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 羅江風暴起 第三章 奇怪的少女（求收藏） 文 / 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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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水神很小心地準備迎接水部視查時，在羅江的上游，一艘小船也順流而下，向著碧羅海方面而去。
羅江的水神們都不知道這條小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也不知道這條小船是在什麼地方下的水，那些水神們只知道這條小船上坐著一位面帶輕紗的少女，至於少女的樣子，當這條小船離開自己管理的水域之後，那些水神們竟然一個也不記得了。
這樣古怪的情況，一兩位水神發現之後，便迅速地傳開了，就連莊存業也知道了這件事。
不過此時所有的水神注意力都集中在水部巡視上了，根本就沒有人理會這件事，這事雖說傳開來了，但大家都把這當成一個笑話來看。
可是這條小船到了莊存業的水域之後，竟然慢慢地停了下來，一直坐在船頭的那位少女更是直接站起，向著水面走去。
說起來也怪，這位少女的實力，其實與上次來到這邊的朱元實力差不多，都是剛剛摸到鬼仙的邊，還未進入鬼仙水平。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只能使用法寶或是道術攻擊，飛行什麼的是不用想了，就算是在水面行走，沒有專門的遁術也無法做到。
但是眼前的少女卻很輕鬆地做到了這一點，就好像莊存業所控制的水面是通天大道一般，很自然地向前走著。
很快少女便踏入了莊存業用來溫養蜃光鏡的地方，那裡是莊存業整個水域中用來吸收月光最好的一個位置。
為了讓蜃光鏡吸收到足夠的能量，莊存業除去在此布下蜃光鏡的白霧以外，還在這裡放下了黑暗天幕，影響了附近的天候。
不過這位少女好像就是為此而來，對於進入白霧區之後，直接變為黑夜一點也沒吃驚，反而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好像在那裡計算著什麼。
在這個時候，莊存業也得到了消息，他也顧不上馬上就要到這裡的水部巡視了，直接一個閃身，便出現在蜃光鏡邊上。
在黑暗天幕中，莊存業的蜃光鏡就放在一塊巨大的礁石之上，唯一一道月光從天降而，如同白銀籠罩住了這面銅鏡。
上一次使用蜃光鏡時消耗了一些能力，現在的蜃光鏡正不停地吞噬著一切，讓銅鏡附近的空間都向內凹了一些。
莊存業站在蜃光鏡邊上，多少也受到一些影響，但他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眼前的那名女子身上。
見到莊存業出現，正向著蜃光鏡走去的少女也停下了腳步，仔細地打量著莊存業。
最後少女才說了一句，只不過她的聲音如同天空中的鳥鳴，又快又高昂，莊存業根本就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見莊存業半天沒反應，少女這才想起了什麼，她馬上又換了一種語言，這種語言倒是比較緩慢，但聽起來就如同泉水破冰，莊存業同樣不明白這裡面的意思。
最後少女無奈地搖搖頭，這才改用了人類的語言說道，「天界語你聽不明白，水紋語你也不會，看來你只是一個普通人類成神了。」
對於少女的無奈，莊存業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反而有些古怪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我的外語向來很差，如果不是有一些小手段，就連現在的對話都很困難，但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個呢，你到這裡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我的語言能力而來吧。」
少女被莊存業這麼一問，也有些愣住了，不過她馬上便反應過來，隨意地笑道，「好吧，我還以為你的鳥篆符紋用得這麼好，多少也會聽明白一些天界語呢。」
「鳥篆用得好就一定要會天界語，你這裡所謂的天界語指的不會是鳥語吧。」莊存業挑笑道。
一聽這話，少女也怒了，她指著莊存業說道，「大膽，你竟然敢這樣說神祇的語言，你不知道，當初天界語、金口玉言、妖話與霞文出現時，可是天地震動，最後得到了天道認同的，你這樣亂說不怕天庭怪罪嗎？」
莊存業一聽也就明白，少女所說的四種語言，應該是對應天地四篆書中的四種符紋的。
那麼這位少女的來意，莊存業多少也明白過來了，不過莊存業還是要把眼前的事情給抹平了，畢竟這位少女的表現可以看的出來，她對於文字與語言相當的尊重。
莊存業不屑地笑道，「得到了天道認同，便是天道的語言嗎？當初第一個說出道的人，用的又是什麼話呢？」
少女一聽，直接就愣在當場，身上瞬間出現了大量紫色的氣體，將之籠罩起來，同時在她的身邊還傳出了許多古怪的聲音，莊存業聽過其中一些，但大部分卻都聽不明白，最多只知道這些是語言而已。
莊存業一開始還在那裡隨意地聽著，但是他發現不管少女身上發出來的聲音是什麼，但意思全部直指一個。
『這就是道。』
慢慢地莊存業也聽明白了，同時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最後他就坐在了少女的面前，認真地聽了起來。
對於莊存業的舉動，少女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從她身上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響亮了。
這種異像一直發生了近三個小時，直到最後一個聲音從少女身上消失後，那一層的紫氣這才被收了回去。
少女一臉疑惑地看著莊存業，而莊存業則有些古怪地笑著。
因為莊存業突然發現，他好像可以聽懂所有有系統的語言了，包括少女之前所說的幾種與天地四篆書相關的語言。
見到少女抬頭看向自己，莊存業也笑了笑，用一開始他根本就不會的天界語說道，「我想我們應該好好地談一下，這一次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莊存業突然會了天界語，少女一點也不吃驚，而是用著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莊存業，「你竟然接受了我語言傳承之道，看來你就是我選擇的男人，那麼以後我就是你的道侶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