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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色江湖路 1,穿越 文 / 家博

    更新時間:2013-04-25

    (以前寫的一篇文,大家可看看,純屬湊字數的)

    前言:

    他們的出現,能否改變歷史,能否讓我們的祖國少一點創傷?就讀於軍校的他們穿越後又應該如何去面對生死存亡呢?

    戰火紛飛的抗戰年代,他們兩個人又應該如何呢?是從此金戈鐵馬,還是做苟且偷安的順民呢?在生與死之間他們會選擇哪條路呢?

    第一卷:一腔熱血

    第一章:穿越

    平靜的夜色已經被一聲聲的炮彈聲給打破,整個大地也在不住地顫抖。炮聲在半空中久久沒有離去,頓時整個戰場像被牛犁了一般。炮彈砸落而下掀起的土灰漫天飛揚如雨點般的密積,沖天而起的火光剎那間便把整個夜幕給染成了漫淡的火紅之色。

    日軍的炮彈像不要錢似得不停地向**拋來,地面翻滾的一排硝煙尚未散去,第二排炮彈跟隨著落地騰起沖天火柱,爆炸的氣浪沖開硝煙,金屬碎片四下裡瘋狂起舞。

    「轟轟」一陣接一陣的爆炸聲就在**部隊耳邊炸響,漱漱而下的碎土已經把每個人都掩埋在土中。劇烈的爆炸,不斷的震動,使得那些狼狽的**如一片驚濤駭浪中的扁舟,隨時可能被巨浪吞噬。

    日軍的炮火停止了,整個戰場隨即安靜了下來,但這只存在了一剎那,緊接著日軍便開始衝鋒,如狼群般撲向國民黨那軟弱的羊群。

    此時夜很深,在明月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瞧見戰鬥的場面,槍聲如爆豆般響著,頓時哭聲,喊聲,叫聲,還有嘈雜的腳步聲,匯成了這世界上最強烈的噪音,但漸漸的這聲音又消停了下去。從這零七零八的槍聲中就可以判定,又是一個敗仗,一個讓人撕心裂肺的敗仗。百姓們早已經躲的遠遠了,只剩下了空空的村莊,他們知道無論結果怎樣他們都會受罪。安靜的街道裡偶爾傳來幾聲悲殘的狗吠,如狐魂野鬼般的淒涼,似乎是在尋找主人的去處,又像是在為這場敗仗鳴不平。

    槍聲過會,戰場上只剩下了屍體,那些狼狽逃走的**,有些在扭頭奔跑的那一瞬送了命,有些受傷的又被鬼子又補了一槍給結果了,那些逃走的**此時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堂堂的炎黃子孫怎麼會敗在彈丸之地的倭寇之手呢?這樣的結果讓人怎能接受!

    接連的敗仗,祖國的淪陷,親人的離去,大好的河山卻插滿了太陽旗,這一切不知使中國的大地上多了多少的野鬼。國民黨的軍隊如同一群牆頭草一般,一見勢頭不對,或紛紛逃命,或去做了偽軍。什麼為國損軀,什麼民族大義,都如流水一般,沒了蹤影。

    這一切的一切,到了最後卻苦了中國的老百姓,國不成國,家不成家,山河破碎,妻離子散,餓殍遍野,誰人見了能不熱血沸騰,堂堂的七尺男兒就甘願做亡國奴嗎?

    忽然在那些死屍中傳來了一句呻吟聲,那聲音如同長嘯一般穿透了黑夜的寂靜。漸漸的這呻吟聲變成了接二連三的咳嗽聲,一個魁梧的身影慢慢地站了起來,明月當空,微風襲襲,沖在他的臉上,如牛毛般的沒起到一點的作用。

    這人慢慢地睜開眼睛,四下瞧了瞧,可是卻忽然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同時他還感到自己頭痛欲裂,好像要炸開的那樣。

    四週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會到這了?」臉上不禁露出了詫異之情,心想:「我一定又是在做夢了,每天都做這樣的夢,真不知道是怎麼了。」

    他想到這,不禁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這一坐似乎讓他不禁吃了一驚。原來他屁股下,正好是一死屍的頭顱,藉著月色,他定了定神瞧見了這一切,頓時感覺後背上涼風襲襲,心中有個念頭如火箭般向他襲來:「難道我真的來到了地獄麼?為什麼這裡像一個戰場一樣,躺著這麼多的屍體。難道我遇到鬼了嗎?」想到這他的臉上不禁滲出了汗珠,那汗珠如同長了腿的蛇一般迅速向下流動著,打在地上卻沒有一點的聲音。

    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了絲絲恐懼,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月光下如同雕塑一般的直挺。正當他呆呆的想著這一切時,他的左後方,傳來了一聲人的呼喊:「殺啊。」

    這聲音如同雷鳴般把剛才那犯呆之人,嚇得差點暈了過去,他兩手發顫,雙眉緊鎖,戰戰兢兢地說到:「你,你是,人,還,還是鬼?」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如同被雨淋了一般。只聽他的左後方卻傳來了一句怒罵聲:「張鵬你個王傻蛋狗日的,你說老子是人是鬼。輸了也用不著這樣吧,大不了咱們再來一局」

    這人一聽,像是在河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眼神裡閃現出了一絲希望,心裡卻在想:「難道我在夢中也離不開這王大永了嗎?」他吞吞吐吐地依然有些不太相信兩眼睜得圓溜溜地瞧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說到:「你是,是,是王大永。」

    這句話說完後,這人死死地望著那聲音的源頭,但許久沒有一點的動靜,他那眼神裡剛閃現出的一絲希望,頓時又化成了烏有,心想「看來剛才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就在他猶豫不絕的時候,只見那聲音的源頭漸漸站起來了個黑影,這黑影越站越直,隨即又伸了個懶腰。有點迷糊地說到:「才幾點呀,就把老子給吵醒,有他媽的素質沒有。」

    剛才說話的那人一聽到這一番叫罵,頓時大叫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點點驚訝之色,大聲地吼到:「你真是王大永,真是王大永。」

    這人一聽到這幾個字,不禁又開口罵到:「我說張鵬,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啊,怎麼他娘的老說糊話啊。」

    他邊說,邊向這張鵬走來,他兩眼一直半睜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進入他的法眼。他大步地邁著,忽然不知是被什麼東西給拌倒了,來了個狗吃屎。這一跤似乎把他從周公那裡給生生地拉了回來,他睜開那睡眼,在月光的照射下,卻沒有發現那拌倒他的是一具死屍。他心想這人怎麼睡的這麼死呢?估計一定是喝多了,便提聲對著那具死屍大聲罵到:「你他娘的,走路不長眼啊,敢擋老子的道,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信不信老子一腳把你踹到太空去。」

    在軍校裡的生涯讓王大永學會了罵人,這罵聲在這空曠的夜裡久久地傳響著,如同影子般的不肯離去。站起來的他,精智漸漸地清醒了,忽然他呶著鼻子聞到了絲絲的異味,他瞅著張鵬說到:「你小子聞到什麼怪味沒有?」

    張鵬一聽,不禁也用鼻子嗅了起來,這不是血腥味卻又是什麼。張鵬聲音沙啞地說到:「王大永,我的親爺,您難道就沒有發現點什麼異常嗎?」說完後他不禁扭了扭頭瞧了瞧這四周讓他惴惴不安的氣氛。

    這王大永聽到張鵬這麼說,適才開始注意著這周圍的一切。半根煙的功夫他的臉上也漸漸出現了和張鵬同樣的表情,他聲音發顫地說到:「我怎麼感覺這像是一個戰場啊。」

    張鵬這時已經走到了王大永的面前,對著他說到:「你說,咱們是不是在做夢啊。」

    張鵬這一句話提醒了大永,他斷斷續續地說到:「我聽——說,這,這做夢的人,最最怕疼了。要不,你,你給我一耳刮子,看,看我知道疼不?」

    月光下,只見張鵬手起手落,只剎那間便完成了這一動作,其力氣之大,讓這王大永如被萬箭穿心一般地大吼了起來,怒嗔到:「你他媽的還真打啊。」

    張鵬聽到大永這樣的回答,整個人都傻了,心想:「看來這不是在做夢,難道是教官在考驗我們,但這多麼的死屍卻生生的擺在面前,讓他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這,這些人明明是死屍,還都是當年國民黨的打扮。接踵而來的疑問讓他忘記了害怕,他冥想苦想著這一切,但還是沒有找到一丁點的頭緒,如斷了頭的蝗蟲般。

    這時大永卻調侃地說到:「我怎麼感覺咱們像是穿越了呀。」

    這一句話像是警鐘一樣,敲響了張鵬的腦袋,他三分信意地說到:「怎麼可能呢?難道你還真相信這世界上有穿越這一說啊。」

    當他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也感覺自己真的穿越了一般。他抬起了頭,望了下那輪明月,忽然間他感覺這明月陌生的很,不像是他曾經那熟悉的明月。頓時他心中不禁閃現出了那個念頭:「難道我真的穿越了嗎?不會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穿越這一說嗎?穿越只會在電視劇裡出現,現實社會裡怎麼會有呢?」

    「我看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吧。」王大永當機立斷地說到

    還在想著是否穿越的張鵬,聽到後急忙點了點頭說了句:「嗯。」

    兩人在月色的照耀下,匆匆地離開了這裡,張鵬時不時的還向這些死屍回下頭。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東方升起了太陽,他們才分辨出了東西南北,複雜的心情才稍微有點平靜。

    一路的奔波,讓他早已疲憊不堪。他摸著那扁如窪地的肚子喃喃地說到:「要是有個漢堡吃說好了。」

    王大永一聽,嘴裡不禁咀嚼了起來,他的肚子也早就餓了,只不過沒有說出來。

    「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村子。」張鵬一臉茫然地問到

    「有,肯定有。」王大永肯定地說到

    「你怎麼知道呢?」

    「直覺」

    「直覺,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

    「我從來都相信我的直覺。」

    「你就那麼的相信。」張鵬一臉不屑的樣子說到

    「對,我從來不懷疑我的直覺。」

    「那你說,我們應該向哪個方向走呢?」張鵬挑釁地說到

    王大永指著那太陽說到「太陽升起的方向。」話罷,頓時他的眼眸中透出了絲絲的希望

    張鵬抬起頭,望著那太陽,怔了一下,眼神又回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兩人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忽然張鵬像發現寶藏一般地大叫起來:「你看,村莊,前面有村莊。」

    那村莊模糊的輪廓映在他們的眼眸裡,如同海市蜃樓般的若有若無。王大永也不禁面露喜色。,頓時都有種望梅止渴的感覺,腳步也不禁加快了許多,心中也頓時出現了漢堡,雞腿等一切美食的浮影。

    良久,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

    張鵬頓了下興奮地說到:「我們有吃的了,我們有吃的了。」

    王大永也高興地笑了起來,但隨即他的臉上又陰霾了起來,說到:「你身上有錢嗎?」

    張鵬一聽,如睛天霹靂一般,他驚訝地望著王大永說到:「沒有。但是咱們可以和人家好好說說,求人家讓咱們多少吃點,哪怕是個饅頭也行啊,我就不信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拿不下一個饅頭」

    兩人的目光都對準了村頭的那戶人家,只見這家院子的門大開著,張鵬快步地走到門口,大聲說到:「有人嗎?」兩人在門口等待著,但良久卻沒有人回話,兩人你望望我,我望望我,再望望裡面。心有會意地慢慢地朝正屋的方向走去。

    第二章:既來之則安之

    一進房門,一股刺鼻的血腥氣再次迎面而來。映入兩人眼簾的是:地上躺著兩個老人,胸口被扎得一塌糊塗,讓人看了有種想吐的衝動。

    王大永沉思了一會,憑借他在軍校多年的直覺說到:「我看情況沒有這麼簡單。我們再找找其它屋裡,看有沒有其它線索」

    兩人心情沉重地找著其它的線索。忽然張鵬在東面房間裡大叫了一聲,王大永聞聲迅速到了張鵬的面前,說到:「怎麼了?」

    只見這地上躺著一個大漢,滿臉的血跡,身邊還飛著許多的蚊蠅,瞧著形勢像是做過一番掙扎之後才被人給打死了。床上,一個年輕的女子,**著身體,凌亂的頭髮看上去如鬼魅般,走進後才發現她兩眼睜得圓圓得,心臟處沾滿了血絲,旁邊居然還放著一個日軍的大鋼盔。這一場面兩人只在電影裡瞧見過,在這現實裡,還是頭一次瞧見。過了一會兩人又發現這西面房間裡,兩個孩子,五六歲的男孩頭顱被割了下來,身上明顯有被廝咬的痕跡。旁邊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也是**著,脖子上明顯上有被掐過的痕跡。

    這一切像是針一樣的刺穿了兩個人的心臟,他們望著這一切,不知道如何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張鵬一臉嚴肅地說到:「我怎麼感覺咱們兩個像在夢中一樣,這才多長的時間怎麼見到的都是死人呢?我們到底來到了哪裡?」

    王大永瞧著張鵬的表情說到:「別說那些廢話了,還是看看這家人怎麼處理吧。得想辦法報警啊。」

    張鵬一聽,笑著說到:「我也想報啊,但怎麼報,又沒有手機,更何況我們又人不生地不熟的。」

    王大永一聽覺得也是有道理,暗暗地說到:「這事,真他媽的像小日本當年做的。媽的旁邊還放個日軍的大鋼盔」

    張鵬也氣憤地說到:「我要是知道是誰做的,非得一刀解決他不行,他娘的這麼狠,連孩子都不放過,簡直不是人,不,連畜生都不如。」

    兩人想了許久還是覺得得先把他們給安葬了,但那樣做就破壞了現場,他們的直覺告訴他們不能那麼做。兩人帶著一臉的疑問與憤怒,心情沉重地離開了這戶人家。

    此時彷彿整個世界對於他們二人來說都是那麼的陌生,甚至連空氣在他們看來也有些不適應。

    「咱們去哪呢?」張鵬一臉茫然地問到,心裡卻像丟了魂一樣的不安

    「我,我也不知道。要是有個人在這就好了,那樣咱們就可以把這一切告訴他了」王大永歎了口氣言語到,心裡還在思考著剛才那一切,想著那一幕幕。

    這村莊破舊的很,像是剛被鬼子搜了一樣,雜亂無章的一切讓這兩人的心情更是不安。

    兩人在這村莊裡徘徊著,忽然間他們兩人的眼中出現了一道亮麗的風景,只見一位約摸六十多歲的老漢,弓著腰,步履蹣跚地走在坑窪不平的小巷裡。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裡都閃現出了絲絲的希望,如同在河裡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

    兩人向著這弓背老漢快步走去,嘴裡還不停地打著招呼。

    眨眼的功夫,他們兩人已經直立立的站在這弓背老漢面前。這兩人的出現確實讓這弓背老漢吃了一禁,他望著這兩張生面孔,滿臉懼意地說到:「你們要幹啥?」

    王大永理貌地回到:「大叔,我們路過這裡。想找點吃的。」他想把剛才的那一切告訴他,但出於警覺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在軍校裡的生涯讓他養成了高度的警惕性。

    這老漢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兩個陌生人,心想「路過,騙小孩子還行,騙俺還差得遠呢?你們兩個也不瞧瞧自個身上那奇怪的衣服,還說路過,這方圓幾十里哪有你們這樣的打扮,跟唱戲的似得。」想到這他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用懷疑的語氣說到:「你們路過這裡。」但臉上的那不信的表情已經浮現另呈現在王大永他們二人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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