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初露鋒芒 第四卷第144章 希望就在眼前! 文 / 我就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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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殿晶壁上，畫面裡那斗大的生死關三個字上，「死」和「關」兩個字都是灰色黯淡，而「生」一字，卻是由水藍色、不住翻滾著的波浪組成，代表著王越鋒的光點，便在那重重蕩漾著的波浪裡不住地變動著方位。
葉霞珍抱著已經襁褓中已經睡著的王慧宏，望著晶壁上的這個「生」字默默地垂淚，眼眶早已紅腫，身邊坐著同樣已經哭得眼睛紅腫的王慧喬，對身邊放著的諸多珍稀水果視若無睹。
自被連河通過清河郡靈陣分殿的傳送陣傳到靈殿總殿，再和聞訊趕來的王庭陽一起，進入這個密室之後，已經有好幾個鐘頭，又急又悲的母女倆除了最初進來的時候，和大家說了幾句話之後，之後就一直流淚至今。
一旁的哈梅爾地隆和烏塔納暗暗汗顏、歎氣、慚愧，卻是有心無力。
連神秘莫測的總殿主大人都對聖地那四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傢伙束手無策，何況是他倆！
房間裡的氣氛頗為壓抑。
同樣應召而來的王庭陽憐惜地看著葉霞珍母女三人，忍了再忍，終究沒忍住，道：「小葉，既然連聖地那邊都說沒有辦法幫助鋒兒，那麼，我們還是要有最差的心理準備。」
「殿主，屬下相信，如果王越鋒提前知道聖地闖關會有生命危險，多半是會先去那四象乾坤陣中救出他父親。再從那陣中出困以後再去試。眼下他家裡出了這等意外，小慧宏又太年幼，家中沒有一個能頂事的男丁，您看，我們是不是在其他方面給予一些補償？」
中年人回頭，眸光深沉：「王副殿主，你有什麼建議？」
………………
王越鋒這一低頭細看。心裡壓著的那塊沉甸甸的大石頓時輕了許多，懸在頭上的那把要命的刀也似乎都遠了一點點，眼中多了些喜色。
水面的高度並沒有上升多少。比他預期中還要少，只是把第一個台階剩下的二分之一淹沒了十分之一。
「按一遍太極拳一刻半鍾來算，二遍就是三刻鐘。先前那水漲的速度是兩個鍾裡漲了二分之一，三刻鐘的速度，應該是比四分之一略少一點點。」
但現在只漲十分之一，少了一半！
果然有效！
而且是很有效！
先前的設想畢竟只是設想，而現在，卻是真的成功了！
「乖！幹得漂亮！」他很是欣喜地誇獎著在水裡不住地打著圈圈，極力想表現自己的水藍。
只是這六年以後的雪月萍，吸水速度已經放慢，王越鋒只能示意水藍繼續幫忙在他能夠催生的範圍內撞擊花瓣，撞擊果實。
「可惜這裡只有一個石台。否則，我若是在其他地方催生這雪月萍，搞不好能把這裡的水都吸乾！」王越鋒暗自惋惜。
又重複了五遍之後，感覺精神力再度得已舒緩，而且水面甚至還比先前下降。第一個台階只有十分之一的地方被淹沒，王越鋒忙喚回水藍，繼續在水面下尋找鑰匙。
三個鍾後。
王越鋒只覺得大腦內有一個很不滿的聲音，在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抗議，太陽穴不住地收縮，然後又一次又一次地向外炸開。那一陣緊一陣的拘緊讓他心裡再度煩燥起來，便是自以為傲的耳力，業已不復最初時的靈敏，很想停下來休息一會。
「它們倒底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
水中的淤泥說起來並不算厚，也就一掌多深，雜物也不是很多，但每次通過水藍的視角看到的可能是鑰匙的異物，在近距離地靠近之後，便一次又一次地給王越鋒帶來失望。
「再找五米，如果還找不到，就收回精神力好生休息一下！」王越鋒疲憊地揉揉不自覺地擰成一團的眉心，暗下了決定。
不過，這一次，老天爺似乎被他的耐心感動了，當水藍再一次游出了四米之後，在微有些昏暗的視野下，五步開外的淤泥裡，一樣被濕泥蓋住了表面，卻又被細細的水流拂動得有幾處已露出明顯灰白的長條石製物引起了王越鋒的注意。
長扁圓形，朝自己的這一邊有幾個不對稱不規則的突起。
有點像是鑰匙！
他精神一振，趕緊傳出意念，示意水藍叼起它送過來。
水藍剛把它咬住，王越鋒便聽到耳邊一聲播報：「找到第一片鑰匙！」
雖然這聲播報還是一如先前的無情、機器，不帶半點感情，但是，在此刻的王越鋒心裡，卻是如聆仙音！
果然是它！
「太好了！」王越鋒頓時像是被注入一劑強心針，情不自禁地握緊了雙拳。
「先前不知鑰匙的形狀，不知它的質地，在這近千平方米的水域裡尋找，無異於無頭蒼蠅，盲目，而且很消耗精神力,對以後不利。」
「但現在，有了具體的對比物，水藍也還聰明，它完全可以獨自去水中尋找，用不著我再附上精神力來共享它的視野！」
「這樣一來，我也可以稍稍放鬆，恢復些精神力和靈力，以應付後面的第二重考驗，還可以適當地催生這種可吸水的雪月萍，以在必要時，繼續減緩水面的上升，替水藍存儲更多的食物。」
王越鋒忙指揮著水藍游過來，從它嘴裡收起這枚扁長條形的鑰匙，喜悅而親暱地在它腦袋上拍了拍，再往它嘴裡塞進一顆10年的蛇涎果以示獎勵。
水藍舒服地瞇起雙眼，享受著這份意外的獎勵，單純的心靈不住地傳來喜悅和快樂，讓王越鋒的心情也隨之輕快起來，似乎那惱人而甩脫不掉的頭痛和疲乏也因此而舒緩了許多。
等它吃完，王越鋒溫和地傳過去意念：「你再幫我去其他水域裡尋找類似的東西，好麼？」
水藍眨眨溫和清澈的大眼，點點頭，急急地跳下水面，迫不及待地想再次立功。
王越鋒忍不住笑了，也跳入水中，忍住那份疲憊，向先前種下的那株最年長的雪月萍傳過去請求幫忙尋物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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