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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賭坊還債 文 / wu9630

    封婧婷,主意一定,兩隻媚眼瞧著那個醉漢。舒榒駑襻「喂!姑奶奶,一隻**,亦被撞癟了的啦!還要賠你酒來,那姑奶奶的**,叫誰人賠啊?你身上有嗎!」她出口反問,口氣強硬著呢!

    「咕!」醉漢,嚥了下口水,想想也是的啊!自己撞了大姑娘,還要叫人家賠酒,似乎不太合清理,自覺理虧,「奶…**…嘛!老…老子,是…是有…兩隻…奶…**…是啊!可…可是,不…不及…姑…姑娘,兩…兩隻…奶…**…大…大呀!一…一甕…酒嘛!不…不值…幾…幾個…鳥…鳥錢,咋…咋…賠…賠…得起…啊?」他舌頭變大,含糊不清道。

    「既然,一隻**賠不起,那好,就兩差掖直算抵過,咱誰也不久誰的了,快起來吧!不過,你得道清心中有何隱情,姑奶奶,說不定拉上一把,幫你討回公道吶!」

    那個醉漢,一聽此番話,這美貌姑娘,能幫自己討回公道,他急忙從階沿石上爬起,睜著紅慊慊兩隻醉眼,癡癡地看著封婧婷。

    封婧婷,臉蛋飛紅,嫣然一笑著。「你看甚麼看,本姑娘,臉上繡著花嗎?妍」

    「咕嚕!」醉漢,再次嚥了口唾液,激靈靈打了個寒抖,腦中似乎清醒一點,口齒不再打結。「姑娘,你似花非花,比花要好看百倍吶!老子的忙,你能幫得上嗎?」

    「喂!不要囉哩囉嘍,你把心中不如意的事,一併說出來聽聽,能否幫得上,到時再說嘛!本姑娘,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咋會未說先知呢?」

    「噢!」醉漢,神志有幾分清醒,頓時,明白過來,他講起了一生的遭遇疃。

    這個醉漢,姓何名守志,是個宰豬的屠夫,他經營著幾家大型養豬場,賺了幾百萬金錢,是揚州城中的大老闆之一。

    有人道過,女人沒錢要變壞,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道得一點沒差,這經典語言,用在何守志身上,真是恰如其分,顯得很是合拍,他靠屠夫起家,變富成了個大闊佬後。

    何守志,吃喝嫖賭,成了個四毒俱全之人,不僅頻頻光顧青樓,還進了賭場。

    吃是實胃暖腸,喝是暢甘淋漓,嫖是精光成空,賭是輸贏對沖。

    何守志,本來小賭賭,也無所謂,有輸有贏是常事,卻是被賭場出老千暗算了,不但敗光家裡資產,還欠了一屁股的債,一個富翁,不過幾年時間,成為一個債奴,只得借酒消愁,來麻醉自己,成了個永不醒來的醉漢子。

    「噢!本姑娘,正要去賭場一博,幫你去賭一場,把輸掉的金錢再贏回來,輸的賭場老闆脫褲子,赤著身子,光溜溜的滾出去。」封婧婷,聞聽這醉漢,原來,是被賭場算計了,一生辛苦積蓄,全給賭場老闆暗中竊去,成了個窮光蛋,整天醉醺醺的,想借酒消愁,忘掉一切,正好要去尋晦氣,有這個借口更好,可大搖大擺進入賭場,去豪賭一場,把這家一場子乘機收在麾下,為紅花會聚財發力。

    封婧婷,隨著何守志,走到大街中心地帶,忽地,一塊匾牌,攝入眼簾,上書著:「豪賭坊」,這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分外醒目,吸引著路人的眼球,走過的人們,無不駐足以看,想發橫財的賭徒,紛至沓來,擠塌了賭場門檻。

    沒有足夠黃金白銀的賭徒,只能作壁上觀,在一旁看看熱鬧而已,是近不得豪賭場所的。

    不過,還有一處大廳裡,是壓大小看點子,輸贏不大,是屬於小來來的那種,一些小賭徒,就往那兒擁去。

    有身份地方的達官富豪,便走進一間間小賭室,裡面一應設施齊全,各式賭具全有,只要賭客喜歡,可任意調換,不過,從外面帶進去的賭具,一律拒用。

    從賭館中拿出來的賭具,盡由賭客檢查,覺得沒有疑慮,這才開賭使用。

    賭客賭了一陣子,若心中起疑,始覺賭具有問題,可重新調換,中途換上全新賭具,再行開賭,可調換多次,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封婧婷,與何守志,一走進大廳中,就引起了一陣躁動,有幾個彪形大漢,攔往二人。

    有個傢伙,滿臉橫肉,額頭有一條刀疤,閃著黑黝黝的光,「何屠夫,賭債一直賴著不還,還敢走進『豪賭坊』,這膽子還真不少哇!平日,裝醉賣傻,想逃避賭債哇!今日,你身上包包裡,定是藏著大錢,來還債怎麼的啦?快拿出來吧!若是沒有金錢,否則,哼!咱決不輕饒,兄弟們,用亂棍打出去,打斷兩隻大腿,爬著出去。」

    「喂!老兄,欠債還錢,不要凶霸霸的,或許,賭場老闆,也有落難的時候,何必逼人太甚,何屠夫,欠賭場多少金錢,本姑娘,簽一張金票,你等拿著這個賬號去取,這賭債欠款一次性還清,總可讓我倆進去賭了吧!」待會兒,扁子,定會將現款打到賬號上,封婧婷,索性大方一點,把金錢墊上還了,過不多久,這些錢還是自己的,先給他們一點糖糰子吃,爾後,再叫賭場吐出來。

    「這位漂亮妹妹,替何屠夫還賭債,此話當正?」那傢伙,拿到賭債,可二八分成,心中好不歡喜,自是難以相信,拿著狐疑目光,在看著封婧婷。

    「本姑娘,所言不虛,決計無假,老兄,道個數字出來,給你簽一張華夏通兌金票,去銀莊兌現就是。」

    「何屠夫,欠了賭場一千兩黃金,你自忖有嗎?」那傢伙,自是不信,一個姑娘家家,能有這麼多身價,就是打死自己,也是不會相信的,自己在賭場,一年到頭,為老闆看場子,十幾年裡吃辛吃苦,也撈不到十數兩黃金,更何況是一個美妞,就是天天與大款鬼混,亦難有這等巨額黃金。

    「噢!這是區區小事一樁,不值得大呼小叫的,本姑娘,當是幾萬兩黃金呢!這不,一千兩黃金啊!就是一萬兩黃金,也不在話下,索性慷慨一點,給賭場八千兩黃金。」封婧婷,拿出一本金票簿,簽了一張,撕下來交給那個傢伙。

    那個傢伙,接過一張金票,上面簽著封婧婷,他怔怔的看著她。口中喃語著。「一個美妞,哪兒來這麼多金錢?是開青樓窯子的老闆娘,還是銀莊老闆的姘頭,你簽的不會是一張空頭金票,來唬弄別人的吧!」

    「老兄,你拿著去銀莊走上一趟,有沒有黃金,便知分曉,咱還在賭館裡待著呢!若有一點虛假,任你等怎樣都行,不過,倘是拿著了八千兩黃金,還要訛詐的話,那得當心腦袋瓜了,本姑娘,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走進賭館來豪賭。」

    「這位漂亮妹妹,你有這個身價,定是個大有來頭的人,怎肯給何屠夫,還這麼大的債務,好像總有甚麼地方不對頭,一時辰光,又鬧不清楚,你難道是個出老千高手,有意來砸場子,替他報賭仇來的,看看又不太像是,一個貌美姑娘,那有這麼大的道行呢!」那傢伙,總感覺不是滋味,這個女人,定有甚麼花頭經,不過,自己心中拿捏不準,也不敢輕於妄言。

    「熊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弟,以自己的眼光來看,這美女子,定有不菲的道行,看一雙媚眼,似乎透出很自信,若是猜得不錯,定是砸場子來的,她有這麼多金錢,正是代表著有一定的能量,與賭功高強的技藝,否則,不會平白無故替人還錢,不得不防上一手啊!」有個尖頭小子,看出了此中的蹊蹺,不無警惕著呢!

    「小鼠頭,去老闆那兒,把這張金票給他,先過過目,聽從老人家紛咐,咱再作決端。」

    這個熊頭,拿著一張金票,與一個小鼠頭,往向內宅中走去,定是向老闆稟報情況去了。

    封婧婷,一拉何守志袖子,「何屠夫,不必去管這伙打手,咱進去賭上一把,先小來來贏上一點,再慢慢的來大的,一步步來逼緊,直搗賭窟,再來收拾場子,本姑娘,有著通天的道行,把這家賭場中的金錢卷光,讓這些人看看咱的賭技,爾後,將『豪賭坊』趕走老闆,由你來作老闆。」她把這家賭場當作是囊中之物,可任意搓來捏去,贏取大把大把金錢,已打算啟用何守志作老闆,成為自己麾下的得力助手,而給紅花會積錢籌款,為出山攻打江湖,聚集糧草,有道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封婧婷,不愧為是個理財高手,是被師傅殷顯選對了的,她有著先見之明,認為積錢籌款,聚集糧草,是重中之重,也是爭戰江湖成敗得失的關鍵點,為首要任務,巨額資金的積累,必須盡快完成,由自己統一支配,為決勝天下給力,師傅坐龍庭作個皇上,自身作個皇后娘娘,豈不美哉悠哉!

    封婧婷,她心中想著,自己作個盜女,不就是為了這一天,能早日到來,一個女人有何求呢!便是人生在世,風光無限,已是死而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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