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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79 小喬兒,多久沒要你了 文 / 二月榴

    皇甫曜上前來扣住他的手,聲音低沉地叫:「瑞子【惡少,只做不愛079小喬兒,多久沒要你了章節】。」聲音裡透著緊張,也帶著警告的意味。

    丁瑞赤紅著眼睛看他,問:「你是要兄弟還是要女人?」

    這個問題真是讓皇甫曜哭笑不得,難道他丁瑞這個樣子不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嗎?但是面對著現在的丁瑞,他卻反問不出來。

    因為知道瞭解他,知道丁瑞有多愛元素,多愛那個任性不馴的女人,所以皇甫曜收斂了掛在臉上閒適的表情。

    「殺了她,並不能讓元素醒過來。」他說,扣著丁瑞手腕的手沒有用力也沒有放下來。

    其實心裡很緊張,皇甫曜很清楚丁瑞的本事,知道他很輕易便能讓喬可遇送命。

    這時的喬可遇則踮著腳尖,本能的想要在他的扼制下,能吸進一點點空氣,但是胸口已經窒息的悶痛,大腦也因為缺癢而出現一段段的空白。丁瑞陰狠的臉與皇甫曜的緊張在她眼前時而清晰而而模糊地出現,意識已經越來越弱。

    「我不管,我就要她陪葬。」丁瑞掐著她的脖子的手撐沒有一絲鬆懈,在慢慢使力,指甲已經刺破了喬可遇的肌膚,點點殷紅的血液沾染到丁瑞的指腹。

    沒錯,他就是嗜血,除去悲痛,他一個s市的黑幫老大,見慣了血腥,掐死一個女人就同殺死一隻螞蟻。他的女人如果出事,他會恨不得全世界都來陪葬。

    喬可遇的頭垂下來,彷彿完全失去了意識,皇甫曜也急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這樣急迫過,害怕過,害怕她這條脆弱的生命真斷送在丁瑞的手裡。

    他扣著丁瑞的力道在使力,丁瑞看著他的眼睛充血似的紅,兩個人在喬可遇的脖頸間無聲較量。但是皇甫曜怕傷到喬可遇,丁瑞卻不怕,所以皇甫曜漸漸落了下風。

    「瑞子,你敢動她,元素就算救活過來,我也讓她給喬可遇陪葬。」情急之下,有些話便從嘴裡衝出來,根本來不及思量,但也可能是最真實的感覺。

    丁瑞掐著喬可遇的手頓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皇甫曜,那眼神中沒有失望也沒有感情。因為他現在沒有理智,所謂的兄弟情誼都還來不及湧上來計較,他只是本能因為陪葬那句話而被威懾了一下。

    「吵什麼吵,這裡是醫院,病人還在手術,想出意外是不是?」手術室門口探出一個護士,也不管外面都是什麼些人物,大聲是呵斥著。

    但她這一驚如同平地驚雷,炸醒了丁瑞,他彷彿才想起元素還在做手術,他的元素還沒有死。而他卻被自己的心裡害怕失去的恐懼所控制,差點以為他真的已經失去。

    不該這樣的,元素還有希望,所以他為什麼要說陪葬的話?手一點點鬆開掐著喬可遇的脖子,她失去意識的身子便倒了下去,皇甫曜伸手將她接住,總算鬆了口氣。

    丁瑞坐回手術室外的椅子上,抖著手指點上一支煙,企圖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小喬兒,小喬兒?」皇甫曜蹲在地上,撐起喬可遇的上半身,拿手拍著她的臉,。

    喬可遇的臉色慘白,呼吸微弱,漸漸的幾乎感覺不到呼吸。皇甫曜掐著她的下頜,嘴巴對著嘴巴將空氣渡給她。可是半晌,仍然沒有反應。

    皇甫曜大拇指掐住她的人中究,才看到喬可遇的眼珠在眼皮轉動了轉。

    「小喬兒,你醒了?」皇甫曜臉上呈現出喜色。

    喬可遇吃力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只看到皇甫曜模糊的臉,又沉重地闔上。

    皇甫曜心裡一慌,覺得不太對勁,將人抱起來便往急救室裡跑。

    喬可遇其實已經恢復些知覺,胸口的窒息悶痛在一點點消散,只是意識尚在模糊。但是她知道有人在抱著自己,所以身子才會一直這麼顛簸,想咳又咳不出來。但是那個人因為劇烈的運動在喘息著,心臟就貼在自己耳邊,跳得很快很快。

    咚!咚!咚!

    有力而緊急的心跳聲撞擊著她的耳膜,這個人是在緊張自己嗎?

    「小喬兒,小喬兒,沒事的,一定沒事。」聲音好遙遠好遙遠,遙遠的讓人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麼,只是覺得那個聲音讓人莫名心安。

    「喬可遇,醒過來,你聽到沒?喬可遇——」

    「醫生,快來看看她——。」

    「小喬兒,你就嚇我吧——。」

    「會痛哦,忍著點——」

    亂七八糟的影像,恍恍惚惚的影子,這個聲音從自我安慰到情緒激動,最後恢復平素的慵懶,只是磁性的嗓音帶上了不易察覺的寵溺【惡少,只做不愛079小喬兒,多久沒要你了章節】。夾雜在各種混亂裡,卻在周圍安靜後漸漸地清晰起來。

    喬可遇吃力地睜開眼睛,然後看到的是皇甫曜的臉,他就俯在自己的上方幾公分處。手上拿著醫用棉棒,沾著藥液在幫她處理頸子上的傷口。其實不嚴重,只是破了皮,然後有幾個觸目驚心的指印子。

    但是他猛然撞進他深邃迷幻的眼眸裡,毫無預警地望盡眸底那一片柔光,讓她的心猛然撞擊了一下。

    「醒了?」他菲薄的唇淺淺地勾起,流露出招牌式的魅惑笑容。

    喬可遇心虛地低下眸子,手捂著她唇輕聲咳嗽了一下,以掩蓋自己的不自然。

    「喝點水吧。」皇甫曜說著,將床頭盛了水的杯子遞給她。

    「謝謝。」話出口,才發現咽喉痛得要命,火辣辣的如灼燒一般,不由皺了眉頭。

    手下意識地要摸上頸子,卻被他抓住:「別碰,破皮了,會痛的。」他提醒。

    他掌心的溫度傳到她的手背上,喬可遇不自然地抽回來,然後坐起來將水喝掉。

    「這下知道我平時的手段只是和你鬧著玩的吧?」他坐下來,上半身倚在椅背上。

    喬可遇沒回答,知道他指的是丁瑞下手的狠勁,她當時還真不懷疑自己會死在那個人手裡。雖然害怕,不過轉念想想她也可以理解,畢竟若不是自己,元素也許不會出事。

    「對了,元小姐呢?」猛然想起元素的情況,她扯住他的袖子問。

    提起元素,皇甫曜的臉上的慵懶稍斂。回答:「在重症監護室,暫時還沒脫離危險。」

    「她……」話出了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問些什麼,只要想到那麼鮮活的一個人,轉眼就被送到生死邊緣,她就覺得心驚,接受不了這突來的轉變。

    「她不一定有事的,別擔心。只是她沒有脫離危險以前,你還是暫時不要靠近她的病房。」他怕元素真的有個萬一,丁瑞會情緒再次失控,這個女人的小命就真斷送在丁瑞手裡了。

    猶豫一下,雖然很擔心元素,不過他也知道皇甫曜的意思。猛然想起他與丁瑞因為自己爭執,唇掀了掀,因為影像模糊,不知從何問起。

    「只要元素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她要問什麼,或者只是安慰的一句話。

    喬可遇把嘴裡的話嚥下去,然後點點頭,又問:「元小姐,她到底要去見什麼人呢?」她的樣子那麼在乎,在乎到可以從眸子裡見到心痛,在乎到這般處心積慮。

    如果不是情敵,丁瑞卻又為什麼非要阻止?

    「她的家庭很複雜。」皇甫曜似乎無意與她解釋那麼多,這好像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頓了頓又說:「道上的人都知道她是瑞子的女人,最近瑞子與一個幫派有爭鬥,他禁錮元素只是怕她出意外。」這些事喬可遇都不應該知道,但是他還是簡單地說明了一下。

    丁瑞知道元素急於回家的原因,也許他是自私的,兩相權衡,他還是選擇禁錮元素。因為他承擔不起失去元素的打擊,除了她,即便殺掉所有人都在所不惜,只是沒想到事情還是出了紕漏,而且喬可遇成了幫兇。

    喬可遇聽了,心上如同壓了塊石頭般喘不氣。如果是這樣,丁瑞的行為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而元素為了自己的家人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可是事情卻演變到了這一步,而是自己間接做了這件事的推手,讓元素受了傷。

    她眼中迷茫,自己那天那樣草率的答應元素,難道錯了嗎?

    「大少。」病房的門被推開,蘭嫂走進來。又看了一眼喬可遇說:「喬小姐醒了。」

    喬可遇對她笑了笑。

    「回家吧,你這情況不需要住院。」皇甫曜站起來了,讓蘭嫂幫她收拾。

    喬可遇換了衣服與蘭嫂出門,皇甫曜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派了司機過來接。

    喬可遇雖然不清楚,但是隱約知道丁瑞這段時間在外界的很多事,都是他在幫著處理。

    回家照著鏡子,雪白的脖子上指印極深,破了皮的地方血液凝結。想到丁瑞當時的眼神,她仍然禁不住輕顫,她想那個男人一定愛慘了元素,所以才會這麼瘋狂。

    思緒恍恍惚惚的,彷彿又看到皇甫曜的影子,他說:「瑞子,你敢動她,元素就算救活過來,我也讓她給喬可遇陪葬。」這句她當時聽得不是很真切,甚至沒有聽清楚內容,只是那個聲音那麼模模糊糊地迴響在耳邊,讓她震動的是那樣的語氣,充滿急切想要保護自己的意願,足以與當時失去理智的丁瑞抗衡。

    搖搖頭,她肯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像皇甫曜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與兄弟撕破臉呢?他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待在醫院裡,陪著丁瑞陪著元素,所以那時的自己一定是神經錯亂了。

    「喬小姐,少爺說晚上不回來了,讓你不用等他,我們現在要不要用晚飯?」蘭嫂敲門進來,詢問。

    她很聰明,總是把話說得皇甫曜有多在乎自己一樣,讓人產生一種錯覺。

    「好【惡少,只做不愛079小喬兒,多久沒要你了章節】。」喬可遇應著下床。

    咽喉還是疼得難受,所以晚飯只有流食。她喝了碗清淡的粥,便打發蘭嫂回去了。

    公寓裡很靜,她卻急於想知道元素的情況,不知道她有沒有脫離危險?手抓著手機,卻猶豫著不敢給皇甫曜打,又怕丁瑞就在他身邊,然後引起某些不愉快。於是就干坐在沙發上等著,這一等便等到深夜。

    皇甫曜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頭枕著沙發的扶手,蓋在身上的毯子滑到了腰下。可能是冷,所以身子蜷縮的像個蝦米。

    皇甫曜在玄關處換了鞋,放輕了腳步走過去。指尖撩了撩她額前的髮絲,露出她熟睡的小臉,指尖下的皮膚冰涼。皇甫曜眉頭微微皺了皺眉,彎腰,連同毛毯一起將她裹著抱起來,邁著沉穩的步子往臥室裡走。

    而睡著的喬可遇感覺到溫熱的來源,臉不由的往他懷裡蹭了蹭。突然感覺到不對勁,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到了皇甫曜。

    「回來了?」她問。因為帶著睡意,眸子迷離而朦朧,看著上去特別迷人。

    「怎麼不在床上睡?」他笑,撩開薄被,將她放進床上。

    喬可遇發現自己在他懷裡,從他身子滾下來,微涼的床單讓她顫了一下,她裹緊身上的毛毯問:「元素怎麼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療養。」皇甫曜回答,在她床邊坐下來。

    察覺到她細微的變化,覺得這女人還是睡著時可愛。

    「那就好。」聽到元素能活下來,她總算鬆了口氣,眼睛都忍不住溫熱起來。

    雖然自己與元素見面的次數不多,也稱不上相熟,但是似乎每次見面都不平淡。尤其是這次,如果元素真的死了,她想就算丁瑞會放過自己,她也會一直背著這個包袱。

    「你在客廳等那麼久,就是為了想知道元素的事?」他皺眉,彷彿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嗯。」喬可遇並不知道他的心思,很老實地點點頭。然後遲疑地請求:「如果可以,我還是想去看看她?」

    皇甫曜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俯在了她的上方,唇角勾著笑看她。

    等待答案的喬可遇眼神迷茫,並不知道他在算計什麼,只覺得他的眼神似乎在慢慢地變化。容不得她想明白,皇甫曜已經行動。

    他的手摸著上她的腳裸,手伸進褲管裡往上撩,溫熱的指尖劃在她的肌膚上。喬可遇將腿曲起,卻被他用手壓住。

    「你做什麼?」喬可遇緊張地看著他。

    「小喬兒,你說我多久沒碰你了。」皇甫曜笑,另一隻手從衣服下擺裡伸進去,摸到她的胸前。

    喬可遇緊咬著唇,身子下意識地緊繃,瞪著他的眼睛特別無辜。明明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每一次她都還是那麼彆扭。

    他的唇壓下來,解救被她蹂躪的柔軟唇瓣。他的吻依然霸道濃烈,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喬可遇口腔裡都是屬於皇甫曜的味道,那幾乎要吸去她全部心神的吻,讓她的心有些著慌。她雙手抓緊身下的床單,身子繃著卻已經與他緊貼在一起。

    他開始著手剝她的衣服,恨不得一瞬間將他們之間的束縛全部剔除。她卻越來越慌,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鼓地敲著,下意識地並緊雙腿。

    蓄勢待發的皇甫曜,渾身炙燙地壓著她,手在他的敏感處流連,卻始終讓她放鬆不下來。

    「小喬兒,乖,現在給我。」他抵著她的額,磁性的嗓音裡沾染情。欲。

    喬可遇咬著唇看著他,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猶豫什麼,總覺得今天與往日有些不一樣。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同,是她還是他?

    「乖,給我,明天就帶你去看元素。」他故技重施,最擅長談條件,卻像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我自己也可以去。」她瞪著他,眼睛好無辜,無辜的讓皇甫曜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去。

    「你確定?」他看著她問,說話間有著帶著微微的喘息,笑得卻如同狐狸。

    喬可遇眼神微動,自然是想到丁瑞的態度。如果他還怪自己,那麼自己見不見得到元素都是問題。

    神情鬆動間,皇甫曜已經趁機動手,哪裡還給她拒絕的機會。已經強行分開她的雙腿擠進去,開始在她身上溫柔的肆掠。

    情動的時候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時,彷彿丁瑞掐著她時的感覺又回到身體裡,所以要得更加徹底,只為了證明這個女人就自己身邊。

    他瘋狂的索取,讓喬可遇在欲。海裡載覆載沉,已經忘了最初的堅持,連心思都被奪取,片刻的失神都不允許。只依照身體的本能,隨著他的引導起舞,糾纏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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