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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百七十九章 出逃 文 / 魑魅愛柳

    「幾位公主真是好雅興,這個時候還有時間感慨。」魏賢走了進去,冷冷的看著屋中的幾個公主,幾個人頓時嚇了一跳,被這個陰森森的聲音嚇的頓時是魂飛魄散。魏賢冷冷的站在門口,打量著屋中的幾個公主。魏賢的心中不斷的抉擇到底該選擇救哪一個,如今帝國的情況是越來越糟,必須要讓柳凡的手中盡快掌握足夠的籌碼,必須要讓柳凡盡快成為皇室的代言人。

    長公主西門雨,性格懦弱,而且已經和柳家的長子的柳龍訂婚,這個人不適合救」「。二公主西門月更是天性善良,甚至可以說是善良心有些太過頭了,竟然對張讓都抱著一絲的同情心,這樣的人救出去對柳凡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三公主,不合適,這個人一向隱藏在背後,在帝國很少露面,體格弱。算來算去只有一個四公主西門燕合適,可是西門燕也是張讓重點監視的對象,想要將西門燕救出去倒也費一番功夫。

    「是什麼風把你魏公公吹到了我們迎心殿來了?」西門燕冷冷的看著魏賢,她可不是她的幾個姐姐,面對張讓的權勢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對於張讓的走狗,她一向沒有什麼好臉色,即使如今已經成了張讓的階下囚,但是皇室的血統卻要求她必須保持著最後的一絲尊嚴。她西門燕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對張讓和他的走狗低頭。

    魏賢冷冷的看著西門燕,冷哼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了一封書信扔在了桌子上道:「這是張公公讓咱家送來的。張公公這一次只會帶走兩個皇室的成員。如果再有下一次帶走的可就不止是兩個人了。」

    西門燕看著桌子上的書信頓時臉色變了變。這份信是她好不容易買通了一個守衛想要守衛偷偷的送去交給鎮守并州的天武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份帶著鮮血的信被送了回來,而且上面還沾滿了新的鮮血。西門燕看了一眼自己三個嚇得面如土色的姐姐,心中哀歎了一句,死死的盯著魏賢。

    「記住好好看看書信,下一次可就沒有那麼信用了。」魏賢語氣之中儘是殺氣,冰冷的殺氣頓時讓眾人感覺到如同墜入了冰窟一般。魏賢冷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身後的兩個小太監連忙跟在了魏賢的身後快步離去。這裡陰森的氣氛讓兩人一秒鐘都不願意多呆,他們不知道,他們將在不久之後將永遠的呆在這裡。

    西門燕咬著嘴唇冷冷的看著離去的魏賢,她知道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皇室已經為此流了足夠的鮮血,這一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屋外的幾聲哭聲打破了夜晚的平靜,西門燕走到了桌邊,拿起了桌子上的書信死死的攥在手中。

    「有刺客,有刺客,保護公公,保護公公!」哭聲還沒有停息。打鬥之聲邊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到處都是激鬥之聲。西門燕也不管自己的幾個姐妹。快步的向窗口走去,漆黑的夜空之中除了不時的傳來幾聲慘叫之外,什麼也看不到。西門燕緊張的看著黑夜,希望有人能夠殺到這裡,不管是敵是友,總之能夠給她帶來一些外部的信息,就算是死,西門燕也願意做一個明明白白的死鬼。

    可惜事情總是事與願違,西門燕沒有等到她想要的人。當外面的一切都平息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寧靜之中。西門燕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幾個姐妹則是已經驚恐的抱在了一起。西門燕看著自己的幾個姐妹,身形不停的顫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有些事只能靠著自己一個人去完成了。

    「大姐,二姐,你們不用緊張,張讓現在還不會殺了我們。我們還有利用的價值。」西門燕無奈只能出言安慰自己的幾個姐妹。她們被困深宮,外面的什麼情況她們是一無所知。有的時候她真的希望張讓能夠殺了她,也比這樣被不明不白的關在這裡好。

    西門燕一個人走到了屋外,慢慢的走在這個不大的小院之中,這裡是她唯一能夠踏足的地方。西門燕看著滿天繁星,她的想到了自己的父皇,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父皇都已經看清了張讓的真面目,為什麼還能夠繼續容忍張讓的存在,為什麼還是交給張讓這麼大的權利。現在西門燕似乎有些想明白,不是她的父皇不想罷免和處死張讓,而是一種無奈的妥協,一種皇帝對大臣的妥協。

    「那個男人到底能夠改變帝國?能不能救了皇室上次數千人的性命?」不知道什麼願意,西門燕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的希望,也許這就是期待吧。西門燕自己也不知道期待了多久,從花開到花落,他一直沒有等到那個在他父親口中能夠改變的帝國的男人。西門燕突然想到了在學院的生活,想到了那些年一起玩耍的姐妹,如今其中的兩個已經嫁給了柳凡,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帝國的第二個禮親王?這是西門燕現在唯一想弄清楚的問題,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西門燕很久很久。

    「咚。」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西門燕的沉思,西門燕從地上撿起了落在地上的石子,驚恐的看著四周。羅網的無孔不入已經給她留下了太深的陰影,現在的西門燕有些草木皆兵了。四周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西門燕撿起了地上的石子快步的向屋中走去,不管這個石子是什麼東西,有什麼內容,西門燕絕對沒有膽量將她留在屋外,否則明日不知道又有幾個人會為此而死。

    西門燕有些驚恐的坐在桌子旁邊,手中的石子依舊是硬邦邦的,不管她用什麼辦法始終無法破解這顆石子。西門燕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她的功力早就已經被廢除了,否則她早就可以知道這顆石子當中是否有什麼秘密。

    「不對,如果這是有心人在給我報信,那麼她一定知道我的功力已經被廢除了,難道是他實在提醒我注意什麼?」西門燕突然明白了過來,如果來人真的是有意給她傳遞信息,那麼一定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一定是在提醒她注意什麼,可是到底該注意什麼呢?

    「那封信?」西門燕突然之間明白了過來,就是那份信。西門燕連忙從懷中掏出了那封還帶著鮮血的信,放在手中仔細研讀了起來。信上的內容依舊是西門燕寫給天武侯的內容,只是西門燕總是感覺這封信有一些奇怪,可是他不管怎麼看,就是看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不同。

    「仔細看這封信!」西門燕想到了魏賢臨走之時的目光,仔細看這封信,魏賢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要告訴我什麼?究竟這其中隱藏著什麼秘密。西門燕將信小心翼翼的撲到了桌子上,可是不管她怎麼研究,都發現不了這封信到底有什麼不同,筆跡是她的筆跡,絕對沒錯,可是這封信的不同點到底在哪裡呢?

    西門燕拿起了信封將信封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找遍了,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發現不了這封信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西門燕有些頹廢的將信放在了桌子上,信封放在一旁。不大的屋中只有一盞不算明亮的油燈可以照明,西門燕揉了揉微微發痛的頭顱。她知道如果有人想要向她傳遞信息,那麼一定會選擇特殊的方式,不能被羅網抓住把柄。

    「魏賢,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真的要告訴我什麼?」西門燕現在的心中可謂是如同滾滾浪濤的大海一般久久難以平靜。魏賢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到底代表什麼,魏賢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飛蛾撲火,不是什麼時候都代筆哦啊這貶義詞,至少有的時候一隻小小的飛蛾能夠救一個性命。昏暗的油燈是這件不大的屋中唯一的照明方式,西門燕仔細的研究著手中的書信,水和血她都已經試過了,可是信件上依舊沒有任何的內容。

    「這是什麼?」飛蛾突然出現在油燈前擋住了一部分關心,其中的一個恰好出現在了紙上。西門燕很肯定,這個字就是她寫的,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魏賢的一絲。飛蛾很快被火燒成了灰,但是這個時候的西門燕已經不需要這只飛蛾了。西門燕拿下了從一旁將信封撿了起來,慢慢的抬了起來,從各個方向試圖遮蔽光纖都失敗了,不管如何的遮蔽都無法完成了出現一個字的信件。

    「難道我的方法不對?」西門燕面露難色的看著手中的信件,就在西門燕苦思冥想的時候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她的雙手擺放的位置。西門燕連忙將自己的二姐悄悄的喊了起來,擺起了剛剛的手勢,讓西門月將信封拿著一個髮簪擺放到不同的位置,終於兩人在忙活了幾乎一夜之後,終於明白了魏賢要對他們說什麼了。

    「明日午時,出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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