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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9、落幕 文 / 銀燈照錦衣

    沒有得用的管事,那麼所有都靠自己做也罷了。閱讀

    只是紫鵑總難免想到司棋,這個幾乎不能想,一想就心裡就疼的上不來氣。那個張揚但善良,平時看的透徹,遇上情字就固執到不可救藥的姑娘,怎麼就這麼沒了,她去的時候是不是想的還是那自顧跑了的負心人啊。監獄那地方收屍都沒處去。

    司棋是永遠沒了,可是小紅和琥珀還在,可是小紅和琥珀她們被弄到哪去了?紫鵑思來想去,還是去找賈芸一起找比較有效率如果賈芸還珍惜和小紅的一段情,還願意娶小紅的話」「。

    當然賈芸不願意,紫鵑也沒什麼說的,原來的小紅是榮國府總管之女,現在是罪人之女,這其中的區別對賈芸還是很巨大的。其實兩人還沒來得及正式定下婚約林之孝不想委屈女兒,偏要按規矩一點點來,結果就沒趕上。所以只能看賈芸的感情了,其實連良心都算不上。

    好在紫鵑找到賈芸的時候,賈芸真是個有情誼的,正在四處尋找小紅據說那日他也去了,紫鵑比他早一步都沒找到小紅,何況他了。

    這樣就快到了賈府眾人被流放的日子了,林黛玉本想去送一送,但是郝府的人都不同意。

    紫鵑就說:「那情況,姑娘還是不去的好。去了除了平添傷心,也沒什麼用處。

    還影響郝府的名聲郝大人郝夫人可是有教養姑娘的義務的,姑娘去那種地方拋頭露面的。不讓人家笑話郝夫人麼?

    我代替姑娘去就行了。和官府的人打交道,我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

    林黛玉沒有恩將仇報的打算,只好哭了一兩次也就罷了,何況真要送行辦事什麼的,紫鵑絕對比自己應付的來。

    其實紫鵑一開始就想把鶯兒送到薛家去,鶯兒不去,說寧可跟著姑娘流放去。紫鵑就說:「你好歹回去薛家問問流放什麼規矩,能讓帶什麼東西,我們好去提前準備了。我總不能問你家老太太吧?就是問琴姑娘也不行啊。」薛蟠流放過,薛家總有點經驗吧。只是紫鵑沒法開口問啊。

    鶯兒才回去了。為此薛寶琴還寫了封信正式的表示感謝,當然附有一個關於被流放人家屬注意事項清單。看起來薛姨媽雖然處處算計薛家二房兄妹,但是人家薛蝌真的很為薛蟠費心,要不怎麼能有這麼多各種細節注意。

    薛姨媽算了一輩子。結果家裡大頭的銀子自己送進了賈府。結果媳婦離心。女兒成了犯人,人財兩空。最後還得依靠被她算計的侄子和百般刁難的侄媳婦過晚年。

    真是小聰明往往和愚蠢只有一線之隔。

    流放的不止是賈家一家,還有同時宣判的牛家這是和賈家並列的家族。還有兩三個小門戶。小門戶是家業小,下人少,不是家裡人少,現在流放的是主人們。所以烏壓壓的一片人。

    這時候就發現也不是人人都無情,來送行的人也有些。沒找到薛家人,居然看見了劉姥姥。

    劉姥姥還認得紫鵑:「這不是那愛看書的姐兒屋裡的葉姑娘?還好你沒事。」

    紫鵑就說:「我們姑娘是親戚,外孫女了,所以不牽連的。」

    劉姥姥就說正好她們村裡有人進城,聽說了,她就趕來好歹送送。

    紫鵑歎口氣:「老太太和璉二奶奶都不在了。」

    劉老太太聽了就落下淚來,正哭著,就聽說讓送行的見最後一面了。她們趕緊擦擦眼淚,準備見面。

    紫鵑帶了翠墨和豐兒來,怎麼也得最後見上一見自己舊主人的。

    紫鵑從來都認為賈府的結局是咎由自取,可是真看見熟悉的人都披枷帶鎖,面色憔悴,紫鵑也不忍的很。

    翠墨一見探春,哪裡忍得住,撲上去一把抱住,痛哭不已,豐兒領了劉姥姥去看巧姐兒。只有春纖和杏兒抱著東西跟著紫鵑,不知道看誰才好。

    紫鵑正想要不她現在開始挨著人頭送東西,結果聽見有人叫她「紫鵑姐姐!」紫鵑一看正是賈環。

    紫鵑和賈環雖然是相互利用的合作關係,但是時間久了,兩人性格也有相似處,倒是從戰友產生出幾分朋友之情。

    如今見賈環消瘦憔悴,帶著碩大的枷鎖,紫鵑不禁眼圈紅了:這倒霉孩子,在賈府過的也不是什麼舒心日子,結果賈府出事,他一點罪不比別人少。紫鵑扶著他的枷鎖說:「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勸你讀書了,好歹多玩些日子,也快樂些。」

    賈環搖頭:「不,紫鵑姐姐,我在外頭讀書的日子,是我最快樂的日子,那時候我才知道賈府外頭的世界有多大。現在,現在我不得去看更遠的地方了。」

    紫鵑只能說:「好好的,不管多苦都堅持下來,活下去,沒準哪天還能回來的。回來的話,給我捎個信。」

    賈環只是苦笑,還是點點頭。

    紫鵑把專門準備的東西給他:「你本是聰明的,看看別人怎麼做,就學著樣,就會了。做活比讀書容易的。要注意身體,注意安全。」賈環點頭。

    看管他們的衙役說:「你是他什麼人啊?」

    紫鵑正好給他們塞些銀子:「我是他表姐過去的丫鬟,現在的林家總管。

    三爺過去總找我們姑娘借書的,我私心裡總逾越的覺得他像我兄弟。

    就勞煩官爺多照看了,還有寶二爺,就是兩個孩子,大人們做的什麼事,他們也不懂的。

    三爺是庶出的,過去賈府的二太太不待見著,日子過得真的不容易,要不哪能看個書都要到我們姑娘那裡借的。說是公子,其實也是個苦命的。請您們多憐惜這點吧。

    寶二爺,唉,他是個有病的,都是虛病,那年不鬧上幾回,鬧得身子骨都是軟的。所以有個什麼瘋言瘋語的,您多擔待。他這病犯病起來,就是個呆子,也不值得您計較。」

    那些衙役收了銀子:「你倒都有理由。行了,你放心。我們哥幾個也不是不近人情的。」

    銀子是重要的。紫鵑這種美女的請托,是個男人都不好當面拒絕,尤其這等古代差役這一生也沒什麼機會被紫鵑這樣氣派的美人托付。

    賈蓉、賈琮都和紫鵑不熟悉,只是看看紫鵑。都是正常反應。

    只是賈寶玉。紫鵑靠近了他。也不說話。紫鵑就叫:「寶二爺,我們姑娘讓我來送送你們。」

    賈寶玉才動了動眼睛:「林妹妹怎麼不來?」

    紫鵑就說:「她來不了的,這拋頭露面的事不和姑娘們的規矩。」

    賈寶玉居然只是點點頭。過了一下又問:「史大妹妹也來不了?」

    紫鵑回答:「史大姑娘去她姨媽家住了,也不好來的。」

    賈寶玉想了一下,再開口:「襲人她們可好?」

    紫鵑只能說:「我沒看見襲人她們,不過應該還好吧,都發賣了,換個新人家。不用坐牢的。」善意的謊言,不過對賈寶玉,紫鵑實在不想說悲劇,就讓這傻孩子繼續做夢吧。

    賈寶玉似乎有點高興,想要笑一笑,卻只是扯了扯嘴角,又說:「我以後不能在京城了,你記得每年給晴雯墳上看看,上柱香,也是你們的情分。」

    紫鵑苦笑:問題是我和晴雯沒情分啊!晴雯倒死只怕都認為我是要搶她第一或者第二姨娘位置的敵人。我也不知道她的墳墓在哪裡啊。

    好在賈寶玉說完就以為紫鵑答應了,或者認為紫鵑和晴雯的情分,提醒一聲就足夠了,沒非逼著紫鵑答應。

    紫鵑想吩咐他些生活常識,突然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了。不過還硬著頭皮說:「你以後全靠自己了,沒有老太太,太太,也沒姐姐妹妹和襲人她們了。你要自己生活,自己勞動。不會了,問問別人,看看別人怎麼做,學著點。別說人家說的不對,不喜歡聽的就裝沒聽到就行。」然後看差役們沒注意,小聲說:「我給你的包袱,棉衣裡面藏著銀子,你省著點用,用到要緊的地方。一定藏好了,千萬別給人發現。」

    看賈寶玉目光游離的樣子,紫鵑也不知道他聽進多少去,但是也只能盡人事了,剩下的就聽天命吧。

    紫鵑看時間不早,給了他東西,想趕緊去女眷那邊告辭一下。

    紫鵑的東西不但準備了賈寶玉和賈環的,連賈蓉、賈琮的也有,也算林家對賈府仁至義盡了。當然賈寶玉和賈環的裡面多些東西,比如銀子小金裸子。

    紫鵑剛到女眷那邊。看小蓉奶奶的父母兄弟圍著她大哭不已,她老父更是捶胸頓足後悔答應賈府婚事,害了女兒一生。

    李紈那邊有李嬸和一個不認識的老年男子,兩個年輕男子,估計都是李紈娘家親戚,比小蓉奶奶那邊,倒是持重,低聲說話,暗暗抹淚。

    薛寶釵娘家是薛蝌和薛寶琴帶著鶯兒,鶯兒抱著薛寶釵非要跟著一起去。真沒想到鶯兒居然如此重情義,紫鵑還以為她會和她主人一樣理智淡漠呢。只是紫鵑怎麼也沒看見薛姨媽啊。

    紫鵑正遲疑去那邊說話才是,還是只看看巧姐就算的時候,就來了聖旨。

    人們都趕緊跪下聽旨。原來赦免了李紈,薛寶釵、小蓉奶奶、巧姐,還有幾個其他人家不認識估計也是這樣不怎麼要緊的女眷。

    基本上就是少寡守節女子,因為守節,所以被赦免;還有在犯官家無後女子,可歸娘家,就算皇帝判離婚了,都離婚了自然沒罪了。

    這些女眷和家人都歡呼謝恩不止。連圍觀群眾們都直說皇帝仁慈寬厚云云。

    紫鵑心想著皇帝真是精通帝王術啊,就連這犯官家幾個不打緊的女眷都想的周到,其實當時判決時候赦免就行,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也沒什麼效果就是了。本來就是判於不判都沒什麼人關心的事,沒準不判。吃過這些人家虧的還不滿呢。

    偏現在了滿街都是人,親友都不抱希望了,抱頭痛哭都哭過了,就等生離死別了,突然柳暗花明,峰迴路轉了,你說這些人的激動之情能不認為天恩浩蕩?

    而本來來看這些犯官家眷的倒霉樣閒人和碰巧的路人們看這些人生離死別的哭的可憐,一時也忘了是他們痛恨的犯官家眷了,都同情起來,這個時候得了赦免令。於是個個都認為皇帝是千古仁君了。

    果然是帝王之術。小小一點就收買一片人心,這裡面有什麼文人,將來著書立說的話,估計這態度也傾向性明顯好的。

    好吧。這地方估計只有紫鵑在敬仰皇帝的帝王術之精妙。不過小蓉奶奶也被赦免。紫鵑還是很高興的。等林黛玉知道了,更會高興的,只怕也和現在這些臉上還帶著眼淚。卻笑的不知道自己形象的小蓉奶奶的娘家人一樣的對皇帝陛下感恩戴德了。

    這樣李紈,小蓉奶奶,薛寶釵各自被家人領走,剩下巧姐,劉姥姥願意撫養,紫鵑也認為她跟劉姥姥走了,比自己或者薛寶釵帶走的好。只是薛寶釵考慮面子,有些猶豫,紫鵑說:「這劉姥姥是巧姐的干親,她照看巧姑娘也不錯禮的。」

    薛寶釵才不說話了,她自己都要寄人籬下了,還能說什麼?紫鵑這邊,林黛玉也是寄人籬下的情況,當然也沒辦法收留巧姐。就是有心也無力的事。

    李紈則自顧去了,沒理巧姐的事。

    雖然守寡的媳婦,沒孩子的媳婦被登記領走用了時間像邢夫人、尤大奶奶這樣的,應該算有孩子的,還是因為本身身份的問題,反正沒人赦免她但是該出發還是要出發的。

    現在賈府女眷就剩下王夫人,邢夫人,尤大奶奶,趙姨娘和周姨娘還有幾個賈赦年老色衰的姨娘(年輕貌美的一個也沒看見),還有就是兩位姑娘了。

    紫鵑真心不明白,為什麼赦免巧姐兒,卻不赦免探春和惜春啊。探春也罷了,惜春可只是賈珍的妹妹,她老子可是沒問題的還有進士出身呢,她早死了的娘更沒問題,比起巧姐兒的娘可清白多了。難道因為巧姐兒還沒成年?這年頭就注意保護未成年人了?誰讓探春和惜春按古代的年紀都算成年女子了。

    翠墨抱著探春都哭的不成聲了,探春只是紅了眼圈,反倒安慰了翠墨幾句,讓翠墨以後跟著林姐姐盡心盡職吧。

    紫鵑對這個賈府三姑娘的看法一直很複雜,有時候她太冷酷,太現實,讓人退避三舍才覺得安全。有時候又感覺她對家族不屬於她的責任背負的太重,壓的她自己都變了形。

    想必那為家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賈元春也是這樣人吧。什麼樣的人家能把嫡出愛女送到宮裡做女官,靠她一步步爬上妃位來維持家族的榮華富貴呢?

    惜春更是始終漠然,似乎周圍的事都不入她的眼了,聲音不進她的耳朵一樣,卻不是賈寶玉那種呆滯,而是一種似乎靈魂遊離身體之外的空靈。彷彿如今被枷鎖鎖住的不過一具她本不在於的皮囊罷了。

    姐妹兩個的背始終挺的很直。

    紫鵑只能說:「三姑娘、四姑娘多保重了。」別的她也不用說,這賈家姐妹都是聰明人,不用別人囑咐什麼,而且紫鵑感覺面對一個鎮定自若三姑娘探春,一個超脫物外的四姑娘惜春,說什麼都是多餘。紫鵑頂多趁亂偷著告訴她們銀子藏在哪裡,那看著不起眼的木頭梳子裡面藏著乾坤,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拆開了派上用途。

    兩個姑娘還禮數周到讓紫鵑轉達對林黛玉的感謝。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何況也只能在城外一送罷了,時辰到了,賈家眾人和其他犯官家屬都被押解而去。

    想想賈府兩個姑娘,紫鵑歎口氣,天亡賈家,她家陰盛陽衰,男人沒有一個能上了檯面的,女兒卻一個個都千伶百俐的。可是在這個男權社會裡,又有什麼用,除非像賈元春一樣進宮邀寵,為家族撐起一片天空。

    可惜不知道是賈府這個後援實在太拖後腿,還是賈元春真的實力有限。或者時運不濟,最後落得白綾賜死,家族也如此地步收場。

    就算賈元春真的洪福遮天,產下麟兒,甚至兒子榮登大寶,不過賈府多幾十年的富貴,哪個喧囂一時的外戚有好下場的?

    男人不能撐起家業了,這個社會被禁錮了的女人又能如何呢?

    賈元春要是個男子,也許賈府的命運多少會有些許不同。不,如果賈珠沒有早逝。那麼賈府也未必一敗塗地。當然要看賈珠到底有多少能力了。紫鵑對陰盛陽衰的賈府男人不報什麼希望,只是愛讀書,賈政還愛讀書呢,結果一無所成。最後估計上了斷頭台。還對自己的人生和結局莫名其妙呢。

    紫鵑回去告訴林黛玉小蓉奶奶她們被赦免的事。林黛玉果然喜出望外。雪雁更從此成為皇帝陛下的忠實粉絲一枚。紫鵑當然也不能和她們分析皇帝的帝王術,就讓她們喜歡去吧。四海之濱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個年頭只要不做大臣的,信仰皇帝也沒什麼壞處。

    賈府終於退出了歷史舞台,也退出了林黛玉和紫鵑的生活。

    紫鵑繼續緊鑼密鼓的準備林黛玉的嫁妝。過了秋收了,起碼賈敏奩田莊子的莊頭來了。真說起來,賈老太爺和賈老太太當年嫁女兒的時候真沒虧待賈敏,誰知道幾十年後賈老太太會如此對待外孫女。

    賈敏的奩田莊子的莊頭當然是賈府的舊人,頗有賈府之風,可惜遇上了和王熙鳳都搞定的紫鵑,他那點打算就不算事了。

    秋去冬來,冬去春來,林黛玉的婚事終於有條不紊的進行到了添妝。

    雖然沒有什麼親戚,不過畢竟林家的故舊都有些來往了,知道林黛玉沒有親戚,她的婚事也不錯,自然都願意來做個錦上添花,給林黛玉撐個體面。所以林黛玉的添妝禮倒是比當年賈迎春的添妝禮好上許多。

    誰知道進行到一半,居然來了個意外的貴客南安王妃。

    別說郝府和客人們,就是林黛玉也吃驚不已,自己好像和南安王妃沒什麼交情啊,頂多見過一兩次,人家客套的誇過幾句。

    當然紫鵑知道這南安王妃可是欠著林黛玉一套衣服呢。不過當然直到南安王妃被受寵若驚的郝家夫人送出門,王妃和紫鵑都沒表現出見過面的樣子。

    直到晚上,紫鵑為了讓林黛玉安心,才說:「這南安王妃欠著姑娘一身衣服呢,給姑娘添妝也算兩不相欠了。

    就是上次賈府上香,姑娘驚了馬那次,姑娘的衣服之所以沒了,就是到南安王妃身上了。只是過程,人家可是逼著我發過誓的,我就沒敢說過,當然我以為也沒必要再說那事了。」

    林黛玉倒是不在意紫鵑的隱瞞,她想到是:「那時候情況,只怕南安王妃出了事,幫人家一身衣服當然是應該的。要是今天算人家還禮,這可是佔了人家便宜的了。」

    好吧,南安王妃的添妝禮當然不能寒酸了,王妃之尊,特意來一趟呢,當然是相配的好東西。

    紫鵑就說:「姑娘得換個想法,人家王妃,那時候時候借用了姑娘的衣服,只怕心裡倒是不舒服的,好像受了姑娘的恩惠,還怕姑娘高攀人家呢。如今送了姑娘厚禮,算兩不相欠,人家心裡就沒忌諱了。倒是好事呢。」

    林黛玉也知道什麼位置什麼想法,那些位高權重的人不比一般人,想多的,避諱多,可能真如紫鵑所說,也就不糾結了,怎麼也是人家願意送的,不是她討要的。這添妝的事,也不能拒絕啊,要不就是結仇了。

    林黛玉其實是個心大的,也就算了。

    然後就是準備婚禮了,紫鵑忙的站著的功夫都沒有了。終於順利的迎來了林黛玉最重要的一天婚禮。

    就是後世的姑娘,婚禮也是最值得憧憬的日子,一個女人一生最美麗的時刻。何況古代的姑娘,幾乎是一生一世唯一的綻放。從此盤起長髮做人婦,少女的嬌寵的歲月一去不復返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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