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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色江湖路 7,全能人 文 / 家博

    更新時間:2013-05-01

    「你算老幾啊.讓我們解就解啊?」在一旁看守的漢奸說到

    「我算老幾,你過來我告訴你.」王大永一臉憤怒地說到

    那漢奸仗著自己手執長鞭,竟然走到了大永面前,大永滿肚子的火氣正愁沒有地方撒呢?此時正好來了個不要命的,,也算他倒霉.只見王大永一腳便把那名漢奸踹出五六米遠.大永在軍校裡那可是有名的抬拳道冠軍,此時的這一腳,他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到了腳上,再加上自己心中的那口惡氣,他的這一腳竟比平時狠了七八分.那人當場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著,如中了槍彈一般.其餘的漢奸見狀,都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站在最遠的那名漢奸,已經跑得遠遠了.

    王大永把那三個人解開後,急忙給他們拿來了些清水,此時那三人見到那清水,如大旱逢甘霖一般.小郭也不顧得疼痛,張開那乾裂的嘴唇咕咚咕咚地灌了起來,將那瓢水一飲而盡.水滋潤著他的五臟六腑,頓時他感到了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意。張鵬和那宋大喇叭都和小郭一樣,將那瓢清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此時三人都有些了氣力,張鵬首先開口到:「你可算來了。」

    王大永小聲說到:「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當他說到這時,只見從大永的後面跑來一個漢奸,這人正是那剛才站在最遠的那漢奸。原來他急忙跑著去姚大偉那報信了,他本以為自己能得到點好處,誰曾想到竟被姚大偉連打帶罵抽了一頓。當他得知王大永是這工地的監工時,彷彿是做夢般。

    一個剛才還是村夫的無名小卒,一盞茶的功夫意稀里糊塗成了一人之下,好幾百號人之上的監工,他的眼光裡流露出詫異的光芒。心裡卻一百個不服,但卻也只能認命。他和那些漢奸小聲地把這一切說完後,只見那些人的臉色都變成了一個顏色,眨眼間,他們又面露笑意地向大永走來,笑嘻嘻地說到:「剛才我們幾個兄弟有眼無珠,還望監工大人有大量,不跟我們一般見識。」

    這人說完,在他身後的的一漢奸提心吊膽地說到:「剛才小的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一會我請客,咱們去福源樓,還望監工賞個臉啊.」這人正是剛才在辱罵王大永的那人,此時的他也不顧那一腳給他的疼痛了,也昧著良心一個勁地奉承著,生怕以後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都是以自己的思維來思考著這一切的,在他們眼裡,只要是上司就要阿諛奉承,否則便會招來皮肉之苦。他們以為這大永和那姚大偉一樣的陰險毒辣,所以便打啐牙往肚子裡咽,心裡雖有各種怨言,但表面上還是畢恭畢敬。

    王大永一聽也沒怎麼答理他們,說到:「你們幾個把他們扶到工棚裡,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要是出了人命,有你們好看的。「

    那幾個人一聽頓時都動起手來,便把這三個人七手八腳地給扶到工棚裡了。

    這宋大喇叭一路上,總想說上兩句,好把自己心中那口氣給罵說來,但眼前這一切像是雲中霧,水中花一樣讓他不知所措。那剛到他嘴邊的叫罵聲,又被他生生地給嚥了回去。他心裡盤算著這位陌生人,無數個問號在他的腦海裡跳舞,攪得他頭暈腦賬。終於算是熬到了工棚裡,這宋大喇叭見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他們三個了,急切地對張鵬說到:「那人你不是說不認識嗎?怎麼剛才他和你說話感覺像是老相識一樣啊。」

    張鵬瞧他一臉的疑問,恍然間想起了今天被綁在石柱上給他說的話,他笑著對宋大喇叭說到:「老哥,都是兄弟不好,忘記跟你說明白了。剛才那人是我好兄弟,我因一時氣惱便說錯了話。」

    宋大喇叭疑惑地重複了一遍:「好兄弟?」

    張鵬堅定地回到:」好兄弟.」

    宋大喇叭一聽,又緊接著說到:「我怎麼聽剛才那幾個漢奸都叫他監工啊,是不是你這兄弟見財起心,便去當漢奸了啊、」

    張鵬剛才也真真切切地聽到了,他心裡也有許多的疑問,但憑他對王大永的瞭解,他斷定這其中必有隱情,便隨口說到:「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等會他來了我去問問他。」

    本想一直沉默的小郭聽到他們兩人這樣說,頓時便把那宋大喇叭為自己出頭的事拋到了腦後,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走到宋大喇叭面前一本正經地說到:「大永哥不是那樣的人,我決不相信他會去做漢奸。」他說這句話時的聲音充滿都有些沙啞了。

    宋大喇叭較真地說到:「可那幾個漢奸明明叫他監工,他還答應了,你怎麼解釋?這可是我親耳聽到的,難道還錯了不成?」

    小郭一聽,不顧臉上的疼痛依然和宋大喇叭較真,憤憤地說到:「我就是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這聲音如受了傷的猛獸一般,又如列馬的長鳴聲響徹。

    宋大喇叭一聽,瞧了眼小郭那憤憤的表情,本想繼續和他爭吵的宋大喇叭竟也不禁閉上了嘴。他不禁扭過了頭瞧了眼張鵬,說到:「你到是說句話啊。」

    小郭也拉著張鵬的衣角說到:「鵬哥,你到是說啊,你告訴他大永不是漢奸,」

    這監工二字剛才張鵬也真真切切地聽到了,他寧死也不相信王大永是漢奸,但事實卻擺在他的面前,他停頓了下,沉重地說到:「一會他來了,我問問他便是了。」

    張鵬心事重重地坐在那裡,像是座雕像般.內心卻在想著剛才的那一切,他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但他怎麼就成了監工呢?這是最難讓他們容忍的,他實在替他想不出一個能說服自己內心的理由,他的雙眸中那種愁悵頓時像文字般躍然紙上.他回頭瞧了下宋大喇叭和小郭,內心裡更不是個滋味,如五味瓶一般.

    三人在工棚裡坐著,頓時氣氛變得有點僵硬,三人誰也不理誰。

    小郭在用手輕輕地抓著自己的臉頰,以此來減輕些那鑽心的奇癢。

    張鵬臉上那道淤血還沒有散去,時間一長竟鼓了起來,讓人瞧了不禁有種嘔吐的感覺。他也時不時地用手去碰碰那兒,心想:「這一鞭要是破相了,奶奶的姚大偉,老子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他越想越氣憤,越氣憤越感覺那道彩虹般的傷疼得厲害。

    夜色漸漸沉了下來,三人的肚子如盆地般的低窪,都在想著如何能填填肚子,他們的眼光裡閃現出了襲襲餓意,如同雪山裡的野狼一般,那眼神讓人瞧了渾身不自在.

    忽然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隨後這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最後停在他們的工棚前.

    第十二章:萬事俱備

    張鵬像是一頭瘋牛般對著站在他面前的那人吼到:」你怎麼就成了鬼子的監工了?」語氣中充滿了憤恨與抱怨.

    那人一聽就知道張鵬誤解他了,他低下頭來,瞧了下四周卻沒做任何解釋,小聲地說到:」我怎麼就不能成為監工了.」他只是把那鬼子二字給省略了,其它的字說的像是兒戲般.

    張鵬一聽更是氣惱,他不顧身上的疼痛與飢餓帶給他的不適,一躍而起說到:」你要是不把這事給我說清,今天你就別想豎著離開.」

    王大永見張鵬的臉上佈滿了烏雲般的憤怒,兩手也緊緊地握著,彷彿大戰即將要開始似得.他又望了下坐在地上的小郭,見他的眼光裡閃現著奇怪的眼神,那宋大喇叭更像是敵人一樣惡狠狠地望著自己,頓時他心裡好像明白了一切.他沒有言語,把手裡提的東西放在地上,便轉身離開了.

    張鵬想要阻止王大永卻沒來的及,他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走在棉花鋪的路上一般.

    正當張鵬呆呆地站在那裡發愣時,小郭用那嗅覺敏感的鼻子來回地吸著氣,說到:」好香啊.」

    那宋大喇叭一聽,也急忙嗅起來,像是獵狗一樣來回地尋找著,最終把目光停留在了大永帶來的東西上.此時張鵬也用自己那有點不解的目光瞧著這東西,三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肚子裡時不時地傳來抗議的憤怒聲.

    張鵬找開那袋子瞧了下,臉上像是看到金山一樣的高興,他回過頭來對他們兩個人說到:」不管他媽的三七二十一了,咱們先把這些東西吃了再說其它的.」

    兩人一瞧都有此意,心裡都想著:」反正早晚都得死,與其做個餓死鬼還不如做個飽死鬼呢?」想到這他們三個人便一股腦的把王大永從福源樓帶回的飯菜吃完了,三人像豬八戒吃人身果一樣,直到吃完都沒有品嚐出個什麼味來。三人飯罷後,小郭邊擦嘴說到:「我說大永不是漢奸吧,你們還不信,他要是漢奸的話會給我們送吃的嗎?好像還有雞肉。」

    宋大喇叭一聽,反駁到:「你個小屁蛋懂個什麼,這叫打完你後給你個棗,叫收買人心,知道不?」

    「我不信,他不是那樣的人」小郭大聲地為大永辨護著,

    張鵬聽到他們在那裡來回地較真,也不再以理采,他的思緒正在快速地轉動著.

    這說來也怪,自打王大永成了監工以後,他一改先前姚大偉的做法,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他自己深知這些村夫們的心理,他太瞭解了,所以不得不改革.

    他走馬上任的第一項工作便是把人們的火食給改善了,先前幾乎人人都是餓得肚子幹活,本來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試想沒了這基本的本錢,這鐵路的進程怎麼能快呢?單說這一項就把所有的村夫們給樂壞了,就是他們幹活的時候臉上也露著笑容.

    光著還不夠足以調動他們的積極性,王大永深知拿著鞭子趕著是調動不了人們的積極性的,要想發揮他們的潛力,得要讓他們有競爭的意識,就像在牛前面掛上些青草一樣.所以大永又實行了包段到人的辦法,每天每個人的工作量是一定的,早完早解放,這樣一來,這鐵路的速度如飛一般地向前滾動著.

    這樣一來,姚大偉見這鐵路的速度當真比先前快了許多倍,心裡像是開了花一樣的高興.時不時地請大永來喝點小酒,聽點小曲.日子一天一天過得飛快,半個多月過去了,王大永心裡的計劃也萬事俱倍了.從他上任的第一天起,他就沒有閒著,他在緊鑼密鼓地佈置著自己的計劃,他知道這鐵路一旦修好了,那將後患無窮.敵人本來就比他們的武器先進,再加上這鐵路源源不斷的補充,那真是如虎添翼,禍害四方.

    姚大偉每天都把這鐵路的進程向山本匯報,每次匯報的結果都令山本滿意.山本望著那太陽旗正在想著自己的計劃,一旦鐵路修成,那他們的補給便可以直接運到前線,這叫以戰養戰.這日本本來就是個島國,僧多粥少.更何況這連年的征戰,只靠他們本國的資源早就不戰而敗了,他們只所以要發動戰爭,就是為了掠奪中國的資源.山本的雙眼中彷彿看到了勝利一樣的喜悅.他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裡,如癡如醉.卻不知他這憧憬既將被破滅.

    這一天大永悄悄地招集了張鵬,對他把自己的計劃和盤脫出,讓他去佈置好一切,等待他的命令.張鵬早就想大幹一場了,聽到王大永的計劃後,禁不住摩拳擦掌,心裡奇癢難忍.大永和張鵬交待好一切便去和那些漢奸們喝灑了,張鵬如一股煙般消失地無影無蹤了.他首先找到了小郭,對他小聲說到:」咱們的苦日子要熬到頭了。「

    小郭不解地問到:「怎麼說,你到是快說啊。「

    張鵬故意地拖延時間,對小郭到:「天機不可洩露。「

    「鵬哥,你到是快說啊,你再不說俺可就被你給悶死了。「

    張鵬瞧著小郭那急切地心情,良久說到:「那我就告訴你。今天晚上咱們要動手,和鬼子他們大幹一場。你敢嗎?「

    小郭一聽,開口罵到:「有他娘的什麼不敢的,俺早就想打他個狗-娘養的了。「

    張鵬一聽拍著他的肩膀說到:「我就知道你是好樣的,咱們不僅要讓鬼子嘗嘗咱們的厲害,還要讓他們付出點代價。「

    「對,早就應該這樣了。但僅憑咱們這幾個人行嗎?「小郭有點懷疑地問到

    「這你就不懂了吧。王大永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你一聽槍響便去讓鄉親們逃跑,要讓他們走小道,防備著鬼子的追兵。「

    「那你們呢?「小郭問到

    「我去把鬼子的鐵路炸掉,決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張鵬一臉正氣地說到,彷彿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一般

    「我也去,我和你們一起去。「小郭心急如焚地說到

    「咱們各自都有自己的任務,你的任務就是讓鄉親們一聽到槍聲就跑,只要鄉親們走了,咱們就算是勝利了一大半。你懂嗎?「張鵬言簡意賅地說到,但字字都像是命令般說的堅定不移.

    小郭不悅地答應了。隨後張鵬便去找宋大喇叭了,他知道這次的行動離不開他,他快步地走著,轉眼間便瞧見了宋大喇叭那熟悉的身影,他大老遠地便向宋大哈喇打招呼。

    宋大哈喇回過頭來對他說到:「有事?」

    張鵬大聲地說到「沒事,就是想和你說會話。」

    宋大喇叭一聽,笑著說到:「你一大老你們弄得跟老娘們似得。有什麼就說吧,幹啥還神神秘秘地。」

    張鵬把宋大喇叭帶到一安全地,笑著對他說說到:「兄弟,咱們要翻身了。」

    宋大喇叭一聽,不明張鵬的意思,說到:「翻什麼身啊?」

    「翻日本鬼子的身。」張鵬字字咬得真真切切地說到

    「什麼意思,你到是說明白點啊。」宋大喇叭對著張鵬兩眼一瞪說到

    「今天晚上咱們要讓小日本嘗嘗咱們的厲害,要讓他們知道什麼他媽的叫中國人。」

    「我早就想讓他們嘗嘗厲害了,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張鵬一聽說到:「那今天咱們就好好的大幹一場,縱然是死了,也沒什麼遺憾了.

    「兄弟說的好,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小鬼子」

    張鵬兩眼直冒火星,豪氣地說到:」大丈夫成敗就在此一舉.」

    宋大喇叭一聽,頓時熱血沸騰,急忙說到:「那我做什麼呢?」

    張三笑著說到:「咱倆去炸鐵路.怎麼樣?有信心嗎?」

    宋大喇叭一聽,火急火燎地說到:「自打老子出生後,就不知道哈是個怕字。」

    「說的好兄弟,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到時候咱們相機行事。」張鵬望著宋大喇叭說到

    這天早早地便下工了,王大永還在和那些漢奸們喝著。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像是一張網一樣灑在了天空,陰森森的,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燥動與不安。

    第十三章:虎口拔牙

    這些漢奸們像是沒見過酒的饞貓一樣,真是名副其實的酒鬼,大永坐在他們中間不停地來回地敬著他們。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幾個漢奸也越來越有些不支,說話也越來越不著邊際。張鵬感覺時機已經成熟,便和這些酒鬼們東倒西歪地向工地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們如狼嚎般地叫喊著,本來就不是很遠的路,他們竟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大永把那幾個漢奸安排好了後,早已不知不覺得把他們的駁殼槍給別到要腰間了,那些喝得像豬一樣的漢奸們回到工棚後倒頭便睡,什麼值班什麼站崗都一股腦地忘記了,剩下的那幾個鬼子兵王大永早就想好發對策。

    他離開這後,匆匆忙忙地向一塊空曠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塊大石頭跟前時,他停下了腳步,望了下四周,確定了沒人後,他從那石頭下面悄悄地拿出了一大包東西。

    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有王大永一個人知道這是什麼,他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意,但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出現什麼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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