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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八十三章 最後的號角(四) 文 / 魑魅愛柳

    蕭瑟的風吹過了神武軍的軍旗,瑟瑟作響的軍旗下站著幾名面色堅毅的神武軍的將士,遠處偌大的校場之上一隊隊士兵正在軍官的指揮下不斷的揮動著手中的兵器,遠處的數萬匹戰馬正在疾馳,上面的騎士同樣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演練。閱讀軍營上站滿了警戒的將士,每一名將士都是冷冷的看著遠方的遠方,斗大的帥旗在空中飄揚,赤色的金字繡著一個韓字,這就是神武軍的主力,韓信所帶領的神武軍最大的兵團,也是最強的兵團。

    「報,大帥,帝京最新戰報。」一名斥候風塵僕僕趕進了大營之中,將手中的情報送給了正在和手下將士商量著軍情的韓信。韓信的一名親兵立刻上前將軍報接了過去,送給了韓信。同時又有幾名斥候送來了最新的情報,幾封軍報同時呈送在韓信的面前。韓信面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大軍駐紮在這裡的日子當中,這種軍報已經見怪不怪了,

    「前鋒軍到了哪裡?」韓信看完手中的情報,盯著面前的沙盤仔細看了看,大聲對身邊的將領問道的,帝京的戰況沒有超出韓信的預料。韓信駐兵在司州邊境,兩面接應各處作戰部隊,尤其是北方作戰的王翦兵團,以及和李靖兵團遙相呼應牽制住八大皇商的部隊。韓信的大軍除了後隊少量的輜重部隊,所有的部隊都已近到齊了,韓信向著帝京方向也派出了五萬前鋒軍,尋找合適的戰機。

    「大帥,前鋒軍目前的進軍速度很快,我們繞開了虎牢關一線,目前已經開進到了這裡距離王翦所部還有三天的路程。」軍師孫臏指著沙盤上的一個地點對韓信說道。韓信點了點頭,前鋒軍的進軍速度已經很快了,可是韓信還不是十分滿意。面前的千萬大軍壓在了韓信的心頭,然韓信也有一股沉重的壓力。

    韓信面色凝重的看著沙盤,圍繞著沙盤思考著什麼。數十名將領冷冷的站在旁邊。韓信突然走到了沙盤的左側,抽出了腰間的佩劍,鐺的一聲重重的點在了沙盤上敵軍的營盤之上。龐大的沙盤頓時就被韓信的佩劍斬斷,眾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是心中一喜,韓信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終於打算動手了嗎?眾將都是興奮的看著韓信。他們在這裡駐兵已經有一段時間,早就摩拳擦掌的等不及和敵人來一場血戰了。

    韓信掃了一眼帳中的諸將,諸將都是一臉興奮的看著韓信。韓信重重的點了點頭走到了帥椅之上,站著大聲對麾下的眾將說道:「諸位,我們在這裡已經駐軍已經很長一段時間。如今麾下的將士們士氣如何?能否一戰!」

    「大帥,如今我軍士氣高昂。上下將士都是嗷嗷叫的請戰,只要大帥一聲令下末將願為先鋒,定斬敵帥的首級。」樊噲大聲對著韓信說道,走了出來拱手對韓信說道,其他的將領也都是紛紛的走了請戰,韓信的麾下都是好戰分子,這些日子駐軍在這裡可是讓這班分子徹底的心急了。每日都是向著韓信請戰,都被韓信壓了下去。如今韓信一劍把敵人沙盤上的營盤給砍了,眾將立刻就明白了韓信的意思。

    韓信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於麾下的將士都是充滿了信心,戰鬥力和士氣都是可以保證的。如今最讓韓信擔心的就是能否一舉攻克敵人的營盤,敵人的戰鬥力也很強,而韓信想打這一戰卻不想損失太大,否則他麾下的神武軍的主力就徹底失去了爭雄的機會。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可是這場戰鬥對方的兵力也十分的讓韓信頭疼。

    「諸位,如今帝京的大戰還在繼續。我軍駐紮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主公每天都在帝京城內等待著我們的援軍。」韓信大聲對麾下的將領說道:「如今我軍北方主力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和西涼軍作戰,而我們將作為這一次作戰的主力。這一戰我們勝,則神武軍存,我們敗。則神武軍亡。」

    「如今敵人的兵力是我們的數倍,戰將更是部下萬員,我們兵微將寡想要贏得這場戰鬥力的勝利,各部的都要做好血戰的準備,這一戰我們只能勝,不能敗。」韓信大聲對麾下的眾將大聲說道,麾下的將領每一個都是目光閃爍的看著韓信,熾熱的目光就好像是幾十個飢渴壯漢看到了一個任君採摘的樣子。

    「我命令全軍立刻收縮,所有的將士從現在開始全力備戰。」韓信大聲對麾下的眾將喊道,眾人精神都是為之一振,他們等待的大戰終於來了,每一個人都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強烈的渴望的目光看著韓信,這一次作戰注定將是在史書上留下濃重一筆的戰爭,這個帝國的走向將完全由這場戰爭的勝負來決定。

    「大帥,為何突然想要作戰了?」就在眾將都是激動萬分的時候,孫臏在一旁突然出言問道。孫臏和韓信的想法都是一樣的,目前還不適合和敵人發生大規模的作戰,一來他們不管是在兵力上還是在武將的數目上都要少於對方。可以說敵人坐擁千萬兵力戰將數萬員也毫不為過,更讓眾人的擔心的是他們的敵人還有源源不斷的支援兵力。

    「我也不想,可是帝京的戰事已經越來越危機了,剛剛送來的戰報上說帝京的兵力已經開始收縮兵力主力防守皇宮四周,而且雍州軍的岳飛所部已經被敵人堵在了帝京的北面,而且斥候還發現最近敵軍調動異常,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是想收縮兵力進攻帝京了。」韓信面色凝重的對孫臏說道,帝京的戰報都已經最快的速度的送到了送到了各個兵團長的手中,尤其是韓信和王翦這樣帶著兵團駐紮在外面的將領,他們收到的情報都是最新的戰報,韓信收到軍報之後雖然對目前的形勢沒有太壞的估計,可是也絕對不樂觀。

    眾將的眉頭都是緊皺了起來。帝京的戰爭一直就是困然他們最大的心病,韓信駐兵不前一個就是不想過早的和對方硬碰硬,另外一個就是想要以大軍坐鎮威懾帝京和董卓兩股勢力,卻萬萬沒有想到敵人的兵力竟然充裕到如此程度。眾將萬萬沒有想到,敵人以大軍壓迫韓信的大軍。而在另外一個方面則是繼續抽調兵力壓向帝京。

    「諸位,從現在開始全軍備戰,犒賞三軍,明日我們將對敵軍發動最後一戰,神武軍是生是死皆繫在我等身上,對於諸位我只有一句話。好自為之。」韓信的最後一句話讓每一名在場的將領都是臉色變化的十分厲害,韓信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一句好自為之包涵了太多的內容,一句好自為之讓所有的將領面色都變化的十分難看。

    空曠無人的原野上,神武軍的兩名哨探帶著四五名旌旗瘋狂的抽打著坐下的戰馬向著目的地前進。滴答滴答的馬蹄敲打在管道上,兩名哨探更是匍匐在戰馬之上。連續的趕路已經讓這些哨探耗盡了體力。管道的草叢之中,數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官道上的兩名神武軍的哨探,雙眼之中放出了獵食的貪婪的目光。

    「去告訴大哥,有兩名騎兵進入我們的領地,看對方身上的鎧甲和裝備好像是神武軍的士兵。「一名帶著頭巾的漢子對著身旁的一名瘦小的漢子說道,那名漢子彎著腰轉眼之間就消失在四周道草叢當中。那名帶著頭巾的漢子立刻帶著數名手下向著遠處摸去。偷偷的對著埋伏在遠處的數名部下示意了一下,幾名手下點了點頭。

    「律律律」雖然異常的疲勞可是兩名哨探卻是異常的機警。前面的攔馬索一拉起來,兩名哨探立刻剎住了坐下的戰馬,兩名哨探對看了一眼,立刻調轉馬頭向著準備逃跑,而埋伏在四周的漢子也是一驚,來不及讚歎兩名哨探的騎術,就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立刻將神武軍的哨探圍在了中央。

    吭,兩名哨探拔出了腰間的馬刀,控制著坐下不安的戰馬。拿著手中的到冷冷指著四周圍上來的敵人。兩名哨探一抖麾下的戰馬,兩人互相對看了一眼,一名是哨探對著四周的敵人大吼一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阻攔我神武軍的哨騎!」

    這裡距離神武軍的地盤不遠,神武軍的將士自然不用隱藏自己的身份,大聲對著四周圍上來敵人大聲訓斥道。四周的敵人看到兩名神武軍的哨探一說出自己的身份。臉色稍微變了變,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這裡還不是神武軍的地盤,即使是神武軍的地盤,以神武軍的軍法他們也是一個死字。

    「少廢話,你們神武軍現在自身難保,哪裡能心情管我們這些人,少廢話,立刻交出你們的戰馬和兵器離開。」那名領頭的那漢子冷冷的看著兩名神武軍的將士,聽到神武軍的名號的他的心心情也是一重,不過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大聲對神武軍的兩名哨探喊道。他們已經阻攔了神武軍燒哨騎,而神武局距離這裡最近駐軍也需要一天才能達到他們用充足的時間逃跑,在說了這裡人跡罕至就算是他們將這兩名神武軍的哨探幹掉,神武軍恐怕也不會查到他們的頭上。

    轟隆隆,兩名神武軍的哨探互先對看了一眼,剛剛準備突圍,突然之間大地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抖動聲。轟隆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聽聲音有大量的騎兵正從遠方趕來,圍住神武軍的數十名漢子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了,這大股騎兵絕對不是他們的人,他們的勢力之內根本就沒有騎兵,這些騎兵是什麼人。

    「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跑,幽州的方角的騎兵來了!」兩名哨探聽到這股戰馬的馬蹄聲頓時臉色一變,等到辨明了這股騎兵來的方向之後更是大罵了起來。幾十名漢子一聽到方角的部隊都是臉色一變,方角部隊的名號可是太出名。

    方角的部隊之所以出名不是因為他的軍隊戰鬥力很強,也不是因為他的軍隊組成很特殊,也不是因為他的軍隊的信仰或者是他們軍隊打出的旗號,而是因為他們的凶殘。方角控制了幽州,可是卻被柳凡壓制了幽州境內根本出不來。而幽州之地雖然富饒奈何方角養兵的數量太多,更何況幽州的有限的幾個小港口還被柳凡不算強大的海軍堵死了,在富饒的地方也養不活超過五百萬的大軍,更何況他麾下的軍隊也是越來越多。

    幽州之地如今已經快要成為了人間地獄,除了那些信仰和加入方角軍隊的人稍微好一些之外。那些不信仰日月神教的家庭就出事了,糧食被收繳算是輕的,那些沒有糧食上繳的家庭男的更是被日月神教的教眾抓到軍中做苦力,女性更是被充作了軍ji,老人和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更是被秘密的處理掉作為軍糧。幽州上下一片荒涼,可以說幽州現在千里無人煙。土地荒蕪,沒有了收入來源的方角,自然將目光瞄向了幽州之外的地盤。

    可是方角遇到誰不好,遇到了神武軍,幾次出兵想要攻略四周都被神武軍打的鼻青臉腫的,根本沒有任何能力的擴張。當然柳凡的神武軍暫時也沒有能力攻擊方角。方角的部隊雖然是一群信徒組成的,可是宗教的力量絕對不能小看。柳凡可是深深的知道宗教的力量的恐怖,所以柳凡一直也沒有想過動這些由狂熱的宗教分子組成的軍隊。可是柳凡不動方角,不代表方角不打神武軍的主意,被神武軍壓制的太厲害,只能夠小打小摸,偷偷摸摸的到四周打秋風。讓幽州四境的百姓苦不堪言。

    方角出來打秋風可是讓四周百姓遭受了嚴重的苦難,這些圍住神武軍的百姓也都是從幽州逃難出來的,他們好不容易從幽州死裡逃生的逃出來,被逼的沒有了辦法才打上了神武軍的主意。眾人一聽方角的騎兵到來,頓時讓四周的百姓頓時一哄而散,向著四周狂奔而逃。方角的騎兵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他們根本不是一群騎兵,而是一群惡魔,一群徹頭徹尾的惡魔。

    「該死的,你們想辦法通知林山大營的鰲拜將軍。就說北方的那頭餓狼開始進軍了。」兩名哨探看著遠方的煙塵,看著四散而逃的百姓頓時臉色一變,他們想要自己送信給鰲拜顯然已經是不可能了,這個時候只能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些百姓的身上。兩名哨探一抖麾下的戰馬,一個繞圈就向著另外一個方向逃去。而戴頭巾的漢子停下了腳步看著兩名撤退的神武軍哨探,臉上的表情動了動。

    「林山大營的鰲拜將軍,幸虧我們沒有擊殺這兩名神武軍的騎兵。」那名戴頭巾的漢子聽到這個名字心中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鰲拜這個名號他們雖然是剛剛才來到這裡,可是鰲拜的名號他們也都是聽說過的,先不說鰲拜這個人怎麼樣,就是他的殘暴也是絲毫不亞於方角的部隊,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哥,我們真的要去鰲拜的大營嗎?」一名小個子的走到了戴頭巾的漢子的身邊,聲音說的有些顫抖,鰲拜的大名那可是絕對剛剛的夠硬氣,在這塊地盤上鰲拜可以說就是這個地盤的王者,一個方面是保護著,另外一面也是惡魔。就連將鰲拜扔到這裡的柳凡也沒有想到鰲拜竟然能夠取得如此的成就,柳凡如果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就把鰲拜扔到了一個更好的地方了。

    那名戴頭巾的漢子冷冷看著消失的兩名哨探,咬了咬牙道:「去,人家為了掩護我們都付出了性命,我們不為不去。」

    林山大營,旌旗林立軍營之中透露出了一股濃重殺氣,戰馬的嘶鳴,昂首挺立的哨兵冷冷的看著四周。這裡就是被柳凡相當於發配的鰲拜的軍營了,當年鰲拜還是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柳凡問他敢不敢自己出去闖一闖,鰲拜帶著金錢鼠辮子頭也沒回的走了。鰲拜也不是笨蛋,他看出了柳凡不喜歡他的裝扮,可是鰲拜偏偏是一個死腦袋,就是不肯剪掉他的尾巴,於是乎就自己帶著數十騎從大營之中走了出來,來到了這個偏遠的地方。

    鰲拜也確實是有本事,硬生生的靠著自己的幾十騎的騎兵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如今鰲拜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青年了,來到這裡幾年之後鰲拜也終於讀懂了柳凡的意思,這根本就是把當做一個最最重要的大將來使用,把他扔到邊境地區讓他zi誘發展,這是什麼意思,這分明就是告訴鰲拜我想讓你替我解決方角這個煩惱。

    當然鰲拜的意思不是柳凡的意思,柳凡只是不太喜歡清朝的這些留著尾巴的將領,看看被派來這裡的將領就知道了,洪承疇,岳鍾旗,岳樂,都是清朝的將領,如今林山大營也算是人才濟濟,兵不多,將卻異常的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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