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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色江湖路 27,敗北 文 / 家博

    更新時間:2013-05-22

    王大永也瞧了個真真切切,他滿臉憤怒地說到:「打,給我狠狠地打,王八犢子,敢跟老子來這招。「

    原來那執槍之人不是別人,乃是宋大喇叭。張鵬見到他們後把王大永的意思一說,宋大喇叭和王大疤便等不及了,於是他們便提前動手了。可悲啊,那些哨崗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便進了閻王殿。

    宋大喇叭被楊天霸那一腳踢得屁股蛋-子都要碎了,急忙求饒地說到:「俺錯了,俺錯了。「但楊天霸豈肯輕易放過他,踢完了他感覺還沒有過癮,兩眼一瞪又是一腳,這一腳宋大喇叭可算是嘗到真正的苦頭了,他一下子跌到在了地上。口中連連地乞求著,王大疤一聽就樂了,瞅著他說到:「讓你小子使壞,剛才勸你還不聽,活該現在倒霉了吧,你這叫自作自受,知道不?」

    王大永此時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瞧著宋大喇叭說到:「你小子一穿上這身皮,倒還真有點認不出來了。」

    宋大喇叭急忙客氣地說到:「俺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楊天霸飛身一躍到了宋大喇叭跟前,擰著他的耳朵說到:「媽的,你還想有下一次啊。」

    宋大喇叭被楊天霸擰著嗷嗷叫,其它人只是一個勁地叫好,誰也沒有替他說話。張鵬此時也笑夠了,他走到楊天霸面前替宋大喇叭解圍地說到:「天霸兄,他也不是有心要這樣的,他主要是想試試自個穿上這身偽軍皮後你們還能認出來不?誰曾想到到你們真的沒認出來,這就說明他真有表演天分啊。」楊天霸一聽憤憤地說到:「聽你這麼說,他宋大喇叭還有功了。」

    宋大喇叭一聽不服氣地說到:「那可不。」楊天霸那國字臉立刻板了起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張鵬急忙緊接著說到:「主要是大喇叭他想去彈藥庫時打頭陣,所以他想提前練練,你啊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楊天霸盯著張鵬問到:「練什麼魚蛋-子啊,這打頭陣啥時候倫到他大喇叭了」

    張鵬笑著替宋大喇叭圓場,又說到:「他想靠這身皮混進去,然後來個智取彈藥庫。」說完他捅了下宋大喇叭,那宋大喇叭急忙說到:「:俺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才不得不這樣做。沒想到你還不依不饒了,奶奶的,俺的屁股蛋-子都已經成十八塊了。」

    王大永走到他們跟前說到:「行了,別說了,別忘記了咱們來這的正事。」王大永這一提醒其他人都來了精神,也不再說了。

    眾人都瞅著王大永,等待他的命令。王大永瞧了眼大家,說到:「哨崗這留兩人,其他的都跟我去彈藥庫。」說完王大永指了兩個壯實的讓他們留了下來,並叮囑到:「你們兩個一定要小心點,萬一碰到了事情千萬不能慌,要隨機應變。」

    那兩人齊聲說到:「放心吧。」

    其餘的人便都向郭三炮那彈藥庫出發了。天還早得很,王大永幾個人先到了張記打鐵鋪,張記先生一見到他們就說到:「那驢車俺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前院。」

    張鵬一聽笑著說到:「俺知道,不過說實話,你弄得那輛驢車奶奶的跑得還真快都快趕上馬車了。」

    張記一聽樂了,笑著說到:「那當然了,俺專門挑那腿腳壯的買的。」

    王大永急忙從褲兜中拿出了幾塊大洋遞給了張記先生。張記一見,急忙推辭到:「這錢說啥俺也不能要,俺要是要了那成什麼了,以後還怎麼回何家寨。」

    王大永活生生地把錢塞到了張記的手裡,張記的臉色頓時變了,瞅著王大永說到:「今天就是打死俺,這錢俺也不能要。」說完他又把那幾塊大洋塞給了王大永。

    王大永見他執意不要,便乘他不留神把那幾塊大洋放到了桌頭不顯眼的地方。

    王大永瞧了瞧夜色感覺差不多了,便和張記告別了,臨行前張記再三叮囑地說到:「你們一定要小心啊,要是有什麼用得著張某的,你們儘管說,就算我豁了這條老命也會幫你們的。」

    王大永笑了笑感激地說到:「您就放心吧,您一定得好好活著,以後我們用您的地方還多著呢。」

    幾個人駕著馬車消失在了夜色中。

    天,已經完全黑透了,伸手不見五指。藉著夜幕的掩飾,他們九人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前進了幾米,在一塊牆頭後面隱伏了下來,密切地注視著郭三炮彈藥庫的動靜。

    遠遠得聽到,郭三炮那彈藥庫內留守著的人正狂歡著。

    裡面十七、八個人圍成了一圈,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表演。圈子中央,幾個衣衫不整的人正在表演著他們家鄉的民歌,都是離家在外的人此刻一聽到這熟悉的歌聲,大家頓時都陶醉其中,邊鼓掌邊打著節拍,心裡那根思鄉之弦頓時響了起來。

    一曲完畢,雷霆般的掌聲經久不息。喧聲,笑聲,口哨聲混作一團,忽起忽落。

    王大永招了招手,張鵬,楊天霸兩人都手執尖刀悄悄地接近了那站在門口的門崗。張鵬給楊天霸做了個手勢,言下之意是咱們兩人同時動手,把這兩個站崗的給解決了。楊天霸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張鵬悄悄地向那還在抽煙的門崗靠近,當到他身後時,只見他用手一捂那站崗的嘴巴,尖刀像毒蛇般便緊跟了上去,撲哧一聲,一刀插到了那人的心臟處,一陣抽搐後那人便斷了氣。

    幾乎是在同一秒上,楊天霸也是用同樣的動作便把另一個人給解決了。

    兩人悄悄地向裡面窺視了下,只見那些人正端著大碗大碗的酒,划拳行酒令,吆三喝四,正忙得不可開交,歌者舞者仍然繼續熱鬧著。

    自娛自樂式的狂歡達到了一個小**,有幾個喝得醉醺醺的要開始離席,搖搖晃晃地朝門口的方向走來。張鵬和楊天霸竊喜,兩人急忙把那二人的屍體拉到了一邊,在門口的黑暗處藏了起來,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王大永見他倆人已經把那兩個門崗給解決了,帶著眾人便向門口奔去,留下一人看著驢車,等待王大永的手勢好來裝彈藥。王大永之所以留下他,一來是讓他看著驢車,二來是讓他在這裡放哨,萬一有什麼意外發生好及時通知大家。

    眨眼間的功夫,門口左側靠牆黑暗處藏著三個人,門口右側黑暗處藏著三個人。

    四個喝得爛醉如泥的傢伙哼著小調,高一腳低一腳地晃蕩著身子過來了。宋大喇叭早已等得不耐煩,他一見那四人東倒西歪的從門口出來,第一個便從牆角里了躥出來,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就一刀直捅離他最近的那人的心臟上,那人頓時像沒了骨頭似得應聲倒地。

    與此同時,張鵬楊天霸,也急忙從黑暗中跳了出來,一人一刀,不費吹灰之力,就結果了他們的性命。還剩一個,早已嚇得目瞪口呆,渾身象打擺子一樣顫抖著,縮成了一團。還沒等他開口叫一聲,王大永飛刀一擲,便刺中了那人的心臟,這一刀乾淨利落地結果了他的小命。頓時幾人三下五除二地把這四具屍體拖到了一邊。

    裡面歌聲依然嘹亮地唱響著,也許是累了吧,此時的喧鬧聲已經明顯低了下去。不知何時,一彎新月悄然掛在深藍色的天穹,灑下朦朧的光輝。

    王大永瞅了眼宋大喇叭,言下之意是讓他進去。宋大喇叭也不含糊,躡手躡腳地向裡面走去,到了倉庫門口他悄悄地把裡面的一切都瞅清楚了,又躡手躡腳地走了回來。

    出了門,王大永瞅著他低聲問到:「裡面一共有多少人?」

    宋大喇叭回到:「約有二十多個吧。不過有些都成醉泥了,咱們衝進去,肯定沒問題」

    王大永瞅了瞅天空,好像是在等待什麼似得。回過頭來,對他們說到:「再等會。」

    宋大喇叭猴急著問到:「還等什麼啊,要俺說咱們現在就衝進去,他們肯定不加提防,咱們肯定不費一顆子彈便能把他們全都給生擒了。

    王大疤也著急地說到:「大喇叭說的有道理,咱們現在衝進去,一准給他們個措手不及。營長你就下命令吧。」

    王大永依然說到:「再等會。「

    眾人一聽臉上都泛起了不悅的表情,像吃了黃蓮般,不知如何訴說。

    楊天霸卻知道王大永在等什麼,他沒有吭聲只是一個勁地向天上看著,彷彿在欣賞這黑洞洞的天空。

    宋大喇叭瞅著楊天霸那姿勢,心裡納悶了,他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楊天霸說到:「大當家的,你這是瞅啥呢,就今天這夜它也不適合賞月啊,你這是看嫦娥呢還是數星星呢?」

    楊天霸頭也不回地說到:「我在等東西呢」

    宋大喇叭像是被澆了一頭霧水般,不解地說到:「啥,等東西,等啥啊。」說到這他不禁也抬起了頭瞧了眼這漆黑的夜空,喃喃地說到:「這上面還有啥東西。」

    楊天霸像沒聽見大喇叭的話一樣,依然東張西望著。

    此時已經深夜了,大街小巷裡已經沒了人的蹤影。忽然東方亮了起來猶如白晝般,王大永一瞧興奮地說到:「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都不要開槍。」

    眾人點頭示意,眨眼間如天兵天將般出現在那些醉熏熏的人面前,他們當中有躺著的,有坐著的,各種姿勢應有盡有如在自個家的炕頭上。在他們身後擺著一箱箱的彈藥,這裡面大多數是子彈,也有幾十箱手榴彈,還有幾十條新舊不一的步槍整齊地放在那裡。這些武器是郭三炮投靠鬼子後從他們那弄來的,每次他見了鬼子都哭窮,總是說什麼他這裡的土匪多,不好管理之類的理由,鬼子也正是用人之際為了籠絡他便時不時地給他些武器彈藥。要來後他又怕不敢放在自己大院裡,生怕鬼子哪天瞧見了知道他的底細再給他沒收了,所是便把這些東西放在了這。但誰曾想到今天卻被王大永他們給撿了個大便宜。

    宋大喇叭一個大步衝了進去,像閻王爺似得吼到:不許動,誰他媽的敢動一下老子一槍崩了他。

    這一次大喇叭算是搶先了一步,他心裡那個美啊,如娶了媳婦般。

    第四十九章:沒彈藥了(五)

    那些人還沒摸清什麼情況,有的酒勁甚至還沒完全醒過來,便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

    宋大喇叭大聲一賀吼到:「媽了個巴的,誰他媽的動老子斃了誰。」

    宋大喇叭這一聲吼如睛天霹靂般把他們所有的人全都震醒了,他們每個人的眼神裡閃現出恐懼感,像是瞧到老虎般。

    站在最中間的那人頓時像孫子般跪了下來,求饒地說到:「各位大爺,不,親爺爺,饒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驕兒。」

    宋大喇叭一聽左腳一踢便把那人給踢倒在地,破口罵到:「奶奶的哪那麼多費話,就你這熊樣,還想當老子的孫兒,那你得問問俺兒子同意不?」

    王大疤一聽怔了下,笑著說到:「大喇叭你啥時候有兒子了呀,奶奶的也不跟兄弟說聲。」

    宋大喇叭笑著回到:「滾一邊去,老子哪有什麼兒子,奶奶的老子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

    那被宋大喇叭踢倒在地的人一聽,心裡一亮,爬過來獻媚地說到:「爺爺,小的有一姐姐今年年芳二十,正值談婚論嫁的年齡,長得那叫個水靈啊,跟西施一般,您要是不嫌棄俺明天就把她給您送去。」

    宋大喇叭一聽更是火不打一處來,吼到:「奶奶的,你個孫子簡直不是人,拿自個的姐送給別人,媽的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說完後便扣動了駁殼槍的板機,拿槍指著那人的腦門。

    其他人一聽都嚇得跟丟了魂似得,紛紛跪了下來,如雞琢米般不停地磕著頭,這頭要是磕給他們的老爹老娘,他們見到了應該多欣慰啊,可惜啊!

    王大疤瞧著他們罵到:「奶奶的,一群軟骨頭就知道磕頭,沒事的時候多給你們老爹老娘磕幾個。「

    王大永瞅著其他人說到:「都把他們綁起來。」

    話還沒說完,其他人已經紛紛找到了繩子,把他們一個個的給捆了起來。那求饒聲此起彼伏,像唱戲般。王大永早就聽得心煩意亂,瞅了他們幾眼憤憤地說到:「讓他們都給我把嘴閉上。」

    這話一說出口,轉眼間他們每人的嘴裡便多了塊碎布。

    王大永大聲地說到:「快,把能搬的都搬走。」

    此時驢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幾個人一箱一箱的搬著,不一會的功夫,車上已經堆滿了槍支彈藥。這宋大喇叭眼也倒尖,居然在他們倉庫裡找到了兩挺歪把子,樂得他像從天上撿到了大陷餅,抱起來就往驢車上放。

    一會的功夫那倉庫便空空如也了,只剩下幾條沒人要的破槍

    王大永出來後,瞧了眼這驢車滿意地笑了,隨即說到:「走,快走。」

    一輛驢車在前面開道,後面跟著幾號人匆匆地向鎮門口奔去。

    宋大喇叭趕著驢車樂得更是合不上嘴,心裡那個樂啊,嘴裡還不停地吭著小調,跟娶了媳婦般。

    且說這崔葫蘆離開了王大永後,便開始尋找最合適的地點,他一個人猴頭猴腦的來回地在這鎮裡走著。心裡卻在不停地嘀咕著:「這次俺一定得幹得漂亮點,這火俺得多放幾把,奶奶的,最好把他們全都燒成灰。」他越想越氣憤,像吃了炸彈般,滿肚子全是火星子。他來回地瞧著,最後終於確定了放火的地點,那便是郭三炮的老剿。

    這崔葫蘆倒也是有點膽量,他知道要是在其他地方放火,肯定也會吸引一部分人馬,但卻起不到最大的作用,只有在這郭三炮的心臟上捅上一刀才能把夠打亂他們的陣角,給王大永他們更多的時間。

    這郭三炮的老剿就在剎馬鎮的東面,惟一一家築有炮樓的大院子,這院子的寬度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像,嚴格地來說已經不是個院子了,乃是一個小的村落。

    這剎馬鎮誰不知道郭三炮那碩大無比的院子,但卻只有心裡罵兩句的勇氣,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生怕被他給聽到了惹禍上身。

    郭三炮的大部分人馬都在這個院子裡,郭三炮當時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做了這個決定的,自己手裡有人有槍,那就什麼也不怕。

    崔葫蘆大老遠的便瞧見郭三炮他家那大炮樓了,他的心不禁怔了下,但隨即又對自己說:「怕什麼,奶奶的。」

    在這周圍轉了老大一會,崔葫蘆瞧了瞧夜色,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來到了郭三炮大院外。這剎馬鎮四周全是山,也就只有這麼一塊平原,所以大凡這裡建房子,都是木頭的。崔葫蘆早就知道這一切,他更知道這常年的干木,一遇火那就像點燃的汽油般,要想一時半會的撲滅,哪有這麼的容易。

    忽然郭三炮的院子有人喊到:「著火了,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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