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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女扮男裝去京都 文 / 卿落落

    【文字是我的全部,無法放棄不能割捨,而你是我的明天,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所以我多希望,有支筆,寫下你。很喜歡這句話,覺得很符合自己如今的心境。訂閱要給力~~】

    戲台上的戲此時也早停了,因為白玉京的個頭不低,所以蘇玉從門口就見到憂曇的身邊站著一個紅衣男子。

    這能讓白玉京戲都不唱了的事情,除了憂曇出事以外,蘇玉還真的是想不到是什麼了。

    果不其然,憂曇身邊正站著剛剛那個大肚子華服男子,似乎是糾纏了憂曇很久了。

    景杉那麼俊秀,想必就是遺傳了他爹,但是別看這景翰林長的還不錯,說話卻是一點都不中聽的。「這位小姐一看就是還未曾婚配吧?我景翰林在蘇城中怎麼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來我府上做我的姬妾如何?」

    憂曇的性子剛烈,為了白玉京這麼一個男人,都能這麼多年不嫁,還豈會將景翰林放在眼中。「景大人抬愛了,小女子經受不起,請您回到自己在的座位上吧,小女子覺得這戲唱的甚好,還想要繼續聽完。」

    這景翰林什麼時候被人這麼駁斥過,一口氣沒上來都差點暈過去。尤其是這憂曇的態度,都未曾看過景翰林一眼,所以他更加生氣的:「你這個老女人!本大人要娶你,是看的上你!你現在不抓緊機會,等過幾年就更沒人要你了!」

    景杉也是沒想到他爹說話這麼難聽的。在後面都拽景翰林的袖子示意他別說了,但是這景翰林正愁滿腔怒氣沒出發洩呢,回手就給了景杉一個響亮的耳光,景杉被打的一歪頭,隨即嘴角便出現了血絲。

    這麼一巴掌下來,景杉倒是一聲沒吭,不過這雲歸晚卻直直的喊了出來。拿出袖中的錦帕就為景杉擦著嘴角,她沒發現,她看著景翰林的眼光都連帶著了怨恨。

    憂曇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見過,對於這種話,她也都是司空見慣了。「就算是我憂曇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大人的,憂曇的事情,就不牢大人費心了。」她平靜的說著。

    蘇玉在一邊看著白玉京的反應,那人袖中的一雙手都攥成了拳頭,頭也是低著。不能得知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

    或許他也是恨的吧,自己連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蘇玉也能理解這亂世沉浮中的戲子命運該是有多悲慘的。就算是整個國家最有名氣的戲子,在世人眼裡,都是低人一等的,還哪有什麼能力去保護憂曇了呢。

    可是就在蘇玉以為這白玉京不會插手的時候。他卻抬起了頭,對著景翰林不卑不亢的說道:「若是景大人想要娶憂曇,還請明媒正娶去提親,不要在我的玉京居鬧事。」

    景翰林看著白玉京居然也是這個態度對他說話,生氣的又要甩白玉京一個巴掌。卻被白玉京給攔了下來。

    見打人不到,這景翰林索性破口大罵:「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命令我?」

    白玉京雖然是一身盛裝,摸樣看起來也是妖媚的很。但是這時的他卻莫名的讓人覺得一股涼意。「大人還請自重。當年玉京居承蒙聖上的垂涎,玉京還有幸在這裡為聖上唱上那麼一曲,如今大人竟然在聖上讚譽有加的地方如此胡鬧,不怕有人參您一本,說您大逆不道麼!」

    好!蘇玉在心中暗自給白玉京鼓掌,這才是我師公的樣子嘛,你女人都被欺負了,你還能不出手麼?

    果然此話一出,景翰林也不敢再放肆了,畢竟這裡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萬一傳到了京都那主子耳中,自己也是不用再這裡呆下去了,嚴重的話,自己被削了職位也是說不准的。

    「你……好!」景翰林放下高舉著的手,一揮袖子就向著外面走去,邊走還邊對著憂曇恨恨的說道:「你在府中等我吧!我過幾日就去提親去!明媒正娶!」

    憂曇沒有回頭,但是眼中卻劃過一絲擔心。她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這景翰林會不會找白玉京的麻煩。他才安定了幾年而已,憂曇實在是不想讓他的生活再受到什麼影響。

    景杉也是很看了一眼雲歸晚,給了這女子一個安心的表情,才無奈的跟著景翰林而去。

    戲被景翰林這麼一攪,也是沒有再唱下去的必要了。白玉京吩咐了下人好生的安頓一下客人,再打掃下戲台,就帶著憂曇起身去了後台。

    離那大廳遠些的時候,憂曇才慢慢的開口:「玉京,其實你真的不用這樣的,我自己都能解決的。」

    白玉京還是很生氣,都沒有搭理憂曇。她自己能解決,開什麼玩笑,那景翰林的骯髒的手都要摸到她了,她都沒有拒絕,要不是自己下了戲台來,指不定她現在就被那人帶去府中了。

    憂曇見白玉京是真的生氣了,在心中又重重歎了口氣。其實她剛剛是故意的,就是想試試這白玉京,到底會不會還和當年一樣從戲台上義無反顧的下來解救自己。很慶幸,自己賭對了。

    當年真是白玉京聲名大噪的時候,很有幸的,他們這戲班子得到了聖上的傳召,要去皇宮中給聖上唱那麼一曲。

    而從來沒有和白玉京分開的憂曇,這次居然喬裝打扮混進了他們的班子當中。之所以那麼好混,就是因為那個時候不少的書生都上京趕考去,所以一行人不光都是戲子的。

    白玉京的師父當年還是活著的,認為人多好多個照應,所以遇到了趕考的書生,就要他們跟著一同隨行。

    而且他這師父最是不低調。每次都會和人顯擺,自己這班子是要去給皇上唱戲去的哩,是最厲害的哩。以至於當初總是有人在晚上的時候起哄,說要班子中的人給他們唱上一段。

    那時憂曇因為怕被白玉京發現,就將一副白白的臉塗的黑黑的,跟在隊伍的最後面。不過每次她聽說有人要唱戲的時候,都會第一個竄到前面去。生怕漏掉了白玉京的出場。

    不過他這師父似乎最是寶貝他,每次認可自己來唱,也都不讓白玉京出場的,以至於每次這群書生都說他師父小氣。

    每次到了這個時候,白玉京的師父都會得意的笑道:「你們懂什麼,這玉京是要去給皇上唱的,怎麼能輕易給你們唱呢!」

    以至於每次憂曇都會興致勃勃而來,在興致敗敗而去,可是好生揪心。而且她總是注意不到,早就有一道目光在緊緊的盯著自己了。

    去京都的路上雖然是坎坷。憂曇的盤纏在路上還被偷了,每次都要靠著戲班子只的人救濟才行。

    於是就這麼跌跌撞撞的。他們終於到了京都。皇上很是慷慨,還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專門的宅子,憂曇混進去的時候還覺得順利的很呢,哪裡知道從她剛剛跟著隊伍的時候。白玉京就發現她了,要不是他有意放水,這憂曇才不會進了這宅子。

    隨即便是一夥人忙碌的準備著進屋面聖了。聖上的生日是在春末,所謂萬物復甦的好時節。

    京都的楓葉是很美的,但是奈何他們去的不是時間。就算是走了之後,都沒有見到了這火紅的楓葉是什麼樣子的。

    聖上誕辰的前幾天,他們就被叫到了宮中去了。這時憂曇已經不是一副書生摸樣了。而是直接扮為了小廝在一邊忙前忙後的伺候著。

    宮中很大,憂曇曾經在晚上偷偷溜出去看過一次,估計她就算是從早上走到晚上,都是繞不得這皇宮一圈的。

    而且那個時候還被宮中的侍衛給發現了,她情急之下就跳入了冷冷的湖中。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了她一生中最大的劫難。

    憂曇到現在為止,還認為是白玉京晚上路過那裡,但其實她是不知道的,她自從出來了之後,這白玉京就是一直跟在她的後面的。

    看到她情急跳水了之後,他都差點沒跳下去。

    「喂!你沒事吧?」白玉京朝著水中喊著,當時憂曇在岸邊的草中窩著,看著白玉京那被水光映的明亮的臉,覺得自己的心淪陷的更深了。

    「這裡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在的?」憂曇剛剛要起身回答自己沒事,卻被一個女聲給打斷了。而這人,就是在以後一直很是中意白玉京的陳葉蝶公主。

    白玉京和憂曇這回都是不敢聲張了,所以憂曇就在水下泡著不出來,白玉京則是在岸邊準備和這公主周旋著。

    當白玉京轉過身去的時候,陳葉蝶完全愣住了。她的姿色也算是上乘了,可是她還是被白玉京的容貌給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你……你是仙子麼?」支吾了半天,這陳葉蝶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憂曇在水下笑的咳嗽嗆了好幾口水。自己當年不過就是覺得這白玉京像個美女,這女子倒好,直接認為是仙子了啊?她還真有想像力哦。

    白玉京聽到水中的響動還微微皺了皺眉,看來自己要早點解決才是,不然這憂曇在水中這麼泡著,早晚是要得風寒的。所以他便對著陳葉蝶搖了搖頭,解釋著:「回這位小姐的話,不是的,我只是一介普通的戲子而已,晚上因為不能寐,所以在這園子中走走罷了。」

    「原來是玉京先生啊!」陳葉蝶滿目驚艷的說道:「之前從畫上見到先生的時候,就驚為天人了,沒想到真人竟然比那畫上還要美上多倍!先生,我的寢宮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可否請您賞臉一去?」

    憂曇現在在水中都快凍死了,只盼著這兩人快點走吧,所以就對著白玉京使眼神,讓他們快些離開。

    但誰知這白玉京居然拒絕了:「這恐怕不符合禮數,還請小姐自己回去吧,玉京也要早些休息了。」

    這陳葉蝶顯然是不願意的,滿目期盼說道:「那就送一送我,送一送我可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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