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二十八章 這是一個機會 文 / 魑魅愛柳
神武軍,可以說是天下公敵,當然這個公敵並不是指帝國的百姓,而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眾所周知改朝換代才是真正的權利洗牌,神武軍的存在延續著帝國的生命力,更有很多被帝國剿滅的敵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神武軍,他們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他們潛伏在黑暗之中等待著神武軍虛弱的時候,從神武軍的身上狠狠的撕扯下一塊肉。可惜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神武軍越戰越強,而佔據了帝國南方的神武軍更是依靠著南方的豐富的資源源源不斷的打擊著敵人。當然,蠻荒山的一戰神武軍確實是元氣大傷,再加上帝國北方,東西方戰亂不斷,使得某些人看到了一個消滅神武軍的機會。
柳凡回到益州的第一件事就是被西門葉逼迫要接手皇位,當然這個皇位不會在城門口接替,一場盛大的登基大典是必不可少的。柳凡決定接受皇位的當天,從益州出發的神武軍的信使就飛奔了各地傳達這個好消息,帝國的百姓頓時都是人聲鼎沸,高呼萬歲。這些年北方的戰亂不斷,而南方一直則是太平盛世,即使負擔重了一點,可是神武軍的將領死死的將他們擋在了外面,使得南方的百姓除了益州,交州之外沒有遭遇任何的戰事。
柳凡登基的小心自然也是讓神武軍軍心大振,尤其是軍中的很多勳貴的將領都知道禮親王的事,他們都依附在柳凡的身邊害怕柳凡走他外公的老路。這一次皇室主動將皇位讓出來讓很多將領和勳貴都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們都已經計劃好了,即使皇室不讓位的話他們也會逼迫皇室讓位,畢竟現在皇室給不了他們那麼多的利益。人活著都是為利益活著。他們投靠柳凡自然是柳凡能夠給他們足夠的利益,即使削弱了他們在軍中的影響力,可是在這個帝國他們始終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登基大典的地點已經確定了,雖說柳凡很想定都在益州,天子守國門。可是不管是麾下的將領還是那些文官都是一致的反對,就連一直十分支持柳凡的楊雅悅也是堅決的反對建都益州。缺乏縱深,遠離帝國的北方,大量鎮守國度的軍隊無法及時的調出來,以及物資轉運不便等等原因都讓益州城無法成為新帝國的國度。而柳凡的參謀部很快制定了一系列的作戰計劃,北方的李靖兵團接到的命令是務必要將敵人卡死在潼關之外。等待帝國遷都,新帝國依舊是天龍帝國,國都依舊是帝京,帝國的皇位則是改姓柳。
幾家歡喜幾家愁,神武軍一系接到柳凡要登基的消息自然是軍心振奮,百姓歡欣鼓舞。而神武軍的敵人則是愁眉苦臉的。柳凡一旦登基為帝,他就徹底的掌控了大義,到時候整個神武軍改變成了帝國的軍隊,他們就徹底的成了叛亂分子,他們的生存空間就進一步的壓縮了。而想要刺殺柳凡的難度就更大了,不過眼前卻有一個機會擺在他們的面前,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柳凡回到了益州並沒有急著命令軍隊出戰。不是他不想打,而是軍隊的後勤又打不動了。連年征戰,即使是帝國最富饒的南方也開始有些不堪重負了。柳凡面對著手下的報告只能是緊皺著眉頭沒有一點辦法,到處都要去錢糧,尤其是蠻荒山一戰陣亡的士兵就超過了百萬,撫恤金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再加上北方的血脈軍團,雄獅帝國,東方的海族,以及并州的蠻族。一下使得財政吃緊了,尤其是大力發展海軍,海軍這個吞金大戶更是讓神武軍的後勤壓力十分的重,海族的繁殖力絕對是所有敵人之中最恐怖的一個種族,即使神武軍走的精兵路線可是當數量的達到一點的程度的時候也就可以彌補質量的不足了。
「傳令下去。除了北方的李靖兵團可以繼續發動進攻之外,其餘各軍給敵人足夠的壓力之後就嚴守各自的城池,等待命令。」柳凡無奈的在軍令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自己總不能讓士兵餓著肚子打戰,幽州的慘狀現在還是柳凡的面前的晃動著。沒有足夠的糧草支持,無論如何柳凡是絕對不會發動戰爭的。
「告訴李靖,將敵人趕出司州之後也就不用打了,等待命令吧。」柳凡想了想補充的說道,李靖兵團戰鬥力固然很強,尤其是在眾將歸位的情況下。不過柳凡也只打算收復司州就停手,雖說時間不等人,可是如果不用刀兵解決的話盡量不用刀兵,北方的百姓的日子也不好過,柳凡聽了自己部下的建議,對待北方的那些人不凡來一個分化拉攏,盡量削弱他們的戰鬥力,以此來減輕他們戰爭負擔。
神武軍在蠻荒山一戰損失慘重,這個消息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柳凡也不想隱藏,至少柳凡知道這個消息是絕對守不住的。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路人走在一起,不時的有一隊隊巡邏的士兵從這裡的走過去。親王府更是被從軍營內抽調的軍隊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金翎衛這一次損失慘重,柳凡的親衛更是損失殆盡,沒有足夠的力量守備王府只能夠依靠著軍隊來守護,可是軍隊畢竟不是沒有受過關於刺殺的職業訓練,很多事情即使發生在了他們的眼前他們也根本不清楚。
「吵什麼吵什麼!這裡是街道,你們在這裡吵什麼?堵住了路口你們知不知道,來人,趕緊把這些人都給驅散了。」一個火長帶著自己部下看到了堵在主幹道上的百姓頓時眉頭緊皺了起來,現在正是一天早晨最忙碌的時候,正是人流的高峰期,如果這個時候街道被堵住無疑會給這些百姓的生活帶來眾多的不便。
後面的士兵聽到自己長官的話也是連忙走了上去,分開了兩個吵的正歡的人將四周的百姓驅散了。士兵帶著那兩個吵架的人來到了自己的火長面前,長期在戰場上廝殺的火長看到眼前的這兩個人頓時眉頭緊皺了起來。兩個人都是一身樸素的百姓打扮,可是從他的身上這名火長可以感受到那種戰場上的殺氣,而這種殺氣只有那些長期廝殺在戰場上的人才擁有的。火長掃視了兩人一眼。兩人也是毫不畏懼的和這名火長對視著。
「你們兩個人是幹什麼的?大清晨的為什麼在這裡爭吵?」火長的手指稍微示意了一下,跟在他周圍的那些士兵頓時警惕了起來,都是悄無聲息的將手握在手中的戰刀上,形成一個圓圈將這兩人包圍在了其中,有意無意的將兩人和四周的百姓隔開。
「軍爺。我是城外的獵戶,今天來城裡是想購買一些日常用品,沒想到到了城裡錢就被這個人偷了,還請軍爺給我做主。」那名長相有些魁梧的漢子連忙站出來對那名火長說道,目光的餘光掃視了一眼包圍著的自己的軍隊,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只是這道精光也只是在眨眼之間就消失了,不過這種眼神卻並沒有能夠瞞過這名沙場餘生的火長。
「軍爺,我可沒有偷他的錢,我只不過是走在路上撞了他一下,他說我偷了他的錢。」另外一名身材有些瘦弱的人連忙開口辯解道,臉色憋的通紅。語氣十分的急促。
「胡說,我的錢本來裝在口袋裡好好的,只是碰到你之後就消失了,不是你拿的又是誰拿到?軍爺,這個人就是小偷,還請軍爺為我們做主。」那名長相魁梧的漢子大聲的叫喊了起來,同時伸手想要推擋在自己面前的那人。那名火長的眉頭皺了皺。一下抽出了腰間戰刀突然之間向著那名漢子伸出的手砍去,那名漢子頓時臉色被嚇得十分的蒼白,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
「難道我錯了?」火長看著兩人的表情心中的疑惑更重了,火長砍向那名漢子的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那人的手上,只不過用的刀背,一刀將那名壯漢的手臂打了下去,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火長掃視了那名漢子的臉一眼,蒼白的臉色,顫抖的雙腿,額頭上的冷汗。都讓這名火長覺得十分的疑惑。
如果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一個練武之人,或者是刺客,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刀,練武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格擋,或者是收回自己的手臂。火長的這一刀砍得十分的突然。可是如果是長期在戰場上廝殺的人,亦或者是稍微懂一點武功的人都能夠躲得過去,而眼前的這個人卻沒有能夠躲過去,兩個原因,要不就是這個人掩飾的很好,要不就是自己多疑了。很顯然火長更寧願相信第一個理由,不過他根本看不出來哪裡不對?難道只是那個眼神?
「好了,我們檢查過去了,他的身上沒有你的錢,你們兩個人可以走了。」那名火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眼前的兩人明顯的看出了眼前的火長已經來了火氣,也不敢爭辯匆匆忙忙的走了。那名火長的眉頭皺了皺,招過了一名士兵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耳語了幾句,那名士兵就悄悄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很快巡邏隊伍又匯入了人流當中,那名士兵跟了那名漢子一會沒有發現異常也就回去向自己的火長報告去了,他當然不會知道在他回去向自己的火長報道的時候,那名他一直跟蹤的人嘴角掛起了一絲的冷笑。益州城和他想的一樣,即使軍隊加強了戒備,可是軍隊畢竟是軍隊,有些事情他們即使發現了也只會用軍隊的辦法去做,而這些辦法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益州城外八十里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村落,叫做馬家村,只因為這個錯落之中十有**的百姓都是姓馬。這個錯落的位置建造的十分偏僻,他的背後是一座大山,背靠著茫茫大山住在這裡的百姓一般都是靠打獵為生,以往人聲鼎沸的村莊此刻卻是異常的寂靜,只是這個村莊建造的位置太偏僻了,根本就沒有發現這裡的異常,而且這裡距離管道的距離十分的遠,連軍隊都不從這裡過。
那名從城內出來的漢子背著從城裡買來的雜物匆匆的走進了村莊,沒有任何的猶豫快步的來到了一個十分算是比較好的屋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門內傳來一個聲音。站在門外的那個人對了一下暗號便被放了進去,似乎一點也擔心被別人發現一般,事實上確實如此,在這個村莊的二十里之地之外就佈滿了他們的眼線,任何人出現在這裡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他們的耳中。
「情況如何了?」屋中還迷茫著血腥味。門上的兩個喜顯得是如此的刺眼,鮮紅色的血跡正好和眼前的紅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屋中的人全都是勁裝,每一個人衣服的胸前都印著一個血色的標記,兩把長劍組成的一個十字交叉,很像是某些擁有特殊名號的軍隊標記,不過看起來又有些不同。最明顯的不同就是他們的身上沒有軍人的那名鐵血味道,
「和我們想的一樣。」那名男子的嘴角掛起了一絲了冷笑淡淡的對屋中的眾人說道:「情況甚至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好,神武軍這一次蠻荒山作戰損失慘重,金翎衛,暗夜流沙,以及殺皇谷的人全都從成立消失了。就連很多原本應該是金翎衛負責的事也都變成了軍隊在負責,看來這一次他們真的是損失慘重了。」
「好,看來敵人損失慘重,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千萬不能錯過。」領頭是一名鷹鉤鼻的年輕人,面色頓斯露出了難以掩飾的興奮。他們的宗旨可就是要殺掉柳凡,然後才好渾水摸魚,他們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這一次神武軍南方作戰損失慘重,得到這個消息上面的人就早早的將他們派了下來,刺探這個情報是不是屬實。
「確實是個好機會,不過那些軍隊當中的士兵也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我在刺探情報的時候差一點就被他們發現了。」那名漢子眉頭緊皺了一下,語氣十分凝重的對周邊的把今天在城裡遇到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變,眾人聽完他的話頓時都眉頭緊皺了起來,原本以為沒有了那些礙手礙腳的金翎衛刺殺柳凡至少可以輕鬆一點,卻萬萬沒有想到那些被抽調來的軍隊也是如此謹慎。儘管他們知道神武軍的戰鬥力一直都很強,可是向他們這樣警惕的軍隊還是頭一次遇到。
眾人都是低著頭思考策略。城內的軍隊不少,而據那名漢子說城內幾乎每隔百步就有一個巡邏衛隊,這麼大密度的軍隊他也還是頭一次遇到。不過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如今缺少了金翎衛的坐鎮,雖然多了很多軍隊。可是這依舊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大哥,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就在眾人思考對策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個漢子衝了進來,大聲對著屋中的叫喊道,站在屋中的那人眉頭皺了皺眉,那名漢子連忙開口說道:「大哥,我們剛剛得到消息,柳凡的長女柳艾琳,明日會帶著她的那些娃娃兵要先行一步到帝京去,我們可以趁機把她給劫持了,威脅柳凡。」
「這個柳艾琳只是一個養女,我們劫持她能夠威脅到柳凡嗎?」一名帶著斗篷的女子皺著眉頭問道,他們仔細的搜集過柳凡的情報,自然也是知道柳艾琳的身份。
「母夜叉,這你可就不清楚了。」那名漢子笑了笑說道:「這個柳艾琳雖然是柳凡的養女,可是她再說神武軍之中的地位絲毫不下於世子柳艾陽,不,應該說是遠遠的超過柳艾陽。如果我們能夠將她劫持了,我們還怕柳凡不上鉤?」
「不錯,大哥,這的確是一個機會。」那名進城的漢子對領頭的大漢說道:「大哥,我打聽的很清楚,這個柳艾琳在益州城內的軍隊被大量抽調之後,就召集了那些勳貴們的年輕一輩的子弟,大都是十四五歲的小娃娃組成了一個騎兵隊,人數只有八百人,戰鬥力不是很強。如果真的能夠劫持柳艾琳,對我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噢?」那名領頭的男子的眉頭緊皺了一下,對著眾人說道:「不過,我們想要劫持她困難也小。你們看,如果柳艾琳想要到帝京的話,肯定會走官道,你們看,隨著神武軍的陸續被北調,一部分軍隊調回了益州,這管道附近駐紮的一支騎兵部隊,人數約為一個師團,我們如果不能夠快速擒下柳艾琳,一旦陷入纏鬥敵人一旦來支援,我們可就危險了。而且我們不知道她帶著多少護衛?以她的身份,護衛兵力恐怕不會殺。」
「大哥,錯過了機會在想要劫持她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那名漢子大聲對自己的大哥說道:「大哥,別忘了,我們可是還有後手的,只要啟動他,我們還怕拿不下柳艾琳?」(。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