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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色江湖路 36,你…… 文 / 家博

    更新時間:2013-05-31

    張鵬本想給宋大喇叭使個眼色,可卻晚了步讓大喇叭那張破嘴給搶先了,於是他急忙開口道:「是我說的,這不主要是人手不夠嗎?所以我就叫大喇叭來幫幫忙。」

    王大永有心要耍下張鵬便陰著臉說到:「奶奶的,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個孫子可到好已經弄得眾人皆知了。」

    張鵬驚訝地說到:「寨主沒同意,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

    張鵬憤憤地說到:「我找他去,這麼好的主意居然不用真是個老頑固。」

    宋大喇叭也發了句牢騷:「不同意也得修,奶奶的俺還想在裡面打鬼子呢。」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言越說越帶勁,王大永瞅著這倆人不禁大笑了起來。

    張鵬一聽覺得這王大永的笑聲有此詭異,隨即質問到:「你小子是不是不耍我們啊?」

    王大永聽後沒有多說,只是一個勁的笑,張鵬越聽覺得越不對頭,隨即他明白了一切,瞅著王大永罵到:「你丫丫的是不是找死啊,敢開老子的玩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不禁踢了王大永一腳。

    宋大喇叭一瞅自個也被這王大永給騙了,也伸腳要去踢,卻不想被王大永給躲了過去。

    王大永只好相讓地說到:「行了,我跟你們鬧著玩呢。快幹活吧。」

    …………………………………………

    壩子口

    這炮樓在眾人的合力下,沒用幾天就修好了。但它的造型卻和小鬼子的明顯不同。原來王大永和張鵬商量了許久才最終想出這個造型奇異的炮樓子。

    為什麼這麼說呢,原來兩人決定建沒有入口的炮樓。沒有入口也就意味著四周全是牆根本沒有辦法進入。但這根本不是問題的關鍵,王大永巧妙地把地道戰裡的那一套給用上了。壩子口突然間多了道高麗的風景,四面全是牆的炮樓,這是當時可不多見。頓時成了人們議論的焦點。

    宋大喇叭瞅著這個怪物對著王大疤說到:「你說營長他是怎麼想的,怎麼弄個沒有門的炮樓,弄得現在每次進出都得從地底下鑽進去,真他娘的麻煩。」

    王大疤笑著說到:「俺覺得這樣也挺好,以後沒事的時候還能鑽鑽地道。」宋大喇叭一聽就打住了,說到:「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俺就想不通了,好好的不用個門,非得弄個狗洞,這一進一出跟他娘的狗似得。」

    王大疤笑著說到:「就你事多,營長不是說了嗎,這樣可以防止鬼子偷襲,就是鬼子的飛機來了咱也不用怕。」

    「飛機都不怕,鬼才信呢?」

    王大疤盯著宋大喇叭罵到:「一看你他媽的就沒仔細聽,營長不是說了嗎,這地洞關鍵時刻就是咱們的護身符,鬼子的飛機來了,咱們就躲到地洞裡,別管他們怎麼炸咱們也沒事。這萬一鬼子的部隊衝了上來,咱們也可以從地道逃走。」

    「你就吹吧。」宋大喇叭不屑地說到

    「誰吹了,你沒看到那些人嗎?」王大疤邊說邊指著東面正在忙著的幾十號人,宋大喇叭扭頭瞧了瞧隨後說到:「老子又不是瞎子,能看不到嗎?」

    「你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嗎?」王大疤笑著說到

    宋大喇叭憤憤地說到:「誰知道呢,俺才不關心呢,他讓俺守著這俺就不管其它的。」

    這其實是大喇叭的氣話,他又怎會不知道呢?那些人此時正在挖地道,此時已接近二月份,天氣也漸漸地好了,大地也不像寒冬時那麼的僵硬了,在眾人的合力下已經漸漸張開了嘴巴。

    王大疤瞅著大喇叭說到:「你小子就會他媽的裝,除了這個你還會啥?」

    大喇叭被王大疤這一喝頓時急了,吼到:「你算什麼東西敢說老子,也不瞅瞅自己那熊樣。」

    這兩人誰也不服誰,一個好比是天一個好比是地,彼此天天盯著對方,來回地叫囂著。

    張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了,心想這兩狗又咬起來了,真是一對冤家啊。他瞅著這兩人那幅互不相讓的德性,陰笑地說到:「你倆又咬起來了。」

    顯然張鵬這幾個字充滿了不屑與譏諷,一個咬字即說出了他心中對這二人的不滿,又道出了二人爭吵場景的惡劣。

    宋大喇叭一聽沒反應過來依然和王大疤爭吵著,但王大疤卻聽出了裡面的道道,對著大喇叭厲聲吼到:「奶奶的,你個蛋貸是不是傻啊。「

    「你才他媽的傻呢。」宋大喇叭吼到

    「你沒聽到人家說咱倆在咬嗎?」王大疤瞪著宋大喇叭說到

    宋大喇叭吼到:「咬著咬,老子還怕你。」說著竟露出兩排牙齒,真擺出了一番要撕咬的場景。

    一旁的張鵬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不停地笑著,像在欣賞小品似得。王大疤吼罵到:「奶奶的,老子問你什麼玩意才咬呢,是人還是畜生?」

    宋大喇叭不假思索地叫到:「奶奶的當然是畜生了,這還用說嗎,你當老子是豬腦子啊。「

    王大疤暗笑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人家罵你是畜生還他媽的在這得瑟,雖然是這麼想但王大疤這次卻破天荒地沒有直說出來,反而說到:「既然你知道那俺也就不多說了。「說完他便瞅著張鵬那得意的表情也會心地笑了起來。

    宋大喇叭瞅著這兩個人不懷好意的笑,隱隱約約地想起了些什麼,隨即吼叫到:「俺想起來了,好你個張鵬剛才敢變著法罵老子,你以為俺不知道嘛。」

    宋大喇叭的話音還沒有落地,王大疤就開口了:「你小子才反應過來啊,真是豬腦子。」

    「你他媽的才是豬腦子呢,奶奶的俺大喇叭是啥人,還能不知道張鵬這小子的鬼點子。」宋大喇叭一幅自信的樣子說著,彷彿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故意這麼說的。

    張鵬瞅著他那傻樣笑著說到:「這麼說來就數你最聰明了最有腦子了。」

    大喇叭一聽樂了笑著說到:「那是。」

    本想開口反駁的王大疤瞧見了張鵬的眼色也不再言語,張鵬陰笑地說到:「如此說來我就出個三歲孩童智商的題考考你怎麼樣?」

    宋大喇叭一聽急了,胡口亂謅到:「別說三歲,你就是弄個六歲,十六歲俺大喇叭也沒問題。」

    王大疤一聽笑得肚子都疼了,他已經沒有力氣抬起自己那幅軀殼了。張鵬強忍著笑意糾繼續說到:「好那我就給你出個中間的吧,弄個八歲的吧。」

    王大疤一聽笑得更是沒邊了,宋大喇叭兩眼瞪著像豆子般吼叫到:「別弄那麼多虛的,放馬過來吧。」

    張鵬隨口便把老趙那道題給弄了出來:「那你可聽好了啊,說這樹上騎(七)個猴,地上一個猴,一共幾個猴?」

    宋大喇叭一聽心想就這小兒科的問題,別說八歲的孩子了,就是頭豬都知道,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回到:「這太簡單了,有種你弄個八十歲的?」

    張鵬一聽心想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想到這不禁冷笑了幾下說到:「你回答就是了。」

    「那俺要是答對了怎麼樣?」宋大喇叭自信地說到,臉上一幅穩操勝卷的樣子。

    「你想怎麼樣?」張鵬答到

    這時王大疤開口了「要俺說誰要是輸了,你就他娘的當著眾人的面學三聲狗叫。奶奶的那多過癮啊。」

    宋大喇叭瞅著張鵬說到:「你敢嗎?」

    張鵬一聽樂了,心想你小子今天還來勁了,隨即答到:「有什麼不敢的。」

    宋大喇叭憤憤地吼到:「那好咱們爺們說話算話,要是輸了不認賬那以後他媽的就是老娘們。」

    王大疤也想瞧笑話,不管是誰都和他沒太大關係,反正倒霉的又不是他自個。關鍵是他能瞧一齣好戲想到這他靈機一動叫到:「好,俺當證明人。」

    「那我說跟大喇叭賭一次,誰要是不認賬誰他媽的就是娘們。「張鵬也大聲叫到

    宋大喇叭隨口說到:「好。爺們一言,十馬難追。「

    張鵬一聽笑了說到:「那叫君子一言,四馬難追。「

    宋大喇叭一聽得意地笑了,指著張鵬的鼻子道:「爺們不就是君子嗎,這四馬有十馬多嗎,你以為俺不知道啊,俺這叫自創知道嗎?「

    第六十三章:爺們還是娘們?

    王大疤一聽眼中露出幾分敬佩之色,也用自己剛從來的句書本上的話回到:「真是幾日不見,當閉目相看啊。「這王大疤竟也學起了宋大喇叭把這句話給改了下,張鵬一說笑著說到:」你們倆還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啊,都會自個創造新詞了。「

    宋大喇叭直奔主題地說到:「別說那麼沒用的了,咱們還是說說這猴吧。」

    王大疤一聽急忙附賀到:「對,對。正事要緊。」

    「那你說回答吧。」張鵬不屑地說到

    這宋大喇叭也不傻,他又重複了遍問題:「你是問俺樹上七個猴,地上一個猴,一共幾個猴對吧?」

    張鵬回到:「對就是這個問題。」

    王大疤剛才也懷疑自己聽錯了,但現在聽到大喇叭這樣說,他才確定了自己並沒有聽錯,此刻他佛已經預測到了結果,他瞅了眼張鵬,心想你真是自找苦吃,這麼簡單的問題誰不知道啊。

    宋大喇叭盯著王大疤說到:「大疤,你可是證人啊,誰要是不認賬誰他媽的就是娘們。」

    「你放心,俺聽得真真切切。」

    聽到王大疤這麼說他宋大喇叭才放下心來,心想:奶奶的,張鵬你今天就等著學狗叫吧,你以為俺傻啊,連一加一等於幾都不知道嗎,今天可真是老天爺開眼了。想著想著大喇叭的臉上已經露出勝利的喜悅。

    大喇叭久久不說話,張鵬可是有些不耐煩了,他怕萬一這宋大喇叭悟出其中的門道了,真答得天衣無縫那自己可就倒霉了,想到這他不禁說到:「你到底知不知道?要是答不上來那就學狗叫。「

    宋大喇叭大聲地說到:「你聽好了啊張鵬,樹上七個猴,地上一個猴加起來一共八個猴。」說完他又緊接著說到:「奶奶的,張鵬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快給老子學狗叫,要不就是他媽的娘們。」

    王大疤也在一邊附賀道:「誰讓你弄這麼簡單的呢,輸了就是輸了。不就是學兩聲狗叫嘛,也不是什麼大事。」說到這他竟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鵬一聽也笑了,瞅著大喇叭說到:「你確定八個猴?」

    「確定。」宋大喇叭堅定地說到

    「好,那我告訴你錯了,不是八個猴。」

    宋大喇叭譏諷地說到:「啥,不是。你可真會開玩笑,要是玩不起就他奶奶的直說,用不著這樣啊。」

    張鵬笑著回到:「我張鵬就沒有玩不起的時候,關鍵是你答錯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你要去學狗叫,現在你要是跟我說兩句好聽的,我也許會考慮一下不跟你計較了。」

    宋大喇叭一聽更是火不打一處來,他瞅著張鵬吼到:「行了吧,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裝」說到這他瞅了眼王大疤緊接著說到:「王大疤你說說俺們誰輸了,奶奶的。」

    王大疤瞅著張鵬說到:「叫兩聲也沒啥,又掉不了肉。」

    張鵬忍不住說到:「我說的是樹上騎個猴,地上一個猴,一共幾個猴。你們可聽好了,我說的可是騎著個猴,不是樹上七個猴。」

    宋大喇叭一聽便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吼到:「你他娘的敢跟老子來這招,那要是騎個猴,那就是倆猴了。」

    張鵬一聽笑了說到:「你小子也不傻啊。」

    「去你-媽的。」宋大喇叭喃喃地說到

    王大疤瞅著這倆人腦子一時亂了,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本來還想瞧出好戲的他,此時被這簡單的問題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什麼騎個猴什麼一個猴,這一來二去他自個竟倒真像個猴了。

    張鵬瞅著宋大喇叭說到:「你小子要是不服,我就再給你次機會。還是這個問題,樹上騎個猴,地上一個猴,一共」張鵬剛說到這「一共「兩字大喇叭就有些不耐煩了吼到:「奶奶的,你以為老子是傻子啊,要是騎個猴那就一共倆猴,要是七個猴那就一共八個猴。」

    張鵬一聽陰笑了起來,眼神中透出絲絲的不屑瞅著大喇叭說到:「行啊,你小子都學會搶答了,真不簡單啊。」

    宋大喇叭吼叫到:「你小子別那麼多費話,這次你應該認輸了吧。」

    張鵬大笑了幾聲,譏諷到:「未必吧。」

    王大疤腦子裡像被灌了一堆糊塗水似得,吼叫到:「你們倆還有完沒完,奶奶的弄個猴還沒完沒了了,跟個娘們似得。」

    宋大喇叭一聽也深有同感,接著賀到:「就是都是大老爺們有啥可磨譏的,給句痛快話吧。」

    張鵬一聽笑著說到:「不管你說幾個猴都不對,那樹上的猴是個娘們,她還懷孕三猴呢。」

    宋大喇叭一聽吼到:「你奶奶的,敢情你小子給老子玩的是迷字遊戲,真他媽的不要臉啊。」

    張鵬吼到:「不管咋說你小子是輸了,服不服?」

    宋大喇叭凌厲地說到:「不服。」

    張鵬一聽笑了,瞅了眼王大疤說到:「剛才誰說什麼娘們來著。」

    王大疤早就被張鵬這文字遊戲給弄蒙了,此刻只知道一味的點頭,其它的啥也不知道了。

    宋大喇叭雙目充滿了憤怒,像被別人戳了脊樑骨似得,憤憤地離開了,口中的叫罵聲卻依然沒有停止。

    王大疤心裡有些不爽,他本想瞧出好戲來著,此刻眼瞧要黃了,不禁跟了上去,擋住了宋大喇叭的去處,憤憤地說到:「咋了,你小子要做娘們嗎?」

    「放你狗屁,你-媽的才是娘們呢。」宋大喇叭破口大罵到

    王大疤幸災樂禍地說到:「既然不想當娘們,那你就應該說話算話,你剛才不是說什麼言什麼馬來著嗎?」

    此時的張鵬也趕了過來,他瞅著這倆人想要說什麼卻一直插不上口,嘴裡卻不停地笑著。

    宋大喇叭兩眼裡閃爍著憤怒與不服,他瞅著王大疤吼到:「你丫的傻啊,這分明是他在耍詐,你可到好不找他的麻煩來找俺,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還是被猴給踢了。」這宋大喇叭本想說驢來著,但此時他滿腦子裡全是猴的身影,一急便將尋驢字給說成猴字了。

    王大疤可不吃宋大喇叭這一套,他得理不讓人似得反駁到:「你丫的還是你們不,輸了還不認賬,難不成自個真想當娘們不成?」王大疤這一襲話像無形的劍般說中的宋大喇叭的痛處,他最不服的人便是王大疤,或許別人這麼說他還能妨得下去,但這話卻是從王大疤口裡出來的,他就是想忍也忍不了,他雙目如充滿了利劍般,盯著王大疤罵到:「你才他媽的是娘們呢?」

    兩人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停了,張鵬聽得也有些不耐煩了,他瞅著兩人大聲說到:「行了,別吵了,就當我剛才啥也沒說,這回行了吧。」張鵬本以為自己一妥協他們二人就會住嘴,但誰曾想,他錯了,錯的很離譜。

    王大疤搶在了宋大喇叭頭裡,厲聲說到:「你說不算就不算,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今天要麼大喇叭學狗叫,要不就是你。你要是說不算,那就你學。」

    這王大疤話鋒一轉竟將矛頭指向了張鵬,這熱屁股不禁貼了個冷磚頭,張鵬也不再言語了。

    王大疤回過頭來依然不放過宋大喇叭,倆人在這不停地爭吵著,跟中了邪般。

    到了最後只剩下他兩個人了,張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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