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二百九十四章 徹底的 文 / 十緒
第二百九十四章徹底的
找朱哥。以前隔三岔五的都會撞見他,一直覺得他是最閒得慌的人,卻不想這回有事找他了他人影都見不到,電話也總是尋不到人。周映急他的煙,但就是不幫我,只給了還與朱哥熟識的一些人的聯繫方式,也不擔心我為這個事耽擱了學習。
沒有辦法了,連黃寺最後了都只能拍拍我的肩膀以作安慰和鼓勵,他們都無聊到極點了。
課還是一樣的上,煙的事只有晚上放學後去辦。下午時,朱哥發了信息來詢問,下課後我趕緊回了電話去,朱哥那叫一個驚奇。
「無事不登三寶殿是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事。」在我說晚上要請朱哥吃飯說點事時朱哥就樂了,「難得你會請我,但我沒時間,你有事還是放學後自己過來我這邊吧。」
他很爽快,我連連應了。
自與高成鬧了事後,何班與我熟絡起來,和趙瀧也走的近了,應他邀請,有事沒事的多帶帶我,在學習上。
下午兩節歷史課都在做政/治《優化探究》,超厚的一本,又大,我光抄寫後面的答案都抄的手指酸軟,沒另一隻手幫忙幾乎直不過來了。答政/治題最要命了,先引幾句哲理理論,還要舉例,再分析,一直抄到最後一節課下,我的手狂寫不止。
「徐波,走了!」老師一走人,鮑偉就好藏好的籃球轉在手上,他拍了我下,人就已在周映的呼嘯聲中一陣風一樣奔操場去了。
我不滿地抱怨了句,只有一題了。趙瀧將筆往作業中一夾,悠哉哉的灌了幾口水後看著我道:「還有多少?」
「一題了。」我翻過一頁答案,政/治作業最讓人受不了了,老師知道我們都看的答案,但要求我們抄答案也得把答案抄完,不能空題,不能簡寫。我只有在一些詞彙上做手腳,比如「中/國/政/府」寫為「中政」。
身邊吵鬧的人群漸漸熄火,估計教室裡沒多少人了,我疾筆,只有一段話了。
這時,教室門口一陣歡快聲,黃寺來了,見我還埋頭苦作這著,興奮生生止住,問趙瀧:「他寫什麼作業呢?」
「政/治。」
「還有多少?」
「半段──」我插上一句。
「哈,你們也直接抄的答案……」他話沒說完,趙瀧打斷道:「我先走了,你等他,弄了快來。」
「你這就先走了?」
「不是有你嗎?對了,去食堂的話給我們弄點吃的來。」
黃寺在我身邊坐下,「你的字越來越草了。」感歎道。
「我看得懂。」最後幾個字一口氣揮筆下來,我把筆往書上一拍,「ok!」右手幾乎痙攣掉。
「完了?」
「嗯。」
他隨手翻了翻趙瀧的書,「他都沒寫多少麼。」
「嗯,我先搞定嘛,心裡舒坦。」
「好樣的。」
我拉下他搭我脖子上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別這樣表揚。」
「ok,吃飯去!」
食堂裡買吃的,我跟在後面提東西,一邊躊躇。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來,我險些撞上。
「徐波,埋頭看什麼呢?」還好黃寺把三杯粥端的老高,否則就潑了。
「在想什麼?」他遞我個袋子,把麵包雞蛋統統裝進去。「有話就直說,又不是別人。」
「那天……」
他側耳傾聽,我垂下頭,「蕭子達……你們……」我也許不該還去關心達子的下落。
「說完。」
嚥下幾口唾液,我聽出他口氣裡的不愉快,但事已至此,名字都說出來了,索性乾脆點好了,「那天後,蕭子達,他在你們手裡嗎?」
「誰讓你來關心這個的?」
心中大石陡然繃緊了捆它的繩子,我小心翼翼道:「沒有誰,我只是……再怎麼,他都……我們都……」都曾是兄弟過。心裡艱難地道出,卻還是說不出口。
「都什麼?」黃寺站住了,臉色變冷了,語氣也不好,「他要致你於死地,你忘了嗎?」
「我……」溺水的感覺,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可是──「可是……」
「還有什麼可是?我和趙瀧都曾經不止一次的警告過你,不要再和他們見面,你倒好,還為他騙我,你知道當時他是奉吳賢虎的命令來帶走你的嗎?」他不打算讓我回答,自顧自怒道:「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你跟了吳賢虎那麼久,想必你也是知道他的手段的,你想死嗎?你一天到晚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他是你兄弟也是曾經的,你們的兄弟情分早在他設計陷害你時就完了,他還需要你為他著想什麼!」
怔住、驚住。心中大石不住戰慄,黃寺其實都清楚,我卻偏要逼得他一條一條數給我聽。我的過去他也沒有忘記,只是一直以來他都是為了讓我盡可能的再回歸回來融入這個圈子而什麼都不提。
「他們和你再沒關係了,我不想你再為他們說話,徹底和他們劃清界限吧。」黃寺的冷冽較趙瀧的森冷情緒更為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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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鶴樓煙的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