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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1、誤會 文 / 銀燈照錦衣

    紅樓炮灰攻略231_紅樓炮灰攻略全文免費閱讀_231、誤會來自()

    這樣啊,怨不得王熙鳳馬上逃到她姑母這邊來了,不是她真的傻的不知道和她真正的公婆搞好關係,是因為知道怎麼也搞不好了,索性不伺候了?是這樣麼?

    看《紅樓夢》小說上可不是這樣,就是一個不知道長遠打算只看眼前的傻女人。//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不過想想還是司棋說的可能性更高,畢竟王熙鳳真的是個聰明女人。

    王熙鳳差就差在家教上,不讀書不認字,全靠個人聰明,和母親傳授的宅門經驗,還是不夠的。但是也不至於糊塗到那般程度吧,心裡多麼看不起,做個表面功夫,總還是會的吧。不至於把關係弄到那麼僵。

    如果是司棋說的,一進門就觸及了賈赦的經濟利益,那麼當然不是王熙鳳的單方面努力就能化解的。

    你說,這東西本來就是賈璉的,賈老太太也是為了給賈璉掙的,干王熙鳳什麼事?誰讓賈老太太非借這個機會要過來的,賈赦總不能恨自己的親生兒子吧,當然都是媳婦王熙鳳的錯了。賈老太太偏愛王熙鳳,固然有喜歡王熙鳳的因素,是不是也有虧對王熙鳳的原因?

    這個都是賈府boss們的博弈,和紫鵑這樣的小人物沒半文錢的關係,所以紫鵑不過聽聽,看司棋說說八卦,心情好些,也好。權當逗司棋的興致的娛樂材料了。

    好容易安撫了司棋,讓她相信她家姑娘的嫁妝還是能湊合的,起碼有三千兩的壓箱銀子,兩千兩的賈府老莊子。一千兩的衣服帳幔的針線,還有一千兩的喜事花費,怎麼也能出門子了。

    至於賈赦手裡的三千兩,司棋認為能有一半花在迎春身上就不錯了。

    然後紫鵑就對司棋說:「你們姑娘也要出閣了。你現在也不跟去的,你也要想想前途了。」

    「我還有什麼前途。」司棋好不容易好轉的情緒又低落下來。

    紫鵑就說:「你這事,也就咱們府裡頭知道。也不是什麼真捉了現形,不過一封信。你家也不是沒有體面的,過一段日子,求求大太太出去外聘,不也是好前景。」

    「我娘讓你來勸我?」司棋一下炸毛了。

    紫鵑卻溫和的說:「我自己想好了才來的,嬸子說之前,我早想過了的。就是我們姑娘也這麼說的。你們姑娘估計也得這麼想,可惜到大老爺那邊了,我也不好問的。你也別急,我想要我娘嘮叨我也不能啊。」

    司棋聽了這話,終於軟下來。可是眼圈就紅了:「我也不是不懂的,可是我不能啊。我捨不得他啊!是的,我知道我傻!我就是傻!我只想著生死總在一處,結果他去仗著他是個男人,自己跑了。可是我還是捨不得啊。」

    說到後來,司棋就哽咽了,戀愛中的女人啊,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清醒了。紫鵑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安慰:「我知道。你們這麼些年了,哪裡能一下子就忘了的。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時候就說的。慢慢來,慢慢的就忘了。」

    司棋爬在紫鵑肩上哭出來了,她不明白,她為了那個人連命都可以不要。為什麼那個人就不顧自己一個人跑了。

    等司棋哭完了,紫鵑給她打水洗臉,司棋也不矯情,自己下地喝了口水,才說:「你不容易出來一趟專門來看我,卻鬧了你一場。」

    紫鵑笑著說:「我來看你就是聽你說說心裡的事的。再說你鬧我一場總比鬧你娘一場好吧,她也夠費心的了。」

    司棋歎口氣,她當然知道自己丟了爹娘的臉面,爹娘也沒太責怪她。要是換別人家,早打罵上了。

    紫鵑趁機說:「其實你想個法子吧,要想一下子忘了這麼些年情分也不可能,要不你給自己定個期限。比如從今天起,半年,半年他不回來也不給你來信,你就開始忘了他。再定個期限,在半年,要是再半年他還不回來給你個交代,你就嫁人,徹底忘了他。」

    「啊?」司棋不知道怎麼個表情望著紫鵑。

    紫鵑就簡潔的說:「就是你不用一下子忘了,你給自己留個機會,也給他留個機會。要是他心裡有你,就是一時不敢回來,過了些日子風聲過了,總要回來看看你,最低也得給你個信吧。

    如果沒有他心裡也沒有你,你自己一個人記著有什麼用?索性一拍兩散。

    如果他心裡有你,給你信,或者來找你,你就嫁他。要是沒有你就當他死了。趁早死了心嫁給別人,也省了你爹娘的心了。

    不是說不讓你等他,等是要等的,要是他也有情,你也有意的,等也是等的。可是就怕他沒有,白耽誤了你,所以也得有個期限的。

    要是他想著你的,總歸不能一去沒音信,所以你等上一年,就定一年,他要回來,你就嫁他,你家裡不同意,你私奔我也支持你。

    可是一年他還沒個音信,怕是早在外頭做了人家女婿,你在家裡傻等著也沒用。」

    司棋聽了眼睛亮了亮,又暗下來,最後低頭想了一會兒,才喃喃的說:「那他要是過了一年才回來呢?」

    紫鵑這個一年是有想法的,她算算賈府的情況應該一年以內沒什麼問題,所以她才敢說一年,這一年過後,司棋嫁出去的時候,賈府還在,是底線,要是再久了,紫鵑就不敢保證了。

    不過司棋這麼說,雖然還是捨不下那情郎,也有些回轉了,紫鵑就堅定的說:「一年啊,姐姐,一年這麼久,都不給你個信,你還當他會回來啊?就算回來也拖兒帶女了吧。」

    「他不是這樣的人……」司棋還為她的情郎辯解,不過看著紫鵑不贊成的眼光,聲音越來越低。畢竟她自己沒有這麼說的底氣。

    紫鵑就說:「人總要有個底線的。你說你怕他正好過來一年以後回來,那你等他兩年,就不怕他正好兩年之後回來,這樣推下去。三年,四年……,到你頭髮都白了也沒個到頭的時候了。

    既然這樣就定了狠的。一年就好,當斷則斷。要是他真的一年之後回來了,你就當你們沒這個緣分吧。」

    司棋又落下淚來,終於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

    然後紫鵑拉了司棋去和她娘說,她娘到底疼司棋,看司棋這眼睛紅腫著。心裡就軟了,紫鵑見她有所鬆動,就說:「嬸子您想了,你要這會子去求太太,太太估計也不高興。放上一放。那時候大太太還能記得,不就穩妥了麼。」

    司棋娘一想也是,邢夫人本來是給王夫人找茬才讓自己娘攛掇這王夫人查抄大觀園的,結果查到自己人頭上,邢夫人也沒面子,為此連累了自己的娘也受了氣的。

    這時候去求大太太,以邢夫人的小心眼未必會答應司棋外嫁的。過上一年半載的,邢夫人氣消了,忘了這事。不就一說就成麼,何必這時候撞槍尖呢。

    所以司棋娘點頭說:「一年就一年吧。司棋你可到時候要說話算話啊。」

    司棋低頭流淚,卻沒說反對的話,司棋娘也滿意了,慢慢來吧,還有一年呢。自己這閨女,自己知道,性子一根筋。

    司棋娘又看看紫鵑,看人家的孩子,多出息啊,又精明又清楚,司棋這麼擰的性子,不也說服了。

    從司棋家出來,紫鵑往回走,心裡說出一次府,一次只辦一件事,真不習慣了。

    正想著,和迎面拐進來的一個小媳婦走個對面,差點撞上。這一代都是賈府僕人們住的地方,所以房舍集中,地方狹窄,小過道小胡同也多,還有好多死角,要是,走路不注意,撞上人也難免。

    可是根本沒撞上,對面那小媳婦惡狠狠的看著自己,好像有什麼血海深仇一樣。那眼神把紫鵑也嚇了一跳。

    不過紫鵑再細看,認出這小媳婦正是藕官。藕官雖然痛恨紫鵑,但是也不是在大觀園裡什麼都不懂的時候了,也知道人情世故了,知道紫鵑這樣的一等大丫環,不是自己這個下等僕婦能得罪的,否則紫鵑回去告上一狀,自己全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藕官只是恨恨的看了紫鵑一眼,轉身就走,紫鵑去搶上一步一把抓住她:「你們為什麼這麼恨我?我就管教你,也是我的本分。你當時不懂,現在也該明白府裡的規矩了吧?別說你,就是春纖我管她,只要我有理,她也不敢說什麼。你們犯得著恨我麼?」

    紫鵑想的是,藕官就是當時恨自己把她趕到她乾娘家,可是之後她們這些小戲子都被王夫人趕出來了,也不是她一個的事。要恨也恨不著自己的。

    當然《紅樓夢》小說上,沒有紫鵑管教藕官,藕官她們也順利的在大觀園來狐假虎威的自在到現在才被王夫人趕出去的。可是問題小說是小說,這裡是這裡啊。藕官她們怎麼可能知道有本小說叫《紅樓夢》裡頭她們過不一樣的日子呢?

    藕官一甩手,結果沒甩開,也不敢推紫鵑——紫鵑就是知道在這個賈府的地盤上,現在的藕官不敢怎麼樣她,才抓住藕官問個明白的。要是有危險,她才不冒險呢,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藕官就怒氣沖沖的說:「不是你打的事,是你娘當年害了蕊官的娘!」

    「我娘?」紫鵑一愣:「我娘和蕊官有什麼關係啊?再說我娘過世的時候,蕊官才多大?她怎麼就能說是我娘害了她娘的?」

    「你頭上那釵子就是蕊官娘的,你娘搶了去的。你好好意思老帶著,果然和你娘一樣不是好東西。」藕官用另外一隻手指著紫鵑頭上,罵道。

    紫鵑抬手給了她一巴掌:「你竟敢罵我娘!」

    然後一摸頭上,紫鵑素來簡素,頭面簡單,能綰住頭髮就行,要不沉甸甸的一點也不舒服。紫鵑是講究實用的,除非必要擺譜的時候,絕對是用最少首飾的,所以她現在頭上就一隻銀鑲碧玉的飛鳳釵。

    紫鵑因為頭上還有一對玳瑁梳壓著頭髮。也不怕就撒了,就把釵子拔下來,在藕官前面一擺:「這是我們姑娘給我的,上頭還有揚州銀樓和林家的標記。怎麼就扯上我娘了?」

    大戶人家定制首飾,很多都有個標記,當然著名的銀樓做的東西。也會留著自己的銀樓的標記。紫鵑這釵子是林黛玉從南邊帶過來的東西,後來紫鵑過生日的時候,送給紫鵑的。所以上頭有林府定制和銀樓的標記。

    因為是銀製的,又做的精緻,綰頭髮的效果很好,紫鵑居喪的時候常用,今天碰巧又戴著出來了。

    那藕官聽了一愣。低頭看紫鵑手裡的釵子,她雖然不認字,但是看那釵子的根部不顯眼的地方,果然有些小小符號文字的。她看了看,似乎看懂一樣。才抬頭:「林姑娘家裡帶來的東西?不是你娘留下的?」

    「我大前年生日的時候,我們姑娘給的。」紫鵑說,「你托人問問裡面的人,就知道我說的真假了。」

    「蕊官說一樣……」好吧,藕官雖然在大觀園裡沒待幾天,也知道賈府的姑娘們和林黛玉的頭面年年都是一模一樣的,一樣的釵子也正常。

    紫鵑覺得不對勁,那裡有一樣的釵子就懷疑什麼的,裡面必然有緣故。天下一樣的首飾太多了。就是你想出新花樣專門定制,店家也可能因為看著好看,私下照著這樣子給別人打造的。

    所以紫鵑問:「到底怎麼回事?因為我有一樣的釵子就埋布偶賭咒我?」

    藕官一聽嚇白了臉,這使用賭咒可是要殺頭也說不定的。她倒是聽蕊官說過給紫鵑下了賭咒,不過看紫鵑什麼事沒有,以為只是說說的。難道真的做了。還讓人家抓到了?不會,要是抓到了,不早處理了。

    紫鵑看出藕官想法,就說:「寶姑娘顧及面子,只是找了借口把她趕出去罷了,沒當場揭穿她而已。」能不能領悟到這話的深層意思,就看你們自己了。

    「寶姑娘發現了?」藕官吃驚的說,一想蕊官被誣陷偷東西,也是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寶姑娘發現了,所以設計趕走她的。

    紫鵑只問:「怎麼回事?」

    藕官見事情到這樣了,就索性實說了:「蕊官後來補進去的,是京城人。她娘當年是這府裡什麼管事的外宅,她年紀小也不記得了。後來她爹的老婆找上門,把她家砸了,還把她和她娘都賣掉了。連她爹送她娘的釵子也搶走了。」

    「所以看見我有一支一樣的,就認為是我娘做的了?」紫鵑倒是相信這個說法,賈府的管事有這事不稀罕的。比如吳新登就在外頭有人,還不是一個,吳新登家的也鬧過幾回了。

    藕官低下頭,才說:「蕊官看見你頭上有,就這麼認為了。」

    紫鵑冷笑:「一樣的釵子有的是,要不是我這支有標記,還真不知道你們背地裡怎麼編排我爹娘呢。我告訴你們,再敢編排我爹娘,我饒不了你們。」

    「既然不是你們家,我們怎麼還會說什麼啊。而且,原來我們也沒和別人說過的,蕊官不讓說的。」藕官怯怯的看了紫鵑一眼說,就憑一支一樣的釵子冤枉人家也罷了,辱罵人家爹娘,就是大事了,這個藕官也知道。

    紫鵑把釵子插回頭上,對藕官說:「行了,你們管著自己的嘴,要是讓我聽到一點不利我爹娘的話,咱們走著瞧。如果始終沒有,那麼我也不說什麼了。

    誤會也弄清楚了,你們要是不放心,還能找園子裡的人問問,是不是我說的。要是沒事,你們也老實過日子吧,安安生生的日子最難得。」

    藕官嘴上自然不敢說什麼了,心裡卻不以為然,心說:你天天家穿金戴銀,好日子過著,當然認為安安生生的日子就好了。

    紫鵑也不管她怎麼想,就抬腳走了。心裡想的是,幸虧什麼賭咒的不靈驗,要不自己當時被弄死了,就真是冤枉死了。

    只是因為一支一樣的釵子,又不是獨一無二的標記。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上次出門在銀樓裡看見不知道是誰家在挑首飾的少奶奶,也戴著一支相似的來著。

    紫鵑回去。晚上和林黛玉說了今天的事,先說司棋的事,林黛玉歎氣:「要是司棋還跟著二姐姐,二姐姐以後去人家家。也多個臂膀,我看繡橘不如司棋壓的住人的。

    不過司棋要是一心在她表弟身上,出去也是唯一的法子。只是她那表弟也太過分了,不要真的辜負了司棋才好。」

    紫鵑心說,辜負了司棋才好,這樣司棋就能外嫁了,對她本人和她家裡都好。

    然後又說到遇上藕官發生的事,林黛玉聽到嘴角都僵了:「還有這麼草率的?如此的仇人,只是看一支釵子?」說到這裡又疑惑了:「那蕊官。她那時候多大了,連她爹是誰都不記得,怎麼記得釵子啊?」

    紫鵑倒是聽說過,有些孩子,小時候受刺激的時候。就只記得特殊的某件東西的事,叫記憶傷害,還是叫記憶突出,或者別的什麼,她不是學心理學的不懂。

    不過紫鵑也想到了:「就是啊,她總應該知道自己姓什麼吧?可是看藕官不像作假的樣子,只能是蕊官連藕官一起騙過了,她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啊?」

    聰明如林黛玉也想出來。

    紫鵑也索性不想了,反正那逃亡的蕊官在賈府沒倒台前。不管什麼原因恨自己,也不敢跑出來襲擊自己的,所以不用理她就是了。

    紫鵑就轉移話題:「我看薛家那邊,也不見要搬家的樣子,反倒是又是粉刷房子,又是置辦東西的。難道要在這裡娶親麼?」

    林黛玉點頭「琴妹妹是這麼說的,為了這個老大不高興呢。」

    高興才怪,薛姨媽不要薛家的臉面,人家薛寶琴兄妹還要呢。紫鵑就問:「那夏家也同意?」

    林黛玉有些不確定的說:「聽琴妹妹的推測,好像沒和夏家說在這裡娶的,只是說現在住在這裡。

    要說夏家也不是什麼破落人家,怎麼可能同意三媒六聘出閣的女兒嫁到的是借住的親戚家的房子,又不是真的沒有自己的房子,好像名正言順打了折扣。」

    「噗」紫鵑忍不住笑了「名正言順打了折扣。姑娘形容的好。」

    林黛玉手臂撐著頭,說:「我真心不明白姨媽的想法,哪有在人家房子裡娶媳婦的,難道不怕人家親家看輕了薛家?」

    紫鵑笑著說:「姑娘有什麼不明白的,薛姨太太是怕這一搬走,就沒有理由搬回來了啊。為了堅守在榮國府裡,娶媳婦算什麼?」

    賈老太太一直盼著她們搬走呢,只要她們一搬走,賈老太太只要不死,就一定不會讓她們再搬進賈府的。所以薛姨媽只能委屈兒子媳婦了,多麼超前的意識啊,重女輕男有木有。

    林黛玉想到薛寶釵和賈寶玉的親事,心裡就不安,只不過和《紅樓夢》小說上的心情正好相反,是盼著薛寶釵趕緊和賈寶玉訂婚,最好馬上成婚。這樣老太太才能死心,自己才能有機會早些出嫁,她實在不想在賈府裡待著了。一定要有個自己的家才好,為什麼有些人有自己的家卻不願意住呢?

    無論是薛家還是賈府,兒女的婚事都提上了日程,薛家那邊準備的差不多了——薛寶琴供稿,賈府這邊可是不樂觀啊。

    賈老太太既然關心起迎春來,估計這輩子也就這一次機會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所以賈老太太也上了心。這不,驗收兩邊的嫁妝準備工作的成果呢。

    首先王夫人這邊,賈府官裡的主管啊:針線上還好,進展順利;就是壓箱銀子和喜宴銀子就不那麼完美了。王夫人沒少哭窮訴苦的,不過終歸還是準備好了,賈老太太也就裝沒聽見了。

    然後就是賈赦那邊了,賈老太太認為那邊應該更順利些,賈赦雖然混蛋,但是畢竟是親生女兒啊,再說銀子都是官裡的,又不是讓他自己出。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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