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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76章 文 / 林禾木

    好一會,小晴緩過勁來,總算止了嘔,卻是再吃不下東西,尤其是看著那些油膩的東西,小晴再沒了食慾。

    見此,林笑拉著小晴在沙發上坐下,便細細地盤問起來。

    但見小晴這支支吾吾的模樣,林笑知道,這事,八成就是自己所猜測的那般了。

    「說吧,什麼時候的事!」

    林笑收起笑,一副認真的模樣,加上那眼眸散發的嚴肅,卻是讓小晴不敢再唬弄林笑,只見小晴低低地點了點頭,用蚊吟一般的聲音回答道,「六周了。」

    「六周?!」

    林笑反問,她可是記得,兩人這個蜜月時間一共也就一個半月多些吧,六周的話,那豈不是一到那地方,這孩子便有了?

    不由地,林笑將狐疑地眼神轉向安銘,她可是記得,安銘當初堅決不同意要孩子,因為這個問題,兩人的彆扭真是沒斷過。怎地,換個地方,安銘的想法也換了?

    安銘接收到林笑的眼神,歎了口氣,最終合盤托出。

    林笑和雷牧天也是聽了安銘的話,才知道,兩人出國的當天,小晴便和安銘鬧脾氣,結果一個人跑了出去。要知道,那地方不通國語,會英語的人也少得可憐,基本上都是將當地的語種。得說,當時的安銘真是急得都要把自己撕了,也虧得他人脈廣,後來才迅速找到小晴。當下,安銘不管不顧地就衝去了小晴所在的酒吧,什麼話也沒說就給了小晴一個耳光。

    他真是急得瘋了,也忘記了這是自己一直寶貝著,放在手心的小女人,抑或,就是因為太將小晴放在心上,她的任性,才讓安銘如此失控。

    巴掌落下,安銘也是跟著清醒了許多。

    歎了口氣,安銘對小晴道,「回去吧。」

    小晴一句話不說,紅腫著半邊臉,卻跟不知道疼似的,木木地跟在安銘身後,甚至沒有多餘的表情。

    一直到回到了兩人所下榻的度假酒店,小晴依舊一聲不吭,安銘卻是坐不住了。只看著小晴臉上那塊紅腫的痕跡,安銘這心裡就跟貓抓了似的,真是疼啊,再想到曾經的林冼德,以及小晴瘋狂而偏激的一切,安銘這心,更疼了,就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揪緊了似的。只是再疼,安銘也是不後悔,他必須要讓小丫頭知道,她這樣的行為是極其不負責任,也太過任性的!

    想到這,安銘收起臉上的心疼,別的什麼,他都能縱容,不管是壞脾氣,還是故意和自己作對,或者是換著法子折騰自己,安銘都能接受,單唯獨這一點,安銘是萬萬不能妥協的。

    試想,如果小妮子以後一有事就這麼不計後果地一聲不吭地往外跑,而且還專挑這種最不該去的地方去,那他真能直接急死!

    不說遠的,就是被一個兩個不長眼的男人欺負了去,即使安銘不在意,他也怕給小晴心裡留下陰影。更別提,酒吧那種地方,魚龍混雜,指不定直接將她拐賣了去,安銘到時候,又該去找誰呢?

    如是,安銘屏息坐到小晴對面,想著一定要和小晴好好談談此事的嚴重性,卻不想,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和她好好談一談,便見小妮子炸起來,揮舞著雙臂直接就向安銘撲過來,嘴裡喊著「混蛋、壞蛋」。安銘當下真是沒有留意,本來嘛,和自己最親密的人在一起,如果還拘謹著害怕著,那豈不是活得太累了?所以,小晴很容易就得逞了,別看那小手看著柔軟無力,可是真當起武器來,真是一點不遜色,就那麼一劃,安銘臉上和脖子上便是一道道的紅印子了。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安銘齜著牙問道,光從皮膚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他便知道,這小妮子真是一點沒客氣。

    「你這個混蛋壞蛋!把我騙來這裡,我要回去!我要笑姐姐!我不要你了,我要找笑姐姐給我介紹男人,我要相親!死安銘,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小晴說著,真是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安銘豈能幹看著?

    便見安銘邁開長腿,兩步當成一步很快便趕上了小晴,長臂一箍,直接將小晴的半個身子圈住了。

    「小晴,你冷靜一些,嗯?」

    要說,兩人鬧得凶的時候,真不是沒有,可是這會,小晴的決絕還是讓安銘有些莫名的恐慌。而這恐慌,讓他的臂彎更緊,抱著小晴,再不讓她逃離半分。

    「你放開我!安銘你給我鬆開!我要去相親,我要認識新男人!我討厭你!你還打我!」

    小晴說著,喉間略帶哽咽,讓安銘聽著心就虛了,不由地,手臂也鬆了幾分。而小晴卻格外敏銳地抓住時機,低頭,直接咬上了安銘的手臂。得說,小晴這丫頭狠起來,還真是不要命,幾乎要從安銘的手上咬下一塊肉來,直到安銘手臂鬆開,她才鬆口。隨即,安銘便見自己手臂滲出血,可是小妮子鳥也不鳥自己,直接向門邊跑去。

    也不知是小晴這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樣刺激了安銘潛藏在心中的肆虐因子,還是手臂的傷口和血腥讓他有些失控。

    便見安銘再次追上小晴,直接將她扛在肩頭,進了內室。

    頭一次,安銘幾乎不帶絲毫溫柔地將小晴扔在了床上,手臂的血跡甚至染紅了小晴的衣擺。

    由不得小晴反抗,安銘已經欺身上前,直接將她控制在自己和床之間的空間。

    「小女人,你太不乖了!」

    安銘說著,聲線中的低沉和嘶啞是平日裡少有的,聞言,小晴不由瑟縮了一下,便見安銘已經將手探向自己的豐盈和腰際。

    小晴扭著腰抗拒了一下,卻未果,只感覺那雙鐵掌緊緊地箍住自己的腰際,讓自己動不了分毫。

    「以後再不許說什麼要和別的男人相親,要找別的男人,否則,我讓你下不來床!」

    安銘話落,兩手向外一扯,小晴便聽到布料撕扯的聲音傳來,隨即身上一涼,安銘再次向她逼近,那真實而火熱的觸覺,讓小晴怔愣了一下,便發覺,安銘已然將手下移,隨即如法炮製,她身上的裙子也跟著成為了布屑。

    此時的小晴只著那三點式,著實火熱,看得安銘眸中閃過一抹衝動,不過還是壓下。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優雅地褪了自己身上的衣褲。那模樣,就像是靜靜地準備要享受獵物的狩獵者,眸中莫名散發著危險。

    小晴抓到安銘眸中閃過的那抹危險,不由嚥了嚥口水,想要後退,卻發現背脊抵著床面,再無可退。

    「安、安銘,你你要幹什麼……」

    小晴一緊張,說話不由有些結巴,卻是再沒了剛剛那跋扈的模樣。安銘看著自己身下這個宛若小兔子的傢伙,笑容愈發深邃,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你呢?

    安銘想著,不由低頭在那張哆嗦的紅唇上蓋了一個淺吻。

    吻畢,安銘勾起一抹壞笑,問道,「怎麼,剛剛的氣勢怎就全沒了?」

    要說,誰的衣服被撕成小晴這模樣,那都得少了幾分底氣,更別提安銘還如此具有侵略性地看著小晴了。

    不過話說回來,小晴這性子就是個激不得的主,這不,安銘一句話,小晴這剛剛偃旗息鼓的小性子,再次爆發了,一個仰頭,就著安銘的脖子,狠狠地就又是一口。

    「該死的!」

    安銘低咒了一聲,真想問問這丫頭今天是不是改屬狗了!

    卻不想,小晴還沒完,勾起小腿,就著安銘那處便是狠狠的一個頂膝,隨即靈巧地翻身,從安銘的身下鑽出,扯了懸在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邊往門邊跑著,邊喊著「我這就去找男人,我看你讓我怎麼下不來床!」

    得說,聽到這,安銘所有的耐心都算告竭,強忍著下(河蟹)體的不適便直接下床抓過那個該死的小女人。

    安銘隨即欺身而上,將小晴那副小身板完全地罩在自己的身下。

    「丫頭,你真是皮癢了!」

    話落,安銘低頭,狠狠地堵住了那張嫣紅的小嘴,堵住了小晴還在醞釀的那些更氣人的話。

    此時的安銘完全不復以往的溫柔,咬住小晴的嘴巴便如餓極了的野獸一般撕咬起來,就好似要將小晴拆吞入腹一般。好幾次,小晴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一般,堪堪在這時候,安銘會放開她一些,然後在她上方壞笑,卻在她每次醞釀動作的時候,又再次侵略,如此反覆,小晴最終破罐子破摔地癱在大床上,狠狠地瞪著安銘,卻是不說話。

    安銘見此,惡劣發作,壞笑道,「我現在就讓你看啊看你,我讓你如何下不去床!」

    話落,安銘一手囚著小晴,另一手則探向大床旁邊的櫃子,卻不想,摸了個空。再看另一邊,依舊空蕩蕩。

    該死的。

    安銘低咒了一聲,將目光轉向身下這個小妖精,卻是一絲起來的欲(河蟹)望也沒有。

    最終,理智戰勝衝動,安銘撐著手臂,正欲起身,胸口便被小晴用手肘一撞。

    「怎麼,要投降落跑?」

    小晴略帶輕蔑地問道,著實讓安銘心裡窩了一團火,而小晴接著的動作更是將安銘這火氣,升至最高。只見小晴邪魅一笑,小手大膽地探向安銘那處,輕輕地一抓,莫名的,那小手就像是帶了魔力一般,讓安銘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忍讓都撲了空。

    「該死的!」

    安銘再一聲低咒,卻是不同於上一次,只見他一聲低吼,再次擒住那雙紅唇,身下也跟著發力,這一宿,注定了瘋狂……

    翌日,安銘看著自己懷中睡得香甜的小晴,只覺世界又再一次美好了。

    即使自己頸上和臉上的抓痕、撓痕依舊清晰,甚至還有一些疼痛,可是卻都無法抑制安銘此時向上揚起的嘴角,就像是初晨的太陽,那般明朗,那般溫暖。

    只見懷中的小妮子嚶嚀了一聲,在他懷中翻了個身,再次沉沉睡去,安銘不由覺得好笑。

    昨夜還是那般張牙舞爪的小丫頭,今天倒是乖巧了,活像是只小白兔一般。

    「傻丫頭。」

    安銘呢喃著,隨即低頭,在小丫頭的額頭吻了一口。

    只是細細回想昨夜的那一幕幕,安銘突然有種感覺,這丫頭一點也不傻,或者說,這是自己掉進了她的圈套!至少,在床頭櫃裡擺著的安全(河蟹)套那是錯不了的,因為小妮子對香味敏感,所以每次安銘都會備好無香的放在那,免得小晴又找到不做措施的借口。所以,說來說去,小丫頭自導自演的可能性算是極大的,先是故意和自己爭吵然後離開,還特意選了酒吧那種地方,結果自己一怒,她再來個火燒澆油,自己想不失控也是不可能!

    想到這,安銘的眉間不由蹙起。

    在小晴醒來後,他沒多說什麼,只讓她吃了飯,這才將事情拉了出來。

    安銘的立場很明確,昨晚的事是意外,意外就該被避免,所以,算是他對不起她,事後的措施還是要做好。

    聽完安銘的話,小晴一下子就炸毛了!

    而她的態度更是明確,這孩子要是沒有也就算了,這要是有了,那就必須要,她幹不得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如果安銘一定容不下這個孩子,她可以帶著孩子離開!有多遠滾多遠!

    瞧瞧這話,安銘真是重話都不敢說了。

    可是問題還是存在的,最終,兩人一人退一步,那便是將決定權交給老天爺。如果老天爺要讓兩人有這個孩子,那便生下來,可若是沒有懷上,小晴十八歲之前,再不許提這茬,也不許再拿這事當借口和安銘鬧。

    如是,這問題算是決定了,只是一轉頭,安銘便知道,自己真是被這小妮子算計了,還算計得夠深。

    要說小晴在國內為什麼不鬧,除了環境還不夠成熟,更因為的人和這個問題。安銘自己是醫生,自然知道女性的生理週期,總有那麼幾天,受孕率是格外高的,加上小晴年輕,自己也正值壯年,這一切都算好之後,這孩子還真要懷不上,小晴自己也該死心了。可是事實卻是,真懷上了。

    知道結果的當下,安銘除了對小晴的無奈,那喜悅也是格外。

    甚至,有一瞬間,安銘有些瞭解了向啟凡那廝得瑟加臭屁的心態,這是他的孩子啊,是他和小晴的孩子啊!

    只是接下去的日子,他除了當妻奴,還成了孩子奴。

    倒是小晴霸道,當著安銘的面,什麼刺激來什麼,怎麼挑戰他的神經怎麼來,還經常對安銘說,「等孩子出生了,我就告訴他,他爸是多不待見他!」

    好容易,蜜月度完,安銘趕忙便將小妮子帶回了國。

    他覺著吧,有林笑管著,那情況多少會有不同,畢竟小晴最聽林笑的話,卻不想,他算盤還沒打響,小晴又是發話了,「笑姐姐,我發現懷孕了睡眠不好,好在安銘在城郊有一處公寓,我打算搬到那,你覺得怎麼樣?」

    「你舒服最重要,不過要記得,都是要當母親的人了,說話辦事別毛毛躁躁的,還有,凡事多想著安銘!」林笑說著,那副樣子就好似自己格外懂事,是個長輩一般,突然想到什麼,林笑又道,「對了,你和安銘什麼時候將婚禮還有證給領了,要不等孩子出生,又要忙了!」

    小晴聞言,點了點頭,卻在轉向安銘時,擺了一個鬼臉。

    當天,兩人又在雷家別墅用過晚餐,這才離開。

    而在小晴和安銘離開沒多久,西門龍便來了。

    要說這傢伙,最近越來越神龍見首不見尾了,自從上次在婚禮上,收到小妍的那封短信,他就跟瘋了似的,奈何還是無功而返。不過很快,西門龍又是滿狀態原地復活了,倒不是他自我修復能力有多強,而是念想太過執著罷了。

    這會,看著西門龍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林笑第一次,有些埋怨蒙小妍。

    她的離開,真的太過決絕,太過堅定,幾乎沒有給西門龍任何解釋、補救的機會,而時至今日,她依舊隱藏自己,林笑甚至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雖然那些明信片從來不會遲到,雖然她的關心從來沒有減少,可是,蒙小妍卻是再沒給林笑任何關心她的機會。

    不由地,林笑歎了口氣。

    小妍終究是太過倔強,性子過於剛硬,她和西門龍走到今天,卻是對錯各半。

    林笑晃神的功夫,西門龍已經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看他的表情,林笑知道,估計是有正事。

    要說,自從雷牧天回歸,林笑對雷氏、雷鬼幫的事情便甚少插手,只管做她的閒人少夫人,這會想到那些繁瑣的東西,她卻是再失了聽下去的欲(河蟹)望。想著,林笑沖雷牧天討好一笑,隨即便溜去了書房看書。

    雷牧天見此不由失笑,搖了搖頭目送林笑進了書房。

    然,西門龍接下去的話,卻是讓雷牧天沒了笑容的心情,只因這事的主角,是游雨柔和周家。

    說起來,游雨柔和周家,已然淡出雷家的視線已久。雷牧天又是個說到做到,心狠的主,自然也沒再多管這些礙眼的人,可不知是世界太小,還是真是冤家路窄,兜兜轉轉,卻是又碰上了。

    這事的起因說來也真是因果報應,艾麗和周翔飛那近乎**的勾當,沒有風光太久,艾麗便和舊友勾搭上,一來二去,除了燒錢瀟灑,又是沾上了毒,而且自己沾上毒不要緊,連帶著周翔飛也跟著陷進去了這個無底洞。很快,兩人便將那些家當花得一乾二淨,甚至還欠了一屁股的債,結果,毒(河蟹)癮上來,兩人卻是什麼也慣不得、顧不得了。就這麼,兩人精心策劃了一件綁架案,而這綁架的對象不是別人,就是平日裡他們購入毒(河蟹)品的上家,結果,現在收不了爛攤子,竟又舔著臉報上了雷牧天的大名。

    要說,在道上,聽到雷牧天的名字,不管是誰,那都得三思的,所以對方也不敢輕舉妄動,派了人,所以這消息就送到西門龍這裡了。

    「還有別的事嗎?」

    雷牧天收了笑,卻也沒有別的什麼過多表情,就像在談一件極為普通的旁人的事一般。

    「老……游雨柔那邊也出了問題。」西門龍的「老夫人」說到一半又改口,繼續道,「周賀已經被判無期,她不死心,依舊在折騰,前些天鬧到洛城那邊去了,也不知從哪打聽來的消息,只和洛棠飛說自己是林笑的半母。」

    「半母?」

    雷牧天不由失笑,虧她想得出來,果然是想救周賀想瘋了吧!

    「洛棠飛那邊什麼反應。」

    「白梁市的事,他一直都看著,所以清楚得很。剛開始他恭敬地請了游雨柔進去,結果下午的時候,游雨柔就鼻青臉腫地被打出來了。而這兩天,她又開始在別墅周圍轉悠。」

    話落,西門龍將視線轉向雷牧天,等待他的指示。

    便見雷牧天淡淡地抬了抬眼眸,扔了一句,「以後別人的事就沒必要特地向我報告了,至於雷家周圍出現可疑人員,該怎麼做,也不需要我多說吧。」

    說著,雷牧天從沙發上站起,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只淡淡地,走到了書房門前,突然想到什麼,雷牧天轉身,往西門龍的方向扔了一串東西,說道,「腿腳快些,不然小心孩子都跑沒了。」

    西門龍聞言,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東西,是一個密碼芯片,再看上面的說明,他才知道,雷牧天是壟斷了整個白梁市的信件、物品郵寄,而這目的,除了因為自己和蒙小妍,只怕再無其他了吧。

    西門龍和雷牧天在客廳談話的功夫,林笑在書房看著書,看著看著,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還是安心的一個電話,將林笑從睡夢中喚醒了。

    電話接通,那邊只聽林笑這略帶迷糊和倦懶的聲音,不由寵溺地笑了,「小懶貓,別是中午睡到現在天大黑吧你!」

    「沒呢。」

    林笑嘟囔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的睡眼,許是才醒來,有些涼,林笑又咳了兩聲。

    就是這兩聲咳嗽聲,站在書房門外的雷牧天加快了腳步,打開了書房門,對著還沒止住咳嗽的林笑正色道,「又貓在這睡覺,著涼了仔細你的小屁股!」

    雷牧天低沉的聲音透過電話聽筒,傳到了安心那邊,莫名地,林笑只覺那邊氣氛有些詭異。

    沒多在意,林笑對著雷牧天比劃了一個「噓」的姿勢,這才繼續道,「咱不理他,你剛說到什麼?」

    「我說,你今晚有空沒有,好久沒見,自從你有了小寶兒,我這個乾爸真是受盡冷落啊。」

    安心略顯誇張地說著,不過事實卻是和這相差不遠,自從雷牧天回歸,林笑可不就是一顆心全撲在他,再加上小寶兒,林笑能出去的時間真是直線下降,說是冷落,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好嘛好嘛,我知錯了,今晚我就捨命陪君子了,時間地點,你說!」

    林笑好不豪爽地道,卻是忽略了雷牧天那漸黑的臉龐。

    兩人又說了幾句,電話掛斷,雷牧天這廝更是不客氣了,雙手像是八爪魚一般攀住林笑,剛剛還黑的臉,這會已經略帶撒嬌的意味。

    林笑最受不得的就是這男人這般,每每都讓林笑無法拒絕。

    無法,林笑好勸歹勸,雷牧天最後才對她放行,卻不知,今晚出去一趟,林笑幾乎是將自己賣(河蟹)身。

    不過,到了時間,雷牧天卻是又有些反悔了,抱著小傢伙站在門口對林笑喊,「早去早回,我和寶寶在家等你!」

    得說,林笑看到雷牧天這副怨夫的形象真是逗笑她了。好容易,出了雷家大門,林笑和小黃說了地址,便直接往安心所說的酒樓去了。

    安心定的是一個小包廂,看到安心時,林笑莫名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哀傷的氣息。

    「怎麼了,這麼久不見,還學會憂鬱了!」

    林笑打趣,卻發現安心臉上的慼慼非假,不由收了笑,在她身邊坐下問道,「怎麼了?」

    「被你烏鴉嘴說中了,愛上一個心裡有人的人,不過,看到你,心情好了,今天,陪我喝!」

    安心說著,向林笑面前的酒杯中倒入,想起什麼,突然酒瓶子一收,問道,「我乾兒子應該已經斷母乳了吧?」

    林笑聞言,直接拿過安心手中的酒瓶道,「我也好久沒喝酒了!」

    如是,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覺中,兩瓶葡萄酒已然下肚。

    林笑酒量本就淺,這會酒勁上來,只覺眼睛都模糊了,晃了晃腦袋,卻依舊混沌,接著便只覺天旋地轉,最後,林笑「噗通」一聲,直直栽倒了酒桌上。

    「林笑,林笑。」

    安心喊了林笑兩聲,發現她確實沒有反應之後,迷離的雙眼頓時閃過一抹清明,還有帶著些許複雜……

    ------題外話------

    寶貝們,再這麼冷靜,木木的激情都要冰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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