軍與太監打鬥之事,鬧得沸沸揚揚,這事又向外面傳開,這股風聲勢頭強勁,越傳越來勁,瞬間,邯鄲城內成了暴風中心,快速向四周刮起,一場朝庭紛爭,有一個白面書生引起,究竟是誰人?無法得知真相。舒骺豞曶

    在茶肆內傳出,有個書僮,用一朵杏花,將一個軍官,收進花朵中,還喂茶水喝,是在親眼所見,決沒有一點虛假……

    枝紅杏,一行四人,一走出茶肆,便被小雞頭,與羊百延二個衙卒盯上了。

    原來,「瘟煞豬玀」溫柱駱,帶著一支兵馬,圍殺著紅杏,苗龍裕,與二狼,十八死士,在堵思朗的指揮下,衝殺進「煙紅柳綠」客棧,結果是撲了一個空,對方已是不翼而飛,他們虛驚一場。

    溫柱駱,打了苟不遲「狗不吃」,二個耳刮子,這才憤憤的而走,自是收隊回布政使衙門去了邃。

    苟卜遲,吃了二個耳刮子,心裡想想真窩火,小雞頭,自稱有一雙雞眼,有聚焦能量,還有著愛克思光射線呢!自己深信不疑,只作興是有的,此前,狼老大,一掌報銷了亥尋歡,他及時出口提醒,這才躲過了死神的光臨。

    苟卜遲,本來,想尋找小雞頭的蟹哄,一念及此,自己吃了個冤枉氣,誰知?對方有著防透視功能,不成還有著隱身術呢!這才無聲無息匿身而去。

    苟卜遲,心沖悻悻然,往夜色中衝去,走出數百米竽。

    小雞頭,與羊百延,以及四個衙卒,在一旁掠出。

    苟卜遲,見著小雞頭等人,他停下腳步來。

    小雞頭,一見著苟卜遲,他兩臉紅兮兮腫漲著,隨噗嗤一笑,忍俊不禁道:「苟班頭,咱在此等候多時了,請心中熄火,小的,自有辯解。」

    「小雞頭,你不必解釋了,咱心裡明白得很,對方異常狡猾,是擺了一個空棧計,暗中卻是溜走了,他們有防輻射的反射裝置,連輻射都射不進,不要道是愛克思光了。」苟卜遲,二隻火燒大餅吃麼也吃了,一張狗臉,又不會回復到原樣,他體諒到下屬的難處,總有疏忽的時候,凡事不能求全,不再追究責了。

    小雞頭,一聽苟班頭,這番體己話,要為上司分憂,他感激流涕,隨自告奮勇道:「小的,願為苟班頭,兩肋插刀,決不含糊,情感捨身一搏,咱六人乘坐快騎,連夜飛奔,在上京城的路上,沿途打探苗龍裕的消息,一有情資飛信傳報,撈一個面子回來,保證官位不動,你仍作班頭便是。」

    「這有的你啊!為有這等拚命雞頭,而感到自傲,好給六人備馬,連夜出發,務必探到苗龍裕的下落,為快捕增光,給那些庸碌之輩看看,咱俱是好樣的。」苟卜遲,對這班忠心下屬,能為自己拚命,他己心滿意足了,自是讚賞不已著呢!

    苟卜遲,帶著小雞頭等六個快捕,回到布政使衙門,走進了自己的辦事地點。

    不多一時,小雞頭,帶領五個快捕,飛身上馬,一陣疾馳,出了布政使衙門,往北面一路追去。

    小雞頭,與五個快捕,不顧長途奔波的勞累,在數天之後,從鄭州追進邯鄲城內,下榻在一家「金秋桂香」客棧中。

    小雞頭,本是個傑出的快捕,有著不錯的追蹤術,帶著五個快捕,在「金秋桂香」客棧中落腳,他憑著多年的快捕經驗,直覺到邯鄲城內,有不少江湖人物,在這一帶頻繁活動,心知有甚麼蹊蹺之事。

    小雞頭等五個快捕,出了「金秋桂香」客棧,就在外面轉悠著,專找公共常所尋找著蛛絲馬跡。

    小雞頭,走到「聞香解渴」茶肆前,他眼睛尖銳,不愧為帶有愛克思光的雞眼,當見到繫在門口大樹上的二匹大馬,始覺得有點兒眼熟,他仔細一瞧觀之,正是從「煙紅柳綠」客棧內,溜出來的馬匹。

    小雞頭,已是心中有數,他不敢聲張,特級殺手二狼,正護佑在苗龍裕身側,那個想找死啊!自己只有二十五歲,還自尋死路呢!

    枝紅杏,苗龍裕,與二狼四人,從茶肆中出來,被他們見個正著。

    羊百延,窺眼一見,黑小子走過來,從樹上解開馬韁繩,手中牽著大馬,他不由尖聲大叫道:「兄弟們,快來看啊!那是白面書生,牽馬走啦!」

    小雞頭,奔上去,伸手按住羊百延的嘴,低聲責斥道:「羊百延,你小子輕一點,算眼光厲害,怕人家聽不見啊!」

    「哦!小雞頭,你素來自負得很,一雙雞眼,可看穿別人的肺腑,還大言不慚呢!咋的?也有這天認輸蔫啦!這真是的,不聽羊白言,吃虧在眼前了吧!若是聽上一言,何致於吃奔波辛勞之苦呢?那個白面書生,早就在鄭州給斬啦!」羊百延,一想在「煙紅柳綠」客棧時,自己斷定黑小子,就是那個苗龍裕啊!飛馬單騎,沖騎奔行逸去。

    枝紅杏,聞聽有人,在背尖叫白面書生,她回頭看去,眼角一掃幾個衙卒一縮身子,頓時,消失不見,她心中暗忖著,己方難道行蹤已露,無此可能啊!是別有用心的人,在瞎咋呼有意試探,好像也不對吧!這白面書生四個字,一般不知內情的人,是隨便亂叫好玩的嗎?先不去管它,此後,多留一個心眼就是,不是怕這些家花,而是,不必遭人現眼惹上甚麼麻煩,要盡快去京城,才是首要之上選。

    枝紅杏,苗龍裕,與二狼,出了茶肆中,牽著馬匹,走進了一家「清靜安逸」客棧,開了二間上房住歇。

    枝紅杏一行四人,用過晚餐,就早早上床歇息。

    枝紅杏洗腳用水後,用一枝杏花懸掛在樑上,緊緊護住大床,來對付夜探之人,她與苗龍裕摟抱著睡入夢鄉。

    小雞頭,見著枝紅杏,苗龍裕,與二狼四人,進入客棧中,他刁精之極,忌諱二狼凶狠手辣,不敢過於靠近客棧,只是在暗中觀察著。

    小雞頭,已查察到苗龍裕的蹤影,隨飛鴿傳書,給鄭州報訊,候聽下一步行動指令。

    一隻飛鴿,進入鄭州城內,落在快捕衙門辦事之處,在地上不斷轉圈著。

    一大清早,有個快捕,前來上班,見到一隻飛鴿,在地上團團亂轉,便走過去一把捧在手上,解開鴿腿上的牛皮紙,抽出觀之,他心中一喜,隨捏在手心裡,走進了班頭辦事室裡。

    苟卜遲,抬頭一見,一個快捕奔了進來,臉上略有喜色,他心中暗想著,老子,愁得飯吃不甜,覺睡不香,你臉上還笑嘻嘻的,是調笑看好看,在看出洋相啊!隆老兒,天天罵山門,罵本班頭只會吃喝嫖賭,不會應差辦事,把截殺苗龍裕的事辦砸了,道是讓白面書生,一路逃到京城去,大家都得完蛋,成個斷頭野鬼。

    「喂!『鵝掌風』,是皮癢欠揍了啊!老子,心中煩惱焦燥,愁得去窯子裡尋歡泡妞,都沒有精了,你笑什麼笑呀?」苟卜遲,一張老臉,豎了起來,氣得鼻孔冒煙,他怒睜兩眼道。

    「報…報告,苟…苟班頭,有…好消息。」鄂章峰,渾號「鵝掌風」,他心中一激動,顯得口牙笨拙起來。

    「『鵝掌風』,那兒來的好消息啊!不成天上丟下個仙女來了,被你撿著了。」苟卜遲,臉色陰沉沉,心中正著惱著呢!他嘸好氣相道。

    「苟班頭,天上仙女麼,是不甚有的,也無處去撿,飛來一隻白鴿麼,是撿得著的,還有白臉書生麼,已有著落啦!」鄂章峰,屏心靜氣,這才鎮定心神,道出了個中喜事。

    「哦!飛鴿傳訊,有音信傳來了,苗龍裕,看來,被小雞頭愛克思光掃瞄掃著啦!快拿來瞧瞧,有何喜訊?」苟卜遲,心中焦慮,急著想知道真情,他急神惶相道。

    鄂章峰,把一張信紙傳給苟卜遲,他心中火竄,兩眼緊盯著字條,看了起來:「苟班頭,在邯鄲城內,發現白臉書生蹤影,他們就居宿在「清靜安逸」客棧中,如何採取行動?候聽指令。」落筆,是小雞頭。

    苟卜遲,見著得到這封情資,他心中狂喜之極,為了大局著想,他不敢獨斷專行,隨拿著這張信紙,去見布政使隆克松,聽其如何來調度?指揮圍殺苗龍裕的行動。

    苟卜遲,對鄂章峰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走往布政使辦事室,前去拜見隆克松,聆聽其指示,再給小雞頭髮令,指示他們的行動,為成功追殺苗龍裕,畫成一個圓滿的句號。

    小雞頭等人,監視著枝紅杏,苗龍裕,又不敢過分的靠近,怕被對方發現有尾巴跟蹤,而斷然採取斬尾行動,那就悲慘之極了,他們敵不過二狼出手,必是身死異地他鄉,那就回不轉鄭州去了。

    小雞頭等人,只有住宿在「金秋桂香」客棧待命,又怕飛鴿找不準目標,而無法收到上峰的指令,這次,失去聯絡後,再要與鄭州聯絡,又要化費不少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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