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七十一章 好好學習 文 / 十緒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毛爺爺說的。保持兩天了,這個好好學習的勁頭我一定要堅持下去,這樣會充實的不再想其他。我當初還一心想考w美的,考w美院文化科最低分三百二u,高考不能作弊的話,我只能考個三百分左右,差的老遠,現在不學習怎行。
語文課拿出一直懶得用的《高中文言文譯注》,今天學《逍遙游》,老師在上面寫題目,我在下面快速預習。
選自《莊子內篇》。文章從超越時空、闡明必然入手,宣揚了自由的妙旨……我讀了一遍,然後擇取了些轉載到語文書上。
《莊子》共三十三篇,分「內篇」、「外篇」、「雜篇」三個部分,一般認為「內篇」的七篇文字肯定是莊子所寫的,「外篇」十五篇一般認為是莊子的弟子們所寫,或者說是莊子與他的弟子一起合作寫成的,它反映的是莊子真實的思想;「雜篇」十一篇的情形就要複雜些,應當是莊子學派或者後來的學者所寫,有一些篇幅就認為肯定不是莊子學派所有的思想,如《盜跖》、《說劍》等。內篇最集中表現莊子哲學的是《齊物論》、《逍遙游》、《大宗師》等。
全文可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至「聖人無名」,是本篇的主體,從對比許多不能「逍遙」的例子說明,要得真正達到自由自在的境界,必須「無己」、「無功」、「無名」。第二部分至「窅然喪其天下焉」,緊承上一部分進一步闡述,說明「無己」是擺脫各種束縛和依憑的唯一途徑,只要真正做到忘掉自己、忘掉一切,就能達到逍遙的境界,也只有「無己」的人才是精神境界最高的人。餘下為第三部分,論述什麼是真正的有用和無用,說明不能為物所滯,要把無用當作有用,進一步表達了反對積極投身社會活動,志在不受任何拘束,追求優遊自得的生活旨趣。
期間老師曾提問,我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手了,我很爭氣的又讓老師表揚了下,再接再礪!
下午專業課,要交一張4k石膏人頭像,我構型就構了三節課,還好鍾老講人情,讓我下回交。
畫室一如既往的吵鬧著,音箱裡爆出嗨歌,趙瀧戴著耳機,三節課下來,只差深入了,鮑偉自我來學校一直反常的安靜,他把畫板升高了站著細細刻畫,聚精會神,我心中難過。
先明暗交界線再把暗面鋪上調子,整體局部再整體修改,這個步驟我是知道的,就是靜不下心來。坐在凳子上慢慢削鉛筆,記起很多,這裡曾融入而我們多少歡笑,也有慪氣。在畫室樓下那棵淋了我們半年顏料生長起來的樹的樹下我曾滑倒,被打,然後鮑偉出現……在醫務室門口,高成指著我們說,有本事操場小樹林子見……那時候黃寺也會被趙瀧罵,我會被勒令寫檢討……寺忍不住了,也會不管不顧的拉我去會高成……為什麼會記得那麼多那個時候的事,這些讓人恨意不斷的回憶。
高一的時候畫畫都不專心,時間寬裕的緣故,一下午也就那麼點事,總認為完成會很快的,靜不下心來。高三的時候,基本的都學到了,只差在畫每幅的過程中學習、改進,只要畫進去了就好,畫進去了還不會思考其他,這感覺挺好的,只是如今我老走神,還煩躁,又歸於高一的狀態了,削筆削了幾節課,慢慢削,從8b到hb,練自己的定力。
這個補課期間,無論專業文化課,我在學習的路上走走停停,進展十分緩慢。與趙瀧等人的僵持下,我與三哥的關係愈見密切,三哥總是能看透我在想什麼,他也樂意帶我「鍛煉」我。
七月二十六號那天天氣爽朗,難得的不見太陽直射,還有涼風在城市間奔跑。再加上是放假我心情十分好,哪怕在三哥手下檯球連輸了兩局。
三哥接了個電話後,把桿子放了回去:「徐波,你自己玩,我要去處理點事。」
「什麼事啊,難得我連輸幾盤還願意玩。」這期間,我與三哥已幾乎無話不談。
「一點小事。」他整了整衣服,走了片刻又轉回來,「徐波,都玩一天檯球了,要不要跟我出去透透氣?」
「你不是有事嗎?」
「沒多大事,帶上你也沒什麼問題。你去不去,去就快行動。」
家中就我和三哥兩人,他一說,我立馬放回了球桿下樓,換鞋換衣。
今天的天氣讓逛街的人陡增,我和三哥漫步在人群中,我毫無目的,只是順著他的步伐走到了姐所在的一高附近,星際網吧。
三哥所屬偶的事就將在這裡處理,我大概的猜到一些了。和他一起上機,他聽音樂,登q,想平常人一樣。我上q,玩qq堂,做任務。三哥忒閒,坐一邊戴著耳機聽歌,卻看著我遊戲,真是浪費錢。
我現在在qq堂是二任熬湯工人,正玩得起勁,三哥撞了我的肘,害我q堂裡的悟空一個左衝,沒衝過去,被別人的泡泡炸中,然後由對方接手我的包子,我卻要用十秒復活,真煩躁。
「嗨,三哥,看你,啊,我掛了!」鬱悶地看過去,看到吧檯那兒一夥人在爭執,那些人是故意要挑起事兒來的,不少坐著玩遊戲的學生錢都不要老闆退了,直接撤人。老闆在阻止那夥人時被蓄意打傷。
還有膽大的沒離開,有一個罵了幾句,就被那來挑事的人像拎小雞似的拎著丟了出去。帶客人都散的差不多,網吧門外陸續進來十多個青年。看著三哥連上的笑意,我漸漸明瞭,原來是三哥的人。
果然,那進來的十多人中,領頭的那個朝三哥一會意,就從衣服裡抽出了根棒子迎上去,與老闆叫來的人幹上了。
我退了q堂房間,轉眼向三哥,三哥正解決了兩個人準備叫我。我們坐在最後一排,他們到現在才發現這件事的主謀坐在這兒逍遙。
見我回過神來,三哥一擺頭,「要走了。」
才完二十多分鐘,屁股都沒坐熱。我關了機,看看地上躺倒的兩人,驚詫於三哥動手的迅速,還有他手下人的狠、準。在混戰中我看到余佑天的身影,他們一方衣衫不整,沒有=幾人手中拿有傢伙。
「拿兩個人來找我,余佑天你太高看自己了吧?」三哥剛走到戰地,余佑天就被擒住。
看到我,余佑天面上閃過一絲驚奇,隨後變臉諷刺道:「原來是徐波啊,被趙瀧丟了,現在又跟在他們身後乞求施捨和憐憫啦?」
「我日,你住口!」我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三哥拍拍我,讓我稍安勿躁。
「哼,虎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帶這麼多人來對付我,對付我沒關係,這個小網吧可不是我的,你……」余佑天沒說完,就挨了一下,抓他的人啐了一口,道:「廢話那麼多。」
「記得是你先自不量力在我地頭上亂撒尿的,別忘了。」三哥打個手勢,余佑天就很無奈地被人強行從後門帶走了。
一些人收拾網吧,三哥交代人,回去好生看管余佑天,但不能再余佑天身上看到太多傷痕,明天再放了去。我疑惑,問他,三哥秘密地一笑:「跟余佑天一窩的人都好猜疑,留他住一晚了放回去,讓他們自己人窩裡鬥去不是更好嗎?」
就是在這種教導下,我和三哥關係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