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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9章 父子同命(提前祝親們國慶快樂) 文 / 莫縈

    今日更新到。

    「對不起……」荊哲的臉不自覺的紅到了耳朵根兒,「我不該沒搞清楚就亂誤會,其實……」

    「其實,你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對不對?」曾梅麗笑的眉眼彎彎,「我果然做對了,荊哲,我現在一點都不後悔自己的唐突,幸虧幸虧,我現在真的太慶幸了……吧唧……我走了,哈哈……」

    瞄一眼愣愣發呆的荊哲,曾梅麗笑著推門出去:「爺爺奶奶,朱阿姨,我走了,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好。」

    我們也沒打算送啊……,朱心琴無語的撫撫額,突然反應過什麼來,趕緊跑到兒子的臥室,果然,她的傻兒子正捂著嘴,跟個呆瓜一樣愣在那兒。

    她再撫額……,果然是讓她猜準了!

    「小哲!」朱心琴上前戳戳兒子,猛的回過神來的荊哲,看清站在面前的是他老媽,臉騰的就紅了,「媽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朱心琴白他一眼,「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真的要給媽娶兒媳婦回家了?」

    「小哲,是不是啊?」荊老爺子荊老太太也擠了過來,「我可是特意進屋換了新衣服。」荊老爺子道,「我也換了。」荊老太太立即附和。

    「大概……或者……也許……」荊哲聲音越來越小,「家裡真的要添人了。」

    「兒子,你變的也太快了。」朱心琴頓頓腳。「你娶了她,讓媽以後可怎麼在林艷秋面前抬起頭?」

    「你在林艷秋面前抬頭重要還是咱們小哲娶媳婦重要?」荊老爺子瞪一眼兒媳婦。「說你笨你還不承認,要是這會結了婚。趕緊懷孕,你沒準還能比林艷秋早抱上孫子孫女呢。」

    荊老太太忙不迭的點頭:「對啊對啊,我就比老周和老周媳婦早抱上重孫重孫女。」

    「是啊!」朱心琴猛的一拍額頭,「我怎麼沒想到呢,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就不知道抓住呢?」邊說邊緊緊揪住荊哲袖子,「小哲,你們商定婚期了嗎,是什麼時候?」

    「媽,這才剛剛確定關係。哪有那麼快?」荊哲無語的瞄著他老媽,「再怎麼快,也要過了年以後了。」

    朱心琴急了:「那怎麼行,過了年以後,說不準小初夏就有身孕了,兒子,媽在娶兒媳婦這事上已經比你林阿姨慢一步了,抱孫子孫女這事上,是說什麼也不能再慢了。

    你就成全媽。早點結婚吧,好不好?明天就去開結婚證明,行不行?媽看梅麗那模樣兒,應該是挺中意你的。你和她商量商量,她肯定能答應你。」

    「媽,這是婚姻。不是兒戲。」荊哲皺眉看著他老媽,「您為了和林阿姨鬥氣。連兒子的幸福都不管了,這是親媽做的事兒嗎?」

    「你們都已經確定關係了。哪能說媽不管你們的幸福?又不是媽逼著你們在一起的?要說起瞭解來,你們打小就認識,還有什麼好瞭解的?

    媽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偏心你林阿姨,巴不得她一直騎在媽脖了上作威作福,等過去了這次的事兒,說不準她家老周又要高昇了,到時候,你媽更被壓的找不著邊了,唉,做女人,不容易啊,做一個像媽這樣的女人,更不容易啊……」

    荊哲無語的打斷朱心琴:「媽,你自己在說什麼,能搞明白嗎?」

    「她鑽牛角尖了。」荊老爺子扯住孫子袖子,來回晃晃,「爺爺不逼你,你想什麼時候結婚就什麼時候結婚,當然,要是明天去開證明最好不過了,明天不去後天去也行,再晚點,爺爺也沒意見,就是不知道和你奶奶能不能等到那時候。」

    「是啊是啊,最近這身體總是不舒服。」荊老太太配合的皺巴起臉,「人老了,毛病就多,也不定什麼時候,一覺就醒不過來了。」

    荊哲一頭黑線的看著一唱一和隨老媽一起逼他,卻裝出一副子寬容大度模樣來的爺爺奶奶,他就奇了怪了,他家爺爺奶奶為什麼出了門和進了門的差別那麼大呢?

    「爺爺,奶奶,有什事我應該提醒你們一下。」荊哲輕咳一聲,「初夏現在可是你們的乾孫女,她的寶寶也要喊你們太爺爺太奶奶的。」

    「啊?」荊老父子哈哈兩聲,看向荊老太太,「老太婆,你覺得一樣嗎?」

    「好像不大一樣,小初夏的寶寶要姓周,我們明明是姓荊的。」

    「嗯,我就覺得哪裡不對嘛。」荊老爺子癟著嘴看向荊哲,「孫女的寶寶和孫子的寶寶是一回事兒嗎?不准調皮,趕緊給我生重孫子去。」

    和他們是絕對沒道理可講的!荊哲掛著一頭黑線收拾東西,他惹不起躲得起,唉,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們也不讓休息安穩了,真讓他們愁死了。

    「駝鳥!」

    「笨蛋!」

    「烏龜!」

    走到門口的荊哲,回頭看著一人罵他一句的三位,苦笑:「好,我駝鳥,我笨蛋,我烏龜,那你們就是駝鳥笨蛋烏龜的爺爺奶奶和媽!」

    三人愣愣,一齊向荊哲跑過去,「小混蛋,你給我站住!」

    「站住是傻瓜!」荊哲邊說邊拉開房門大步往外走,卻差一點和迎面而來的一個黑影撞一起,他趕緊收住腳步往後一退,光線正好打在那人的臉上,是一臉怒氣的肖兵起。

    「你憑什麼把我兒子揍成那樣?」肖兵起皺著眉頭質問道。

    「我揍他了嗎?」荊哲做回想狀,「噢,也算是吧,怎麼,你是來給他找場子的?那我先問問你,他做了什麼,有告訴你嗎?」

    「你來幹什麼?」聽到聲音的朱心琴走了出來。看清是肖兵起,眸中立時染上了怒氣。「誰讓你來我家的?」

    「當我願意來?」肖兵起一把推開荊哲,逕直來到朱心琴面前。「你教育的好兒子,你問問他都做了些什麼,也欺人太甚了!」

    「小哲欺負誰了?」荊老爺子的腦袋冒了出來。

    「叔叔,我來就是找您的,我家玉文的牙,都讓荊哲給打掉了,一次不夠,還打了兩次,好吧。打牙就打牙,竟然還……」頓一頓,肖兵起才恨恨的道,「竟然還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玉文,要是我們肖家絕了後,你們荊家也別想好過了。」

    「小哲……」荊老爺子笑嘻嘻的指了指肖兵起的襠部,「你把他兒子那地方打了?」

    「他兒子自己……」

    還不等荊哲說完,老太太迅速搶了話:「聽到沒有,是你兒子自己把自己那兒打壞的。和我們小哲沒丁點兒關係。」

    肖兵起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有這麼不講理的麼?他兒子腦子進水了,會自己把自己那兒給打壞了?

    算了,想起自己來的目的。肖兵起強忍下心中的怒意,看向荊老爺子:「叔叔,我有事和您商量。您看,咱們能不能進屋裡談。」

    雖說荊家住的是小別墅。不會有閒雜人等從這個小胡同走,但是萬一有人來荊家玩呢?要是被人發現他在荊家。那……,事情還沒談下來,他不敢冒這個險。

    「不行!」朱心琴看向荊老爺子,「爸,這人做了那麼多壞事兒,不能讓他進咱家坐,晦氣。」

    「你……」肖兵起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你能不能別摻合?」

    朱心琴冷哼一聲:「這是我家的事兒,我為什麼不能摻合?要是你找的不是我公公,惹的不是我兒子,我肯定不會摻合,求著我摻合我都不摻合。」

    「我兒媳婦發話了,你要麼在這兒說,要麼走。」荊老爺子攤攤手,「在我們荊家,可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我老伴我兒媳的意見和我兒子我孫子的意見,一樣重要。」

    「這話,真的不方便在這兒說。」肖兵起急的道。

    「那就別說了。」荊老爺子看向荊哲,「站那裝什麼稻草人!」

    荊哲趕緊上前,一把扯下肖兵起抓在荊老爺子袖子上的手,扯著就往外走:「爺爺,帶著奶奶和媽回家休息去吧,臭蟲我給你扔了。」

    「好。」

    伴隨著荊老爺子的回答聲,便是「光」的關門聲,還有肖兵起倒地的「撲通」聲,荊哲看一眼自己摔坐在地上的肖兵起,撇了撇嘴,轉身走人。

    恰在這時,初夏和周吉萍陪著林艷秋出來散步,看清坐在地上的人,林艷秋氣不打一處來,還不待初夏和周吉萍反應過來,已經三兩步跑到肖兵起背後,抬腳就踹:「我踢死你個不要臉的,我踢死你個不要臉的!……」

    毫無防備之下,肖兵起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還沒發動車子的荊哲,看著被踹的爬不起來的肖兵起,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發動車子,緩緩前行,伸出腦袋沖林艷秋道:「林阿姨,讓一讓,我要過去。」

    又補了兩腳,林艷秋才後退幾步,沖荊哲招招手:「路上有條狗,你小心點,別碾著它。」

    ……

    梅長清辦公室,頂著一張豬頭的肖兵起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在控訴:「書記,您可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氣,荊家和周家真是太欺負人了,這事兒,真的不是我不忍,是他們太欺負人了……」

    坐一旁的梅一桐,上下打量著肖兵起,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待肖兵起話音落下,他先掃一眼坐那兒面無表情的父親梅長清,才道:「肖主任,您也太老實了吧,怎麼就老老實實的讓她揍?您這去給兒子找場子找成這個樣子,也太慫了吧?」

    「一桐,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凶殘,要是你遇到了……」

    梅一桐打斷他:「不要拿我做比喻,我不會做出你那樣的事兒,更不會做出你兒子那樣的事兒。」

    掃一眼梅長清的神色,肖兵起打了自己一巴掌,疼的直咧嘴:「是是是,我太急了才亂比喻的,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梅長清衝他擺擺手:「行了,你說的我知道了,先去醫院吧,好好養一養。」

    「首長……」沒得到確切答案的肖兵起,有些不甘。

    「去吧。」梅長清擺擺手,「你要相信,我會bin公處理的。」

    「是,首長。」肖兵起只好退了出去。

    聽到腳步聲遠去,梅一桐看向父親:「爸,你決定了?」

    「是。」梅長清看向兒子,「不管你怎麼想的,這種時候,要拎得清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

    「我知道。」梅一桐起身擺手,「那我去忙了。」到了門口,又回過頭沖梅長清歎口氣,「爸,您不相信我,實在太讓我失望了,您兒子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說完,拉開門就閃了出去。

    「這孩子。」梅長清臉上流露出慈愛的笑意,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待三聲響過,他才接起電話,嗯了幾聲,臉上就是一幅子如釋重負的表情,隨之,重重歎一聲。

    黎明前的黑暗,老夥計,你可要堅持住了!

    一間只有床和桌子的房間裡,周景平坐在床邊,閉目養神。

    已經近半個月了,沒人審他,也沒人問他。若不是每天有送飯的,他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被遺忘了。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就說明,事情沒到好的一步,卻也沒到壞的一步。

    同樣結構的另一間房裡,周蜜康幾乎和周景平一樣的姿勢坐著,除了肖玉文被他揍的那天,他再也沒見到別的人。

    甚至,連守在門口的人也不進來。

    這樣的情形,他沒經歷過,但父親曾經歷過,通過以往父親經歷的分析,這代表了,他們所在的這一派,發生了變故。

    或者說,是他們支持的那個人,在猶豫要不要拋棄他們。

    對方,等著的,就是那人的決定。

    接下來,如果對待他們,就看那人的決定了。

    門外突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然後,便是輕柔的說話聲,沒一會兒,房門吱的被推開。

    一縷陽光,順著門縫灑進來,周蜜康閉著眼睛並沒睜開,他已經聽出了進來的人是誰,從他臉上,看不出一點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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